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大人…”
話音剛落,蓮心就湊上前,與我的左手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掐著我的脖子,泛著妖異紅色的嘴唇、輕印在我唇邊。
淡淡的體香襲來,讓我有一種異常縹緲的感覺。
可就在我沉浸其中時,脖子卻突然傳來一陣、針扎般的劇痛。
我趕忙推開蓮心,發現自己脖子上出現了一朵黑色的蓮花,仔細看,那蓮花中竟然隱藏著、兩個小小的黑色血孔!血液不斷從中滲出,很快將上衣染成了暗紅色。
“蓮心,你這是幹什麼?”
“你真不會享受。”蓮心撩了撩自己的一頭白髮說。
我按住脖子上的傷口,“這也叫享受嗎?”
“有了我的印記,就是我的人。”
“你這都什麼邏輯?”
蓮心抬起我的下顎說,“告訴你,凌霄並不是我讓他上臺的,你以後想活著、就必須跟著我。”
“什麼意思?他不是說、是你讓他上臺的嗎?”
“凌霄跟白家有很深的淵源,所以能讓他打擂的、只有白家。”蓮心說。
“那你為什麼不爭辯呢?”
“暗影軍團,是信使的近衛軍,說副統領現在聽別人的,我這個信使的臉面還往哪擱?”蓮心雙手抱胸說。
“看來你這個信使,當的也並不輕鬆…”
“都像你想象那麼完美,我就不用等半個月、才宣佈身份了。”
我望著面前的蓮心,不知為什麼,此時的她讓我越來越陌生。
妖異的眸子,精緻的旗袍,城府極深又沉著冷靜的氣質,讓我無形中聯想到一個人,我的女王,“張雨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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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什麼看?”蓮心冷冷的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事我想休息一下。”
“你是在攆我走嗎?”蓮心有些不悅的說。
“沒有,只是累了。”我淡淡的說。
蓮心扯著我的胳膊,直接將我拽到了床下。
我本就有傷,身體重摔在地,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摔裂了!
“從今以後,你不許離開我半步!就連上廁所都要經過我的允許。”蓮心踩著高跟鞋,居高臨下的說。
我望著頭上、美的令人窒息的蓮心、輕笑道,“這麼對我你開心嗎?”
蓮心抬起高跟鞋,踩在我脖子上,隨著力量的增加,可怕的窒息感、很快來臨。
我虛弱地握住她的腳踝,順著旗袍的縫隙,甚至可以看到那幽暗森林的一抹深邃。
“你這是在懲罰我嗎?”我喘著粗氣說。
“你是我的摯愛,我怎麼捨得懲罰你?”蓮心用力踩著我的脖子說。
話音未落,藍色的火鳳沖天而起,熾熱的溫度,甚至將周圍的床鋪,都焚成了虛無。
藍鳳從火焰中跳出來,二話沒說,對著蓮心的脖子就是一個橫劈。
後者沒有躲避,甚至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而與此同時,病房的門、突然被一股巨力撞開,一個黑影、舉起大錘,對著藍鳳的後背怒砸而下!
“住手!”我趕忙抬起手道。
聞言,藍鳳怔了怔,大刀停在了距離蓮心不足一公分的地方。
而震撼王的大錘,也停在了藍鳳的頭頂。
“給我離他遠點。”藍鳳怒道。
“動手啊,看看咱們誰先死?”
“開玩笑,就憑那個夯貨?在我中招的同時,保證讓你人頭落地。”藍鳳不屑的說。
“那幹嘛還不動手?”蓮心挑釁的說。
我趕忙舉起手,“都給我住手,讓她們倆出去,我聽你的,什麼都聽你的…”
“好啊,讓你的藍影子,和我的‘狗,’出去看門吧。”蓮心挑了挑眉說。
“震撼王對你忠心耿耿,你怎麼能這麼說他呢?”
“他和你的藍影子一樣,都是一條狗而已。”蓮心輕笑道。
“不,你錯了,藍影子,絕對沒有你說的那麼低賤。”
“讓他們出去。”蓮心不耐煩地說。
“藍鳳、你先出去,我沒事的。”
“你不用受這種委屈,有句話她說的不錯,藍影子、為主人而死,天經地義。”藍鳳怒聲道。
“可我不要你死,馬上給我出去!”我厲聲道。
聞言,藍鳳頓了頓。
“小丫頭,如果我幹-兒子,有什麼不測,我絕對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怒氣衝衝的向門外走去,震撼王收回大錘,也跟著、出了病房。
“幹-兒子?主人竟然管自己的藍影子叫幹-媽…”蓮心輕笑出聲說。
“能不能把你的高跟鞋先拿下去,我有點兒喘不過氣來。”我白了一眼蓮心說。
聞言,後者非但沒有抬腳,反而加了幾分力道。
“現在舒服了?”
我乾嘔了幾聲說,“好受多了,而且上面的風景也不錯。”
蓮心、掀起黑色的旗袍,從我頭頂跨過,“今晚就睡在地上,明早跟我走。”
我長長地吸了一口氣,直過了半分鐘才把氣喘勻…
“醫生不是讓我住一個星期嗎?”
