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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1章:坦白一件事

程雅靜鬆開我的手腕,又從上衣裡取出一支煙點燃,“相信你也看出來了,我這階段特別忙。那你知道我都在忙什麼嗎?”

“對呀,忙什麼?差點兒沒把我餓死。”我木然的問道。

“南方的流感、疫、情,傳播到了咱們這兒。而且來勢洶洶。我這階段沒日沒夜的加班,就是在做流感的防控和治療工作。”程雅靜吸了口煙說。

“情況嚴重嗎?”我試探性的問道。

程雅靜搖了搖頭,“不太好,目前還沒有特別有效的治療方法。對於這次的流感我們仍然處於瞭解階段。”

“那你小心點,注意一下自己的防護。”我提醒道。

程雅靜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一支圓珠筆,又在煙紙上寫了一個地址,“你去這個地方取船票,今天晚上偷渡去廣島。我要出趟遠門兒,就不送你了。”

我心中忐忑。沒有接煙紙,而是試探性的問道,“你要去哪兒?”

程雅靜吐了口煙,“這次的流感源頭在南方,而且那裡的情況要比咱們這嚴重的多。缺藥,缺防護用品是一方面,但最缺的是醫生。咱們冰城決定派出由30名醫生護士組成的救援隊,而我,就是這次救援隊的領隊。”

聞言我大為驚駭,那流感沒有、有效治療方法,又傳播性極強,別人躲還躲不過來,她們到要逆流而上。再說多少人想從病區逃出來,她在北方相對安全,卻要主動進入最危險的地方,這個行為我是真沒法理解。

“那個,我哪兒也不去,就在這個房子裡待著。你也不要去那個、疫、區支援好不好?”我拉起她的手祈求道。

程雅靜釋然一笑,“我是醫生。救死扶傷是我的本分。”

“可醫生也是人吶。你也不是鋼鐵俠。百毒不侵。”我怒道。

程雅靜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如果都像你這樣想,那人民由誰來守護?需要我們的時候,不挺身而出,又怎麼對得起身上的白大褂?”

自認為勸不了她,眼角不禁有些溼潤。“我知道那些大道理,可我就是怕…”

程雅靜低垂著眸,偷偷瞟了我一眼,那樣子就好似小偷正在窺視一個她要偷的獵物。

“你怕我出什麼意外?”程雅靜試探性的問道。

“誰怕呀?我巴不得那流感給你洗洗腦。”我捂住自己的眼睛,掩飾著自己的淚痕說。

程雅靜將我拽了拽,使我和她距離近了一分,“好,借你吉言。”

我一把將她強擁入懷,“你不許亂說話,必須給我活蹦亂跳的回來。”

程雅靜輕輕晃了晃肩膀,“其實,其實有件事情我有必要跟你坦白。”

“你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的?這個就不用解釋了。”我擺了擺手說。

“別鬧。”程雅靜推開我說。

我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對方有什麼話大可直說。

程雅靜提了提自己的狐狸大敞,又定了定神,似做出一個極為艱難的決定般道,“我要說的是,接近你的女人中,除了張雨薇和趙婷之外,其他都是有目的的。”

我怔了怔,根本沒有聽懂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似猜出了我的疑惑,程雅靜接著解釋道,“‘瑞斯特’是冰城最大的境外勢力。而趙婷又是瑞斯特的接班人,至於你就不用解釋了,趙婷內定的郎君。”

“你到底要說什麼?”我不解的問道。

程雅靜眨了眨眼,一本正經的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要告訴你,當年你的前妻被富二代娶走,其目的,就是想透過你牽制瑞斯特。而我接近你…”

我愣愣的望著她,從沒想過她會說出這樣的話。我想起“張華”曾經也對我說,我是被別人安排在“雨微”身邊的。如果程雅靜也是故意接近我,那我的人生,豈不是落到了一個別人設定的局裡。

我深深地凝視著她,希望她不要說出我不想聽的話。哪怕是騙騙我也好。可程雅靜沒有隨我的意,再次向我揭示了一個血淋淋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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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也是故意接近你的。”程雅靜嘆了口氣說。

“你又是哪個大公司的勢力?”我頹然的低下頭說。

“我只能告訴你,我的背後是人民。接近你,也只是想透過你瞭解瑞斯特是否有不軌行為。是否會威脅到人民的利益。”程雅靜垂首說。

我無力的坐在地上,“你這是女間諜?犧牲自我的女間諜?”

