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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黑龍集市(三、四)

被赤坦旦如此的挑釁,黑龍市集的背後勢力居然沒有一個出來,而對這一點,赤坦旦毫不覺得意外;倒不是說邪俠們真的就怕了刺蝟軍,而是這些邪俠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跟刺蝟軍交惡,這會讓雙方都毫無利益可言。

隨著遊戲不斷的進行,己經在遊戲內獲得利益的俠客團體,更象一個個老奸巨滑的商人,計算著得失,缺少俠客們應具有血性;而刺蝟軍雖然也是一個龐大的利益團體,但由於這個團體的大佬,本身屬於熱血騷年,再加上整個團體就是由草根組建而成,具備不怕失去一切的無畏精神,所以,刺蝟軍才會如此牛擦的四處挑事。

整個黑龍集市是建在一個山谷內,前後各有一關門,由於只是臨時性的集市,谷口位置並沒有建立工事性的建築;再說也不能建,因為這地方是屬於官府的,那句話不是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嗎?

在遊戲裡,就算再無人煙的地方,俠客們也無法自主進行改造,這裡的無法,並非指不能建造或改造,而是指所建造出來的,全是非法的;非法的建築,官府派些普通人來,就可以隨便輕易的拆除,若是敢不讓拆,做出釘子戶的行為,官府就會請出“國俠”們前來圍剿。

因此,黑龍集市所在的地方,都是臨時營帳搭建而起,也沒有佈下什麼軍事建築,而這一點,也是赤坦旦等人敢囂張的原因;要知道他們一行五人,都是征戰出身的俠客,對那些箭樓,弩堡之類的軍事建築格外敏感,也格外的忌憚,如果發現黑龍集市場有這些東西,那肯定是做好充足準備後,才會開始囂張的。

離赤坦旦等人囂張之地約百米外,一座不起眼的營帳內,聚集著惡魔榜上有名的人物,拋開天下第一惡魔斷腸牙不在,裡面的九個俠客就是另外九大惡魔;秋子沫是僅次於斷腸牙的天下第二大惡魔,修為僅是甲字號一級壁壘,他犯下的滔天大罪,數之不勝,但真要追究起來,他其實也沒做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

相比改邪歸正的準勃使,當年不但奸/淫還奸/殺的行為,秋子沫比準勃使要算得上正氣無數;秋子沫是一名“羅濱漢”式的俠客,他劫富濟貧,只是他劫的富,全都是各國的地主階層,而這些階層,是封建社會最為忠誠的基石。

別說百姓是基石,什麼得民心得天下下,那尼瑪是扯淡啊!百姓會識字嗎?百姓懂得什麼叫管理學嗎?地主階層才是真正的國家基石,他們與百姓打交道,卻又畏懼於官府,他們小有資產,絕不會扯杆子造反,而他們又最接地氣,知道百姓需要什麼,怕什麼,所以,獲得這些地主的支援,就可以獲得天下,這才是封建王朝的真正基石。

秋子沫劫的不僅僅是地主階層,他還劫門閥階層,這就得罪了上下所有的統治階層,所以,他罪惡滔天,被歸為惡魔榜第二人;斷腸牙這小子是不分好惡,什麼都人搶,秋子沫還有些原則,斷腸牙就是個毫無原則的人,百姓,他搶,地主,他搶,俠客,他也搶,反正,他看中的,他就一定要搶,所以,他得罪全天下的人,就被列為惡魔榜第一人。

別以為上了惡魔榜就一定是好基友,秋子沫與另外八個惡魔,就極度看不上斷腸牙,認為他無下限,沒有道義,所以,這九個惡魔俠客組建邪俠聯盟時,並沒有把斷腸牙算進去;組建邪俠聯盟,也是不得己的事情,國俠盟的俠客越來越囂張,邪俠們的生存處境越來越困難,所以,就必有這樣一個組織出現,才能夠打壓一下國俠的氣焰。

赤坦旦走得是征戰路線,對江湖上的事情並不是很關心,而無數是國俠盟還是邪俠盟,都是近期才出現的事情;見自己等人囂張叫喊,黑龍集市居然沒有人出來理會,赤坦旦就冷笑一聲,帶著四名炮灰徑直往另一個谷口行去。

