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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

兩方的負責人都在同一時間下達了相應的命令,雙方也迅速根據指示做了相應的行動。

一隊百人數量的白兔人人迅速向黑衣人們射擊,可雖然他們的動作已經足夠迅速了,但黑衣人們也完成了他們的任務,引爆兩間廠房。

槍擊聲與爆炸聲相互配合著,顯得好不熱鬧。可是帶來的結果讓哪一方都是不願看到了。

在密集的槍擊下,黑衣人們幾乎全軍覆沒,只有為首的那名與許萊進行談判的黑衣人,以及他身後跟著的兩名副官,這三位黑兔人的個人實力要強上許多,竟然可以在亂槍之中尚且留得一口氣在。這在許萊的眼中,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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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咳咳~~~~”那為首的黑衣兔人雖然受到了幾乎致命的傷,竟然還能衝著許萊笑出來。在他看來,他與麾下小隊已經完成了使命,完成了對神主的效忠,就算是奄奄一息,就算是一面笑著,一面還不斷向外咳著血的情況下,他仍然是自豪的,是無怨無悔的。

許萊想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無論是與白兔人還是黑兔人們相處的這段時間裡,他們對於神主的崇敬簡直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獻出生命根本不算什麼。

許萊雖然無法理解,但還是明白會是這樣。他先是看著那名正在笑的黑衣人首,不知道對方接下來知道真實的結果後會怎麼樣。

然而,許萊還是選擇笑出來了,雖然這看上去是在藐視對方,但畢竟對面站著的可是敵人!對於敵人的憐憫,許萊還是懂得適可而止的,尤其是那種死不悔改,剛剛炸了自己辛苦建立起來的廠房的混蛋。

“哼哼,你想笑嗎?那我就陪你笑好了。”

許萊的哈哈大笑不僅讓對面的黑兔人感到詫異,也讓白兔人這一邊錯以為他是受了大的刺激,這會已經瘋了。

“許萊先生,你沒事吧?”

身邊的白兔人好心的詢問著,許萊擺了擺手,同時收回了笑容,一副好奇的樣子正打量著對面的黑衣人首。

“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是不是能笑到最後嗎?現在如何,滿意了嗎?”

對於那黑衣人首來說,許萊的這種無所謂的樣子是最可怕的,如果說還沒有炸燬廠房之前,許萊會有這樣的表示是在迷惑自己,可是現在這廠房被炸已經成了事實,這許萊的反應應該是憤怒憎恨才對啊,怎麼還會笑得出來?

強顏歡笑?黑衣人首覺得對方怎麼看也不是在裝的。

“這……你是瘋了嗎?”

真是令人感到諷刺,黑兔人竟然說出了白兔人所想要對許萊說的話,這立即引來了許萊的哈哈大笑。

“知道嗎,這兩個廠房一個是負責建造戰車的,戰車是什麼我想你們也應該已經清楚了。另外一個廠房是用來製造槍支的,也就是剛剛用來攻擊你們的。”

“你跟我說這些想要做什麼?”

“別激動。”許萊示意對方安靜下來。“以你現在的狀態恐怕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想死的明白就不要打斷我。”

許萊這話雖然打臉,但對於黑衣人來說也是沒有辦法的,死的明白,這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充滿了無限的誘惑力。這也讓倔強而忠誠的黑兔人選擇服從敵人,閉上了嘴安靜的聽著。

許萊看著對方的表現,十分的滿意。

“就都解釋給你聽好了。我們打算明天攻城,不過今天你們主動送上門來了,事情反而變得輕鬆起來,要知道這裡是我們的主場,至於如何打垮你們的部隊嘛……主力還是依靠裝備了槍支的士兵配合戰車來進行攻擊。”

“可是為你製造這兩樣的廠房都被我炸燬了!”