“以後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不許頂嘴。”蓮心一字一頓的說。
我苦笑著點了點頭,“好,明天記得來接我。”
“放心,會有人來接你的。”
說完,蓮心緩步離開了病房。
後者剛走,藍鳳就趕忙將我從地上扶起來。
“你怎麼樣?”
“沒事的。”
“這個蓮心越來越古怪,對你的態度更是反覆無常,我懷疑她是不是‘生’了某種精神疾病?”藍鳳幽幽的說。
我指著脖子上的兩個血洞說,“或許這就是理由。”
見狀,藍鳳大驚失色,“這東西哪兒來的?”
“是蓮心弄的,但不知道她是用什麼東西刺的。”我搖了搖頭說。
“這是‘藍影教、’一種已經被雪藏的‘邪法,’名為‘影咒,’中咒的人、需要終身飲用‘施咒人’的血液,否則…”藍鳳有些惶恐的說。
“那如果不喝‘施咒人’的血、會怎麼樣?”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萬箭穿心,生不如死!”
“蓮心為什麼會這樣對我?另外、她這一身的邪法、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你還記不記得?在和蓮心私奔那天晚上,有一個神秘人、在暗中窺視著我們。”藍鳳有些疑惑的說。
“我記得,當時我還感覺渾身不自在。”
“這邪法、很可能就是她教給蓮心的。”藍鳳說。
“那這個神秘人又是誰呢?”
“別管這些了,你坐好,我先封住你的心脈,試試能不能將它封印。”藍鳳擔心的說。
我趕忙坐直了身體。
“把上衣-脫-了。”
聞言,我解開-上衣釦子,“你有把握嗎?”
“沒有,但我會全力以赴。”
說完,在我身上畫了很多奇怪的符文。
“天有正氣、神明在上、封印邪法、扶正祛邪。”
說完,藍鳳咬破中指,在我脖子上畫了一個小圓圈,隨後藍色的火焰、開始灼燒我脖子上的血孔,撕心裂肺的疼痛,幾乎讓我暈死過去。
見狀,藍鳳皺了皺眉,緩緩收回火焰。
“成功了嗎?”
藍鳳搖了搖頭。
“那是失敗了?”
藍鳳又搖了搖頭。
“怎麼不說話呀?”
“沒有成功,但也不是完全失敗。”藍鳳有些歉意地說。
“說清楚一點。”
“我延緩了它發作的實效,但沒有從根本上將它破除。”
我嘆了口氣說,“算了,不就是喝血嗎?也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事,大不了就天天喝好了。”
“你想天天喝,也得天天有啊。”藍鳳撇了撇嘴說。
“你什麼意思?”
“她萬一哪個月不給你喝,那你可就有罪受了。”藍鳳擔心的說。
“車到山前必有路,回頭去問問大忽悠,看看她有沒有辦法。”
“也只能這樣了。”藍鳳點了點頭說。
…
翌日早上,醫生早早送來了出院通知單,我簡單收拾了一下,在藍鳳的攙扶下,緩步向醫院外走去。
可讓我意外的是,來接我的人,竟然是魯玉菲和極北靈子。
“出院了,感覺如何啊?”魯玉菲淺笑著說。
“感覺好極了。”
“哦,那就好,跟我來吧,以後就和信使大人同居了。”魯玉菲挑釁一笑說。
“可以不去嗎?”
“當然不行!”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被她們半強制的帶上車。
魯玉菲說要帶我去別墅,可經過一座浮橋後,這妞、卻開著車子一頭扎進了江邊的一座人工島,島上竹林遍佈,幽靜的小路上,成群的暗影軍團,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好似在提防著、隨時可能發生的突襲。
“這些人在這幹嘛?”我疑惑的問道。
“保護信使。”魯玉菲幽幽的說。
“不至於吧?你當信使的時候,也這麼大排場?”
聞言,魯玉菲搖頭晃腦的說,“切,我當信使的時候,林子外都是我的守衛,方圓五公里清場,那是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時不時還K個歌,唱個曲,前呼後擁、眾星捧月…總之,排場比這大多了。”
我愣愣的看著、這妞,平時裝的一副高高在上、盛氣凌人的模樣,原來骨子裡、是一個滿嘴跑火車的“牛皮王”啊…
“看什麼看,不信啊?”魯玉菲摩拳擦掌的說。
“額…我信。”
“切,就不能給我一次痛打落水狗的機會?”魯玉菲撇了撇嘴說。
“誰?誰是狗啊?”
魯玉菲伸出左手,掐住我的衣領,將我拽到她面前。
“當然是你啦。”魯玉菲挑釁的說。
見狀,藍鳳手掐法決,一條火蛇迅速被召喚出來。
“鳳姐,你不要插手。”我揚了揚手道。
說完,抓住她的手腕向上一翻,可讓我意外的是,魯玉菲的手腕就像沒骨頭一樣。
輕輕一扭,就被我擰了一個360度的旋轉。
“你可真沒有情調,對女孩子下手還這麼重。”魯玉菲面帶微笑的說。
我將魯玉菲已經擰成麻花的手腕還給她。
“我靠,你這還是人的手嗎?需不需要我付醫藥費啊?”
“那是自然,至少要住一個月的院呢。而且這個樣子,以後嫁不出去,你也是要負責的。”魯玉菲陰陽怪氣的說。
“這還訛上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