秋子沫是在赤坦旦走出另一個谷口時,才知道赤坦旦到達黑龍集市,倒不是他的情報組織不給力,而是他們九個邪俠,正在商量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這件事情在別的玩家看來很蛋疼,但在秋子沫這樣一些俠客眼中,卻是很重要的,那就是遊戲世界即將走向的歷史方向。

秋子沫出身於一個早就覆滅的州勢力,後來入籍“後漢國”,隨著被後漢通緝,不得不輾轉於天下;與他在一起的九個惡魔,同樣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無橋擺渡、浪客心劍、遙月狼、吐爾妖精、仲大尼、逍客郎、佔一卦、鳥藏弓,加上斷腸牙,秋子沫,即是聞名天下的十大惡魔。

這可是官方評定出來的,不是象赤坦旦等被俠客在論壇上評定出來的,所以,這十人才是真正的十大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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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來說,ID取的比較接地氣,不那麼惡搞的俠客,都是屬於玩得比較不錯的,那些取什麼“勃大精深”之類ID的,都是玩得不咋滴的。

若是真心想在遊戲中闖出名堂,ID就是臉面,試想一下,叫“勃大精深”的話,出去跟人打招呼,或許丫自個會覺得不錯,但別的人真的會覺得不錯嗎?所以,有心在遊戲內闖名堂的人,對自己的ID都不會太過隨意。

以上這番話是赤坦於對夏日柚子茶、汗牛充棟、沐繼吉及道碑幻殿四人說的,赤坦旦認為自己的江湖經驗比較豐富,而這四個傢伙習慣於征戰風格,對江湖風格還有些不熟悉,所以,他有必要進一番教育,但四個俠客對此卻是不領情的,左耳進右耳就出去。

秋子沫等九個邪俠騎著快馬追上赤坦旦一行人,自然不是找赤坦旦等人算帳,黑龍市集只是他們聯絡各方邪俠的一個據點,裡面魚龍混雜,他們不會隨便出頭的;他們追上赤坦旦,則是有些問題,想跟赤坦旦求證一下,這倒是提起戒備的赤坦旦等人很是訥悶。

偷襲這種事情在血腥的征戰世界是無時無刻都在發生的,為了讓彼此不信任的人,可以在一個沒有偷襲的地方坐下來談一談,就出現一種叫“禁武旗”的道具;此道具是面旗子,往地上一插,直徑百米內的地方就變成了安全區,這裡的安全區不是指不能動手,而是指就算動手也不會造成任何的傷害。

禁武旗道具只包括將名字籤上旗子的人,別的俠客若是進入的話,禁武旗道具上簽名的俠客,仍然可以出手擊殺或傷害那些不在禁武旗名單上的俠客;待禁武旗迎風招展後,十四名俠客盤席而坐,各自拿出自己的食物、酒、茶之類的,一時間,獸皮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食物。

兩方人馬相對而坐,先是敬上三杯,然後由秋子沫開口,也沒有繞什麼彎子,行走天下的俠客都知道,赤坦旦自己喜歡繞彎子,卻極度討厭別人在他面前繞彎子;當然,如果對方有資格的話,也可以在赤坦旦面前繞彎子,秋子沫等人自問是沒有資格的,所以,他們直入正題。

“陛下,先有武林聯盟搞出來的正義盟,接著又有四國俠客大會搞出來的國俠盟,再縱觀如今四強國休生養息,你覺得,征戰路線還能夠繼續走下去嗎?”秋子沫說道。

“遊戲都叫征戰天下,征戰就是主題,怎麼會走不下去?”汗牛充棟粗聲粗氣的說道,這小子看似粗,有時候卻是蠻精的,有些話,赤坦旦不方便說,而他卻是可以說的。

“恩,我說的有點不正確,我是認為,征戰的方式,會不會由NPC轉向俠客,怎麼說呢?戰爭是主線,江湖撕殺也是主線,但不能做為兩條分離的主線,一定會成為一條主線,那麼,在正義盟,國俠盟這兩個組織出來後,天下格局也會改變,最終形成四強國鼎立天下。”

秋子沫也覺得自己說得有些沒有條理,但他沒想到赤坦旦卻明白他在說什麼,這讓秋子沫很是敬佩;事實上,赤坦旦也在想這些問題,四國九郡國的格局,始終是會變的,這從後唐與後周吞併荊南郡國就可以看得出來。

