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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

坐到王座上,兩人平行而對視,許萊笑了笑,說道:“你似乎已經知道我的底細,那我就不在浪費口水自我介紹了,你自己說說你究竟是誰吧。”

“哼,你這個臭小子還真的不知道死活啊。難道你不知道我是誰就膽敢闖到這裡來?”

大叔冷哼一聲,開始有些微怒。脾氣再好的人,也很難忍受小輩對自己三番五次的挑釁,顯然這大叔還不算是好脾氣的人,自然也是對許萊表露出不滿來了。

“當然知道。”許萊笑了笑,平靜的回答道,不過他說完這話之後就默不作聲起來,似乎還是等待著他剛剛那句話的回應,讓這位大叔主動自報家門。

“讓人厭惡的鏡之力。哼!”

那大叔沒有回答許萊,只是又表露出自己的不滿情緒。對於鏡之力的能力,確實讓人非常感到厭惡,畢竟誰也不希望自身的秘密都讓人知道的一清二楚,這種厭惡可是沒有敵友之分。

“既然你不想說,那我也不在勉強你。”

許萊又從王座上站起來,繞著自己的王座,緩步轉了一圈。

“異獸之中,四明獸之一的滅泉。至於你,大叔。你的情報我就不知道了。”

那大叔腦袋上青筋暴起,許萊說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真的不得而知,但他能夠查出自己是滅泉的代言人,想必也應該知道他的身份,可他竟然說不知道?這絕對是一種侮辱,貶低著自己,說他根本不夠格讓許萊去知道。

這絕對是一種奇恥大辱。可話已經僵到這一地步,這位大叔總不能厚著臉自己去介紹自己吧。

這位滅泉的代言人究竟是怎樣的身份,許萊自然清楚不過,就像那大叔想的那樣,這一切不過是許萊故意說的罷了。

由鏡之力所掌握的情報,這位大叔名叫汪達特,曾經是一名武者,在一次護送商隊的任務中,遭遇到了山賊的打劫,整個商隊全滅,而汪達特卻倖免於難的逃了出來,但他已經全身傷痕累累,而且滿是疲倦,自己又迷了路,不知道身處何方。

他絕望的倒在地上,感覺到自己全身的水份在不斷的流失,其實那並不是什麼水份,而是人的生命力。

傳說當人即將迎接死亡的時候,就會特別清楚的感受到自身的生命力。感受著它一點一滴的在消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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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絕望的等待著死亡的時候,也遇到了改變他今後人生的奇蹟,幸運的成為了四明獸之一,滅泉的代言人。

關於滅泉,是代表著死亡前的一種過程。在古人的描述中,人身體內的水份也被稱之為泉。

生命的死亡會從肉身逐漸失去水份,最後成為一堆枯骨,枯骨最後會成為隨風消失的粉末。

滅泉便是指代水份從物體消失的那種形態。

這種形態是一種黑色的氣體。它很稀薄,而且會逐漸消散在空氣之中,所以平常人是無法看到的。但當它聚集到一起的時候,就會露出它真正的面目,黑氣。

而四明獸之一的滅泉,能力便是控制那種失去生命的形態,賦予它們新的生命,但這種生命與生命能力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它是滅泉的能力。

換句話說,黑氣在滅泉的能力賦予下,變成了它的可以用來操控的木偶。

所以外面世界的那些黑氣,會變成各種各樣的獸人,戰爭機器等等形態。但就像之前所說的那樣,這些黑氣是在脫水的情況下所產生的物質。

所以水便是它們所需要的,也是所懼怕的。水的能量與滅泉的能力相互衝突。

當水解除到黑氣之後,黑氣就會因為得到水而變成另外一種物質。轉化成一種能量,而這能量就是高溫,足以將水瞬間蒸騰的高溫。

所以……之前用水來對付那些綠獸人,便是最準確的辦法。

但是水所消滅掉的只是黑氣,對於滅泉的能量是沒有半點影響的。水的作用只不過是讓滅泉無黑氣控制。

但現在許萊置身在滅泉的滅泉之力中,自己又失去了力量。可以說他現在的處境,與他臉上所展現出來的得意與自信,應該是截然相反的兩種境地。

“你這已經是第二次針對我了,第一次的時候我並不清楚,但是沒有想到你竟然又一次來找我麻煩,看起來你是下了決心要與我一決生死。”

