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靇正與眾將商議作戰計劃,這時有侍衛進來稟報道:“秦王殿下,外面有華容信使前來送信,說要親自送到您的手上。”
司徒靇一聽到華容立馬說道:“快請進來。”
眾將看到他激動的樣子不禁面面相覷,華容送來什麼訊息會讓秦王殿下如此激動,難道是戰策不成。
要知道這次他們見到司徒靇發現他變化很大,已經從他臉上看不出太多表情,看不到他以前和兄弟們開心大笑的樣子,也看不到他發脾氣的樣子,可此時的秦王卻一改高深莫測,難得露出喜悅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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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使進來恭恭敬敬地遞上信,然後說道:“陛下要小的在此等待回信,希望秦王殿下能儘快閱覽。”
司徒靇接過信就開啟來看,穆雲起那清秀小字立刻出現在眼前。司徒靇難得露出笑容,心情愉悅地看著信。
這幾個月來他一直在關注著穆雲起的一舉一動卻得不到她隻言片語,他知道她對自己有恨有怨,自己也不敢去打擾她生怕惹她生氣,這次是她難得主動聯絡他,自然是讓他喜出望外。
信中除了問詢他是否可以接司徒雷鳴去華容之外還向推薦兩位將才,正是遠在東北極寒之地的趙輝南和李獒。
對於穆雲起看人的眼光司徒靇還是非常信任的,之前他去看穆雲起的時候也知道這兩個人是同她一同被流放的,被她馴化過應該可以大用。
穆雲起將接應的人員和計劃都跟司徒靇說個明白,司徒靇很快回信同意她接孩子去華容。同時,他又當著眾將的面連發五封信,一封是給京城的司雲閣讓他們密切關注皇宮內出去的人,一封是發給曼城負責保護司徒雷鳴的司雲閣,讓他們配合護送司徒雷鳴去華容,一封是發給潛在華容的司雲閣,讓他們與護送的人馬配合,保護好司徒雷鳴和穆雲起的安全。一封發往皇帝的案頭,請旨釋放兩名流放犯。一封發給耶律政讓他先把那兩個傢伙送過來,他得先驗驗貨。
發完信司徒靇靠坐在椅子上,他的心情愉悅卻感覺身體虛乏,穆雲起終於肯理他,儘管是為了司徒雷鳴,司徒雷鳴也終於可以看到自己母親,所以他高興。可是連日來的作戰以及興奮過頭的空虛讓他渾身無力。
穆雲起很快就收到司徒靇的回覆,在看到他那蒼勁有力的楷書時,她的心還是不免軟了一下,誰叫她還愛著,愛著這個應該是她仇人的男人。
司徒靇在信中同意她接孩子來華容,也贊同她的接引計劃,但是他也稍作修改以保萬無一失,最後的最後穆雲起氣得差點兒掀桌子。
司徒靇說等他打完戰會親赴華容接她們母子迴天涪。
“鬼才要和你回去呢。”
穆雲起氣得把信拍在桌子上,正好被剛進門的慕容絕看到。
“誰惹我們公主生氣了?”慕容絕笑著問道。
穆雲起把信團了起來,“沒事!”
慕容絕看著她的動作和不自然的表情就知道定是和司徒靇有關,於是問道:“怎麼,他不同意你接雷鳴過來?”
穆雲起搖搖頭說道:“不是,他修改了一下計劃,兒臣感覺還不錯,就按照他的計劃來吧。哦,對了,父王,南城的戰報您那裡有嗎?”
“有,怎麼,擔心他?”慕容絕有些吃味地問道。
穆雲起聽著他的語氣,想了想說道:“我只是關心我能和雷鳴呆多久。”
慕容絕看著她暗淡下來的眼神,嘆了口氣說道:“你早晚是要迴天涪討回公道的,眼下就別為難自己,想想雷鳴來了怎麼和他相處吧,畢竟他還沒見過你這個母親呢。”
穆雲起驚詫地看向慕容絕,原來自己想什麼他都知道,慕容絕笑著揉揉她的發頂說道:“你的心思孤自然明白。”
穆雲起抿著嘴唇低下頭說道:“果然是瞞不過父王。”,隨後似想起什麼又說道:“父王,既然各位大人都出了考題,父王也出一道吧。”
慕容絕笑了笑,就在她的書房留下了墨寶。
自莫適回去之後,穆雲起幾乎天天都要去城門外轉一圈。這日從城門口回來,遠遠就看到一名書生站在公主府門口,喬璐遠遠看了一眼回道:“公主,是那日與您一同遇刺的人,怎麼辦?”
穆雲起坐在馬車裡涼涼地說道:“打發走,這個時候來堵門口就是添亂,對了,問來他的名字,然後不用客氣。”
喬璐回道:“明白了。”
穆雲起遠遠看著喬璐走到那人面前,那人向喬璐拱手行禮,然後說了幾句。喬璐突然一記耳光大聲斥道:“大膽刁民,跑到公主府門口乞討,不要命是不是,快點兒滾!”
那人被打得一愣,聽喬璐這麼一說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見喬璐一揮手,上來幾名士兵將那人拖走,穆雲起才對車伕說道:“回府。”
進了書房喬璐才向穆雲起回稟道:“啟稟公主,那人說他叫駱天,是青州人士。”
“嗯,等考完試本宮看看他的文再說吧。”
穆雲起休息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我累了,你把考試院院長叫來,本宮再和他確認一下考題。”?
考試院院長到穆雲起書房的時候,喬璐正在幫穆雲起讀著摺子,而穆雲起本尊正仰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考試院院長拱手見禮道:“不知公主召喚微臣可有要事。”
穆雲起鼻子裡“嗯”了一聲,然後緩緩地睜開眼睛問道:“考題出完了,各位大人送來的考題你們可看過。”
“都已拆閱,只是最終的考題還未定,還需殿下拿個主意。”
穆雲.asxs.點頭說道:“明日我去考試院走一趟,考題也該定下來了。”
考試院院長拱手說道:“今年的試題定得有些晚,不知道這謄寫的時候是否夠用。”
“就是要不夠用,這樣才沒有餘力去洩題。”
考試院院長聽後抹了一把汗,今年由這位公主主持可真是嚴防死守,要知道眼下考題還未敲定,下個月就要開始考試,即使是知道考題恐怕也沒有時間去準備作弊。他在想自己收的那些禮恐怕都要退回去了。
考試院院長走後,穆雲起抽出手中慕容絕留下的墨寶對喬璐說:“這張紙條最後一日給謄寫官。”
喬璐接過後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