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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7章:領罪

聞言,魯玉菲照著我的傷腿就是一腳。“我是會很傷心,但我不會感情用事。”

“你有病啊?”我捂著自己的腳、怒聲道。

話音未落,魯玉菲一把掐住我的脖子,“爛好人,你知道這麼做要付出多大代價嗎?”

我抓住她纖細的皓腕,“你以為我不想救蓮心嗎?她是因我才傷成那樣兒的,所以我比任何人都想救她。可眼前這個姑娘,也是為我受的傷,我真的沒辦法看著她死。”

魯玉菲大口喘著粗氣,凝眸直視了我半天,眼神中滿是複雜和無奈。

面對沉默,我直得嘆息道,“不管多大代價、我都做完了,你看著辦吧。”

聞言,魯玉菲氣得臉都綠了。她雙腿壓住輪椅,脫下一隻水晶涼鞋,用細長的鞋跟、狠狠砸向我的腦袋!

“啊!你這是什麼路數?”我捂著頭說。

魯玉菲使勁砸著我的腦袋,“打你‘丫的’不聽話!”

“打頭可以、不打臉中不中啊?”我捂著臉說。

可不說還好,話一出口,魯玉菲便開始故意砸我這張英俊的面具。

心中不禁暗罵,再打下去,這張假臉就露餡兒了。

想到這,我抓過高跟鞋,將它的鞋跟直接掰了下來。“我的臉是為好萊塢準備的,打壞了你可賠不起。”

聞言,魯玉菲在短暫的愣神後,用雙手死死的掐住了我的脖子,嘴裡還怒罵道,“我特麼掐死你!”

隨著她做了個向前撲的動作,而我身體後仰,坐著的輪椅也跟著向後仰,最後給我摔了個四蹄兒朝天。反觀魯玉菲這妞、摔在.我身上,但雙手仍然死死地掐著我的脖子。

正在這時,一直昏睡不醒的極北靈子突然從病床上爬起來,但由於體虛,身子一歪、直接從床上滾落而下。

見我們二人這個形象,極北靈子先是一愣,但很快便低下頭,跪在魯玉菲面前說。

“主人,是我要吃那顆金丹的。”

魯玉菲凝視了後者一眼,“那顆兒金丹有作用嗎?”

極北靈子搖了搖頭,咳嗽這說,“感覺不出來,但疼痛確實減輕了。”

魯玉菲嘆了口氣,遂站起身,脫掉另一只高跟鞋,將它的鞋跟也打了下來,“罷了。我回去穩定一下局勢,只希望情況不會太糟。”

話落,魯玉菲踩著一雙沒有‘高跟兒’的水晶涼鞋,快步離開了ICU。

在她推門出去時,昨天給極北靈子做手術的醫生也正好進來。

我跪在地上,艱難的將極北靈子扶上病床。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我問道。

“好多了,至少不疼了。”極北靈子喘著粗氣說。

見狀,醫生一臉愕然的撲上前,“她?”

“怎麼了?”我問道。

醫生仔細檢查了半天,又拿出一隻小手電,照了照極北靈子的瞳孔,最後竟然拼命的搖、晃起後者、很失態的吼道,“怎麼可能?奇蹟呀!她竟然活過了昨晚,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我將特別失態的醫生推到一邊,“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醫生頓了頓,趕忙跑出ICU病房,嘴裡還喃喃自語,“我要寫材料,這太不可思議了。”

望著瘋瘋癲癲的醫生、我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先在這裡慢慢養,我得回去請罪了。”

“留在信使這邊吧。你現在回去、肯定沒好果子吃。”極北靈子虛弱的說。

“我是個男人,不能總縮在女人的庇護之下。再說、蓮心現在因我受傷,已經自身難保,這個時候,更不能給她找麻煩。”我無奈的說。

極北靈子目光有些遊離,似乎有些事情想要告訴我,但每次即將說出口時卻又欲言又止。

“怎麼了?”我疑惑的問道。

後者眨動著精緻的雙眸,“沒什麼,你自己小心點兒就好。”

我從後者的衣領裡抽出一根女士香菸,“安心養著吧,有時間我來看你。”

出院時,我還了輪椅,買了一對柺杖,時別一年我又成了個瘸子。但我並不擔心,這次只是傷了腳背,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恢復。可讓我沒想到的是,我的麻煩還遠遠沒有結束,等待我的又是一個離譜的任務。

拄著雙柺再次來到白家,可以容納上千人的廣場上人頭傳動,孫琦、張東等人在臺下站成一排,似乎正在等待著一個十分重要的人物到來。

“哎呦,這不是咱們‘白家’的‘廚子鏢王’嗎?兩天不見、怎麼突然變成瘸子鏢王了…”一個保安戲謔的說。

“估計是做飯的時候,煤氣罐兒爆炸崩的吧。”另一個保安附和道。

我穿過一群群嘲諷的人群,在眾人的白眼和不屑的目光中、緩步來到孫琦面前,“師父。”

“身上的傷沒事兒吧?”孫琦說。

我搖了搖頭,“蚊子叮一下,不礙事的。”

