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項圈”兩個字,渾身一個激靈,看來她還沒有放棄馴服我的打算。
我當然不會觸她的黴頭,一臉討好地說:“師姐,我就怕到時候影響我的發揮啊,要不到時候你給我解開也行。”
吳悅悅自然不會同意,但是她直接把手銬解開,把我的右手拷在了鐵鏈末端的一環上。
我清清楚楚地看到她把梅花狀的鑰匙塞進了胸口。
“你在這待上幾天,我有空了就來找你。”吳悅悅理所當然地說,就好像一個包養情婦的成功人士。
吳悅悅走了以後,我直接倒在那個大床上,感受著這麼軟的床墊,覺得全身每個細胞都放鬆了。
這十天我被拴在鐵床上受盡了折磨,終於能洗個澡收拾一下自己了。我終於知道那個鐵鏈為什麼那麼長了,因為我能戴著他走遍房間每一個地方。雖然依舊不自由,但是這已經比之前強了太多。
我洗完澡出來,發現屋子裡多了一套衣服和刮鬍刀。
我突然感覺自己被吳悅悅包養了,每天什麼也不用做,只要打扮的花枝招展伺候好她,就能過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幸福生活。
怪不得那麼多女孩子都願意給成功人士當小三,連我這麼有原則的人都動搖了,也不能怪她們經不住誘惑。
總體來說,這幾天我過得還真的不錯,每天都有豐盛的三餐,困了有地方睡覺,還有地方上廁所和洗漱,無聊還能用健身器材鍛鍊。
我根本不擔心逃出去的問題。
因為我已經知道我在哪了。
我在鴨綠江邊上的一家銀行裡。
我之前在那個長長的走廊裡看到放我東西的小桌子,桌子側面有一個沒撕乾淨的標籤,上面寫著鴨綠江某某銀行。
那小桌子估計是當初國有銀行統一購置的,上面還有購買標籤。而且那個走廊連窗戶都沒有,兩排高科技鐵門通向那麼多地下室,怎麼看都是國有銀行才能擁有的設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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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吳悅悅是怎麼做到的,她在這家銀行裡私自把倉庫改成了私人監獄。
只要我找到銀行的辦事大廳,絕對就可以脫身!
我無聊的時候就在屋子中央練習體操拳。我現在明顯感覺到一副強健的體魄有多重要,如果我能有無崖子一半的本事,恐怕根本不用那麼麻煩,第一次我偷襲吳悅悅的時候就成功逃跑了。
想到無崖子,我突然覺得挺對不起他的。他當初被我忽悠收我為徒,真的是對我認真負責,每天按時來指導我練習體操拳,但是我每天應付差事一樣糊弄他。後來他聽說甜甜有危險,二話不說每天都來幫我的忙,最後還幫助警方制服了熊家村的熊鐵拳。
現在,形式所迫我還要犧牲色相去佔她女兒便宜,要是被他知道了,還不知道會不會一怒之下清理門戶。
雖說很對不住無崖子這個師父,但是事出有因該做的事還得做。我現在就怕吳悅悅來找我的時候故意不帶那把鑰匙,那我的計劃就缺少了最關鍵的一環。
此時此刻,我把自己交給了命運。
計算著一日三餐,第三天的時候,吳悅悅終於來了。
她還是那身白大褂,臉上帶著陰揣揣的笑容,看著誰都像盯著獵物。
她這回手裡沒有拿著餐盤,我也意識到了什麼,放下手中的健身器材。
我倆就這麼對著站了好久。
吳悅悅有點不耐煩了:“可以開始了。”
雖然我之前把一切都計劃好了,但是還是有點發怵,因為吳悅悅的氣場實在有點強大,雖然我比她高出一個頭,但是感覺自己才是那個被餓狼盯住的獵物。
“師姐……你能轉過身去嗎?”我小心翼翼地開口問到。
“怎麼?”吳悅悅很不開心。“看到我這張老臉提不起興趣嗎?”
之前我曾經說看到她就想吐,那是因為她讓我在地上爬著去吃飯。沒想到她居然還有點記仇。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連忙解釋道,“我想矇住師姐的眼睛,行嗎?”
