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的脾氣,真是一點都沒改。”
魯玉瑩緩步從二樓走來。
眾人再次躬身行禮,“懂事長好。”
我也趕忙行禮,魯玉瑩挺著自己傲人的前、胸,從我面前走過,對面前的刁蠻公主,沒有絲毫的膽怯。
魯玉瑩望著門口的一群娘子軍說,“阿姐就是阿姐,連保鏢都這麼漂亮。”
女孩斜瞟了一眼魯玉瑩說,“小妹子,多年不見,你這身高、還是不見長啊?”
眾人都是一陣唏噓,聽公司裡的人說,跟魯玉瑩談什麼都行,就是不能討論她的身高,打人不打臉,身高是她最介意的缺點,這個“信使,”說話也真夠狠的…
魯玉瑩面色微怒,但很快恢復了平靜,“我天生就是個小個子,和阿姐比不了的。”
白裙女孩不依不饒的說,“咱們魯家,男人都是虎背熊腰,女人都是身材、高挑,可你怎麼突然就不長了?難道是你母親、和父親有血緣關係的原因?科學家都說了,‘近親生子,’就生不出什麼好東西!”
這一連串的言語攻擊,不亞於一把利劍,刺入魯玉瑩的內心!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別人揭露短處,別說貴為董事長的魯玉瑩,就連我一個局外人,面子都有點掛不住…
魯玉瑩嬌軀一顫,拳頭握緊,指甲甚至深深的嵌入了掌心,
“我是‘魯’‘嶽’兩家聯姻生下的孩子,和阿姐自然不能比,如果真的有錯,也是上一輩那些老家夥的過錯。”
白裙女孩面色微怒,“你敢說我姥姥的壞話?”
魯玉瑩擺了擺手,“我可沒提任何人的名字。”
白裙女孩明顯刁蠻慣了,根本沒被人懟過,她氣的咬牙切齒,跑到魯玉瑩面前,居高臨下、就是一個大巴掌!
魯玉瑩雙手上舉,從容的擋住女孩的巴掌,隨後反手一抓,將女孩的手掌向外、來了個180度的旋轉!
見狀,韓琪和白裙女孩的保鏢、都是一愣,可沒有任何人敢出手干預。
這兩個女孩地位極高,如果雙方保鏢插手,是對二位主人的不敬。
白裙女孩並沒有、像想象的那樣尖叫哭泣,而是從容淡定的彎下身,貼著魯玉瑩那張娃娃臉說,
“小妹子,手勁還是那麼大。”
魯玉瑩抬起頭,直視著那雙美眸說,“阿姐也不遜色,算是把瑜伽、練到出神入化了。”
白裙女孩,在原地優雅的旋轉一週,使手腕的關節,迴歸原位,“妹子,這不是瑜伽,是縮骨功。”
“哦,那是我孤陋寡聞了。”
“雖然你現在是懂事長,可那是我讓給你做的,你這個‘小矮子’這輩子都別想跟我鬥。”
“阿姐何必在意我,您現在是‘聖主’和各大勢力的聯絡人,權利自然不是我能比的。”
白裙女孩挑了挑眉,得意的說,“知道就好。”
魯玉瑩躬身行禮道,“請信使大人,移駕議事廳,給我們安排接下來的工作。”
白裙女孩擺了擺手,“你這個小矮子懂不懂規矩?我從鶴城跑到冰城,一路舟車勞頓,人困馬乏,怎麼也得讓本小、姐、先洗個澡,吃頓午餐啊。”
魯玉瑩仍然面不改色的點了點頭,“那是自然,請信使大人上樓。”
白裙女孩不依不饒的說,“我要你站在浴室外,伺候我洗澡。”
魯玉瑩點了點頭,“能服侍信使是我的榮幸。”
女孩得意的走上二樓,“都給本小姐,小心伺候著,要是我不高興,你們這個玉魯集團,就別想在東北混了。”
女孩經過我身邊時,冷聲道,“這怎麼還有一個禿驢啊?”
魯玉瑩不耐煩的說,“這是我們的大廚,也是玉魯集團的股東之一。”
我趕忙點頭行禮,“信使大人好。”
女孩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的看了我一眼,“人長的還挺帥,就是光頭太難看,算了,一會做幾道甜品,送到我房裡。”
我點頭道,“是。”
女孩帶著人,走上樓梯,消失在臺階的盡頭。
反觀眾人、都是一臉的氣憤,但迫於女孩的身份,都是敢怒不敢言。
田可心拉了拉我的衣角說,“走吧,回去工作吧。”
“這白裙女孩是誰啊?咱們高高在上的懂事長,怎麼對她畢恭畢敬的?”
田可心小聲說,“你不知道,咱們東北三省有一個隱藏的大勢力,它幾乎控制著整個東北的商界,而它和各地勢力的聯絡人,就是‘信使,’這相當於欽差大臣,誰敢得罪她呀?”
“這信使,好像是魯家的人吧?”
“她叫,魯玉菲,是懂事長同父異母的姐姐,不過好像關係不太好,從小就矛盾不斷,大勢力的家庭,就是爭權奪利,骨肉相殘,想想還是咱們好,什麼都沒有,也不用擔心被人算計…”
我點了點頭,“大戶人家是非多…”
來到廚房,我趕忙做了幾個“掛漿,”由於魯玉菲只點了甜食,所以我只能變著法的用糖、做“掛漿,”掛漿地瓜,掛漿雞蛋,掛漿蘋果…
做好了菜,讓服務員端走,可劉峰卻說,“孫老弟,那個什麼信使,讓你親自送過去。”
“我是做菜的,又不是服務員?”
