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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月上吊絲頭(一、二)

1--月上吊絲頭

事情為什麼大條?主要是牽扯到南唐一位素有“怒目金剛”的南唐大將,此人就是南唐胡族將領——桑也日。

桑也日是突厥人,因家族被契丹人屠滅而投唐,他能坐在如今的地位,是一刀一槍拼出來的,由於他是胡人,所以,在當兵期間多受排擠,但他以自己的真誠與悍勇,慢慢被夥伴們接受,並多次挽救夥伴的性命,時日一久,桑也日就獲得了南唐同事們的認同。

聽其外號即可知此人脾氣不是很好,其雖歸於南唐為將,卻在習性上保持著胡人的風氣,特別是在對子女的教育上,南唐風氣也比較開放,女子為將為官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南唐閨秀榜中,因此,其女桑娜茵薇,在南唐宴會上極為活躍,吸引了大批的南唐俊傑。

南唐眾臣最開始估計也沒有想牽扯出桑娜茵薇,怎麼說桑也日的很不好惹,但後來七扯八扯之下,桑娜茵薇就被扯進來,誰叫這小妞最近很出風頭呢!

不過,拋開桑娜茵薇莫名其妙成為博望坡的蟲的妻子這件事,其餘的事情還是按著赤坦旦規劃出來的劇本演下去。國主並沒有同意赤坦旦出兵報復定王,但也沒有拒絕,這種態度是最好的,反正等打完後,國主可選擇調解又或是直接出兵滅了刺蝟軍團。

這不是沒有可能的,前提是刺蝟軍團不能做得太過火,比如真的侵佔定州領土,或是屠殺定州百姓等等,這可都是南唐的國土與子民,國主不允許兩個軍團亂來;好在,大家都在這遊戲圈子內待了很久,知道如何玩,只要是遊戲規則內的,大家睜只眼閉只眼也就過去了。

刺蝟五營快速集結,隨後,鬼刺營的斥候馬隊先行出去,馬刺營與黑刺營居中而行,草刺營運送著糧草與器械;雖說是配合凌玉馨演戲,但對於戰爭,赤坦旦從來都是很認真的,就算是演戲,也要把全套做足。

因此,刺蝟軍團近兩萬大軍浩浩蕩蕩的沿著官場前行時,轟動了整個南唐,隨後訊息擴散到天下,等赤坦旦率領一萬五千三支特殊兵種軍隊也出發後,一些稍微瞭解內情的人,都感到有些驚訝,心想著赤坦旦這尼瑪要假戲真演了?

凌玉馨聽到赤坦旦出兵時自然是很高興的,但隨著探子的訊息不斷的送來,凌玉馨倒是沒有擔心,她手下一票玩家卻是亂了;凌玉馨能夠成為定王妃,並在數月時間內,慢慢掌控定州的局面,一個人自然辦不到,她也有自己的一套班底。

現在,她的班底首席軍師告訴她,赤坦旦如此興師動眾的前來,搞不好假戲真演,直接把定州給吞併掉;凌玉馨卻莫名的對赤坦旦有極大的信任感,她倒也沒有反駁自己的軍師及核心成員,兩個多月的王妃生涯,似乎讓這個女生擁有了一股上位者的氣勢。

在國內行軍,軍團自有各類的屬性加成,因此,瀘州與定州中間雖還隔著數州,刺蝟軍團大軍逼近也只花了兩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大軍綿延起伏的駐紮在定州幾個大邊塞——土堡要塞處,三萬五千多的大軍,在到達時,連起鍋造飯都沒有做,直接拉起軍營,隨後就是組裝器械。

於是,在定州土堡要塞還沒有做好開戰準備,定州援軍也沒有起拔時,刺蝟軍團對要塞發起了攻擊;如雨般的石塊砸進了要塞,城牆不停的顫動著,箭矢遮空而落。土堡要塞僅被轟炸了二十分鍾後,要塞的牆體就轟然倒塌,黑刺營的玩家爆發出震天的吶喊,做為蕩燕關自殺戰役存活下來的玩家,他們第二次戰鬥,己經具備了老兵的氣勢。