等天下形成四國割據的局面,真正的統一之戰才會發生,而這個時候,俠客都己經成長起來,軍團、幫會、鏢局等等,如今都有俠客的蹤影;而這些形成勢力的俠客,將會分屬四國,決定著自己所屬國家的命運,那個時候,三教九流,五花八門,同樣也會分投四國。

“災難與愛情資料片,其實就是在削弱九大郡國,等這波災難過去,四強國就會全力出擊攻打九郡國,而在這個階段,無論是官府承認的國俠盟,天下幫派承認的正義盟,還是你們這些邪俠自己搞出來的邪俠盟,都是屬於測試階段,但可以預見,等天下局勢分明,俠客們站隊的時候也就到了,到時候,陣營的劃分也肯定會出來。”赤坦旦說道。

秋子沫一拍大腿喊道:“對,哎,我就是想說陣營劃分,可這話到了嘴邊,老是說不出來。”

“老秋,我們還有事情要忙,你到底想跟我們陛下說什麼?”道碑幻殿似笑不非笑的望著秋子沫說道。

秋子沫摸了摸鼻子,眼光卻是掃了一眼與自己盤坐一排的另外八名邪俠,這八名邪俠互相用眼睛傳達了一些情報後,秋子沫就有了底,他笑著說:“推測出遊戲歷史進程,我們就可以先一步做好準備,被推上惡魔榜,註定我們這些人只能進入邪俠陣營,即是如此,我們想請陛下在瀘州劃出一塊地,讓我們暫時休養一下,省得在這個階段,就被正義盟與國俠盟打得元氣大傷。”

“你們與國俠盟不是簽訂了一下協議嗎?”沐繼吉有些不解的問道。

“嘿,那些魂淡倒是把偽君子的作風全都學會了,表面上確實井水、河水不相犯,但你們入谷前也看到,那些魂淡在確定我們集會舉辦地後,直接就在外面抓人;這一方面可削弱我們,另一方面則是搞臭我們,瑪的,說起來一肚子火。”排行第十惡魔的鳥藏弓恨恨的說道。

赤坦旦無意去瞭解什麼俠什麼盟,他知道天下俠客間聰明人實在太多,秋子沫能夠推測出遊戲歷史進程,月之哀傷、準勃使等人也可以推出來;而這些,都是屬於江湖紛爭,與他卻是沒有任何關係,也不能說沒有,只是不會觸及到他的利益。

能夠決定赤坦旦利益損失的,只能是國家戰爭,特別是刺蝟軍佔有瀘州之地,決定刺蝟軍命運的就只能是後唐國主,而不是什麼江湖幫派又或是什麼盟;也正因為如此,秋子沫,斷腸牙等惡魔、惡人們,都想躲到瀘州休生養息,也只有瀘州才能夠保護他們。

話說回來,國俠盟是由唐、晉、漢、週四國舉辦,招收的也全是俠客軍團裡的俠客,屬於江湖幫派的俠客都是不收的;這裡所說屬於江湖幫派的俠客,是指那些非軍團成員的俠客,象強擼灰煙滅,他是有門派的,但他並沒有在門派內任職,而是擔任軍團職務,所以,他是屬於國家俠客,而不是幫派俠客。

象準勃使,他不是軍團成員,在禪宗也擔任幫派職務,所以,他只能進正義盟,而無法進國俠盟;正義盟是非官方的,國俠盟才是官方的,兩者的性質不同。正義盟就是私人偵探,國俠盟則是警察局,當然,正義盟也是有官府背景的,怎麼說天下名門名派的門生很多,只是比起堂堂正正的國俠盟,正義盟在行事方面,還是有些不大方便的。

而在瀘州,不管是正義盟還是國俠盟,都是不敢輕易惹事的,否則,瀘州十來萬刺蝟俠客,十數萬大軍把關卡一堵,那尼瑪真的是插翅難飛;俠客軍團又隸屬國主指揮,朝廷上再牛擦的大佬,也沒有資格調動俠客軍團,只有國主頒下聖旨或密令,才會讓俠客軍團活動起來。

這就決定了瀘州的特殊地位,也因此,走投無路的邪俠們,才會千方百計的潛入瀘州,尋求相熟的刺蝟俠客庇護;再無地位的刺蝟俠客,在瀘州都可以橫著走,而要庇護一兩個親朋好友,那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秋子沫很清楚空口白牙是無法打動赤坦旦,而他在近段時間舉辦的黑龍集市,籌集到大量的資金以及一些稀有的物品,還有一些品階不錯的屬性寶石;這些東西,就是他向刺蝟軍上繳的租金,只是秋子沫知道,赤坦旦眼光極高,再加上功成名就,財氣逼人,自己拿出來的東西,估計是很難入得赤坦旦的眼。

