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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9章:冷暴力

“好多了。”我點了點頭說。

來人正是程雅靜。只不過她的眼圈微微有些泛紅,人也憔悴了不少。

“我什麼時候能出院?”我問道。

這一個月來可以說是躺著抓心撓肝。因為自打我進入這裡,雨微她們就徹底失聯了。按程雅靜的話說,我這是保外就醫,不允許任何親屬探視。

“估計快了。”程雅靜有些無奈的說。

“你到底怎麼了?”我輕輕拉起她的手說。

“沒什麼事兒。只是你的情況有些麻煩。”程雅靜說。

“程亞鋒好些了嗎?”我試探性的問道。

程雅靜擦了擦眼角的淚痕,“好些了。不用擔心。”

“那藍芝她們呢?鷹韻她們都還好吧?還有周琳琳?”我追問道。

“藍芝墜入嫩江失蹤了,不光是她,就連去救她的藍蛇和藍奎也不見了。鷹韻的情況不太好,包豔豔帶她回鷹堂治傷了。周琳琳還不知道,估計情況不會太糟。”程雅靜輕聲說。

我緩緩低下頭,“那藍悅呢?蓮心?她們有下落嗎?”

程雅靜緩緩搖了搖頭,“對不起,這個我還不清楚。”

我長長地嘆了口氣,轉身穿上外套,打算親自出去找她們。可程雅靜卻突然攔住我道,“你現在不能走。”

“為什麼?我又不是什麼****?”我不耐煩的說。

“你要是踏出這個門,就真的解釋不清楚了。”程雅靜說。

我緩緩坐在床上,“你實話實說,我到底犯了什麼事?”

程雅靜嘆了口氣,雙手有些顫抖地從懷裡掏出一顆煙點燃。

這個舉動讓我十分意外。首先她作為醫生,是不可能在醫院裡吸菸的。其次,她的手抖得很厲害,作為外科醫生,一雙顫抖的不能動手術的手,無疑代表著她職業生涯的結束。

“你把話說清楚,我不會生你氣的。”我搶下她手中的香菸,聲音平緩的說。

程雅靜睨視了我一眼,最後竟然哭了起來,“對不起…”

見她這樣,我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當下輕輕將她擁入懷中,“沒什麼對不起的,有話直說。”

“父親被解職了,你也遭到了多項指控。我多次遊說,都沒有任何結果。”程雅靜哭的甚是傷心,說話的時候幾度哽咽。

“多項指控?”我莫名其妙的問道。

程雅靜將頭貼在我的胸口,“他們說,你是江橋恐怖襲擊的主要策劃者。”

聞言,我如遭雷擊。江橋一戰,損兵折將。我先是失去了蓮心,後又藍芝失蹤,鷹韻重傷,周琳琳情況不明…可到最後我卻成了危害一方的****?這讓人情何以堪。

“你不要難過,這件事情肯定會調查清楚,你給我一點兒時間。”程雅靜說。

“事實就擺在眼前,還有什麼可調查的?”我失聲道。

程雅靜搖了搖頭,“不,我派人秘密跟蹤過王巖,但他們都是有去無回。我懷疑這件事情,可能也是‘聖主’k計劃的一部分,所以你千萬要冷靜。強行將你留在醫院一個月,也是怕你生出什麼事端。如果反抗,可能正中了敵人下懷。”

我嘆了口氣,“程亞峰、他是不是?”

程雅靜聞言,終於是挺不住了,癱軟在我懷裡嚎啕大哭。

見到她的反應,我心頭一酸。在程雅靜說出我處境的時候,我就已經猜到了。如果程亞峰還活著,以他的身份,是最好的人證。可他要是死了…

“沒什麼,我會好好配合調查的。相信這件事情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我頹然一笑,拍著後者的肩膀說。

程雅靜又哭了一會。在反覆叮囑我保持鎮定後,才悽悽然的離開了病房。

我無助的縮在牆角,久久無法釋懷。沒錯,我後悔了。後悔做別人的馬前卒,後悔為了那點兒虛榮心、把自己的老底子拼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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懊惱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提審不是三天後,而是在當天傍晚便將我帶離了醫院。坐上囚車,第一件事就是被扣上了厚重的手銬和腳鐐。

程雅靜面露疼惜,但她現在失去了後臺,人微言輕,當下也只能嘆了口氣,無奈的將目光移向別處。

王巖得意一笑,甩了甩僅剩的那只胳膊,“這樣栓不住他,把那個‘電流項圈’給他戴上。”

“‘電流項圈?’那是什麼玩意兒?”我東張西望的說。

只見一個隨從,將一個亮閃閃的“薄鐵環,”套在我的脖子上扣死。那“鐵環”非常緊,套在脖子上甚至有點兒喘不過氣來。

“這什麼東西呀?”我瞬間吃痛,不由得怒罵了一聲。

“讓你保持安靜的東西。”王巖冷笑道。

程雅靜聞言,氣息有些紊亂,遲疑了良久後終於忍不住開口道,“是誰授權你用這種東西?”

