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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4章:因我而傷

我重重的剁了一下手中的鎮海刃,仰天怒吼一聲,“御鳳,第一式,天啟。御鳳,第二式,涅槃。”

“咔嚓。”我脖頸上的黑蓮紋身突然釋放出黑色的烈焰,將那可怕的電流項圈兒溶出了一條極細的裂縫。

我手指透過項圈的縫隙,一把將它扯得粉碎。項圈離體的同時,四色火焰猛然爆出,在我周身形成了一圈,耀眼的護身火環。

以藍雀為首的五個藍影子見狀,猛然向後退了一步。藍雀曾經幫助過我,但擋我路的人,只能刀兵相見。

我從地上緩緩站起身,感受這久違的力量,心中無比狂暴。趙權,你逼死我的女王,今天我就讓你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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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兒,我高高抬起手中的鎮海刃,碧綠色的火焰爆衝天際。“碧海破天決。”

碧綠色的光柱,重重的砸向趙權。藍雀五人拼死抵擋。但一陣耀眼的綠光後,五人全部跪倒在地。完全喪失了戰鬥力。

我提著刀暢通無阻的向趙權走去,“今天就做個了斷吧。”

趙權從腰間抽出一把鋼鞭,如大地般磅礴的氣勢釋放出來。“樂意奉陪。”

從那厚重的能量波動看來,他的實力遠比我要恐怖。但這絕不是我放過他的理由。我刀指趙權,但還沒等向他發起衝擊,趙婷卻搶先一步擋在前者面前。

“你要殺我大哥就先殺我吧。”趙婷輕聲說。

在趙婷眼中,她的愛人和最尊重的大哥拼命。這絕對是她最不想見到的。可我早已被怒火衝昏了頭腦,加之秘法的效果,大腦充血變得異常狂躁。見此情景不禁對趙婷吼道,“讓開。”

“我不讓。”趙婷說。

“你別以為我不敢殺你。”我怒吼道。

趙婷捂著自己的小腹,眸光越來越迷離,“好,那你動手吧。親手來殺你的妻子和孩子。”

我不為所動,繼續提著刀向前走。

趙權和趙麗怒目圓睜,“小婷子。你看見了,這就是你看上的男人。”

趙婷淚眼朦朧的盯著我,緩步向我手中那鋒利的刀尖走來。

突然,銳利的刀尖刺破了她羊脂玉般的肌膚。一滴鮮血從她的脖頸緩緩滑落。我心中終是不忍,猛然收回刀,踉蹌的向後退了一步。

良久過後,我低下頭嘆息一聲,“婷姐,你帶著你的大哥和母親走吧。我們註定只能做兩個陣營的人。”

“連你都不相信我嗎?”我的話,句句如刀子般戳著趙婷的心。她掩面抽泣,一雙大眼睛開始變得更加朦朧。

“婷姐,我永遠信你。可我信不過你身後這兩個人。”我無奈的說。

趙麗冷笑著擺了擺手,“大勢已定,咱們也沒什麼可留戀的。林貴妃,帶五小姐回去。”

趙婷深情的望著我,眸光中的淚花比我只多不少,簡直哭成了一個淚人。“弟弟,你還記得我們曾經說過。如果有一天我負了你,你也會原諒我。可如今你怎麼能這樣絕情?難道要讓我一個人撫養咱們的寶寶嗎?”

趙婷很少在我面前哭,哭成這樣更是前所未有。我不敢看她的眼神。只能垂眸不語。擔心自己只要見到她傷心的樣子。就會心碎欲裂。

良久過後,趙婷止住了自己的眼淚。她凝視了一眼遠處浩瀚的天際,嘆了口氣道,“或許是我錯了。”

話落。趙婷踉蹌的向樓下走去。瑞思特所有人緊隨其後,剛才還人滿為患的樓頂,剎那間恢復了平靜。

“姐姐走了,你也走吧。”雨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高傲的從我身邊走過。

這麼多年以來我二人不可能無情,可現在張雨微死了,我和她之間的紐帶也徹底斷了。

見雨慧離開。李叔並退了眾人,只留我一人在樓頂。

“小夢,你還記得嗎?我師傅曾經說過我是一個天煞孤星。”李叔站在我身旁說。

我不明所以,機械性的點了點頭。示意自己還記得。

“年輕時我相信了師傅的話。躲避周琳琳一躲就是20年。本以為我躲過去了,可現在想想,命運這個東西,可能生來就註定了。”李叔長嘆一聲道。

“琳琳姐她?”我聲音顫抖的問道。

李叔低下頭,“那日在江橋。琳琳她將‘孫琦’打入橋下。可孫琦甩出木棍正好打在了周琳琳的肚子上。結果你能想到,琳琳的孩子終究沒有保住。”

“李叔,對不起。”我無顏面對李叔,低下頭淚如雨下。

李叔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在師父他老人家那裡也學過一些相面之術。如果我沒有看錯,你我可能是同命相連。身邊越是在乎越是愛惜的女人,就越會淫自己受傷。而想要讓她們過的好,就只有一個辦法。永遠不要和她們見面。”

我抬起頭直視著李叔,發現後者言之鑿鑿,絕不像是在騙我。而我腦中也不斷閃過自己的記憶。“雨微。”“夢羽。”“趙婷。”這三個人都是我至親至愛。可如今她們卻都因我兒傷。難道我真的是…

李叔收起地上的鎮海刃。“孩子,別哭了。未來的路還要自己選擇。記住我說的話,想要讓自己的女人過的好。就離她們遠一點兒。”

