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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藥谷

聖旨在二十日後到了曼城的秦王府,司徒靇身著湛藍色四爪蟒袍恭恭敬敬地接了聖旨。他的態度令傳旨的太監很是意外,要知道過去這位爺什麼時候這般恭敬地接過聖旨,他們這些傳旨的還只能睜只眼閉只眼,原本不知這個沒有母系撐腰的皇子為何如此桀驁,後來才漸漸發現穆丞相總是有意無意試煉他,讓他們這些皇帝跟前當差的不免有了幾分猜測。

司徒靇接過聖旨起身,傳旨太監又從袖兜裡掏出一封信遞給司徒靇說道:“護國公大人讓小的幫他給殿下帶封信。”

司徒靇點頭收下了信,並沒有急著開啟,而是揣進袖兜,衝後面楚源示意,楚源立刻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塞在太監手裡說道:“路途遙遠,公公辛苦了,殿下身在外地不比從前,還望公公不要嫌棄。”

那公公趕忙收下,司徒靇又問道:“雲大人現在身體可好?”

那太監回道:“護國公大人身體恢復得很好,每日都正常上朝。睿王殿下照顧得好,護國公大人都見胖了。”

司徒靇想想她胖了一圈的樣子,竟不自覺地笑了出來。

那太監謝過司徒靇後,就被楚源帶走安排吃食去了。

司徒靇摸著袖兜裡的信,自從他上書要求盟談,穆雲起就沒再給她寫過信,多封去信都杳無音信,他聽司雲閣傳過話來,穆雲起在朝堂上是不支援他去盟談的,司徒靇知她是生氣了。

轉身回到書房,開啟信,裡面竟帶著一袋粉末。司徒靇先看正文,中規中矩的文書,交代著穆丞相的囑託,也有她的意見,司徒靇看著信思索著,也許她的建議可以考慮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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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完正文,司徒靇將粉末灑在信上,不一會兒信上就顯現出一堆紅字來,司徒靇看完紅字激動得一躍而起,哈哈大笑道:“好,太好了,起兒,等著,本王這次一定會成功歸來的。”

司徒靇送去華容的國書五日後就返回到梅城軍營,司徒靇看著國書上慕容絕一板一眼的批示,想起信中穆雲起對他的叮嚀:“慕容絕是出了名的老狐狸,務必慎重小心。”

華西頌看著司徒靇也有些擔憂地問道:“殿下可有把握,要不多派些人跟您一同前往?”

華峰在旁邊接道:“爹,有我在您放心,我定能保護好殿下。”

他爹“哼”了一聲,“有你在我更不放心了,你別拖殿下的後腿就成了。”

華峰努努鼻子,司徒靇淺笑道:“華峰武藝進展很快,華將軍不必擔心。”

這時,大營外吵吵嚷嚷的驚動他們幾個,司徒靇率先走出營帳,一名士兵前來稟報:“殿下,門外有兩個郎中說要見殿下。”

“郎中?”華峰和楚源等人面面相覷,司徒靇卻說道:“請他們進來。”

兩名郎中走進營帳,楚源一見,不免驚道:“兩位不是在烏拉種藥呢嗎?怎麼跑來這裡啦!”

華峰天吹著鬍子氣道:“沒禮貌的臭小子。”

楚源被他訓了,還要還嘴卻被司徒靇阻止。司徒靇起身拱手道:“華醫神不知有何指教?”

華峰天見他還懂禮數,說道:“雲沐容那小子叫我給你配些藥,我配完給你送來。”

說完,他身後的遲木魚放下一個木箱,開啟木箱,各種瓶瓶罐罐,像極了穆雲起的抽屜,司徒靇拿出一個瓶子在手中把玩。

穆雲起這丫頭嘴上怨著他,心裡到底還是惦記著他,想著想著一絲幸福爬上了嘴角。

司徒靇謝過兩位辛苦送藥,本要留他們多歇幾天再走,誰知華峰天不領情說道:“老夫沒工夫在這耽誤時間,烏拉還有很多地要開荒種藥呢。”

司徒靇無奈只好派人送他們回去。

華峰天剛走,華西頌就走到司徒靇身邊問道:“這醫神真的要把烏拉那片毒障之地變成藥谷?”

司徒靇回身坐在主座上說道:“藥和毒本是同源,烏拉人不知道好好利用,幹盡壞事自取滅亡。醫神藥谷已毀定然心有不甘,如今烏拉大片適合草藥生長的土地山丘正滿足了他的心願,本王已命烏拉各州府支援醫神的草藥種植策略,這裡將是天涪以後的大醫庫。”

華西頌聽後驚訝地合不攏嘴,“這一個國度從過去的毒國變成藥谷,這變化也太大了。”

華峰在旁邊接道:“難怪護國公在國內大力招攬從醫從藥的學子,看不上我們這些世家子弟。”

“這也要感謝穆丞相的支援,要知道這種舉國之力的政策也只有丞相大人能推動下去。”司徒靇在心裡很認可穆致遠的政績的,只是他野心大了些,總想控制皇室之人,他也確實控制住了,司徒靇不明白為何父皇對穆致遠如此言聽計從,難道父皇也如自己這般有把柄在他手中?

天涪國紀元鼎豐十六年,司徒靇帶著華峰和楚源,以及兩千名護衛從梅城進入華容境內。

華容王座上的慕容絕一身燙金獅紋白袍,目光炯炯有神地看著下面一眾大臣向他彙報天涪使者的情況。

慕容絕雙眼微眯,心裡想著:“來吧,小子,從孤口中拿食,孤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有來無回。”

哈里古進入天涪境內才知道如今天涪對烏拉的清洗行動有多徹底,她只能找個無人的山洞,將自己身上的烏拉圖騰硬生生地剜去,那錐心刺骨的痛,讓哈里古大喊道:“烏拉王你不得好死。”

痛過之後,哈里古奄奄一息地躺在冰冷的地上,一滴又一滴眼淚沿著鼻樑滑下,“這就是你要的結果是嗎?你沒有能力教化子民,就讓司徒靇來清洗是嗎?你真是最殘忍的君王。”

躺了兩天兩夜,哈里古的身體終於恢復一些,看著已經結痂的大片皮肉,那個曾經讓她無比驕傲的標誌如今卻成為了醜陋的傷疤。她重新穿好衣服,走上山巔,回望那看不到邊際的雲海,似從夢中走來,初生的陽光射出耀眼光芒的那刻,她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雲沐容,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