土堡要塞這麼快倒塌,主要是年久失修,事實上,也沒有哪個NPC會象赤坦旦那樣,充滿著危機感,把瀘州的要塞,關卡不斷的加固或是重築;瀘州與定州都是處地南唐內腹,只要邊境沒有被破,內腹城池都不會有什麼危機,只是赤坦旦自己缺乏安全感,所以,四處修關卡,而定州扛把子,如今中毒的定王,可不會把銀子花在這些地方。

因此,在刺蝟軍團凌厲的攻城器械轟炸下,年久失修的土堡要塞就此陷落,驚慌失措的定州士兵與百姓,推擠著朝另一個關口奔逃而走;刺蝟大軍緩緩進入關塞,草刺營的玩家們開始往裡運輸建築材料,以便在定州軍隊反撲之前,將土堡要塞修築好。

兵臨城下就要有兵臨城下的樣子,不能光在城池前擺開陣式再扯上幾嗓門,就叫兵臨城下,因此,赤坦旦才會下令攻佔土堡要塞;另一方面,攻佔了要塞,凌玉馨就可以獲得臨時兵權,並召開軍事會議,然後,派出那些沒有向她效忠的將領,前去奪回土堡要塞。

刺蝟軍團需要不是很強烈的戰爭,來訓練那些新的成員,而凌玉馨需要清理那些老臣子,雙方一拍即合;當然,刺蝟軍團在要塞攻防戰中的一切損失,都計算到凌玉馨頭上,這就相當等於,凌玉馨出錢出糧來訓練刺蝟軍團的戰鬥力,赤坦旦對此何樂而不為。

在刺蝟軍團戰領土堡要塞三個小時後,定州軍團的人馬終於到達了要塞下方,定州軍團此次主帥騎兵來到要塞下,要與赤坦旦通話;赤坦旦倒也很給面子,登上城頭與那將領對話,將領很嚴厲的批評赤坦旦這種內鬥的行為,希望赤坦旦同志及時悔改,撤出土堡要塞,否則,對不起南唐人民也對不起南唐朝廷,定州軍團將會代表南唐人民,消滅頑固不化的赤坦旦同志。

對話時間沒有超過三分鐘,刺蝟軍團用箭矢中斷了此次通話,定州軍團主帥望著腳跟前並排而立的箭,臉色鐵青的冷哼一聲,掉轉馬頭回到自家軍營中;郭祟韜、李巖、龐師古、張敬達等是南唐名將,但他們之所以出名,也只是他們地位很高,天下間還有很多將領,或許有一天,這些將領也會成為名將。

有句話說,不怕神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很不幸,定州軍團雖沒有遇到神一樣的敵人,卻是碰到了長反骨的隊友,赤坦旦自然不清楚凌玉馨對整個定州軍團的滲透程度,凌玉馨也不可能把如此重要的情報告訴他;因此,赤坦旦此時所能做的就是守城,他不需要理會攻城的是誰,只需要提起百分百的精神頭,指揮著玩家們守城就可以。

於是,守城的刺蝟軍團玩家們看到奇葩的場面,定州軍團的將領們,正騎著高頭大馬指揮軍隊準備攻城,然後就莫名其妙的從馬上栽倒;定州軍團是NPC與玩家組成的聯合軍團,雖然也是甲型規模,但定州軍團的數量上限卻達到15萬。

玩家軍團的話,就算主將陣亡也不會影響到士氣,但NPC軍團,主將一旦身亡,NPC士兵就會潰散;因此,守城的很悠閒,坐看定州軍團的將領死了一個又一個,攻城的隊伍氣勢洶洶的衝到城下,又極為狼狽一窩蜂往回撤。

由於赤坦旦下令不得擅自出城,這讓守城的玩家很是惋惜,敵方如此倉皇,若是能派出馬刺營的話,戰果會快速擴大,搞不好可以直接滅了敵方十數萬大軍;不過,誰都不是笨人,這樣幾下來,刺蝟軍團的玩家也漸漸明白,自家大佬應該跟定州的高層有什麼秘密協議。

定州軍團的主帥也不是笨人,幾個攻城將領連續身亡,令他無比震怒,卻苦於找不到兇手,但這名主帥也是有自己的情報渠道,很快就明白這內中的原因;因此,定州軍團在當天夜裡發生兵變,定州軍團主帥聯合幾名心腹交軍,包圍了凌玉馨一方的將領營地,可惜,凌玉馨早就預料到這種情況,反而佈下陷井,雙方在夜裡爆發大戰。

