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信使大人和白家鬧得這麼僵,要是他們知道蓮心傷得這麼重,一定會趁火打劫的。”凌雲面色不善的說。
聞言,我突然有種瞬間失去“主心骨”的感覺…
“那現在怎麼辦?”
“信使的狀態似乎需要手術給腹腔減壓,我看還是偷偷找個醫生來吧。”凌雲託著下巴說。
“你有關係好的醫生嗎?”我著急的問道。
“之前有幾個,但在我離開鶴城之後一直都沒聯絡,現在手機號都找不到了…”凌雲無奈的說。
“好了,你可以滾蛋了。”說完,我順勢將他向外推。
見狀,後者還半推半就的說,“幹什麼,別拉拉扯扯的,都說了,我是直的。”
聞言,我一腳將他踹了出去。“我特麼也不是彎的呀。”
隨後,找到震撼王,希望他可以有認識的醫生。
可溝通了半天,最終還是失望而歸。這個傻狍子別說醫生朋友,就特麼連個普通朋友都沒有…
回到蓮心身邊,我百感交集,想著還是去問問程雅靜,她是急診科主任,應該可以救蓮心。
想到這,我趕忙拿起別墅的電話,撥通了她的手機。
“嘟嘟…”
“喂?哪位?”電話那頭禮貌的問道。
“雅雅,是我。”我輕聲說。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是不是遇上什麼麻煩了?”程雅靜有些擔心的問道。
“是的。”我嘆了口氣說。
“你受傷了?”
“不是我,是我朋友被一支弩.箭,穿透了右胸。”我哭著說。
“你現在、在哪?”
“我在鶴城,松花江段上的一個‘江心小島上。’”
“竹林小島?”
“是的。”
“那個地方把守很嚴密,其中只有一條浮橋可以出入,你確定我的人、可以進去嗎?”程雅靜問道。
“可以,現在這小島上我說的算。”我輕聲說。
“好吧。我現在、在美國學習,暫時回不去。不過我在鶴城有兩個徒弟,你等我半個小時,我馬上讓她們去給你朋友治傷。”程雅靜安慰道。
“雅雅,謝謝你。”
“跟我還客氣什麼?先掛了,你準備接人就好。”
“嘟嘟…”
放下電話,我將蓮心扶起來。後者依然昏迷不醒,這讓我更加懊悔自責。
“蓮心,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沒有聽你的話…”
我用力的將她擁入懷中,哭著說,“為什麼要替我擋箭,為什麼後悔的人總是我…”
沒過多久,別墅的電話突然響起。
“喂?”我趕忙拿起話筒問道。
“‘孫策先生,’我是浮橋的守衛‘凌峰。’有兩個自稱是信使朋友的人想要登島,我們是否可以放行?”
“快讓她們進來。”
“可是,我們要聽到信使的聲音。”電話那頭遲疑的說。
聞言,我瞬間失控,壓低著嗓音、沉聲道。“馬上派車送她們進來,否則我要你們的腦袋。”
電話那頭遲疑片刻,最終還是傳來了肯定的答覆。
“好的,我馬上送她們去見你。”
“嘟嘟…”
沒過幾分鐘,門鈴響起,我趕忙打開門。最先見到的,是兩個戴著口罩兒,拎著大箱子的女醫生。
見狀,我拉起女醫生的手,就向屋裡拖。“你們怎麼才來?快根我進去。”
可來人卻一把甩開我的手掌,黛眉微蹙,“我自己會走。”
聞言,我微微一怔,這個聲音好熟悉呀,可一時卻想不出來它的主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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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撼王,凌雲,你們守在這裡,不要讓任何人進來,如果有人找,就說信使休息了,今天不見客。”
聞言,二人同時點了點頭,“好,一定要救活她。”凌雲意味深長的說。
我無力地將門關上,隨後望著兩位醫生說,“手術器械帶了沒有?”
“我要先看一眼病人。”其中一個、個子稍矮的醫生說。
我將她們帶到蓮心面前,語無倫次的說,“她流了好多血,而且呼吸困難,你們快給她做手術,否則她會有生命危險的…”
身材稍矮的醫生,檢查了一下蓮心的傷勢說,“這麼嚴重!我需要一個密封的空間,來做手術。”
“為什麼一定要密封的房間?”我問道。
“我需要對室內消毒。這別墅太空曠,我帶的消毒劑不夠。”稍矮的醫生解釋道。
“可這裡沒有啊。”我無奈的說。
“浴室,衛生間總該有吧?”醫生詢問道。
我撓了撓頭說,“有。剛才太著急,給忘了。”
說完,將沙發連同蓮心一起推進了浴室。
稍矮的醫生檢查了一下浴室環境,“你們先出去,三個小時內、不要打擾我。”
“可是?你不用幫忙嗎?”我疑惑的問道。
“你們在這只會礙手礙腳,出去吧。”
說完,那稍矮的醫生竟然將我和那個“身材高挑”的醫生,同時推出了浴室。
隨著房門的關閉,我疑惑的望向“高挑”醫生,“你怎麼不進去幫忙?”
