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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5章:走黴運(一)

我輕挑了挑眉,給極北靈子打了個眼色,“你倆把這老頭扔下去,回頭我給你們漲工資。”

“這我可管不了,他是自己買的票。不過漲工資的事,到是可以商量商量。”極北靈子甩了甩手道。

巫醫聞言得意的笑了笑,遂掏出一塊黃符遞給我道,“小子,你這是要走背運的前兆,快把這個收好,能救命的!”

我被著老頭氣得咬牙切齒,剛準備跳過去教教他怎麼說話,可乘坐的客車卻突然一個急剎車停在了路上。

眾多的乘客由於沒有準備,身體前傾,撞到前排的座椅又彈了回來,幾乎是瞬間從疲憊的旅途中恢復了清醒。

“怎麼回事啊?”一個旅客茫然的問道。

“是啊?怎麼回事?會不會開車呀?”又一個旅客附和道。

“對不起,對不起,客車出了故障,不過很快就會修好的。”售票員滿臉歉意的說。

“要多久啊?”極北靈子問道。

“很快,很快…”售票員說。

極北靈子無奈的搖了搖頭,臉上罕見的露出遲疑之色。

“歪果仁、怎麼了?”我疑惑的問道。

“信使大人最近不問政事,還和‘白家’鬧得很不愉快。這車出了問題,不會是他們搞的鬼吧?”極北靈子疑惑的說。

“你這就是神經過敏。”我戳著後者的腦袋說。

巫醫搖了搖頭,重新將那塊兒黃符地給我。“此言甚對,確實是過敏。這小子在走黴運,誰跟著他誰倒黴。現在他坐在客車上,這整個一車的人就都跟著他倒黴。”

“我去尼瑪的!”我跳起來拍著後者的腦袋怒道。

“各位乘客靜一靜。客車的兩個輪胎爆了,暫時走不了。不過各位乘客不用擔心,我們已經聯絡了另一輛客車來接我們。”乘務員檢查了一遍情況後說。

眾人聞言,是嘆聲一片,但奈何、此時車子壞的地方,前不著村兒後不著店兒,也只能委屈的在這等著。

極北靈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隨後使勁的伸了一個懶腰。

“在這等著也是等著,咱們出去走走吧。”

“你們去吧。我可不陪你出去吹涼風。”我撇了撇嘴說。

可話音未落,震撼王就像夾小孩兒一樣,用胳膊將我夾了起來。

極北靈子得意得拍了拍手,“不跟著、也得跟著。”

十分鐘後,極北靈子帶著我們三人來到了一處高山。由於她的引領,客車上的很多乘客、都尾隨而來,當然,還有那個讓人討厭的巫醫。

我們腳下是一座一百多米的高山。從山頂望去,可以遙望到遠處滔滔的江水,和一處濃煙滾滾的工地。

“那裡是?”尾隨而來的乘客,對著那處濃煙滾滾的工地指指點點道。

“聽說那裡正在建設的、是鶴城未來最大的榨油廠。一旦建成,每年將會消化掉整個東北大豆年產量的三分之二。到時候咱們東北種出來的大豆、就能賣個好價錢了。”一個40歲左右的農民感嘆道。

“真的嗎?現在大豆的價格這麼低,如果能漲漲價,那咱們就不用出去打工了。”另一個農民模樣的老漢附和道。

說實話,我父母也是農民,心中最是能體會到他們的疾苦。春天他們播撒種子,夏天灌溉莊稼,好不容易等到了秋天的收貨,卻還要擔心糧食的價格。一個不小心、一年都是白忙…

當下也用期望的目光、望向遠處繁忙的工地。

“江橋附近的那處‘榨油廠,’就快要完工了。”極北靈子淡淡的說。

“這真是利國利民的好專案啊。”我雙手合十,做祈福狀道。

可極北靈子卻對我的感慨並不感冒。

“究竟會建設成什麼樣?只有以後才知道。”極北靈子說。

“你什麼意思?”我疑惑的問道。

極北靈子攤了攤手,意味深長的說,“以後你就知道了。”

“故作神秘的傢伙。”我冷哼一聲,低頭喃喃自語道。

“咦…”

正在此時,影子裡的藍悅突然咦了一聲。

“怎麼了?”我回頭輕聲問道。

“這附近我似乎感覺到了一股隱晦的氣息。”藍悅耳語道。

“是誰?”我有些愕然的掃視了一眼人群,低聲問道。

“不知道,但似乎透著一股邪氣。”藍悅耳語道。

“那是敵是友?”我問道。

“不確定,但是實力絕不再我之下。”藍悅說。

我撇了撇嘴,“無所謂了,該來的總會來。”

“好像接我們的客車來了。”極北靈子指著遠處的公路說。

順著她的手指望去,一臺藍色的大客車快速向我們的方向駛來。

“走吧。”極北靈子招了招手,率先向山下走去。

藍色大客車緩緩停在了路旁。車子很新,反光的車漆,磁性的發動機轟鳴聲,一聽就知道這是剛剛上路不久的新車。

可就是這樣一臺大新車,我僅僅半隻腳踏上踏板、它的兩個車胎就又爆了!

