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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0章:開香堂(一)

“我知道他有裝神弄鬼的成分,但他的醫術是絕對沒有問題的。”鷹韻將那張黃符貼在我胸口,又在黃符外、纏了一圈紗布道。

我望著面前重新化好了妝的小美人,忍不住的用手,輕輕在她臉上抓了一下。

可沒等我的手觸碰到她,鷹韻便趕忙退後,彷彿自己是紙糊的,一戳就破一樣。

“你幹什麼?我好不容易才把妝化好,還是飯店老闆娘幫我化的。”

我忍不住的偷笑一聲,“你就是個紙姑娘。”

鷹韻聞言頓時有些惆悵,本想開個玩笑,可見她這樣,我也十分後悔。

可剛想解釋兩句,鷹韻卻抓起我的手,直接貼向了自己的側臉。“抓吧!把我抓的面目全非,你就開心了。”

鷹韻似乎很介意自己的容貌。她並不是天生麗質,但正應了那句話,沒有醜女人,只有懶女人。她化了妝後,如同水墨畫上點綴的最絢爛的一筆漣漪,簡直就像變了一個人。

我不忍破壞這美麗的花容,趕忙收回手,“開玩笑的,別這麼緊張。”

鷹韻沒過兩分鍾便喜笑顏開,她畢竟不是一個矯情的人。

“起來吧!我不太喜歡遲到。”鷹韻說。

我輕笑一聲,一個彈跳從床上跳起來,“好的,咱這就出發。”

說完,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要出去。鷹韻卻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從櫃子裡取出一件衣服遞給我說,“先換上、再去。”

我瞟了一下她手中的衣服。那是一件純藍色且帶著白邊兒的蒙古袍。衣服華麗且厚重,給人一種蒙古大漢的敦厚與豪放。

“我就不用換了吧?”我試探性的問道。

鷹韻倔犟的搖了搖頭,“必須換上。”

無奈的開啟了那件衣服,卻見到、內、衣竟然也在裡面。

“這怎麼從裡到外都要換?”我愕然的問道。

鷹韻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

“這是開香堂的規定?”我繼續問道。

鷹韻仍然是機械性的點了點頭,指著一旁正在散發蒸汽的“大木桶”兒說,“不僅要換衣服,而且還要洗澡。”

想著也正常,自從來到內蒙古,就再也沒換過衣服,身上的味兒、都能燻倒一頭大象了。

我無奈的褪下衣服,卻有些尷尬的發現、鷹韻竟然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我。

“你能不能先迴避一下?”我有些羞澀的問道。

可面對我的尷尬,鷹韻卻是大方的多,只見她一臉壞笑的望著我道,“你那麼害羞幹什麼?我又不是沒見過,再說你也見過我的呀?而且還抱了半個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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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心裡自然清楚,可我這個人臉皮比較薄,鷹韻老是這麼看著,我就更不好意思了。

“你不會是要看著我洗澡吧?”我略顯扭捏的褪下自己的外套說。

鷹韻聞言,有些不耐煩的扯起我,直接將我扔進了那個巨大的木桶中。

那木桶非常大,已至於我摔進去、直接載了個四蹄朝天。

沒等我反應過來,鷹韻直接用刀給我來了個秋風掃落葉。

我縮在木桶裡,有些無奈地望著她。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搞得自己好像、失、身、了一樣。”鷹韻說。

我怔了怔,遂大大方方的從木桶中站起身,裡面的水僅到我的膝蓋,那場面甚是辣眼睛。

“小妞兒,喜歡我的八塊腹肌嗎?”我做了一個威武的造型說。

鷹韻將木桶裡的水、輕輕的揚在我身上,“真是夠不要臉的,你有腹肌嗎?”

“這麼完整的腹肌你看不到嗎?”我拍著自己的肚皮、極為不要臉的說。

鷹韻對我瞪眼說瞎話的本事很是無奈。沒有繼續糾纏這個話題,轉而拿起一塊兒毛巾,像洗車一樣,擦掉我身上的汙泥。

我身形一滯,抓住鷹韻的手腕說,“我可以自己來。”

後者推開我的手掌,“別拒絕我。我還從來沒給別人擦過背。”

聞言,我撇了撇嘴,沒有繼續堅持,抓著木桶的邊緣直到結束都沒有再動一下。

“出來穿衣服吧,時間已經很緊了。”鷹韻說。

我一個箭步從木桶中跳出來。鷹韻拿出一塊兒幹毛巾,彎腰想要替我擦拭,奈何自己腿上有傷,剛剛彎腰,便一個踉蹌跪倒在地。

我趕忙俯下身想要扶她,卻被她厲聲阻止,“不用你扶。”

“快起來。我又不是沒有手。”我同樣是厲聲道。

“我今天就是想伺候、伺候、你,不要辜負了我的一番好意。”鷹韻倔犟的說。

我頓了頓,一味的拒絕倒顯得矯情。想到這兒也就妥協了。

後者跪在地上,輕輕的擦掉我身上的、水滴。

見到這一幕,我不自然的閉上眼睛。她腿上有傷還這樣伺候我,是想讓我欠她人情,還是有什麼其他的目的。

可正在我胡思亂想之際,身形卻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顫。

鷹韻觸碰到了一個底線,同樣是有些不自然。但她仍然堅持著為我擦乾了水滴。

“快去把蒙古袍穿上。”鷹韻說。

我調皮的一笑,三下五除二的將蒙古袍穿好。在鏡中晃了一圈兒,感覺自己突然有了一種蒙古人的粗獷和豪放。

鷹韻挽起我的胳膊,“走吧,今晚你是本‘鷹王’唯一的隨從。”