高挑的醫生沒有回話,只是目光冰冷的望著我。
不知道為什麼,那眼神總給我一種熟悉的味道。
“張大小姐?”我聲音顫抖的問道。
“是二小姐!你的結髮妻子。”
說完,身著白大褂的醫生,抬腿就是一個橫踢!
我猝不及防,被直接踢出三米多遠,身體重重的摔在地上…
“二小姐?”我捂著胸口疑惑的問道。
高挑醫生扯掉口罩,“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女孩一頭長髮,狹長的眼眸,向世人演繹著冰冷的氣質,精緻的臉頰沒有一點感情流露。胸口的兩塊血玉,輕快的碰撞在一起,好似給這個冰寒徹骨的冷美人,點綴了一抹勾人心魄的味道。
“雨慧,怎麼是你?”我難以置信的問道。
“怎麼就不能是我?”雨慧冷聲道。
“是程雅靜讓你們來的?”我疑惑的問道。
雨慧搖了搖頭,“我想你了,不行嗎?”
我踉蹌的從地上爬起來,“我也好想你,但這裡很危險,你必須馬上離開。”
雨慧、一巴掌將我抽到在地,“你特麼是不是移情別戀了?”
我咳嗽幾聲,最後竟然一口血吐在地上,“為什麼這麼說?”
“你受傷了?”雨慧揚了揚眉說。
“不礙事,都是小傷。”我擦掉嘴角的血跡說。
雨慧將我從地上抓起來,“我問你,來冰城的目的是什麼?”
“找你姐姐,‘張雨微。’”我喘著粗氣說。
“那,找到了嗎?”雨慧質問道。
“暫時還沒有。”
“都特麼好幾個月了,你還說暫時?”雨慧咆哮道。
“我已經有些眉目了,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找到她了。”我抓著她的手腕解釋道。
“花言巧語的騙子。”說完,雨慧再次舉起大巴掌,毫不留情的抽在我臉上。
我被她打出兩米多遠,腦袋重重的砸在樓梯的護欄上。
“當!”
隨著一聲劇烈撞擊的脆響,那堅固的樓梯護欄,竟然被我的腦袋、撞掉了整整一扇。
正在此時,浴室裡突然傳來一聲大大咧咧的咆哮,“拆房子呀?都告訴你們了、別打擾我,還想不想讓我救她的命了?”
“保證不會再有任何聲音。”我捂著自己的頭低聲道。
雨慧騎.在我身上,揪住我的衣領冷聲道,“不是有些眉目了嗎?說說看?”
“眉目,所謂眉目…說了就不靈了。”我含糊其辭道。
“你特麼拿我當傻子嗎?”雨慧沉聲道。
話音未落,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咚咚咚…”
“什麼事?不是說了今天信使誰都不見了嗎?”我側頭對著門口吼道。
“我只想問問裡面什麼情況?怎麼突然這麼大動靜?”凌雲小心的問道。
雨慧目光冰冷的望著我,“怎麼?幾個月不見,都有幫手了。”
我趕忙舉起雙手,“沒有,絕對沒有。”隨後對著門口吼道,“全都給我滾蛋,今天誰都不要打擾我。”
當說出這句話後,門外再也沒有傳來任何聲音。
雨慧黛眉微蹙,“怎麼不讓他進來呀?我正想領教一下那個什麼大統領的手段。”
我輕拂過她的側臉,“雨慧、別生氣了,這階段你都瘦了…”
雨慧的眸光閃過一絲暖意,但曇花一現後,迅速迴歸了冷漠。
“少拿花言巧語來哄我,你和浴室裡那個變態,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跟她…只是主僕關系,主僕關系…”我擦了擦自己的鼻血說。
雨慧輕撩了撩自己的長髮,“那我跟她誰漂亮?”
我表情誇張的說,“當然是你漂亮。”
雨慧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回覆的這麼快,一點兒都沒誠意!”
“真的,我的雨慧是最漂亮的。”我正色道。
雨慧緩緩鎖.緊我的脖子,“越來越圓滑了。那個蓮心那麼妖豔,你說我比她漂亮,不是瞪眼說瞎話嗎?”
“她那是修煉禁術造成的,付出的代價遠比你想像的要多的多。”我輕嘆一聲說。
話音剛落,浴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我說你們倆有完沒完?800年見不著一回,見面就掐架,真是浪費時間、浪費感情…”
聞聲望去,一身白大褂的孟青兒緩步從浴室中走來。
“大忽悠,怎麼是你?”我指著她驚愕的問道。
“怎麼就不能是我呀?本人可是有行醫資格證的人。”孟青兒拍著自己的胸脯說。
“她怎麼樣了?”我躺在.雨慧身下問道。
“哎呀,傷得太重,沒救了…”孟青兒嘆息一聲說。
聞言,我頓時面如死灰,掙扎著想站起身去看看。
可雨慧卻重新將我按倒在地,“碼的,就這麼關心她?”
“雨慧,放開我…求你了。”我眼含熱淚的說。
“哎呦,果然感情不一般那,這都掉金豆了。”孟青兒拍著自己的大腿笑道,
“閉嘴!你特麼一個滿嘴跑火車的大忽悠,不會治傷,跑這來充什麼數!”我聲嘶力竭的吼道。
孟青兒嘆了口氣,“情況嚴重,這小子果然動情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