黑兔人又忍不住追問起來,只見許萊衝著他搖了搖手指,這個動作又立即讓黑兔人閉上了嘴。

“原本攻城的話,我的士兵需要百分百的裝配槍支,但如果是在野外交戰,則可以降低到一半的數量就足夠了。因為在野外戰車的作用會放大許多。而我的士兵們目前所裝配了槍支的部隊已經達到了七成,這早就過了底線,所以槍支廠房被你們炸了也是無所謂的事情,大不了我在攻下嘍咕城後重新在建一個好了。”

黑兔人又剛想追問關於戰車的事情,不過這次他是長了記性,剛張嘴就想起許萊的話,又立即將嘴閉上了。

這個小細節許萊很顯然是捕捉到了,不過他也沒有繼續嘲笑對手的意思,因為這位黑衣人首眼看著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

“你想知道戰車是吧。確實造好的戰車除了外面這一輛之外,其他的都還停放在廠房裡,同時還有兩輛正在製造的戰車被你的爆炸給埋到了廢墟裡,不過這些都不是問題,你們所弄出來的爆炸,根本就無法對我們的戰車構成任何的傷害,所以,你不過是炸了廠房,我們只需把戰車挖出來,那些戰場就都可以使用。”

許萊解釋完這一切,黑兔人此刻的心情真是,難以形容。他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看著四周已經倒下的手下,這一刻疑問終於浮出,究竟他們這樣的獻身,究竟有何意義,又帶來了什麼?

不過都是白白犧牲掉了。

此刻的黑衣人首顯然是悔恨的。

“你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也不要在悔恨什麼了,死亡是你唯一的歸宿,而它已經降臨到你的面前,這一刻我勸你還是安心的去死吧。”

許萊一抬手,身後立即站出來十名白兔人士兵,他們手中拿著槍,瞄準著黑衣人首。

黑衣人首看著許萊,笑了出來,而許萊已經不想去搞明白那笑容背後究竟隱藏了些什麼,只見他的手落下來,槍聲也隨之響起,士兵們用一連串的射擊結束了剩餘三名黑兔人的生命。

許萊看著躺在地上的這些屍體,面無表情。

“把這些人都給我抬到擔架上,等一會送還給黑兔人。現在準備人手,沒有分到槍的村民們負責將戰車廠房的廢墟清理掉。一會我們出去會會那些膽敢走出來對我們挑釁的傢伙。讓他們知道後悔怎麼寫。”

守在城外的黑兔人指揮官等的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由於許萊在動手之前,讓村民出去察看了一下情況,並向外派出一堆支援艾倫的小隊。

所以白兔人發現了黑兔人軍隊將住村子的事實,於是白兔人不動聲色的將這裡重新封印住,用了另外一種封印,讓整個村子看上去似乎並沒有發生什麼,就算裡面槍炮齊鳴,外面也都不會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這名負責此次圍剿的總指揮,站在村口來回踱著步子。抬頭看著天空,眼瞅著就要亮天了,可裡面進去的黑衣人們卻仍然沒有發消息出來。

這個時候的黑兔人總指揮,還沒有意識到裡面的黑衣人已經暴露了蹤跡,甚至已經全部都被許萊幹掉了,畢竟如果要有個風吹草動的話,他這邊不會不知道的。

這些黑兔人實在是太自信了。

包圍了村子就以為已經勝券在握,實不知對於他們將村子包圍這件事上,許萊也同樣興奮。

又過了一會,這名指揮官的智囊之一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他的靈光一閃還是看著來回走動,煩躁的指揮官而受到的啟發。

“大人,事情好像有些部隊。”

“我也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可就是說不上來。”

指揮官彷彿看到了希望一般,將所有求助的目光都拋向了這位智囊。

“我們來了也有大概四個小時了,在過一會天就亮了。”

“這我當然知道,我不也正為這件事而發愁嗎。”

“大人!”那名智囊面露憂色。“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了,我們仍然沒有看到村子內出來過人呢?要知道白兔人的崗哨設在外面,以我們這麼多年的經驗,他們的崗哨通常四個小時換一次班,到了晚上更是每兩個小時換一次。”

“難道……”指揮官受了很大的啟發。“你是說裡面的人已經發現了我們派進去的人了?”

智囊不敢肯定的搖了搖頭。“說不準,但肯定這裡面有蹊蹺,應該是出事了。”

指揮官看了看村口,疑惑著。“可是……我們並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動靜啊。”

“那是因為我們的人重新在村口設下了新的偽裝!”

一個聲音從村口傳來,立即驚得智囊與指揮官等,所有的黑兔人都全身一個激靈。

指揮官剛剛想吼:“什麼人!”可是當他望向村口的時候,發現已經沒有必要了。

許萊帶著一眾人浩浩蕩蕩的從村子裡走了出來,許萊身後的人剛一走出村子,就立即分兩邊雁別翅排開,他們手裡都拿著一條在黑兔人眼中,十分古怪的棍子,其實那些全部都是槍支。

“你?你就是許萊吧?”