“這件事兒用不著跟你解釋。另外,你的當務之急,是給自己的父親找個好律師,否則‘年’都得在監獄過了。”王巖撇了撇嘴說。

聞言,我微微一驚。程雅靜的父親也被抓了?難怪她這麼六神無主,原來這一個月來、一直是她一個人在苦苦支撐。

我對著程雅靜和煦的一笑,“不礙事的,我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話落,囚車一路將我押送到了城東監獄。還破例得了一個單間,確切的說是一層單獨的牢房。這裡位於地下室的一層,陰暗不見陽光,破舊的天花板上只有一盞忽明忽暗的燈泡,周圍空無一人,情景隱隱有些恐怖。

但更讓我不適應的,是沉重的“手銬”和脖子上的“項圈。”平時自由慣了,冷不丁被套上枷鎖,誰都不會好受。

“怎麼?你還挺舒服的?”王巖手託警棍站在牢房外問道。

我揚了揚身上的手銬,“你看我戴這、這麼名貴的‘手鐲’和‘腳環、’像是舒服的樣子嗎?”

王巖嘴角抽了抽,用手中的警棍敲了敲牢房的鐵柵欄,“這我就放心了,要是哪兒不舒服隨時叫我。老子非常願意為你排憂解難。”

我點了點頭,“那就多謝了。”

“另外告訴你一聲,周琳琳已經小產了,你的李叔估計都快恨死你了。真不知道你們在見面會是什麼樣子?哈哈…”離開牢房的王巖,突然回頭道。

我心頭一陣,猛然抓住金屬鐵柵欄、藍白兩色的火焰不由自主的從體內蔓延而出。可沒等我將鐵柵欄焚燬,脖子上的金屬項圈兒便突然釋放出一圈極強的電流,將我擊倒在地。

王巖見狀頓時狂笑不止,“這項圈兒有溫度感應,只要你的體溫過高,它就會釋放強大的電流,讓你冷靜下來。你就在這裡好好享受吧!”

“哐當!”鐵門緊緊的關閉,牢房的燈光也漸漸熄滅,整個空間似乎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良久過後,我才從那冰冷的地面上緩緩甦醒過來。整個脖子火辣辣的疼,就像是被金屬刀片劃過一般。

“有人嗎?”我向漆黑的空間道。

“嗖嗖…”孤寂的牢房中,回覆我的只有寒風吹過牆壁的聲響。

我掙扎著站起身,由於周圍一片漆黑,我只能憑藉著記憶用雙手去摸床鋪的位置,可摸了半天什麼也沒摸著。

到了最後只能無奈的縮在牆角過夜,好不容易捱到了早上送飯的時間,眼見有人提著手電筒進來,我心頭一喜,趕忙問道,“同志,大哥,到底什麼時候審我?”

那個送飯的人明顯被叮囑過,只是把一碗冷飯放下,卻一句話都沒有回我。

我不甘心,指著後者問道,“好人,求求你能給我放盞燈嗎?這裡太黑了,沒有光亮、我連床都找不著。”

送飯的人遲疑了片刻,卻仍然我行我素的離開了。

我黯然神傷的低下頭,這是要把我折磨瘋嗎?好陰毒的招數。

可正在我絕望之際,送飯的人卻突然用手電筒指向牆角的天花板。強光之下我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我知道,這似乎是在暗示著我什麼。

我跳起來去摸頭頂的天花板。

“嘭。”

一塊兒極薄的天花板墜落而下,刺眼的陽光從上面透射下來,瞬間給這片陰冷漆黑的地下空間帶來了一絲暖意。

我對著送飯的人感激的點了點頭,後者也不遲疑,快步離開了牢房。

靠著這束陽光,我挨了整整三天。手被凍得發青發紫依然捨不得將那塊天花板堵住。白天看陽光,晚上看星星。但在這樣下去,我擔心自己真的會瘋掉。

人是一種群居動物,長時間困在這地下空間中,勢必出現抑鬱的徵兆。到了最後我甚至非常期盼送飯的人、出現在我面前。

第三天的夜裡,我照常的仰望星空。長時間的抑鬱,讓我控制不住的大吼大叫。

我想雨微,想趙婷,想著她們每一個人。想到她們美麗的笑臉,迷人的香懷,淚水便止不住的流下。

“雨微,婷姐,你們到底在哪兒啊?我好想吃一頓你們做的紅燒肉…”

“就不能想想我?”漆黑的空間中,突然傳來一句美妙的女聲。

“誰?”

柔和的月光下,逐漸浮現出一個女子曼妙的輪廓。長長地睫毛,倒垂過肩的長髮。一身華麗的鳳袍,包裹著那道玲瓏、有致的嬌軀,兩條如夢如幻的玉、腿在裙襬下若隱若現,更是讓這片漆黑的空間瞬間充滿了、媚惑。

“分別一年,不認識了?”女子身子拔的挺直,好似一座燈塔、傲立於天穹之巔。

我如同見到救星般,撲上前給她來了個四蹄環抱,“鳳姐,你個不要臉的,就喜歡偷聽別人說悄悄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