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剛才的事真的對不起。”
“沒事兒啦，現在身體已經稍微正常了，不用放在心上。”
“有什麼……我能做的事……儘管開口。”
趙適月小聲地吞吞吐吐地說道，有如真誠懺悔的信徒。
“嘻嘻，這不就像是小說裡特別有權勢的男主對女主做了什麼後贖罪的劇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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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認真的哦，雪雨，至少這樣會少一點負罪感。”
看來這種時候開玩笑不太有用呢。
“好吧，如果我有什麼難處理的事，到時就拜託小月月嘍。”
“一定要來找我哦。”
“要拉鉤嗎？”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嘻嘻。”
“今天真對不起，雪雨，真的。”
“這種型別的話好像說了許多遍了呢。”
“抱歉，感覺多說說也能減輕一點負罪感。”
“這樣啊……那我也不太好制止了呢。”
“抱歉，雪雨，你要是有什麼不滿的話，也來傷害我吧。”
看來想要懺悔的心情已經變成她最原始的慾望了，大概阻止不了了。
“好啊，我來傷害你了，閉上眼睛做好準備吧。”
“嗯，沒關係的，不用手下留情的。”
說完趙適月彷彿有了什麼覺悟一般緊閉上了雙眼。
我將手伸向她，然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怎麼樣，感受到痛苦了嗎？”
我撓著趙適月的癢癢，假裝嘚瑟地說道。
“我錯了，哈哈，放過我吧，哈哈。”
“好吧，泡這麼久了，也該擦乾淨去睡覺了。”
我看著有些發皺的皮膚，如是說道。
“嗯，也該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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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雨，這是內衣和內褲，選一件吧。”
“感覺都好成熟啊，都不太敢穿。”
“抱歉，都沒有雪雨喜歡的。”
“沒有啦，誒，這一套好像挺不錯的，我可以用嗎？”
“嗯，抱歉，如果可以將就一下的話。”
我將內衣和內褲穿上，也穿好睡衣，然後對趙適月說道。
“我去洗一下自己的衣物，順便問一下，這裡有烘乾機嗎？”
“有的，在陽臺上，我帶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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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月，有什麼想聊的嗎？”
我向睡在同一個被窩裡的趙適月問道。
“抱歉，今天不知道為什麼，想不太出什麼能聊的。”
“好吧，那我講一個睡前小故事吧。”
“好啊，好啊，我最喜歡聽故事了。”
伴隨著故事一起演繹的，還有這個季節最後的蟬聲，池邊的蛙聲，嘀嗒的雨聲。在這樣一個安靜的小區，汽車聲和人們的大聲說話聲都沒有出現，就連狗叫喚一兩聲，也會被主人迅速制止。
在這樣一個幽靜的地方，一個人生活將感受到些什麼呢？
我凝視著趙適月的睡顏如此思索著。
“晚安，小月月，一如既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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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時，趙適月依舊在恬靜地呼吸著，這一夜她的手收在自己的胸前，並沒有抱著我。
我離開被窩，走到陽臺上，拿出已經烘乾了的衣物，去浴室換上。
我將趙適月的衣服洗乾淨，放進了烘乾機裡。
隨後我走到廚房裡，看著冰箱思索著早飯做什麼好。
“雪雨。”
我轉身，看見的是揉著眼睛依舊穿著睡衣的趙適月。
“想吃點什麼，小月月。”
“唔~早飯我來做啦，雪雨去休息。”
趙適月把我推出了廚房，表示自己想親自做早飯。
“雪雨想吃點什麼？”
“粥之類的，可以嗎？”
“好的，交給我吧。”
“小月月不先換下衣服再做嗎？”
“我平時都只有出門的時候才不穿睡衣的。”
“對了，借我的衣服已經洗乾淨放進烘乾機裡了。”
“嗯，謝謝了。”
“這種時候一般是這邊說謝謝吧。”
我再次走進廚房看著趙適月做早餐。
“雪雨不要看著人家嘛，會很緊張的。”
“我似乎也有點兒閒呢，一起做吧。”
“但人家想讓雪雨嚐嚐我的廚藝呢。”
“好吧，不過好像確實沒有事情可以做了。”
“雪雨去看會兒電視吧。”
“有了，我去打掃一下衛生吧，反正等會兒要去上早自習，正好可以讓地面曬乾。”
“讓客人打掃衛生什麼的，會讓主人很愧疚的。”
“沒關係呢，我不是小月月的真友嘛。”
在忙碌的趙適月臉紅了一下，勉強說道。
“好吧，依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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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雨，吃飯了哦。”
“來了。”
正好我也剛將屋子打掃了一遍，不過這麼大的房子打掃起來也確實有些辛苦。
“辛苦了。”
“沒事兒，勞動也是一種鍛鍊嘛。”
“真勤勞，雪雨。”
“嘻嘻。”
“本來我想做荷包蛋的，不過感覺有點普通，要煮整個蛋的話，又太簡單了，所以就做了碗蒸蛋。”
“嗯，挺好吃的。”
“再嘗一嘗粥。”
“這粘稠的感覺剛剛好，味道也不錯。”
“還挺香的。”
“喜歡的話你就多吃一點吧。”
“嗯，謝謝小月月招待了。”
趙適月做的似乎是香菇雞肉粥，加上比較水嫩的蒸蛋，清淡中有著一種溫馨。
一連吃了兩碗，蒸蛋也差不多吃完了，已經有點超過平時的飯量了。
“感覺吃了挺多呢。”
“哪有，才吃兩碗而已。”
“小月月做的早餐真好吃。”
“雪雨昨晚做的晚飯也很不錯哦。”
“特別是有一種用心的感覺，不像餐館裡的一視同仁。”
“小月月的粥裡也能嚐出一種溫馨的味道哦。”
“過獎了，不過也確實好久沒有這麼認真地做早餐了。”
收拾完後，趙適月讓我先去梳妝檯整理。
我坐在梳妝檯上，拿出手提包裡自己的必用品，稍微修飾了一下。
“雪雨，你是不是也沒做作業。”
“呃，好像確實一點兒都沒碰呢。”
我從梳妝鏡裡能看到在身後換著衣物的趙適月。
“等會兒早自習去做吧。”
“也似乎只能這樣了。”
“要是不會可以問我哦。”
“一直以來都承蒙關照了。”
“哪裡，雪雨要是方方面面都好的話，上天也會嫉妒的吧。”
“學習上面確實有些力不從心呢。”
“雪雨收拾好了嗎？”
“嗯，可以了。”
“那我也梳妝打扮一下吧。”
我讓座給了趙適月，站在她身後說道。
“小月月，我給你梳頭吧。”
“嗯，謝謝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