許萊重新回到王座上,兩人面對面的坐著,這種情況曾經發生過一次,那是對暗影的替身的時候,那一次兩人也是走到了兵戎相見的地步,而這一次看起來也要重蹈覆轍,不拼一個你死我活,恐怕誰也不會干休。

汪達特歪著頭,平直的頭髮幹淨利落的顯示著他那一股剛硬的性格,但是在許萊看來,卻是讓人噁心,因為在那剛硬的外表下,這個人不過是一位只敢躲藏在背後,偷偷對付他人的膽小鬼。

而汪達特本身的遭遇,就算不上特別的光榮,一時之間許萊到有些懷疑這滅泉為何要選他這樣一個人來當自己的代言人。

其實許萊有所不知,對於世間的情感,無論是勇敢,還是懦弱,是暴躁,還是深沉。總之,只要不是像生澤的代言人那樣,破壞世間的平衡,那麼都有可能成為異獸的代言人,它們所講究的,一個是對眼,另外就是緣分。

汪達特佔據的就是一個緣字。

當時汪達特的狀態正是生命即將結束,而正好又處在滅泉所處的地界,所以他便吸引了滅泉,最後讓滅泉選定了汪達特成為它的代言人。

“是又如何?”汪達特不屑的反問著許萊。

在汪達特看來,此刻的許萊除了手中那把劍之外,已經沒有任何的特殊,在乾枯世界中,許萊根本不是他汪達特的對手。(乾枯便是指滅泉,鏡之力對應的是鏡之世界,滅泉之力對應的便是乾枯世界。每一隻異獸都有屬於自己的世界,也可以被稱做為域。)

“那只好與你性命相拼。”

許萊乾淨脆落的回答。

“就憑你?你現在有什麼本事說這樣的大話?”

汪達特一臉不屑,現在許萊置身在乾枯世界,已經無法從自己的手心裡逃脫,要殺要剮還不是隨現在的心情而定?

許萊沒有急著反擊對方,而是問道:“不過在那之前,我倒是想聽一聽,你為何三番兩次的針對我。是在窺探鏡之力嗎?但是據我所知,明獸與暗獸之間的力量,是無法同時獲得的。”

“你說的沒有錯,確實無法獲得,那又如何?”

汪達特冷笑一聲,毫不避諱的承認了自己知道關於無法同時獲得明暗獸之間的力量這件事。

許萊要聽到的便是汪達特的這句話。

“也就是說,你是另有原因嗎?”許萊反問道。

汪達特自知又中了許萊的圈套,說漏了嘴,不過這個時候他也是無所畏懼。反正許萊已經是甕中之鱉,完全沒有抵抗能力。

“是的,因為有人發覺了你的出現,他認為你會阻礙我們,所以想要除掉你。”

“你們?看起來你是有同謀的,是生澤的代言人吧?”

“你知道的還真是多,哼,你可以這麼說。”汪達特冷哼道。

“是啊,我可以這麼說,但也可以這樣說……生澤的代言人現在被分成了數段,被封印現在還沒有復活……”“所以命令你的人是曾經那個與生澤的代言相互勾結的那個異獸的代言人,應該是他命令你來除掉我吧?”

汪達特有些吃驚,但很快又恢復了常態:“你這個國王果然是名不虛傳,是要比一般的人有遠見,竟然能夠想到是他,你說的都對。而且聽到你這番話之後,我開始也覺得選擇除掉你而不是拉攏你是一件正確的事情了,你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不及時除掉你,恐怕將來必是後患。只可惜……”“只可惜你竟然自大到膽敢獨自闖入我的乾枯世界,只能說你實在是太過目中無人了。”

許萊一聲嘆息。目光瞬間變得凌厲:“我當然知道這些事,不過看你的口氣應該也知道一些這裡的前因後果吧?難道你不知道曾經的代言人們合力除掉他們,你身為後繼者怎麼會選擇站在他們的一邊。”

“哼。”汪達特不屑道:“那是上一代的人的自我選擇,他的選擇與我何幹?不過也多虧了他們,也讓我家主人看清了事實,想要成就一番大事,必須要拉攏更多的異獸代言人,所以我才有了現在的機會。本來我希望也能拉攏你,可是……現在看來沒有這個必要了。”

“呵呵,是為了永生吧?”許萊冷笑。

這句話一下刺痛了汪達特最最脆弱的一面,那些說辭之下,那些苟且在寄人籬下的日子,認同階級的人為主人,這些的一切就是為了兩個字,永生!許萊說到了汪達特的痛楚,讓汪達特瞬間便撕破了臉皮,開始向許萊大聲的咆哮。

“是又如何?你的廢話實在是太多了,趕快受死吧!”

