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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3章:藍悅受難

蓮心緩緩沉下眼眸,“這就是你,當著我的面還在護著其她女人。”

“我只是讓你別殺她,這個要求並不過分。”我幾乎是帶著哭腔嘶吼道。

見我們二人僵持不下,凌雲舍著老臉湊過來給我們打了個圓場。

“信使大人,您看那藍悅都傷成那樣了,若是沒人給她治傷,她一樣也是個死。不如就此把她扔到荒郊野外,讓她自生自滅算了,也免得您動手、髒了您的刀不是?”

我目光冰冷的瞟了一眼凌雲。藍悅此時行走都困難,把她扔在這冰冷的荒郊野外,真是比一劍殺了她還痛苦。

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眼神,蓮心竟然饒有興致地同意了。

“這個主意不錯。這雨這麼涼,相信你一定會很享受的。”

話落,蓮心將手中的雙刃甩給震撼王,“咱們走。”

震撼王十分粗魯的將我和藍悅的手分開,像拎小雞兒一樣將我拎了起來。

“傻大個兒,你放開我。要不是我現在身上有傷,非一刀劈了你不可。”我咬著震撼王的肋骨怒罵道。

但這個震撼王似乎是特殊材料做的。任憑我怎麼掙扎撕咬、他就是不放手。

隨著眾人的緩緩離去,藍悅只是欣慰地笑了笑。隨後見她在雨中拄著大刀想站起來,可無論她怎麼用力、卻始終無法站起身。

望著那孤零零在雨中掙扎的身影,我的心如刀割般疼痛。

“蓮心,你非要讓我恨你一輩子嗎?”我聲音異常低沉的說。

“我要的並不是你的心。我只要留住人就行了。所以你怎麼看我,我無所謂。”蓮心雙手抱胸,表情淡然的說。

我雙手緊握,準備做一次捶死掙扎。可還沒等我動手,自己的後腦就遭遇了一記重擊。已然重傷的我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在徒勞的掙扎片刻後、便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已經躺到了一輛房車裡。可躺的位置不是舒適的大床,而是冰涼的地板。周圍除了車子的顛簸聲,還有嘩嘩的流水聲。顯然車內有個人正在洗澡。

“你醒了?”一個有些虛弱的聲音,輕聲問道。

聞聲望去,一個一身白色蕾絲套裙的女孩兒,正端著一壺茶站在我頭頂的位置。

水晶的高跟鞋,一身公主的貴氣,站在我頭頂的不是別人,正是剛才一直未露面的魯玉菲。但此時她的面色隱隱有些蒼白,顯然是重傷未愈。看來鷹韻那一刀著實讓她傷的不輕。

“我這是在哪兒?”我從地板上緩緩坐起身、揉了揉自己發疼的後腦勺問道。

“咱們在車裡。”魯玉菲說。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咱們要去哪兒?”我追問道。

魯玉菲瞟向浴室裡那道婀娜的倩影,“信使要去內蒙古的阿爾山,傳說那裡有一位神醫,可以解你身上的‘化骨斑。’”

我瞟向浴室那道倩影,由於視力沒有完全恢復,兩米開外的東西依然是模糊一片。

“不用去了。我身上的化骨斑已經解了。”我擺了擺手說。

“解了?怎麼解的?”魯玉菲給我倒了一杯熱茶,有些詫異的問道。

我接過熱茶喝了一口,清香的暖意,讓我從裡到外都是暖洋洋的。可瞟向車外的雨夜,我又想起了在荒野外的藍悅,心中未免有些酸澀。

“撿到了一株草藥,吃了以後,化骨斑就莫名其妙的解了。”我隨意的敷衍道。

魯玉菲精緻的俏臉扭曲成了一個奇怪的弧度。

“撿到了一株草藥?”

我點了點頭,示意是很普通的一種草藥。

魯玉菲輕撩了撩長髮,“看來信使真的有些小題大做了,化骨斑也不是很難解嗎?”

“先別說這個了。蓮心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魯玉菲撇了撇嘴,“是極北靈子告訴我們的,還給我們發了位置。”

“極北靈子?對了。那個手提箱你們拿回來了沒有?”我問道。

“手提箱,拿回來了。”魯玉菲滿臉嫌棄的說。

“拿回來就好。極北靈子那個外國人還在手提箱裡裝著呢。”我揚了揚手說。

可魯玉菲聞言卻有些嫌棄的呸了一聲。

“手提箱裡裝的根本不是人。”

“不是人?那是什麼?”我有些緊張的問道。

魯玉菲滿臉不自然的說,“三顆、女、人的人頭,而且還是帶、血的。”

“啊?那極北靈子?”我失聲道。

魯玉菲嘆了口氣,拿出一枚硬幣把玩起來,“那三顆人頭裡沒有她的。但我們至今也沒發現她的蹤跡。”

“那個‘秦竹’有些古怪。我覺得你應該迅速派人去查尋極北靈子的蹤跡。”我提醒道。

魯玉菲有些惆悵的搖了搖頭,“沒事的,她曾經是千仞的殺手,不會這麼容易就死的。”

