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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報仇

穆雲起從秦王府出來,將司徒靇交給楚源和御醫們,自己去見了事成,事成將百名奸細名單交給穆雲起後就走了,穆雲起看著他離去的方向已不再是皇宮的方向,便在心中默默地為他祝福。

穆雲起轉身又一個人去了睿王府。

此時,司徒熜已經和司徒霦完成了談判,正坐在正廳和司徒煈聊著今日的事情。

聽到下人稟報說穆雲起來了,兩個人不禁面面相覷。

穆雲起一身素服走進正廳,看到司徒熜和司徒煈難得地福了下身子,倒是把兩個人弄得一愣。

穆雲起直起身子便坐到一側問道:“司徒霦可願退兵?”

司徒熜點了點頭說道:“不過,他有條件,就是不傷及他家人的性命。”

穆雲起也點了點頭說道:“這是自然,斬草除根也不是一勞永逸的事情。”

穆雲起意味深長的語調倒是讓司徒熜心裡一凜,她是在說他的父皇嗎?無論他殺了多少司徒氏,但仍然有她活在這世間。

穆雲起又說道:“這次領軍的將領是前端親王司徒敏昌,他如今還在城外,熜哥哥應該去接他入城。”

“什麼?他不是被父皇賜死了嗎?”司徒煈坐不住喊道。

“所以說斬草除根的做法不會是一勞永逸的,他還活著。”說完她看向司徒熜,司徒熜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於是點點頭說道:“我會親自去請。”

穆雲.asxs.點頭就起身請辭。

穆雲起走後,司徒煈看著門外說道:“怎麼感覺穆雲起好像變了,與我們都疏離了。”

司徒熜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

穆雲起離開睿王府,就拿著司徒靇的禁衛軍令牌進了皇宮。

她一路上目不轉睛地走向太后的永安宮,此時的太后還為了朝堂上輸給穆致遠而生氣。

太后宮內曾刺殺穆雲起的太監看到穆雲起進來竟是一驚,“你怎麼進來的?”

“我拿著禁衛軍令牌進來的,有何不可?”穆雲起毫不猶豫地拿出令牌來給他看。

那太監戒備地走進宮內向太後稟報:“太后,穆雲起來了。”

太后還沒反應過來問道:“誰?”

“就是搶走您菊花簪的那個前秦王妃。”

“什麼?她還敢來?”太后不可思議地問向那太監。

穆雲起可不聽他通傳,直接走進來,微福了下身體算是對長輩的尊重。

太后見到她就怒道:“放肆,什麼人敢擅闖永安宮。”

穆雲起在永安宮內款款地散起步來,太后越看她越生氣,吼道:“一群廢物,還不把她轟出去。”

那太監貼著太后耳朵說道:“太后,我們打不過她,這皇宮內沒人是她的對手。”

太后不可思議地瞪了他一眼,轉而看向穆雲起的目光都帶著幾分畏懼,“你,你想幹什麼?”

穆雲起眼睛看著房簷說道:“不想幹什麼,來看看您老人家過得怎麼樣?和穆致遠鬥,您還是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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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於太后來說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是,我是鬥不過他,司徒靇得以繼位,不過是穆致遠的傀儡罷了。”

“無論誰繼位,穆致遠都會想辦法控制他們,不,應該是穆家,畢竟他們都是……”穆雲起沒有說下去。

太后警惕地看看四周的人說道:“你們都去外面守著。”

所有的人都出去後,穆雲起低笑一聲道:“太后還真是謹慎,難怪能坐在這個位置,您的侄女仁王妃似乎就沒您這般聰慧。”

太后看著她問道:“你見過芮兒?”

穆雲起抬頭看著太后說道:“在下不才,接她來與仁王一家團聚。”

“穆雲起,你好狠,你到底要什麼?”

“我要這天下,這本該屬於我的天下。”

太后瞪大眼睛,張大嘴巴問道:“你是誰?”

“我說過我是穆華明的女兒,莊妃劉恬苮和任宗皇帝的孫女,穆致遠佔著祖父的位置這麼多年也夠本了。”

“怎麼可能?劉恬苮才入宮幾日,怎會有任宗皇帝的孩子。”

“那你說說,司徒敏英是不是穆致遠的兒子,司徒靇是不是穆致遠的孫子?”

“不是,不是的。”

“不是?為什麼司徒敏英和穆致遠要對司徒氏趕盡殺絕,還不是要掩蓋他不是司徒氏的事實。”

“不是,不是的。”

“你生司徒敏英足足遲了一個月,傷了陰府就再也生不了孩子不是嗎?”

“我求你不要說了,我也沒有辦法,我只是穆致遠的工具,他不愛我,把我當成棋子一樣送給任宗皇帝來換取劉恬苮。劉恬苮得他一世寵愛難道還不夠嗎?讓我在這宮中與一群女人爾虞我詐,得到的只是須臾的寵愛,好不容易我的兒子登基了,可是他還要掌控我和兒子,我們就這般戰戰兢兢過了這麼多年,還是無法擺脫他,我的孫子還要被他掌控,還要揭開我的傷疤,他好狠的心。”

“你們也好狠的心,為了掩蓋你們的身份,殺害我的父母和辰妃娘娘,讓我和司徒靇從小就成了孤兒,都是你和司徒敏英支使姜妃做的不是嗎?”

“不是,不是,是穆致遠,是他做的,與我無關。”太后連忙擺手否認。

“那我再問你,我在東北極寒之地,可是你派人多次暗殺於我?”

“不是,不是,都是穆致遠,都是他。”

穆雲起蹲在她面前,輕蔑地說道:“敢做不敢當,你這種人穆致遠怎麼會喜歡你,任宗皇帝年輕時候雖然貪玩胡鬧了些,可是而立之後的他也是勵精圖治,他也曾後悔將莊妃送出宮,而在他身邊的女子也多是有學識的貴族女子,你與這些人比起來相形見絀,才會用各種卑劣的手段爭寵,可惜任宗皇帝早已看出你的品行,所以你與司徒敏英在任宗面前並不得寵,後來的皇位也是用盡卑劣手段得到的,不是嘛。不知道我們的昌宗皇帝見了任宗是否還有臉叫一聲父皇。”

太后捂著臉聽著穆雲起的數落,竟痛哭流涕道:“我本不該來這個地方的,我做我的漁家女,一生在船上唱著小曲該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好過這種爾虞我詐的生活多少倍。”

“那就哪裡來回哪裡去,我可以給你安排衣食無憂的生活,但是你要遠離朝堂,遠離司徒靇和穆致遠,明白嗎?”

太后慢慢地抬起頭來問道:“你肯放過我,我可是害死你父母的人啊!”

“你只是個愚婦,更何況冤冤相報何時了,我也要為我的兒子積些陰德才是。”

說完穆雲起扔給她一瓶藥,“吃過之後我會安排你離宮,從此天涪太后病逝,世間再無任宗舒妃舒雅茗。”

太后撿起那瓶子藥,看著大步走出永安宮的倩麗背影,哭著說道:“劉恬苮,我還是輸給了你,你有一個好孫女,可我卻沒有一個能救我的孫子。”

說完太后開啟瓶子將藥石都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