指揮官雖然見許萊這邊的氣勢不錯,但自己這邊人要多的多,而且早就把村口圍住的水洩不通。所以腰桿子也硬氣起來,嘴裡的話也特別的橫。

他橫,而許萊卻微微一笑。“我們見過嗎?我記得我從來沒有見過你。”

許萊這句話立即氣的指揮官鼻子都歪到了一邊。許萊的意思,好想再說自己根本就是無名小卒一樣,既然雙方沒有見過,但自己卻認出了許萊,而許萊卻不認識自己。這不擺明了自己已經跌份了嗎。

指揮官開始為自己解釋起來。“哼,我這叫知己知彼。你那一點嘴上的功夫,也就只能現在耍耍罷了,等你人頭落地的時候,看你還怎麼大言不慚。”殊不知這種事,越是辯解就讓自己越不利。

吵嘴仗,你認真了而敵人卻沒有,那就是代表你已經輸了。

許萊又一次笑了。“這句話剛剛也有一群人這樣對我說過。不過他們現在……”許萊微微側過身,回頭望向自己的身後,只見一群白兔人抬著擔架就從村子裡走了出來。

指揮官聽到許萊這樣說,在看那些擔架,心中立即咯噔一下子。已經預見到了恐怕進去的那些兄弟,已經是凶多吉少了。

白兔人把擔架抬到了許萊與那指揮官之間的空地上,把這二十多副擔架整齊的排成了一字,然後負責抬擔架的白兔人,一前一後,後面的人死死地盯著對面的黑兔人,前面的人則彎下腰,掀起擔架上蓋著的白布一角,隨後立即起身並且將白布揚起。

黑兔人們雖然已經知道這白布下面躺著的都是自己的同胞,然而當真正看到白布被掀起來的時候,每個人的心都是無法平復的。

如果不是指揮官沒有下達命令,這些黑兔人早就提著刀衝上去先宰了這些抬擔架的白兔人,然後在直接衝進村子裡開始一片屠殺。不過現在,這些事情都只能是想想罷了的,服從命令,是作為士兵的天職。不過大家的心裡可都盼著指揮官下達這樣的命令呢。

而指揮官呢,同時一名黑兔人,他當然也有這樣的衝動,可是作為指揮官,他強迫自己必須要冷靜下來。

對方既然能將這些兄弟都無聲無息的幹掉,同時又膽敢如此大搖大擺的走出來,一定是有絕對的自信來對付自己的部隊的。

除非……

指揮官的腦海裡迅速閃過一個念頭,除非對方是根本沒有任何對策了,只好虛張聲勢。

指揮官想了又想許萊剛出現時候的話,剛剛之所以沒有任何動靜,也就是說,裡面發生了什麼,也是不可能傳出來的。

現在的指揮官變得十分糾結,究竟是哪一種情況?這可是要深思熟慮的事情。

他在糾結著,可許萊卻直接開誠佈公起來。

“這些人死的不值,雖然炸了我所有製造武器的廠房,可是仍然無法阻止我消滅掉你們這些人。”

對於許萊的坦白,指揮官顯得很驚訝。他身邊的那名智囊立即湊到指揮官的跟前,低聲耳語。“大人,小心有詐。他的話裡虛虛實實,誰知道究竟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指揮官不解。“他有必要承認廠房被炸的事情嗎?無論怎麼看,也不應該說這一句對自己絕對不利的話啊。”

“大人,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正是那個傢伙的高明所在,他不知道咱們究竟有沒有辦法把裡面的事情傳到外面來,所以直接把這一塊坦白出來,正是用來迷惑我們的。我看,他這番舉動就是想要嚇退我們,這一定是一個計!”

是一個計?

既然智囊都這麼說了,指揮官也橫下一條心,就賭他許萊是在跟自己耍詭計。輸了,大不了就是拼了,也不一定就會打敗仗。如果贏了,那將會是對這一窩危險的白兔人一網打盡。

指揮官左思右想之下,覺得還是賭一下絕對不會吃虧。

“哼,你對我說這些究竟想要表達什麼?”

打定了主意,指揮官也不在猶豫了。在一個軍隊當中,指揮官的心思往往戰士們都是最能心領神會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