我有些愕然的望著這一幕。奶奶的!所有的乘客上去都沒有問題,我才只是搭了個邊兒、它就炸了!

“我說了,你在走黴運。你現在、在這個客車上,一車的人都跟著你倒黴。”巫醫不合時宜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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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著我的時間也不短了,怎麼不見你倒黴啊?”我戳著後者的腦袋瓜子怒道。

巫醫緩緩敞開衣襟,露出了貼滿黃符的胸口,“本師有開光靈符護體,邪祟難以入侵。”

我翻了翻白眼,要是現在眼睛舒服,我肯定把他海扁一頓。

“這怎麼可能?”客車司機一臉懵逼的自言自語道。

“你出門兒的時候、都不檢查胎壓的嗎?”我直視著後者質問道。

司機是個四十歲的大漢,一張滄桑的臉,一看就是有故事的人。

“不應該呀!偶這臺車可是新買地。”司機說。

“有可能是質量不過關。買到山寨貨了吧?”我一臉嫌棄的問道。

司機砸了咂嘴,“真要是這樣,我會投訴他地。”

“別投訴了,你這車沒問題。都是這小子在走黴運,是他毀了你的愛車。”巫醫不合時宜的接茬道。

司機一張老臉抽了抽,“我闖蕩江湖十幾年,這種情況你說他有,也可能沒有。你說他沒有,但是也可能會有。”

“那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哇?”售票員問道。

司機沉默了片刻,大義凌然的揚了揚手,做出了聖明的決斷,“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這位乘客,那就請你坐其他的交通工具回去吧。我們這也是小本生意,車子停一天,我們要賠好多錢的。”售票員無奈地說。

我攤了攤手,“不用為難,既然你們信這個江湖騙子的話,那我就攔一臺車回鶴城。”

售票員有些歉意的點了點頭,最後還給我們退掉了車票錢。

我和極北靈子、震撼王無奈的離開客車。

“這真是我的問題嗎?要是我走黴運,那也該是我自己倒黴。怎麼跟著我的人倒黴,反而我自己倒沒事?”我疑惑地自言自語道。

“估計那個巫醫說的對,你也應該找他要兩張黃符。”極北靈子滿臉嫌棄的說。

“那老頭兒多少天不洗澡了?還讓我貼他身上的黃符,我節操還要不要了?”我瞟了一眼身後邋遢的巫醫,對著極北靈子沒好氣兒道。

就在此時,身後的大客車已經換好了備胎,一路順風順水的從我們面前駛過。

極北靈子撇了撇嘴,“估計真是你的問題。”

我從懷中掏出一根煙點燃,“滾犢子,趕緊攔車去,還想不想回家了?”

極北靈子悻悻然的站在路邊,可任她怎麼攔車,都沒有一輛汽車停下來載我們。

我指著後者身上的協警、警服,“你還是把這玩意兒脫了吧。這前不著村兒後不著店兒,你穿著這件衣服誰敢停啊?”

“這件衣服怎麼啦?這可是人民公僕的衣服。”極北靈子辯解道。

“你知道、我是怎麼認出來你是假協警的嗎?”我問道。

“怎麼認出來的?”極北靈子說。

我指著她身上的“肩章”和“領花”說,“真正協警的肩章、上面除了協警的字樣,還有一圈英文字母,領花為橄欖枝托起的盾牌圖樣。

你這個肩章除了倆協警大字兒啥也沒有,領花更是一個大大的唐老鴨,一看就是某寶上買來的山寨貨。”

“就你懂的多,行了吧?”極北靈子環視了自己一圈,發現果然如此,遂脫掉了自己身上的協警警服道。

我偷笑著搖了搖頭,極北靈子脫了警服基本就是“單布衫”了。這秋天的涼風一吹,頓時凍得她一個激靈。

“你笑什麼笑?還不都是因為你。”極北靈子怒道。

“趕緊去攔車吧!我還等著回鶴城吃宵夜呢。”我斜靠著震撼王說。

三個小時後,我們從白天一直攔到了黑天。即使極北玲子使出了渾身解數,卻依然沒有攔到一輛車…

這個歪果仁由於脫掉了警服,已經被凍的抖如篩糠。

“咱們是不是做什麼壞事了?遭報應了?”極北靈子打了個噴嚏問道。

“你的魅力可能減退了。要不你去路中間邊跳舞邊說日語,沒準哪個好心司機發現你是個歪果仁,就停車、把你收了呢。”我擦掉臉上的鼻涕說。

後者對我的建議嗤之以鼻,“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話裡有話,歪果仁怎麼了?歪果仁就不是人了?”

“你這都哪兒跟哪兒啊?好心當成驢肝肺有沒有?”我點起一隻煙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