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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商戰、廟算(三、四)

角落裡補刀說過一句話,讓赤坦旦等人很認同,即是,此款遊戲的發展,就跟現實中的改革開放一樣;在早期到處是機遇,隨便弄一弄,都能夠成為萬元戶。而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錢就會越來越難賺,能夠鑽得空子也越來越少,所以,發財要趁早。

南唐瀘州府寬大又簡的刺史府會議廂房內,一千名對刺蝟軍團做出極大貢獻的寨主俠客齊坐一堂,個個瞪著眼睛,表情興奮的望著最前方的赤坦旦;刺蝟軍團的成員並非一成不變的,總會挑選出一些對軍團有歸屬感,線上時間長的俠客,讓他們獨立出去,形成軍團的堅固外圍。

當初建立的一千個軍寨也是鑽了遊戲的空子,如今,天下之土皆歸系統國有,軍寨就全部被拆除;在角落裡補刀安排下,這一千名寨主俠客,或組建幫派,或成立鏢局,或拉起商團。

整個軍團就是個股份公司,赤坦旦投資最多佔了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道碑幻殿等七名大刺蝟佔了百分三十,其餘的百分十九則分攤到另外兩千名刺蝟俠客身上;而其餘十數萬的刺蝟俠客,雖然無法再入股軍團,卻可以入股到幫派、鏢局、商團,從而用利益將十七萬刺蝟擰在一起。

軍團做為總公司,不但要養活一萬名軍團俠客,還在養活幫派等子公司的,替子公司們找活計,避免刺蝟俠客的流失;但幫派等子公司所招收的人員有限,再加上瀘州只有十一城,地盤也不是很大,所以,很大一部分刺蝟俠客,又在官府幫助下,貸款建立起商鋪、客棧等營生。

軍團即是要做糧食生意,開店鋪的俠客們就想著轉換產業,開始賣糧食,怎麼說也有穩定的進貨渠道,再加上是內部收購,價格會便宜一些;這些都是角落裡補刀需要關照到的地方,赤坦旦並不關心這些,他只負責大方向,其餘的需要無數俠客自主解決。

“主公在海外有糧食生產基地,與扶桑人關係也很好,糧食來源是很充足的,而我們又有糧食銷售牌照,那麼,整個南唐國境內,我們的糧食都可以合法的銷售出去;現在,你們拿出投資份額,認購自己能力所及的糧食數量,是虧是益就全靠你們自己啦!”角落裡補刀說道。

會議廳內有自動擴音的效果,不需要擔心一千個俠客人聽不到,而這些俠客來之前,都己經跟朋友們商量好;因此,角落裡補刀話音剛落,千名俠客就大聲嚷嚷著自己出多少銀子,購買多少糧食,場面頓時有些混亂。

亂歸亂,這些俠客都是從軍團中走出去的,紀律性是無需置疑的,並且對刺蝟軍團擁有強烈的歸屬感與榮譽感,屬於很死忠的刺蝟粉;七隻大刺蝟一排坐開,將系統擬出來的契約交給那些俠客,那些俠客看完後覺得沒問題,填上所購糧食數量,再簽上自己的ID,蓋上手印,契約就正式成立。

馬車的生意變得紅火起來,運輸糧食自然需要馬車或是牛車之類的交通工具,至於如何把米食賣出去,這些俠客都是老鳥,各有各的門路;軍團內部手續辦好,赤坦旦與道碑幻殿等四位基友,就離開瀘州,前往南唐國“登州”,此州是南唐沿海州,南唐最彪悍的皇家水師艦隊就駐紮在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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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C軍團的訓練也是非常嚴厲的,俠客軍團也正是看到NPC軍團的訓練,才發覺要訓練俠客,否則跟這些NPC軍團的俠客相比,俠客軍團的俠客成員就顯得太過嬌氣。

俠客“幽竄”與一眾同屬皇家水師艦隊的俠客,整齊的列陣在海港邊,選擇加入軍隊就要有當兵的覺悟;經過刻苦訓練的俠客,己經具有軍人的氣質,再加上服裝整齊,整排兵陣看上去極具威懾力。

