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高臺上的女子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說,“大鏢王、孫琦,收徒無方,阻礙拆遷,破壞公司重要財產…數罪併罰,責令、脊杖二十…”
話沒說完,我便駕駛越野車,一個漂移進入廣場內。
“有什麼事兒跟我說。不要為難我師父。”我關上車門高聲道。
見我現身,孫琦趕忙撲倒我.懷裡,“我的愛徒。我就知道你是絕對不會拋棄師父的。”
“那是自然,誰讓徒兒孝順呢。”
“既然如此,那‘脊杖’20、你就替師父受了吧。”孫琦拍了拍我的肩膀說。
“老家夥,你少跟我來這套。人家都說了打你,再說了、我這小身板兒打二十軍棍也承受不來呀…”我將他推到一邊說。
“那你小子回來幹什麼?”孫琦怒道。
“你稍安勿躁。他們不就是因為我不回來才罰你嗎?現在我回來了,你那個什麼懲罰自然而然也就不用受了。”我晃了晃手機說。
“誰跟你說的?”孫琦像看白痴一樣看著我說。
“化琳吶,那小丫頭告訴我的。”我說。
孫琦搖了搖頭,一張老臉都要拖地了,“你想的也太天真了…”
話音未落,空氣中再次想起了清冷的女聲,“大鏢王、孫琦,緊衣縮食、去‘靈隕寺’守塔一年,現在就動身。”
聞言,眾人都是驚得面面相覷,“那地方還能呆人?光嚇就能把人嚇死!”
“能比鬼屋還可怕?”旁邊一個壯漢問道。
“那地方太邪性,偌大的寺內只有一個小和尚守護,傳說供奉著一件寶物,裡面陰森恐怖。相比鬼屋、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呀。”一個小頭目解釋道。
“藍煞妹子?給點兒面子。脊杖可以,守塔可以,穿不穿衣服我也無所謂,不‘縮食’中不中啊?”孫琦拋了個媚眼兒說。
藍煞輕咳兩聲,“不縮食是吧?那就把酒戒了吧。”
聞言,孫琦趕忙擺了擺手,一本正經的說,“縮食挺好,我這階段兒正想減肥,感謝藍妹子、這麼貼心的安排。”
“可不要太勉強哦。”藍煞媚笑道。
“不勉強,一點兒都不勉強。”孫琦附和道。
“我說、藍煞阿姨。我現在都回來了。你幹嘛還罰我師父啊?”我仰望著高臺的女子說。
藍煞斜瞟了我一眼,“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質疑我的命令?”
聞言,我乾笑兩聲,竟無言以對。
“這兩天你幹嘛去了?”藍煞冷聲道。
“報告藍煞阿姨,我去安置‘季影’和那100多個孩子。冰城的大明星李環茹、願意承擔她們全部的撫養費、及教育費用,但有些孩子受傷了需要我照顧,所以就耽誤了幾天。阿姨、不會介意吧?”我有些不悅的說。
“哦,是嗎?那這麼說,我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呀?”藍煞說。
我挺了挺胸脯,“那多不好意思。不過您要真是想賞,我也不介意。”
“我看你是腦子發黴了,淨想美事兒。”藍煞縱身跳到我面前說。
我本能的後退一步,“阿姨,君子動口不動手啊。”
可沒等我把話說完,藍煞就一個勾腿,將我放倒在地。
隨後,張東,李宇,迅速將我鉗制住。
“你以為你是誰?毀壞公司兩臺挖掘機,還擅自帶外人進入拆遷區,兩條罪責,哪條都夠要你的命。”藍煞冷聲道。
“我是遲到了半天。但你們強拆強建,就合理了?”我揚了揚眉,喘著粗氣說。
“我不關心過程,只關心結果。”藍煞冷冷的說。
“你們所謂的結果,就是上百個孩子、葬身於挖掘機的利爪之下。”我針鋒相對的說。
藍煞的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弧度,“‘白家’需要的、是打天下的助力,不是救苦救難的菩薩!”
話落,藍煞重新走上高臺,對著臺下上千人厲聲道,“白家、五鏢王孫策。毀壞公司財物,破壞公司利益。數罪併罰、打斷雙腿,自今日起、逐出白家!”
聞言,我頓時是一臉的懵逼。瓦特!什麼跟什麼呀?還要打斷我的腿!特麼的、化琳這老女人坑我…
“師父,你怎麼連句話都不說呀?”我扭頭望向孫琦道。
聞言,這個老家夥竟然一臉幸災樂禍的說,“哎呀,誰讓你報廢了兩臺挖掘機。咎由自取,師父也是愛莫能助啊。”
“哇靠!你一個白家的大鏢王,我一個白家的五鏢王,這樣的身價、還不值兩臺挖掘機嗎?”我一臉無辜的說。
“切,地位都是白家給的。離了白家,咱倆還哪有什麼身價呀?”孫琦吹著鬍子說。
話落,李宇和張東將我鉗制在地上。“楊翠”和“化琳”則一人拿著一柄18鎊的大錘,表情誇張得來到我面前。
兩個長相妖豔的女人、異口同聲道,“你砸哪一條?”