但錢財肯定要備上,另一個就是用語言打動赤坦旦,分析遊戲以後的歷史走向,就是讓赤坦旦知道,邪俠盟是必定會成長起來的,遊戲需要敵對陣營,那邪俠盟就肯定會存在,也會強大起來。

當然,要想在以後的邪俠盟中獲取到高位,就必須在前期最危險的時候,保護好自己的實力,否則,扛不住這段最危險,恐怖的時期,以後邪俠盟就沒有他們這些早年成名惡魔的地俠,反而便宜了那些後來成長起來的邪俠,這是秋子沫等早期老魔們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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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長期投資雖然收效較慢,卻能夠獲得意想不到的好處;再有,陛下不覺得遊戲玩得越來越無味嗎?”秋子沫眯著眼睛笑道。

實話說,赤坦旦確實覺得遊戲變得無味,但也只有他一個人會覺得,其餘數百上千萬的俠客,可沒有覺得無味,反而越來越投入;這是因為赤坦旦的成功太快,換句話說,丫成名太早,缺少繼續奮鬥下去的熱情。

想想,錢財是滾滾而來,天下揚名,又身居一州刺史,再往上升官職,那是不可能的,俠客永遠不可能會成為一國家的主宰;事實上,也不可能成為一州的主宰,雖為瀘州之主,赤坦旦在很多事情上,也沒辦法做主的,遊戲還是要保持基本的公平與公正。

秋子沫說完自己的話,送上自己等人辛辛苦苦組強黑龍集市賺來的錢財,隨後與其餘八個邪俠一起盯著赤坦旦;雖不能說赤坦旦就是他們唯一的出路,但卻沒有比赤坦旦的瀘州更好的出路。

他們或許可以象斷腸牙那樣天下逃亡比拼人品,只要捱過“災難與愛情”資料片,等下到一個資料片的更新,他們就可以揚眉吐血,無需象現在這樣,如過街老鼠般,被天下所有國家追殺。

但誰也不清楚下一個資料片什麼時候更新,誰也不能保證會永遠安全的逃下去,誰也不能保證那群正義盟與國俠盟的魂淡,會不會撕毀協議,在某個時候,把他們這些老魔一網打盡;因此,老魔們不敢賭,他們也不想逃到契丹或是吐蕃之類的番外小國,到了那些地方,消息閉塞,天下大勢無法掌握,一些熱鬧或是系統組織的大型任務參加不上,這將會對他們造成極大的不方便與損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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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碑幻殿目送九名老魔的離去,等他們消失無蹤影後,才轉過身子,望著赤坦旦說:“主公,為什麼要庇護他們?雖說正義盟與國俠盟的魂淡們,不會進入我們瀘州抓人,但這始終會影響我們瀘州的好名聲,萬一國主關心起來,我們豈不是要親手把他們抓起來?”

俠客們對赤坦旦的稱呼那是很多變的,新手俠客會叫他“死刺蝟”,與赤坦旦不認識的老鳥俠客會叫他“老刺蝟”,與赤坦旦熟悉的,但不親近的,會叫他“陛下”或是“將軍”之類的;而與赤坦旦熟悉,且有仇怨的,背底裡都會叫赤坦旦早期的渾號“赤扁擔”,這個稱呼也只有少數人才敢這樣叫,象月哀、強擼、準勃使之類的。

而刺蝟軍內部的叫法也很多,“赤哥”、“蛋哥”、“刺史大人”、“團長”等等,早期的老兄弟都愛叫赤坦旦“寨主”,七大刺蝟叫赤坦旦主公的時候比較多,但都是調侃的語氣,比如現在,道碑幻殿就是用調侃的語氣喊主公的。

赤坦旦對稱呼並不在意,對秋子沫送他的銀票、金票之類的也不在意,倒是那十粒甲基品的屬性寶石,他掃了一眼,卻發現屬性值太低,轉手就賣給了刺蝟軍團;軍團的福利越多,越高,團員們參加建設,報名征戰的熱情才會高,而赤坦旦轉戰天下得到的很多東西,都是賣給軍團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