幽竄藉著眼角瞄了一眼停泊在海面上的戰船,那是皇家水師艦隊的旗艦,水師主將“韓立仁”就在那船天品戰船上;幽竄不明白自家主將為什麼要擺出如此隆重的禮節,就為了迎接那個刺蝟主將赤坦旦,在幽竄看來,赤坦旦除了名氣大外,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地方,至少在戰場上,幽竄多次見到赤坦旦很狼狽的奔跑。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赤坦旦與自家主將韓立仁是有過節的,按理說,韓立仁脾氣火爆,很少會跟有過節的人一笑泯恩仇;那此時,韓主將為什麼要擺出隆重歡迎赤坦旦的姿態?這才是幽竄深深不解的地方,正想著的時,一名傳令兵跑來,讓他去見主將韓立仁。

在皇家水師艦隊中,官職最高的俠客共有十數人,其中以幽竄最為給力,他擁有能夠提出建議給主將的權力;換而言之,幽竄具有改變主將意願的權力,這實際上也相當是掌握了軍力一部分的權力。

進入旗艦主戰室,看到自己的主公正盯著一幅海圖,幽竄默不作聲的側立在房門邊;韓立仁約等了五分鐘後,才抬起自己那張滿是鬍子的臉,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之色。那神色是一閃而逝,等幽竄眼睛望過來時,韓立仁己是恢復威嚴的態度,他朝幽竄點了點頭說:“來了。”

“是,將軍。”幽竄昂首挺胸的回答道。

“坐吧。”

“是,將軍。”

“可是不解為什麼要以如此隆重的禮節來接赤坦旦?”

“是,將軍,末將不是很明白。”

“可知我等軍團為何叫皇家水師艦隊?”

幽竄對這個問題愣了愣,他倒是想過這個問題,剛加入時還以為是國主親自掌握的水師,卻沒想到這支南唐最強悍的水師,根本就不是投靠國主,而是投靠南唐王爺李嗣源;話說,幾乎所有的南唐俠客都知道,李嗣源有一顆造反的心臟,但南唐俠客都沒有要改變南唐歷史的想法,都想著見縫插針的撈好處。

也正因為如此,幽竄並不看好國主嫡系的三個俠客軍團,因為李嗣源不僅擁有皇家水師,還有南唐第三、四、七等軍團支援;一旦李嗣源發動兵變奪位,憑刺蝟軍、狂獅軍及強弩軍,根本無法抵擋。

“不知道,將軍。”幽竄腦中念頭狂閃,嘴裡卻是很順溜的回答道。

“皇家水師就該是國主的力量,但你也知道,我們實際上是嗣王爺的力量;可你知,我知,國主知,赤坦旦知,天下百姓不知,外國探子也不知。因此,同為國主勢力的皇室水師,在迎接赤坦旦時,又豈能不以最隆重的禮節對待。”

“明白,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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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坦旦真不願來皇家水師的老巢,約三個月前,他的孤島水師與皇家水師,在東海狠狠打瞭解仗,皇家水師吃了些暗虧;而孤島水師就是刺蝟軍團的水師,這個不是秘密,所以,皇家水師與刺蝟軍就結下了仇怨,皇家水師主將韓立仁,派出主力水師圍剿孤島水師,致使流沙島的商船受到損失,這也代表著赤坦旦的利益受損。

赤坦旦哪裡啃吞下這暗虧,暗中與盛依依、霍雁秋聯絡,以流沙商船做為誘餌,將皇家水師引到埋伏圈,集三家數千艘的戰船之力,將皇室水師的三分之一主力滅掉;到那以後,東海海面上,就鮮少看到皇家水師艦隊的戰船,赤、盛、霍三家就此成為東海的霸主,但三個俠客都清楚,皇室水師背靠著李嗣源,暫時把東海讓出來,估計就是在積蓄著力量。

雙方己是撕破臉皮,此時卻是來到對方的老巢,赤坦旦總覺得不安全,可國主也不知哪個筋不對,居然讓赤坦旦前來遊說韓立仁,想讓韓立仁投入到國主的懷抱,最少可以保持中立;按理說,國主如此精明的人物,不應該有如此幼稚的想法,皇家水師從建立那刻起,就打上李嗣源的印記,皇家水師能有如今的規模與戰力,李嗣源幾乎有一半的身家砸進去,又豈會白白的讓國主摘走桃子。