“我砸左腿,你砸右腿。”楊翠邪魅一笑說。
“我無所謂,我要砸他第三條腿。”化琳望著我、一臉壞笑的說。
“化琳,你到底什麼意思?”我有些費解的問道。
“沒什麼意思。這就是你讓我蹲了五天派出所的報應?”化琳舉起大錘道。
“這都是誤會。”我解釋道。
“我看見到你才是誤會。”化琳惡狠狠的說。
眼見飛速下落的大錘,我頓時緊張起來,望向一旁正在喝酒看熱鬧的孫琦道,“喂喂…你個老不死的,不會真的見死不救吧?”
“小琳子,砸得碎一點,爭取讓他永遠站不起來。”孫琦喝了口酒說。
我掙扎著罵道,“你們這群喪盡天良的敗類,我詛咒你們菊花爆滿山!”
“住手!”沒等我罵完,空氣中便傳來一聲有些綿軟的女聲。
聞言,化琳身形一滯,可落到一半兒的大錘、仍然狠狠地砸了下來!
見狀,我頓時褲襠一緊。劇烈的震動,讓下面這兩.顆.蛋.直喊救命!
直過了半分鐘,我才試著輕輕的扭動了一下身體,卻發現自己的雙腿、毫髮無損。而那柄18磅的大錘,正砸在了我褲襠下、兩公分的地方。
見狀,化琳大笑出聲,“哈哈…這個熊樣兒…”
“你個內分泌失調的老女人,我早晚把你那一臉鬍子都拔光了。”我怒道。
聞言,化琳再次舉起大錘,“對不起。老孃不長胡子。”
就在這時,那道綿軟的女聲再次傳來。
“我說住手,你們聽不見嗎?”
聞聲望去,一身白裙的女孩,踩著透明的水晶高跟鞋,快步向我們走來。玲瓏有致的雙腿,曼妙挺拔的身姿,一出現,便令全場上千人、為之側目。
“魯玉菲?蓮心醒了嗎?”我激動的問道。
後者白了我一眼,雙手抱胸說,“信使大人有令。這次拆遷中,孫策處理得當,造成的社會輿論也非常好。同時‘間接’的向眾人、展示了咱們鶴城勢力的風度和能力。所以特命我來,送上‘嘉獎令’一份,以示慰藉。”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什麼嘉獎令?信使大人醒了?”藍煞有些諷刺的問道。
魯玉菲點了點頭,“早就醒了,而且一直在關注著鶴城的動向。”
“給公司造成了300多萬的損失,你輕描淡寫的一句‘嘉獎令’就想了事,未免太兒戲了吧?”藍煞甩了甩大刀說。
魯玉菲甩手將一張銀行卡扔給藍煞,“這裡的錢、夠買兩臺新的挖掘機了。如果還不滿意,那我這個信使秘書長,願意替他受罰。”
聞言,我也是微微一愣,自己跟魯玉菲好像沒那麼深的交情。這事出反常必有妖,魯玉菲又在盤算著什麼呢?
藍煞接過銀行卡,劃了一下上面的餘額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信使大人真的已經醒了?”
魯玉菲拿出一部手機。裡面很快傳出了‘魯蓮心’的聲音,“藍煞阿姨,還要我親自求你嗎?”
話音剛落,藍煞的表情發生了輕微的扭曲,不過很快便恢復了平靜。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孫策,看在信使為你求情的份上,你就和孫老頭一起去守塔吧。”
聞言,我頓時點頭如搗蒜。“能為藍煞阿姨分憂,絕對是小生莫大的榮幸。”
後者揮了揮手,“滾吧。”
魯玉菲輕挑了挑眉,一雙水潤的眼眸十分復雜的望著我。“他必須先跟我回去一趟,信使大人要見她。”
我尷尬一笑,用詢問的目光望向藍煞,“這個不過分吧?”
“給你一個小時。要是再玩兒失蹤,後果你自己清楚。”藍煞沒好氣道。
話落,魯玉菲白了一眼藍煞,邁著高挑的步伐。快步離開了廣場。
我緊隨其後,“我說你慢點兒,跑那麼快乾嘛?”
“少囉嗦,不想死就快走。”魯玉菲有些緊張得說。
“你這什麼情況?”我詫異的問道。
“我是偷著跑出來的。信使大人根本就沒有醒…”魯玉菲望著我,意味深長的說。
“那剛才那電話是怎麼回事?”我狐疑的問道。
“那是我找的職業‘聲優’配的音。”魯玉菲擠眉弄眼的說。
“什麼情況?你假傳聖旨啊。”我有些意外的說。
後者撇了撇嘴,“沒那麼嚴重。她要是真醒了、也會這麼做的,而且場面會更激烈。”
“那她現在的傷怎麼樣啊?”我有些擔心地問道。
“快了。再過個幾天、應該就可以從兩條護體神龍中擺脫出來了。”魯玉菲說。
“那你要帶我去哪?”我狐疑的問道。
魯玉菲登上房車,“找個沒人的地方待一會兒,我有一件正事兒要跟你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