說完話,汪達特的手中突然多出一把利劍,冷不防的便向許萊砍來。

與此同時,許萊的四周突然出現一團黑氣,那黑氣出現在許萊的手臂,大腿上,然後竟然憑空凝結,將許萊牢牢地固定在那裡無法動彈。

“噹!”

汪達特的利劍沒有砍在許萊的身上,原來王座在千鈞一髮之際變回了鏡邪長劍,自動飛到許萊的面前,為他擋下了這一招。

“哼,我還忘記了把它先解決掉,不過我們有的是時間,你已經動彈……什麼!”

汪達特那得意的話還沒有說完,許萊就已經從他的面前消失了。很明顯,那是鏡之力結合邪念之力的得意絕技,瞬移!

許萊突然出現在汪達特的王座上,腳踩著座位,身體坐在王座的椅背上。“這怎麼可能?你是想說這句話嗎?”

“不可能,你已經被我剝奪了所有的能力!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汪達特有些恐懼,不斷搖頭的向後退步。以他的能力,對方一個失去各種能力的許萊還是不在話下的,但他也很清楚許萊的能力究竟有多可怕,否則在外面他早就用黑氣團結果了許萊。

“剝奪我的能力?那不過是你自己單方面認為的罷了。”

許萊又突然出現在汪達特的身後,鏡邪長劍已經抵在他的脖子上……

許萊的劍距離汪達特的脖頸只有五釐米的距離,其實他可以直接抵在他的脖子上,分毫不差。也許是拉開一些距離反倒容易藉著加速度將對方的頭一下就砍下來吧。

“你說上一代的意志與你無關,這一點我很是認同。”許萊輕描淡寫的說著,好像兩個好友在無關痛癢的問候著你今天吃飯了沒有?

許萊是那樣的輕鬆,但汪達特的心情卻是截然不同,任憑誰的脖子上抵著一把快劍,心情都會很緊張,緊張的要死。現在,汪達特的心臟彷彿都能蹦出來一樣。

當許萊說完這句話之後,汪達特努力的將眼神向後瞥,身體與頭藉著眼睛向右轉了轉,但立即就感覺到肩膀上傳來了一陣壓力,那是許萊將鏡邪長劍向下壓了壓,以此經過對方不要輕舉妄動。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們本應該沒有仇怨了吧。”汪達特顫顫巍巍地哀求著,聲音中都有了一些哭腔。他說這話的時候,只想極力的保住自己的性命,甚至忘了一些重點。

顯然許萊沒有忘記,而且許萊也很好心的給汪達特提了一個醒。

“是誰先招惹我的,據說是有人主動的告訴我,他要取我的性命。”

汪達特一陣後悔,後悔自己將話說的實在太狂了,可是……誰能想到許萊的力量並沒有被封印住呢!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了。汪達特心中不停的長嘆,唉聲嘆氣的想著如何能夠活下來,只要是活下去,就有了希望。

“其實招惹我的話,就算是想要置我於死地恐怕都不會讓我舉起殺刀。

你的能力對於我來說,是很有用的,你變出的那些獸人,我可是很眼紅的,如果能夠掌握它的話,必然會擁有用都用不盡的戰士,可惜我無法獲得明獸的力量。但我可以拉攏你作為我的部下,不過我卻並沒有這樣的想法。

還是那一句話,上一代的意志與這一代沒有關係,你有權利站在紅區,而我也有權利站在綠區。

我對那些所謂的上一代的意志沒什麼興趣,但我卻特別渴望消滅紅區那邊的敵人。而這就是你即將死去的唯一原因。”

“等……”

汪達特剛想對許萊說:“等一下,我可以投降,我可以背叛,我可以不要所謂的永生,請大俠饒過小的一命吧!”

但許萊說完話之後,便已經揮動手中的鏡邪長劍,直接就將汪達特的頭從脖子上砍了下來。連那個‘等’字,也是頭在飛出去之後,才從嘴裡傳出來的。

這一劍實在是太快太無情了,因為許萊已經有了殺心,而且絕無商量的餘地,所以殺人的劍也就毫無迷茫,劍鋒變得又快又犀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