可話雖然這麼說,魯玉菲的臉上卻都是難以掩飾的擔憂。

正在此時,浴室中已然沐浴完成的那道倩影也推門走了出來。

披肩的長髮,散發著淡淡蒸汽的嬌軀、僅包裹著一件寬大的浴巾,那冰肌玉骨的輪廓,更是偷著一股妖異的美感。

見到這道倩影,我有些嫌棄的撇過頭。再漂亮又能怎麼樣?蓮心現在的所作所為、完全就是“周芷若”的臉,“滅絕師太”的心。

似乎發現了我異樣的目光;蓮心手挽著浴巾走上前;一把打掉了我手中的熱茶。

“誰允許你給他喝的?”蓮心說。

魯玉菲見蓮心發火,頓時嚇得雙膝跪地,“信使大人,對,對不起…”

我擦掉臉上的水漬,由於剛才昏厥,我現在仍然是穿著被雨淋過的溼衣服。

“至於嗎?一杯熱茶而已。”我輕聲說。

蓮心抓住我的頭髮,靠在車廂壁上,隨後對著我的胸口就是兩個膝擊。

“怎麼?有些情緒是不是?”蓮心甩了甩頭髮問道。

這姑娘下手極重,我只感覺胸口一陣氣悶,最後一口血吐在那精緻的玉、腿上。

“幾個星期不見,下手變輕了。再來。”我擦掉嘴角的血跡說。

蓮心拎著衣領直接將我提了起來,短短幾個星期不見,她的力量又大增了不少。

蓮心垂眸直視著我,目光中竟然有些複雜。

“你又怎麼了?”我疑惑的問道。

蓮心緩緩低下頭,身體竟然有些輕微的顫抖。而趁她走近時,我也在她鎖骨下發現了一條面目猙獰的爪印!那傷口特別細,表面甚至還帶著絲絲的血痕。

她修煉禁術,身體恢復的特別快。可和秦竹的對戰已經過去了幾個小時,這傷口卻還沒有結痂,猜也能猜出來她當時被抓的有多重。

“你受傷了?”我輕拂過她鎖骨上的血痕問道。

“魯玉菲,你先出去。”蓮心沉聲道。

後者點了點頭,但轉身後又回來了,“信使大人,那個人怎麼辦?”

“殺了!”蓮心淡淡的說。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忐忑不安的問道,“你又要殺誰?”

“那個醫仙,季影。”蓮心沉聲道。

“不,不…你不能這樣。”我有些失態的抓著她的手腕道。

“我說過,我會殺掉你身邊所有的女人。你越在乎她們,她們就死的越快。”蓮心輕輕抬起我的下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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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我的大腦出現了嚴重的充血反應。抬手用鋒利的指甲再次刺破自己全部的手指。可沒等我念出法訣,就有一隻精緻的玉足、狠狠地踹在我的手上。

我再次抬起手,卻又被那只精緻的小腳丫踩住。

“你要時刻記住、你是一條狗。狗只能對著自己的主人搖尾巴,不能親近任何人。”蓮心沉聲道。

魯玉菲幸災樂禍的瞟了我一眼,遂拿起報話機叫停了車子,緩步離開了房車。

隨著車門的關閉,房車內就只剩下了我和蓮心兩個人。

“你要殺‘季影’也行,可不可以像藍悅那樣?把她扔到荒郊野外?”我低下頭哀求道。

我這是退而求其次,季影是醫生,身體也沒受什麼大傷。扔到荒郊野外至少有一線生機,要是被魯玉菲捅幾刀,那就真沒希望了。

蓮心扯著衣領,將我扔進浴室。“先洗個澡再說,記住、不能用熱水。”

我打了一個哆嗦,“洗個澡、你就會同意嗎?”

“你要是一分鐘能洗完的話,我會考慮考慮的。現在就開始計時。”蓮心揚起手錶說。

不容多想,我一邊擰開水龍頭,一邊甩掉自己溼漉漉的衣服。僅僅沖掉了身上的汙泥,點連滾帶爬的回到蓮心身邊。

“洗完了。”

蓮心有些嘲諷的望著我,“不多不少,剛好一分鐘。”

“那就給她一個機會吧。”我用商量的口吻說。

蓮心蓮步輕移,拿起桌上的報話機吩咐了幾句,不一會兒、魯玉菲便開啟車門走了進來。

而此時我身上不著、寸縷,場面一下子就尷尬了。

魯玉菲見到這一幕也是十分緊張。她趕忙低下頭,對著蓮心恭聲道,“信使大人,您叫我?”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蓮心點起一支煙問道。

“辦完了。”魯玉菲低著頭說。

“你什麼意思?季影她?”我不顧儀態,上前一步質問道。

“死了。”魯玉菲乾脆的回覆道。

“你?”

見我要發狂,魯玉菲又陰陽怪氣地補充了一句,“刀刀斃命,死的老慘了。”

蓮心滿意的點了點頭,“他身邊還有誰?”

魯玉菲拱了拱手,“據我調查,在內蒙期間、除了鷹韻、他還接觸過一個人。”

“是誰?說來聽聽。”蓮心問道。

“瑞思特的五小姐,趙婷。”魯玉菲回覆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