鷹韻現在已經是鶴城鷹王,只可惜是個光桿兒鷹王。

“好!我的光桿司令,咱們走著。”

鷹韻輕笑了笑,挽著我的胳膊,趾高氣昂地走出蒙古包。

此時的草場上甚是熱鬧,巨大的“火堆”擺放在棋盤蒙古包的中央。眾人圍著它跳舞唱歌兒,氣氛歡快而和諧。

鷹韻挽著我的胳膊穿過人群,來到我上次守擂的、那個蒙古包。

進入室內、彷彿瞬間走入了另一個世界。被掀飛的房蓋兒已經重新補上,屋子裡燈火通明,卻靜的出奇。而在座的人個個表情嚴肅,甚至連交頭接耳的人都沒有。

高臺上,放了三把椅子。八鷹坐在首位,而他身邊又多了一個體形乾瘦的老頭兒。老頭兒大概60多歲,雖然是滿頭白發,人卻特別精神。兩人是整個屋子裡、唯一在聊天兒的人,但聊的都是哪兒的妞兒正宗,哪兒的酒香甜、云云…

而另一個座位仍然空著,顯然,那二位“長老”中,有一個人遲到了。

高臺下仍然是三排椅子,鷹潭蠱、藍虎、和“鷹玉”各懷心事的坐在第一排,第二排和第三排座位上、仍然是各地的贊助商。其中也包括孟青兒一眾人。

抬眼望向高臺後,那朦朧的紗幔中,依然藏著幾個模糊的身影。顯然,這贊助商的大頭兒、都在那兒貓著呢。

由於“鷹韻”現在的身份、是鶴城的鷹王,所以我也跟著她坐到了第一排的位置。

八鷹冷著臉瞟了我一眼,隨後望向眾人道,“鷹衫那小子、怎麼還不來?”

眾人面面相覷了一陣,都是沒有回話。

八鷹頓了頓,“算啦,不等他啦!現在開香堂。”

“五爺還沒來,是不是要等一等?”站在一旁的衛隊長試探性的問道。

八鷹大手一揮,“不必啦,五爺,喜歡遊山玩水泡妞兒撩妹。現在指不定趴在那個、女、人堆兒裡。咱不等他了。”

這話也就是糊弄鬼的。鷹韻明明說五爺是個女人,何來撩妹一說?

衛隊長瞟了一眼八鷹身旁的七叔,後者不置可否,沒有表態。他想再爭取一下,奈何自己身份尷尬,也只得悻悻的閉了嘴。

八鷹揮了揮手,幾個隨從在高臺上支起一個香案。香案上擺放著一把通體暗紅色的“彎弓,”和一個香爐。

那只“弓,”弓弦如刀刃,弓柄如金屬,一看就不是普通貨色。

“這是我們鷹堂先祖留下的神弓,弓背由‘紫杉木’製作,堅硬而有彈性。弓弦由上古時期的玄蛛絲製成,世間僅此一把。”鷹韻解釋道。

八鷹站起身,恭敬的給那只“彎弓”敬了香,遂、對著臺下的眾人拉著長音說,“開香堂。”

此言一出,全場的眾人紛紛站起身,和八鷹一起參拜神弓。

八鷹對著神弓躬身行禮,口中唸唸有詞、又說了很多聽不懂的蒙古語。這才道,“天有正道,我鷹堂總堂主被殺,竟是堂主夫人所為。朗朗乾坤噬殺親夫,罪不可赦。”

“把人犯帶上來。”七叔同樣是拉著長音說。

話落,兩個大漢將雙手反綁的“包豔豔”帶入了蒙古包。後者依然是面不改色、雍容華貴,但眉宇間、似乎帶了點兒難以掩飾的憂傷。

八鷹環視一圈,“白鷹衛呢?”

“趁我們不注意、打傷了守衛跑了。”一個隨從說。

八鷹一拍桌子,“一群蠢貨。”

七叔擺了擺手,“不礙事,主要人犯不是還在嗎?”

八鷹嘆了口氣,“堂主夫人,你為何要殺總堂主?”

包豔豔揚起高傲的頭顱,“你一句話都沒問,憑什麼就斷定是我殺了總堂主?”

“能夠毫無防備殺死他的人,似乎只有你了。”七叔冷眸微挑道。顯然這老頭是和八鷹穿一條褲子的。

“可你們別忘了。這世間有很多奇異的薰香,其中就不法、能讓人失去戰鬥力的香料。”包豔豔道。

“好,那我問你,總堂主被殺,你為什麼不告訴大家?”八鷹問道。

“我沒有告訴任何人,就是想觀察一下你們的反應,找出真正的兇手。”包豔豔說。

“狡辯!”七叔一拍桌子說。

“那好!既然你一口咬定是我幹的。那除了那些毫無根據的推測,還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是我殺了人?”包豔豔喘著粗氣說,由於長時間大聲說話,氣息也微微有些紊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