在看到敵方營地火光衝天時,赤坦旦下令所有馬刺營的玩家,右手綁上白色帶子,頭上也綁上白色帶子,隨後,馬刺營數千騎兵衝出土堡要塞,殺進定州軍團大營中;一路凡是沒有綁著白帶的皆是敵人,在馬刺營放出一切順利的煙花訊號後,刺蝟大軍的血刺營、黑刺營七千玩家,喚出戰馬衝出要塞,也殺進了敵方大營中。

搶錢搶糧是戰爭的主題之一,趁著敵方內戰之時撈便宜,是赤坦旦一貫的作風,在三個營都發現約定的訊號後,草刺營與鬼刺營一起出擊;草刺營是後勤軍隊,推著板車,拉著驢車,跟在鬼刺營後面衝進了戰火連天的敵營中。

先期衝進去的馬刺營己經把敵營倉庫位置打探清楚,草刺營自然不需要走彎路,很快就到達地頭,內戰使守倉庫的定州士兵都跑去參戰又或是逃跑,草刺營沒有任何阻礙的收繳著糧食、器械等等戰利品,一車又一車的物資拉進了土堡要塞中,又趁著夜色,被瀘州上千個大小商團接應而走。

大戰持續了整整三個小時,一直打到天亮才沒有聽到兵器聲與慘叫聲,刺蝟軍團在天色濛濛發亮時,全體退出土堡要塞並返回瀘州;赤坦旦摔領數十位血刺玩家,重新返回到定州,與凌玉馨進行最後階段的交易與商談,接下來的事情,就要靠凌玉馨自己,赤坦旦想幫也插上不手,何況他也不想幫。

燕雲啟示防線的弱點,凌玉馨自然告訴了赤坦旦,令為坦旦意外的是,這小妞還讓赤坦旦稍等一段時間再去攻打啟示要塞,因為,她會出兵相助。

凌玉馨一旦掌控定州軍團,定州軍團肯定要進行整改,從NPC軍團變為玩家軍團,大量的NPC士兵需要退伍,而凌玉馨也不擔心定州軍團無法形成戰鬥力,定州軍團原本就有近五萬的玩家士兵,從中挑選出三萬,即可開成戰鬥力。

赤坦旦也沒有立即出兵攻打啟示防線的打算,他還需要讓自己的軍團繼續做戰,以適應各類不同戰場與型別的戰爭,讓自己的軍團在戰爭中磨合,慢慢形成戰鬥力;凌玉馨這邊的事情很順利,只是出兵定州藉口那件事情的餘波,卻是在返回瀘州的爆發出來。

桑也日將軍在朝堂上彈劾赤坦旦,罪名是“妄良”,什麼叫妄良?不是忘了老孃,而是妄自指責、猜忌或是汙衊良家;這裡的良家是指擁有正式南唐戶籍,沒有任何犯罪記錄的家庭。就象現實中填寫資料時,需要填上政治清白一樣,良家是整個大唐的基石,他們服兵役、繳稅、負擔著各式各樣的國家勞務。

因此,良家雖然在政治上沒有享受特權,但國家也制定了很多法律來保護他們,以便讓他們更好更努力的為國家服務;妄良的罪名很重,屬於南唐三十六重律之一,不過,這罪名的重也只針對普通階層,到了赤坦旦這種階層,妄良重律其實也不是很了不起,哪個大臣敢說自己沒有罵過百姓刁民的?罵百姓刁民也是屬於觸犯妄良重律。

不過,桑也日的指控是針對赤坦旦汙衊其女的言論,雖然大家都是高官權貴,但再高官權貴也是屬於良家行例的;因此,桑也日以妄良的罪名彈劾赤坦旦,算是很正確的罪名。對此指控,國主自然需要把控辨雙方都拉到皇宮議事殿內,稍有點權勢的大臣,都開開心心的參加這場殿議。

寬敞明亮的議事殿內,國主雙眼散發著八卦火焰,滿臉笑容的對殿下所站之人說道:“辨楚(赤坦旦的字)卿,對此指控,你可有說法?”