屋子裡有一張枕巾,這幾天我儘量整齊地撕成了兩條,這時候我拿出其中一條。
吳悅悅眯起眼睛看了我一會,嘴角勾起笑容:“可以。”
說完,她轉過身去拿出一根頭繩把頭髮捆在腦後。
我這才松了口氣,被這個女人盯著我簡直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我用枕巾矇住了吳悅悅的眼睛,確定她看不見以後,從後面一把摟住她的身體。
雖然我沒打算真的把她推倒,但是靠在她身上的一瞬間我還是一股熱血充上頭腦。她身材簡直就是火爆加豐滿到一定程度的那種,絕對的前凸後翹而且軟到讓人想狠狠的捏一把。
我不光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可能力道特別大,她誇張地倒吸一口氣,全身突然癱軟在我懷裡。
我藉著機會摟住她的腰,低頭親吻她的脖頸。
我承認當時確實有點上頭了,完全是下意識就去這麼做,儘管我不是啥初哥,但面對這樣一個女人還是差點忘了正事。
不知是不是練武的緣故,她體重比我想象的要重一些,我有點吃力地把她扔到床上背對著我。
“師姐,別反抗。”我抓住她的兩個手腕,拿出另一條枕巾準備把她綁起來。
“喂,你別玩得太過了……”可能是我綁的太緊讓她感覺到疼,她蒙著眼回頭說。
不等她說完,我已經一把扯開她的白大褂,幾顆釦子甚至都崩飛了出去。
吳悅悅突然沉默不語,安靜地等我下一步動作。
我完全可以直接從她胸衣裡拿出鑰匙,但是我此時有點被眼前的場景衝昏頭腦,直接拉開了她胸衣的拉鍊。
之前我以為她胸前很有料,後來覺得那是四維空間袋的作用。但是眼前“彈”出的一片雪白差點晃瞎了我的眼睛。
我毫不猶豫地用手覆蓋了上去,心想這也不算太過分,她之前十天對我那樣虐待,我這就當是還回來了……
吳悅悅已經全身癱軟,只是大口喘著粗氣。
我另一只手在一旁抖落著那件胸衣。
真的是四維空間袋啊,光是鑰匙就散落在床上四五把,而且還有一
個化妝盒、一支碳素筆、一包紙巾、兩三包餅乾和一大堆我不認識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還只是一半,另一半的夾層裡整整齊齊地別著十把不鏽鋼的薄刀,只有手指那麼長。
我把東西都倒出來翻了半天,也沒找到那個梅花形狀的鑰匙。
真是該死!
我又不甘心地雙手並用,裡裡外外地把這件魔術道具一樣的胸衣翻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那把鑰匙。
“你在幹什麼?”吳悅悅的聲音還是那樣冷冰冰的,雖然蒙著眼,但是還能讓人感覺到盛氣凌人。
她終究還是刻意沒有帶那把鑰匙麼?最後還是功虧一簣啊!
胸衣在我手中脫落,我知道這次我又失敗了。
“你在幹什麼呢?是不是又想逃跑?”
“閉嘴!”我衝上去,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
吳悅悅突然被我一巴掌打懵了,半張著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反正她這也算是送上門的……
可能是感覺到我身上的怒火,也可能是感覺到我在脫衣服,她罕見地慌了神:“你、你在幹什麼?”
說著,她開始掙脫背後的束縛。但是我就怕她來這一手,打了好幾個死結,她又不是真正玩什麼逃脫魔術的,絕對解不開。
我衝過去脫她的衣服,白大褂蓋住了她手上的死結,我揪著她綁在身後的頭髮不讓她跑。
“你別衝動,我嗚嗚……”我直接把那件空蕩蕩的胸衣塞進她的嘴裡。
…(還是省略吧,怕查水錶。)…
我氣喘吁吁的躺在一邊,怎麼也沒想到居然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眼望著色彩單調的天花板,腦子裡一片空白。
“嗚嗚唔!”
是吳悅悅緩了過來,她一腳踹在我身上,我什麼也沒穿,被她的高跟鞋重擊了一下。
疼得我眼淚都出來了,不知道她發什麼瘋,發生這種事不正合她意麼?
我還是忍著痛,把她嘴裡的東西拿出來。
“師姐……”
“那拍拍!”吳悅悅用盡全身力氣喊出了這三個字。“快放開我!”
我心想剛才是有點狠了,是不是她感覺疼了要找我算賬。
但是我還是解開了她手上的束縛,畢竟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也不可能永遠這麼捆著她。
她獲得自由以後一把扯下眼睛上的枕巾,雙眼通紅地盯著我,好像要把我生吞活剝。
她不會穿上褲子就不認人吧,看她的樣子像是想捅我一萬刀直到捅死一樣。
這種這不是我無的放矢,因為她真的伸手去抓什麼東西。
我立刻慌了神,她真的要捅我也就算了,她用那幾把小刀捅我的話,恐怕真的要捅一萬刀我才會死。
不過她並沒有去拿刀,反而是拿起了那件白大褂,從裡面摸出一把梅花形狀的鑰匙,發瘋一樣對我喊:
“那拍拍你他媽傻逼是不是?我放在這麼明顯的位置你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