“來,站到我身邊來。”孫琦招了招手說。

“師父,咱們在等什麼人嗎?”我站到他身邊說。

“‘聖主’的僕人,要對這次行動的失敗問責。”孫琦無奈的說。

“我看就是閒的。咱們的行動提前了兩天。倉促應戰,準備不足,能活著回來就不錯了。”化琳撅著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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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琳子,我跟你說過多少回?不許對聖主不敬。”孫琦用教訓的口吻說。

化琳撇了撇嘴,舉起一隻粉紅的雨傘撐在頭頂,表情裡滿是不屑。

我們又等了兩個小時,可那個什麼聖主的僕人依然是不見蹤影。

此時已是正午,炎炎烈日下,每一分鐘的等待都是酷熱的煎熬。

終於,在一片怨聲載道的嘀咕聲中,一個全身罩在黑袍中的老者、在幾個僕從的帶領下,緩步從廣場外走來。

他個子不高,渾身上下只露出一對雙眼。銳利的目光掃過,場內頓時鴉雀無聲。

可在那森然的目光中,我竟然有一種熟悉的味道。

“這是什麼人?”我問道。

“‘隱者,’聖主的僕人。”孫琦說。

“你這麼說太籠統。如果把‘聖主’比喻成皇帝,那‘信使’就是‘丞相,’‘白家、’‘岳家、’‘魯家’這種一城霸主、就是封疆大吏,隱者嗎?就是皇帝身邊的‘太.監。’”化琳撅著嘴說。

沒有理會化琳的解說,因為一個“大塊頭”成功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在隱者身後,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白色集裝箱貨櫃。它由兩輛重型卡車牽引而來,遠遠看去,好似一座行走的大夏。

白色的貨櫃、在這炎炎烈日下散發著淡淡的白霧,而隨著它的到來,也給整個廣場帶來了一絲微涼。

“這是什麼東西?”眾人喃喃自語道。

“好像是‘液氮低溫冷櫃,’這東西比冰箱貴多了,主要是為了儲存冷凍一些有機的生命體。”孫琦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這裡凍著一個人?或是一條狗?”化琳白了一眼巨大的冷櫃說。

可話音未落,後者的身體瞬間一凝。隨後一道勁風刮過,她那矮小的嬌軀、便倒飛出去,在空中劃過了一道完美的弧線。

見狀,孫琦趕忙上前將她隔空接住,隨後低下頭說,“小孩子不懂事,還請‘隱者’大人息怒。”

被稱為“隱者”的黑袍人擺了擺手,“地下宮殿改好了嗎?”

“接到任務後,我們迅速對地下室進行了擴建改造。防水隔音一應俱全,保證可以妥善儲存貨櫃。”孫琦恭聲道。

隱者抖了抖身上的黑袍。“那最重要的東西,‘惡魔之眼’到手了嗎?”

聞言,孫琦身體一顫,趕忙跪在地上,“事情出現了一些意外,所以,所以…”

聞言,隱者面色一沉,黑衫下的臉頰勾起一抹陰森的弧度,“聖主是怎麼交代你們的?”

“不惜一切代價,務必得到‘惡魔之眼。’”孫琦聲音顫抖的說。

“這次把任務交給你們白家,是聖主對你們的信任。可你們卻把事情辦砸了,自己說說怎麼辦吧。”隱者怒聲道。

“老夫‘白家’大鏢王孫琦,願承擔此次任務失敗的全部責任。”孫琦跪在地上說。

“你?一條老狗而已,有什麼資格承擔責任?把你們的家主‘白黑龍’給我叫出來。”隱者怒道。

孫琦吱吱嗚嗚的說,“家主有事外出…”

“閉嘴!今天要麼拿出‘惡魔之眼。’要麼我砍了白黑龍和你們的腦袋交差。”隱者打斷孫琦怒道。

聞言,眾人都是面面相覷,拿不出東西,這個死局誰都沒辦法解。

另空氣壓抑的寂靜、持續了整整半分鐘。最終還是被一道蒼老的聲音打破。

“隱者大人,此事都是我們辦事不利,願意承擔一切懲罰。”

聞聲望去,陳曦挽著白黑龍的胳膊、緩步從白家的大廈中走來。白焰丞、白厲和白三小姐、緊隨其後。

那令空氣凝結的氣場、絲毫不輸面前的隱者。

後者撇了撇嘴,“白黑龍算一個,信使呢?她怎麼沒有到場?”

我四下望了望,拄著柺杖走上前,“信使身體抱恙,無法出席。”

“咱們好像見過面吧?”隱者不屑的說。

我拱了拱手,“隱者大人位高權重,怎麼可能見過我?”

隱者走上前,仔細打量了一下我,“咱們不僅見過,而且還交過手。”

此言一出,頓時全場譁然。

就連孫琦都是一臉難以置信的望著我。

我搖了搖頭,“隱者大人可能是記錯了。”

“或許吧。叫信使出來,這一次搶奪惡魔之眼,她竟然沒有出現,聖主對她很失望,如果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那她這個信使也就不要做了。”隱者怒道。

聞言,我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蓮心現在還沒有醒,怎麼出來見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