聽著李叔語重心長的警告。我似乎,也規劃好了未來的命運。

失魂落魄的走下樓,我用身上僅剩下的錢,買了一張鶴城的車票。我的父母在鶴城以南的泰來縣居住。縣城裡有一處位置偏僻的小巷,我決定,就在那裡了此餘生。

“藍鳳,你出來,我想跟你談件事。”臨上車前我對著身後道。

“幹嘛,我的乾兒子?”後者應聲從我影子裡跳出來道。

我淚眼婆娑的望著她,“藍鳳,我想求你辦件事。”

藍鳳抖了抖身上寬大的鳳袍,“有事兒您說話。”

我心中已下了決心。如果真如李叔所說,那我所有的女人,都離我越遠越好。

“我想吃新疆和田的蜜棗。你能幫我去買一點回來嗎?”我漫不經心的說。

“去超市買呀。”藍鳳說。

“超市買的不純。我要你去新疆本地去買。”我陡然盯著她,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

藍鳳頓了頓,最終只能無奈應允。看著她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我只能默默的低下頭,

“再見了,鳳姐,從今以後我不再是你的主人。”

一路顛簸,我來到了我出生的小城。父親依然幹練,母親依舊慈愛。

他們見到我一個人回來倒沒說什麼。只是父親不斷嘮叨著我老大不小也不帶個女朋友回來。

我們家屬於城郊。和農村差不多。街坊鄰里都是熟人。家裡有個大兒子老大不小娶不上媳婦兒,父親臉上多少差點面子。

不過我心緒煩亂,沒有過多的寒暄,便躺在沙發上倒頭就睡。人都是這樣,遇到不順心的事,只能來到父母膝下尋求庇護。

渾渾噩噩間。我似乎夢見了我和雨微剛見面時的場景。她還是那樣的冷豔,還是那樣的迷人…

“呀?快看看這孩子是不是發燒了?”母親溫柔的拂過我的額頭說。

父親無奈的搖了搖頭,“這話可不能亂說。如今新型流感這麼嚴重,要是發燒了會被隔離的。”

母親捏了一下父親的耳朵,“哪也不能不治啊!快去拿熱水和毛巾來,我給他敷一敷。”

接下來的幾個月我一直是渾渾噩噩。直到春暖花開,冰雪融化,我才恢復了些許的活力。但我胸口被“秦竹”抓出的傷口又開始癢了起來。最後每到夜裡只能依靠“止癢藥”來入睡。父母很是擔心,但我卻不以為然。這些年刀口舔血,能保住這條命我已經很知足了。

據說我剛回來時足足燒了七天。而且在我昏迷時,南方的流感疫情以星火燎原之勢,迅速蔓延到了全國。為此交通管制,商鋪停業,百姓人人自危。

我父親擔心我被隔離,硬是讓我在家硬扛了七天。這期間要不是有一個朦朧的藍影子,給我喂藥,我恐怕早就見馬克思去了。

春日到來,流感疫情也得到了控制。各地陸續復工,復產。商鋪恢復營業。為了生存,父母在縣城給我租了個店面。雖然租金便宜,我做廚師的手藝也過得去,但我一個人顧前顧不了後,實在是忙不過來。這也造成了很多吃飯不給錢的情況,小店也只是勉強維持生計。

我的小飯館主要是早餐和晚餐。每日天不亮就起來和麵做菜。父母建議我招一個服務員,但被我拒絕了。或許只有忙碌的工作,才能讓我淡忘曾經犯下的罪過。

這一天,我一邊忙著招呼前面的客人。一邊在後廚炒菜。俗話說得好,同行是冤家,競爭對手是越少越好。

這條街上除了我之外,小飯館足有五六家。在廚藝上他們略遜一籌,卻開始在別處動了腦筋。幾家小飯館兒聯合起來找了四個問題青年。天不亮就跑到我這兒來打牌。吃吃喝喝不給錢不說,還恐嚇其他的顧客。

這不,這四個頭髮不同顏色的小青年又來找茬兒了。

“老闆我的清燉排骨怎麼還不到啊?”為首的一個“紅毛”青年拍著桌子說。

這要是過去我早就一巴掌拍過去,替他父母教育教育他怎麼做人。可如今我只想大隱隱於市,什麼事兒都得過且過。

“這位兄弟,您已經拖欠我800多塊錢的餐費。如果你再不給我結賬,我可買不起排骨啊。”我耐著性子陪著笑說。

身旁一個鼻子上打了個“釘”兒的男孩揪住我的脖領,“臭廚子,告訴你。我們大哥在你這兒吃飯,算是給你面子。別給臉不要臉,快點做菜去。”

我輕輕握住後者的手腕,稍一用力,那鼻子上打釘的男孩兒便疼得變了臉色。我依然陪著笑,“多謝兄弟們給面子。但哥哥我也是要生活的。”

又一個腦袋上翠綠翠綠的小青年兒,抄起啤酒瓶砸向我的腦袋,“你特麼找死。”

“嘭。”

酒瓶砸在我的頭上碎成了無數片。而見到我們起了衝突,原本吃飯的客人紛紛掏出手機報警。

“都特麼給我老實點兒。誰敢多事兒,下一個開瓢的就是他。”最後一個“蘑菇頭”青年抄起酒瓶,掃視著眾人說。

我擦掉頭髮上的碎渣,“各位顧客不要亂。今天的單我全免了,只求你們快些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