赤坦旦站在朝堂上,很鬱悶的看了一圈殿堂,整個殿堂除他之外全是NPC,強擼灰煙滅、今日不淫詩這兩個魂淡很不給力,混了快一年的遊戲世界,居然還在五品官職上打轉,再升一品就有資格參加殿議了,可尼瑪,這兩魂淡就是升不上來,反倒是赤坦旦的升官速度比神十還快。

“王上,桑將軍彈劾臣妄良,可臣那日一個字也沒有說啊!御史書記可是明明白白記載了那日之事,事情都是其餘大臣說的,臣從來沒說過桑娜茵薇,是博望坡的蟲之妻。”

國主笑呵呵的打斷赤坦旦的辨解,他說道:“辨楚卿,你誤會了,桑將軍指控的妄良重律,是指你之屬下誘走了其女。”

“納尼?”

國主見赤坦旦似乎真的不知道此事,很高興的從王座上站起來,往下走到赤坦旦的身邊,樂呵呵的拍著赤坦旦的肩膀說:“此事是如此的……”。

“王上,此事由臣來說更好。”宰相謝章很沒有禮貌的打斷國主的話頭說道,國主皺了皺眉頭,鬱悶的瞪了一眼謝章,謝章毫不退讓的與國主直視,國主無奈,只好憤憤的走回王座處,顯然,他對自己失去一次演說八卦的機會很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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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朝堂的風氣也是很開放的,君臣之間禮節不是很重,殿前臣子PK的事情也經常發生,有時候,臣子跟國主也會脫光膀子在殿上打一架;能夠站在殿上的文臣,都不是純粹的文人,屬於能文能武的牛臣,穿上文衫可做詩,穿上盔甲可排兵佈陣,郭祟韜、龐師古、李巖等人都是如此,儒將就是他們的名稱。

“赤將軍,你軍中是否有位叫錦毛鼠的將領?”

赤坦旦心中一突,尼瑪,這只帥老鼠又惹桃花債了?對謝章這個宰相,赤坦旦可不敢失禮,郭祟韜跟赤坦旦的關係亦師亦友,老郭暗裡曾告訴赤坦旦,小心謝章,這老宰相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狐狸。

“稟謝相,我軍中確有其人。”

“恩,數日前,此人可是得了令獲准出營?”

軍將不得擅自離營是系統規定的,但只要不出瀘州,朝廷也不會去較真,若是要出州的話,就需要領了請假條,請假條每週只有100上限,這代表每週只有100人方可離開瀘州;不過,這個規定也是不一定要遵守的,赤坦旦有時候也經常帶著數十上百人離州,但請假期條的話,赤坦旦一直都是親自掌握的。

翻了翻自己的俠客日誌,找到謝章所說的那個前幾日,發現自己確實是批了錦毛鼠離州的請假條,這只帥老鼠說有緊要的事情離州;做為好基友,赤坦旦自然也不會不批,所以,赤坦旦只能繼續佔頭,表示確實有這件事情。

接下來事情就比較狗血,桑也日之女桑娜茵薇,並沒有居住在其父駐防的州府內,而是一直生活的新長安城,做為一個軍閥之女,桑娜茵薇也是稍懂武藝的,屬於丁字號修為;修為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小妞很熱衷於參加各類宴會,這是屬於上流社會的交際,所以,在前幾日,桑小姐外出參加宴會時,丫失蹤了。

桑也日帳下有一大票的突厥人,專門保護桑娜茵薇,這些突厥人武藝或許不高,但很悍勇,賊人要掠走桑娜茵薇時,殺了十數個突厥護衛,卻也被突厥護衛留下了一件東西,一塊軍牌,上刻著一隻呲牙裂嘴,表情猙獰的刺蝟,天下間只有刺蝟軍團擁有此種圖案的軍牌。

軍牌的掉落跟所發生的事情及地點有關係,若是尋常的PK或是戰爭死亡,軍牌是不會掉落的,只有在犯下一些罪行時,比如屠村冒認軍功、掠奪等等,屬於個人或小團體犯罪時,軍牌才會掉落,按系統的說法就是,天網恢恢,誰都別以為犯了罪可以不留下蛛絲馬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