“該說的我都說了,至於你怎麼想我,我無所謂。至少對你,我問心無愧。”程雅靜目光遊離的說。

“那又為什麼要救我?是還沒有得到你想要的情報?”我語氣不善的問道。

程雅靜仰天長嘆,“我不想在解釋什麼。好了,我要跟你說的事都說完了。現在也該走了。另外不要和任何人聯絡,否則你絕對走不了。”

程雅靜也不拖沓,裹著自己的狐狸大敞,從容地套上衣物。臨走前,她將那個寫著地址的煙紙遞給我,“今晚上的船,別忘了。”

話落,程雅靜開啟房門,消失在門外漫天的雪花中。她這次沒有鎖門,確切的說是連門都沒有關,冰冷的寒風從門外灌輸進來,吹的我從裡到外的冷。

她所做的這一切都是騙我的?我說怎麼會有那麼好的豔遇?動不動就有人投懷送抱。原來都是假的,假的…

大雪依然沒有停的跡象,遠遠望去天空和地面皆是一片白色,彷彿天地之間已經融為一體,讓人看不到界限。

冷靜了半晌後,我攥著煙紙,戴著口罩,茫然地走入雪中。程雅靜給我的地址,是一處即將拆遷的平房。門匾上寫著“晨宇典當行”五個大字。

雖然外表殘破不堪,但內部卻裝修考究。室內大部分都是仿古的設計,大有舊社會時期當鋪的樣式。

見我進來,一個80多歲的老頭趕忙過來招呼。他長胡噓噓,臉上稜角分明,大有一種飽經滄桑的氣度。

“這位小友,我是這兒的老闆,‘程曉。’請問您有什麼需要?”

我拿出程雅靜給我的煙紙,“我是來取東西的。”

老頭拿起煙紙仔細看了看,最後甚至換了兩個花鏡才勉強點頭道,“沒錯,是雅雅的字跡。小友請在這裡稍等片刻,小老兒這就給您取東西去。”

我向老者躬身施禮,“麻煩您了。”

老者健步如飛的跑到後院。而我也趁著這個空檔,看了一眼這個當鋪的陳設。

牆壁周圍是一排排整齊的櫃子,櫃子裡放著很多仿古的瓷器和青銅器。而最吸引我注意的,是擺在房屋正中間的一柄青銅古劍。

那柄劍的長度大概在一米二左右,通體稜角分明,劍身盤踞著雲雷的紋飾,造型古樸霸氣。更讓人稱奇的是,那劍似乎透著一股強大的吸引力,就算隔著鋼化的玻璃罩,也可攝人魂魄,讓人不由自主的向它走去。

“小友。”

一聲帶著些怒氣的暴呵,突然響徹在這片空間。我猛然打了個激靈,這才發現自己鬼使神差的走到了古劍的玻璃罩前,正在用指甲撓那罩子的大鎖。

“對不起,對不起。”不經主人同意,就隨便動別人的東西,實屬失禮。我趕忙收回手道歉道。

那名叫程曉的老頭兒,將一個大箱子拎到我面前,和顏悅色的說,“無妨,或許是因為你和它有緣吧。”

我瞟了一眼那柄古劍,“這劍很值錢吧?”

老者捋了捋自己的鬍鬚,“這是我那老婆子收的。大概在50年前,一個懷孕的婦女到這兒來典當的。想不到那人一去無回,這把劍在這兒一放就是50年。不過我那老婆子喜歡,就把它一直擺在店中間。”

“看來您夫人也是喜歡兵器的人。”我不由感嘆,老者就是老者。隨便說句話都有那麼強的年代感。

老頭兒無奈的嘆了口氣,“是啊。她生來就喜歡擺弄這些兵器。我們的臥室裡全都是這些東西。可惜她走的早,到如今連個陪我說話的都沒有。”

“對不起老人家,勾起您的傷心事了。”我恭敬的說。

老者掩面而泣,“無妨。我跟我那老婆子的關係一直不太好。就在她臨走前,我們還吵了一架。現在想想悔不當初,連個挽回的餘地都沒有。”

我身體猛然一抖,這老者說的話,好似正在點我一般。

意識到失態,老者趕忙拭去眼角的淚水,遞給我一個錢夾說,“見笑了。對了小友,這是雅雅給你的東西。”

我雙手接過錢夾開啟一看,裡面有一張船票,和一張新的身份證。看到證件上的名字,我愣了一愣。“孫策,我又回到了臥底時候的名字。”

“還有這個,也一併帶著。”老者將地上的拉杆箱向我推了推說。

我開啟拉杆箱,裡面都是些幹牛肉和換洗的衣物。見此情景我心中一暖,驚詫之餘更是平添了不少的感動。

她這麼忙,還這麼細心的為我準備東西。真是難為她了。

“雅雅那個丫頭今天就要支援南方。那個地方那麼危險,希望她能夠平安回來吧。”老者長嘆一聲道。

我定了定神,睨視這老人說,“幾點走?”

“小友問幾點的船啊?船票上有時間,上午11點。”老者說。

“不,我問程雅靜什麼時候去南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