國主之命無法違抗,赤坦旦只好與道碑幻殿、汗牛充棟、沐繼吉、夏日柚子茶四人,懷著必死無疑的悲壯心態,來到了這處海港。海港己經戒嚴,鎧甲明亮,軍陣鮮明的水師陸戰隊,高呼著大唐威武的口號,擺開儀仗,迎接赤坦旦等人的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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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場很大,卻沒被赤坦旦等五人欣賞在眼內,五人匆匆應付一下場面後,就登上了水師主將旗艦,進入會客廳;裡面己是坐著皇家水師的主要將領,其中還有五個俠客將領。對俠客將領居坐在其中,赤坦旦並不覺得意外,他很客氣的跟在座的將領打招呼,然後坐到了主將韓立仁的左側下首位置。

相比主將的淡定,在坐的十位將領卻是露出怒色,任誰被滅掉三分之一的主力,看到仇人時都不會有友善的表情;倒是五名俠客將領,僅僅表現一下憤怒後,就收起了怒容,露出淡定的神情,而其餘五名NPC將領,卻仍然咬牙切齒的望著赤坦旦等五人。

“韓兄,國主此次令我前來,就是想問問韓兄,是否願意棄暗投明,國主願以一州封邑做為回報。”

赤坦旦此話一出,滿堂靜默,誰也沒有想到赤坦旦居然,在如此多人面前,明目張膽的將這些隱密的話說出來;赤坦旦卻是不覺得什麼,韓立仁沒有秘密接見他,反而隆重迎接,這擺明了是不想投靠國主,而赤坦旦自己也不想韓立仁投靠國主,真要是兩人同歸一個陣營,那就不好向對方開戰。

赤坦旦的心思,韓立仁又豈會不明白,他深深望了一眼赤坦旦,心中卻是嘆息一聲,與刺蝟軍的孤島水師,看來是免不了海上決戰的;實話說,韓立仁並不想與刺蝟軍在東海大打出手,這會極大損傷南唐的水師力量,但這話說出去,估計會讓很多人以為他瘋了,所以,韓立仁只能把這種心思放在最深處。

做為韓立仁的嫡系將領,俠客幽竄儘管不知道很多高層的事情,但卻明白韓立仁的這個NPC;在幽竄看來,韓立仁是個想當純粹軍人的NPC,他並不想牽扯到高層鬥爭中,只想著讓南唐水師統治整個大海,可惜,南唐的高層鬥爭決定所有高階主將,必須選擇站隊。

赤坦旦一行人來得快去得也快,幽竄與韓立仁並肩站在甲板上,望著五匹快馬漸漸消失在海港處,幽竄低聲說道:“將軍,赤坦旦此人名氣雖大,卻並無真本事,他的一切都是靠奇遇獲得來的,就算他日與孤島水師決戰東海,我皇家水師亦是不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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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竄,你看不起赤坦旦嗎?”韓立仁微笑的問道。

“末將確實看不起他,末將曾經做為援軍參加過多場戰役,在戰場上,他依靠的是那特殊兵種精狼騎,而本身戰鬥能力卻是發揮的稀鬆;依末將在幾場戰役上觀察所得,赤坦旦此人單體實力並不如他的名氣。”

“你想絕殺他?”

“不,末將認為,刺蝟流沙島孤懸海外,赤坦旦雖派諸多食客前往經營,但那些食客並非全都忠誠於他,所以,我等可派使者前往接洽,拉攏那些食客;然後,再派人與天竺聖女、琉球聖女接觸,這兩位聖女雖然跟赤坦旦私交極好,但卻各有自己的利益訴求。”

“天竺聖女要打通前往天竺的海路,琉球聖女要復國,而我軍擁有前往天竺的海路圖,也可以出兵滅掉投靠刺蝟軍的扶桑大名,助琉球聖女復國;如此多管齊下,孤島水師就無其它助力,內憂外患之下,必會全盤崩潰,我軍則可收復流沙島為海外軍事基地,將觸角伸進東周國所霸佔的南海水域”(注:遊戲海域與現實不符,切勿噴)

“我軍為何一定要奪流沙島?”韓立仁淡淡的問道。

幽竄愣住,他的這番盤算,可是跟很多俠客商議,背後還做過龐大的情報收集,花費的人力與財力也是相當可觀的;如此計劃,卻被韓立仁輕飄飄的一句為何要奪給否定掉,幽竄突然覺得很失落,純粹的軍人有可愛之處也有可恨之處。

“你可是覺得失望?可是覺得我看不清南唐的朝局形勢?”

