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先生,‘為人處世’有很多的禁忌。其中就包括保守自己的秘密,和不要窺探別人的秘密。”白柔的語氣突然變得強硬許多,好似瞬間從一個寵妃變成了悍婦。
我自嘲的笑了笑,“多謝指教。”
“三小姐樂善好施,絕對是好人,大大滴。”孫琦喝了口酒說。
我斜瞟了一眼孫琦,“臭老頭兒,喝你的酒去吧。”
…
回鶴城的路上,不出意料地堵車了。可這次堵住我們的、不是擁擠的車流,而是一群群手舉標語的人群。
“前幾天鶴城還風平浪靜,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我望向窗外疑惑的問道。
孫琦輕咳兩聲,“這個嘛…這個…”
“不就是抗議‘白家’強拆強建嗎?有什麼難以啟齒的?”白柔望著窗外躁動的人群說。
“三小姐,能說清楚點嗎?”我輕聲說。
白柔面紗下的冷眸動了動,“說多了就成故事了!”
我沒有繼續追問,跟的太緊只會自討沒趣,搞不好還會引起對方的警覺。
見我沒有回話,白柔話鋒一轉,命令司機道,“走小路、繞過去。”
聞言,白家的車隊離開主路,轉而駛向小衚衕,一路顛簸地回到了白雲鶴集團。
…
下車最先見到的、仍然是張東的那張驢臉。
“孫老弟,您的歡迎儀式已經準備多時了。”張東冷聲說。
“還有歡迎儀式?”我疑惑的問道。
“那當然,鏢王上任肯定有儀式。”張東嘴角抽了抽說。
“小混蛋,做鏢王不是那麼簡單的,換一身衣服,跟我上臺。”孫琦摟著我的肩膀說。
“怎麼?做鏢王還要宣誓嗎?”我狐疑的問道。
“鏢王是白家基石般的存在,怎麼也得走走形式,做做樣子。”孫琦擺了擺手說。
“好吧,那師父您先請。”我做了個請的手勢。
孫琦同樣做了個請的手勢,“今天你是主角,還是你走先。”
聞言,我心裡更不踏實。再次禮讓道,“師父勞苦功高,還是您走先…”
可話沒說完,孫琦卻一腳踹在我屁.股上,“磨磨唧唧的,給我進去吧。”
不出所料,我剛進白雲鶴賓館,就被面目猙獰的“楊翠”和“李宇”五花大綁。
“師父,您不會是要大義滅親吧?”
孫琦一臉壞笑的說,“只是把你閹了,沒事,他們會打麻藥的…”
我掙扎著嘶吼道,“師父,不要啊,我還是處.男呢…”
孫琦一本正經的說,“混小子,少在這胡說八道。你頂多是一個被.處理.過的男人。”
隨後,一群人將我帶到一個房間,迅速給我.扒.了個衣.不遮.體。
“都給老孃出去,這活.我親自來做。”楊翠撇了撇嘴說。
聞言,李宇疑惑的說,“楊姐姐,這活兒很艱鉅,你一個人恐怕難以完成啊。”
“沒事,都出去,不要攪了老孃的雅興。”楊翠掏出匕首一臉壞笑的說。
孫琦拿著手機、凶神惡煞的說,“我來直播,你不介意吧?”
我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當然介意了!我說你個敗家老頭,不會真的要閹我吧?”
楊翠舔了一下匕首,“別聽那老頭兒胡說八道,我們只是在你身上取樣東西而已。”
我將自己的隱私.部.位藏起來,“那還不是一樣嗎?”
見狀,楊翠擼起袖子,“嘿,小子,老老實實配合我們,否則,有你好受的。”
“不行,配合你們、小弟就沒了。”我直視著她的雙眼說。
聞言,楊翠紅唇緊咬,“我告訴你、要是我動手還溫柔點,如果他們進來,那可就不是一般的疼了。”
“沒門。”我想都沒想的回覆道。
聞言,楊翠直接將我按倒在地,膝蓋頂住我的小、腹,“放心,絕對不疼。”
“不要…”
可沒等我慘叫出聲,那如剃刀般鋒利的匕首、已經飛快落下!而讓我意外的是,她並沒有切我的腿,而是提刀快速劃過我的“髮際。”
“千萬別動,否則這個‘刀削發’就完成不了了。”楊翠一臉激動的說。
“哇靠。理髮就理髮,還說什麼取樣東西,可嚇死寶寶了。”我滿頭大汗的嘀咕道。
“你懂什麼?這叫不嚇不熱鬧。別動哈,這還‘多塊肉,’看我把它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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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要看清楚,千萬別把我頭皮削下來!”
“放心,我的技術可是很一流的。”
說完,楊翠手起刀落,手中的匕首,好似再做一盤刀削麵一樣,飛快的從我頭頂劃過,嚇得我躺在地上冷汗直流。
終於,在最後一刀收尾後,楊翠大吼一聲,“大功告成。”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還好沒缺斤短兩。
“楊姐姐、您能先下來嗎?壓的我喘不過氣來呀。”我拍著後者的膝蓋說。
楊翠冷冷一笑,“這樣啊…”隨後站起身、拿著一面大鏡子,走到我面前,一臉陶醉的說,“看看怎麼樣?”