劉峰用商量的口吻說,“誰說不是呢,可那個祖宗你也看見了,哪像是個說理的人那?委屈一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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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推著餐車走進電梯,來到48樓的總統套房,輕敲了敲門,
“送餐的。”
門開了,可讓我意外的是,開門的竟然是魯玉瑩,
“進去吧。”
我推車來到室內,浴室裡一道纖細高挑的身影、正在沐浴,魯玉瑩抱著浴巾,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
“懂事長?您怎麼親自伺候她?”
魯玉瑩白了我一眼,“不該問的別問!放下東西就快走。”
我點了點頭,剛要離開,卻聽見一句惱怒的女聲,“拿浴巾來,磨磨蹭蹭的。”
魯玉瑩將浴巾遞進浴室,魯玉菲裹上浴巾、徑直走了出來,粉妝玉琢的嬌軀,僅僅包裹了一件小浴巾,將玲瓏有致的軀體,展現的淋離盡致。
魯玉菲甩了甩溼漉漉的頭髮說,
“大廚來了。”
說完,將一根掛漿地瓜、放在鼻間嗅了嗅,隨後直接將一桌子的菜品,掀翻在地!
“這東西能吃嗎?”
隨著一件件盤子墜地的脆響,魯玉瑩的表情有了些許的變化。
這正是我表現的大好時機,我前進一步、擋在魯玉瑩身前說,
“對不起,信使大人,我這就重新做。”
魯玉菲撇了撇嘴,“算了,你做甜品,我看也不怎麼樣,去給我做碗湯吧,少放鹽,少放辣椒。”
此言一出,我瞬間就驚出了一身冷汗,目光不經意間、投向魯玉菲那兩條光滑如玉的小、腿,兩條腿,不可能是她…
我點頭道,“是,信使大人,我這就去做湯。”
回到廚房,又是一陣緊張的忙祿。
可當我將、苦心熬製的四碗湯,端到魯玉菲面前時,我經歷了同樣的待遇,魯玉菲看都沒看,就直接掀了桌子!
接下來的一夜,我幾乎徹夜未眠,這個刁蠻的信使,整整讓我做了一夜的菜。
先是魚,又是海鮮,沒有一樣能得到她的滿意,而我們的魯大懂事長,也是在她身邊整整站了一夜。
第二天凌晨,我睜著疲憊的雙眼,將、我能做出的最後一道菜,“地三鮮,”送到了魯玉菲面前。
“信使大人,這是我能做出的最後一道菜,請您品嚐。”
魯玉菲擺了擺手,“我不吃土豆。”
我愣愣的看著魯玉菲,難道這個人真是帶著面具的雨微?
魯玉菲擺了擺手,“算了,看你這麼勤快的份上,我就先放過你們倆,回去吧,我要睡覺,沒事別來煩我。”
我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終於可以回去休息了,我感覺自己走路、都有種天璇地轉的感覺…
魯玉瑩扶住我的胳膊,“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沒事,多謝懂事長關心。”
“這傢伙不好伺候,更要命的是,她還要在冰城呆兩天,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董事長,她是來幹什麼的?”
魯玉瑩板著自己的娃娃臉說,“不該問的別問。”
我點了點頭,“董事長,我先睡覺去了,您也早點休息。”
魯玉瑩點了點頭,“今天委屈你了,她其實是在故意整我,你算是個、被傷及無辜的倒黴鬼。”
說完,魯玉瑩那張娃娃臉上,竟然擠出了個難得的微笑,這小大人平時總板著臉,偶爾笑一次,還挺好看的。
回到自己的宿舍,真是一覺醒來、天都黑了,醒後、我揉了揉有些發脹的腦袋,下意識的叫了一聲,
“微微…”
可回復我的只有昏暗冷寂的宿舍,我嘆了口氣,
“我的女王,你到底在哪啊?”
“就不會找找我嗎?”
“誰?”
我看向四周,卻發現身旁空無一物,
“鳳姐?是你嗎?”
宿舍的小門被人緩緩推開,先探進來的、是一條雪白的、大、白、腿,想都不用想,我直接撲上前,雙手抱住她的嬌軀,雙腿夾住她的翹、臀,給她來了個四蹄環抱。
淡淡的異香傳來,迷人且勾人魂魄,她身上的香味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一種藥材的香味。
“下去,下去…都說了叫 幹 媽 ! ”藍鳳羞怒道。
“鳳姐我好想你啊。”
“快下去…”藍鳳厲聲道。
我耍無賴的說,“不下…”
“你怎麼這麼煩人啊?”
“你仙人掌。”
“在不下來,我用控火術了!”
我緊了緊抱她的雙手,“說不下來、就不下來。”
做了臥底後,雖然救出了雨微的父母,可現在的“假死”狀態,讓我不敢和任何關係緊密的人有接觸,心中的空虛與孤獨、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身邊終於出現個死黨,讓我無比欣慰…
藍鳳重重的嘆息一聲,但還是沒有用控火術,
“我就不信你抱不夠?”
我嬉皮笑臉的說,“你身上好香啊,怎麼才回來啊?”
“教內出了點事,耽誤了幾天。”
我從她身上跳下來,“嚴重嗎?”
藍鳳扛著大刀,叼起一支煙說,“還好吧,暫時沒什麼大事,不過以後…”
“以後怎麼了?”
“算了,以後再說吧,現在我的任務就是保護你,不過短時間內,教內無法給你更多的幫助。”
“有你在,就夠了。”
藍鳳將大刀甩給我,“你還欠我一頓龍蝦呢?”
我抓起她的胳膊,“好,我現在就請你吃鮑魚龍蝦。”
可剛要走,門外又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咚咚咚…
我怒吼道,“誰呀?”
來的真不是時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