“末將不敢。”

“幽竄,我知道當一個純粹的軍人,不過問朝堂之事,是很難很難的;但是,我們手握重兵,不為國家征戰,盡在內部征伐,這有何意義?”

“將軍,我不懂這些,我只知道,如果我們不採取手段應付,赤坦旦就會滅掉我們,而到時候,一萬隨你南征北戰的兄弟,將何去何從?”幽竄抬起一直低垂的頭,盯著韓立仁的說道,他所說的一萬兄弟,就是皇家水師艦隊的一萬名俠客軍官。

“我累了。”

望著徑直離去的韓立仁,幽竄握緊拳頭又鬆開,深吸一口氣後,低語一聲:“將軍,對不起,我們別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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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立仁死了,還是他瑪的被我殺死的?”赤坦旦瞪圓雙眼,滿臉黑線的怒吼道,跪在他面前的隱菊低著頭沒有說話,“我特麼都離開三個小時,韓立仁才掛掉,這關我什麼事,槽,哪個魂淡把這黑鍋扔我頭上?”赤坦旦繼續咆哮道。

他不能不咆哮,韓立仁這個NPC站位很古怪,明面上他是國主的勢力,暗裡卻是李嗣源的助力;但韓立仁對李嗣源的很多命令都是陰奉陽違,正是這一點,讓國主動起收服韓立仁的心思,也就有了赤坦旦的那一趟走勸。

只是他這剛剛走動一下,一直活的好好的韓立仁,居然就這麼湊巧的掛掉,這讓赤坦旦覺得非常不可思議,“莫非老子還有當煞星的潛質?”隱菊退去後,赤坦旦摸著光滑的下巴嘀咕道。

身處高位,赤坦旦儘管對很多事情沒有插手,但不代表他就不清楚內裡的聯絡,韓立仁的死亡,對國主是非常不利的;對赤坦旦自己更是不利,不管雙方選擇的陣營如何,明面上都是屬於南唐國的臣子,只有國主才有資格下令殺死臣子,臣與臣之間不能進行互相撕殺。

當然,這個規定形同虛設,早期的時候,臣與臣之間也是經常打來打去;只是,很多事情不能放在明處,一到了明處,那就必須依規矩辦事。皇家水師的將兵統一口徑,指認赤坦旦殺了韓立仁後潛逃,那麼,國主就必須給天下臣子一個交待,否則,律法不存。

但國主也清楚,韓立仁不是赤坦旦殺的,而是李嗣源派人殺的,韓立仁一直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這是他的殺身之禍;李嗣源不會允許這樣一個龐大的水師,脫離自己的掌控,所以,他一直在找機會殺韓立仁。

國主恰巧在這個時候派赤坦旦去遊說韓立仁,李嗣源發現這是一石二島的好機會;於是,赤坦旦背了黑鍋,國主也是焦頭爛額,一君一臣躲在國都長安皇宮的御書房內,嘀嘀咕咕的商量對策。

“主君,臣不明白韓立仁怎麼會在旗艦上被殺,要知道那旗艦上,全都是他的嫡系啊!”赤坦旦鬱悶的說道。

“正是旗艦上全是他的嫡系,你的嫌疑才無法洗脫,正如你所想那樣,天下人也認為韓立仁的嫡系,不會出手殺死韓立仁。”國主一臉疲累的說道。

“咦,主君,您的意思是指韓立仁是真的被他嫡系所殺?但這不對啊!嫡系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毀的聯絡,就象國主你若是掛掉,我也沒好下場一樣,咳,臣該死。”一時說脫了口,赤坦旦趕緊俯身請罪。

國主哪有工夫跟他計較,再說這魂淡講得一點沒有錯,嫡系是生死與共的聯絡,韓立仁若是死亡,所有投靠他的嫡系,都將受到韓立仁的政敵報復。赤坦旦一直都沒有效忠過誰,一直到投降南唐後,才向南唐國主效忠,從而獲得到瀘州刺史的地位,而今日不淫詩、強擼灰煙滅兩人雖也是國主的嫡系,卻是沒有向國主效忠的,所以沒有得到國主的支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