見到鏡子裡的自己,我差點沒一口氣背過去。
“這什麼呀?蠟筆小新啊?”我指著鏡中的自己說。
楊翠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鋒利的刀刃,“不滿意?看來只能重新再理一次了。”
我趕忙舉起雙手,“不用了,我突然覺得這個髮型非常好。”
“可不要太勉強哦。”楊翠搖了搖頭說。
“不勉強。楊大鏢王的刀功天下無雙,絕對堪稱當代理髮師之楷模。”我瞪著自己發光的小眼睛、一本正經的說。
“算你有眼光。”
說完,楊翠扔給我一套禮服,“今後咱們就是同僚了。不管是登堂入室,還是衝鋒陷陣,我楊翠願意與你同生共死…”
這話說的也太滿了。
“不敢,不敢…”我苦笑著說。
“穿上衣服,今天可是你的大日子。”楊翠意味深長的說。
我點了點頭,“日後還請楊鏢王,多多關照。”
“放心,出來混、最看重的是情義。穿好衣服跟我走,今後,楊姐罩著你。”楊翠拍著我的肩膀說。
楊翠的一聲“姐罩著你。”讓我想起了許久未見的趙婷。一轉眼又是幾個月過去了,也不知道她在監獄裡過的怎麼樣?
“愣著幹什麼,快穿吶。”
楊翠的聲音,將我從思緒中拉回到現實。
我趕忙點了點頭,“唉,唉…”
可面對我明顯和善的目光,楊翠卻突然來了個反轉。只見她惡狠狠的盯著我,一字一頓的說,“我剛才的話,只是隨便說說的,你可千萬別當真!”
聞言,我頓時語塞。先把你捧上天,然後回頭就是一刀。哪有這麼聊天的?
“楊鏢王,您什麼意思?”我不解的問道。
“意思就是,今後小心點!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我絕對是第一個殺你的人。”楊翠面目猙獰的說。
這變化也太大了…我愣愣地望著楊翠,半天都沒緩過神來。
“楊翠,你怎麼老是這樣?給我徒弟嚇壞了,你可是要賠的。”孫琦打著圓場說。
聞言,楊翠輕笑出聲,“我在大廳等你們。”
說完,她邁著成熟的步伐,緩步離開了房間。
“別理她,這丫頭綿裡藏針習慣了。”孫琦拍著我的肩膀說。
“可我有點兒不習慣…”我揉了揉額頭說。
“走吧,時間差不多了,別讓少主等我們。”
…
穿好了衣服,來到30樓的大廳。
四大鏢王帶著各自的直屬隊坐在臺下,都是一臉關切地望著高臺。
“你們都在這兒幹什麼?”我好奇地問道。
“接受‘少主’的正式任命,從今天以後,你就是‘白家’的第五大鏢王。與我們一起,共同管理白家的直屬隊。”孫琦解釋道。
“那白焰丞呢?”我問道。
“不許沒大沒小,今後要叫‘少主。’”孫琦厲聲道。
我撇了撇嘴,“那白少主、身在何處啊?”
“你以為你是誰呀?少主怎麼可能等你?別真拿自己當頭蒜。”張東冷聲道。
我揚了揚眉,“好。你說得‘蒜。’行了吧?”
“好啦,都少說兩句。‘少主’有事外出,咱們現在這裡等他一會兒。你放心,我們都會在這兒陪著你。”孫琦解釋道。
我點了點頭,“多謝師父提醒。”
隨後,我們開始了耐心的等待。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一等竟然就是十個小時。
我愣愣地站在臺上,看著面前的人,一批接著一批的離開,自己卻只能在這兒苦等,心中無比鬱悶。
而到了最後,大廳裡就僅剩下我和孫琦兩個人。
後者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再等等吧。少主這個人,答應的事決不會食言。”
“可他這次估計不會見我了。”我捂著咕咕叫的肚子說。
孫琦尷尬的撓了撓頭,“再等等…”
話音未落,大廳的門,突然被人一把推開。一身白色長衫的白焰丞、真的出現在了30樓的門口。
“對不起,我來晚了。”說話的語氣異常冰冷,根本沒有道歉的意思。
“‘少主’好。”我拱了拱手說。
白焰丞將一本小冊子、摔到我面前。
“跪在地上,照著這個念。”
“少主,這好歹是我徒弟。能不能給點兒面子呀?”孫琦用商量的口吻說。
“要不是看你的面子,我今天根本就不會出現。”白焰丞冷聲道。
我擺了擺手,“師父,不礙事的。”
說完,我撿起地上那本小冊子。“照著它念就行了?”
“明知故問。”後者不屑的說。
我跪在地上,開啟那本冊子,“我、孫策,今日接任鏢王,今後願為白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如有違背,全家老幼不得好死…”
“好了,既然做了鏢王,就要在其位、必謀其政,明天進入直屬隊,參與解決榨油廠佔地拆遷的問題。”白焰丞甩了甩手說。
我點了點頭,“願為‘少主’調遣。”
聞言,白焰丞不屑的撇了撇嘴,“小子,別以為‘信使’罩著你、你就萬事大吉。如果我發現你不能勝任,或是出了什麼問題,一樣要你的命。”
我拱了拱手說,“小人一定不負眾望,努力成為合格的白家鏢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