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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第 51 章

蘇宣頭皮都麻了, 他能感到沈朝話語裡的熱氣順著他的脖子根鑽進來,讓他喉嚨發乾說不出話來,對面的攝像師就比著手勢說道:“沈老師,稍微離蘇宣遠一點。”

沈朝微微握緊了一下蘇宣的手, 又緩緩放開,他收斂眉目:“好的。”

他們中間空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空隙來,熱風從中間穿過, 蘇宣別過眼神有點不敢和沈朝對視, 攝像師拍拍手道:“蘇老師, 你看看沈朝。”

“啊?!哦哦好的。”蘇宣回神轉過眼眸,和沈朝對視,沈朝也目不轉睛地看著他,聲音很輕道:“你看看我, 蘇老師。”

蘇宣:“……”

啊, 他要不行了, 快點拍完吧!沈朝這眼神太欲/氣了!

這一期的《紳士》主題是【雙俠】。

當季封面上蘇宣面容豔麗凌厲,他垂下眼簾, 睫毛纖長地落在眼下粼粼閃光的一支凋敗的桃花妝繪上, 他左手反手執扇,遮擋住了蘇宣的左臉, 精巧的桃花扇墜從他皓白的手腕垂落下來, 髮絲在吹過來的風中飄揚,綢緞質地的衣服被吹得流水浮光般飛揚。

而蘇宣的右手兩指夾住沈朝刺過來的斷劍,垂直於鼻尖, 沈朝的髮帶在風中肆意飛揚,遮擋住了他的下半張臉,只露出上半張臉,沈朝目光深沉不見底地落在蘇宣的臉上,劍眉斜飛入鬢,眼眸冷若寒霜,毫不猶疑地一劍刺向了蘇宣,卻被蘇宣用食指和中指夾住。

一動一靜,一扇一劍。

封面上沈朝的右上角寫著一行行書的毛筆字:【蒹葭為霜】

而蘇宣的左下角寫著一行秀麗的簪花小楷:【桃色無雙】

而雜誌封面的正中央寫著的這一期的最為核心的採訪:【沈朝,蘇宣——演員的自我修養】

這意思就很明顯了。

沈朝和蘇宣憑藉《九流》一部網劇裡的演出得到了認可,是《紳士》承認的演員,從此以後,他們和那些爆紅起來一茬一茬的流量就有了明顯的分界線,這種分界線在外界大眾的眼中或許一時之間不明顯,但是在圈內人眼裡是很清晰的分界線。

用錢淮的話來說,就是明星和腕兒的區別,明星靠紅,不紅就不是明星了。

腕兒靠能力,紅不紅沒關係,他們願意紅就會紅,願意不紅就不紅,想紅的時候隨便演一部戲,全世界都要為他的光芒讓路。

簡單來講,腕兒代表的就是一個時代最紅的明星,並且這個明星的紅最終以能力的方式被大眾認可了,就會變成腕兒。

當《紳士》的雜誌印刷出來售空加印兩次之後,蘇宣接到了錢淮的電話,他唏噓不已:“雖然我不喜歡這小子,但他是我見過最年輕的腕兒。”

“才二十二歲,想想真可氣,又覺得可怕。”錢淮感嘆,“蘇宣,你看著他,不會覺得自己一輩子都要掩蓋在沈朝的光芒之下嗎?”

蘇宣想想,說:“不會吧。”

錢淮說:“你倒是心大。”

“也不是心大。”蘇宣很認真地說,“我也在努力追他啊,現在終於追到了,站在他身旁了,我覺得我也不差。”

而且是各種意義上的追到了沈朝,蘇宣美滋滋地想。

錢淮猛得醒悟過來,他打電話這傢伙在半年之前還在三流網劇裡打轉,三四年只能拍些亂七八糟的劇,現在不過過了半年,已經是唯一一個和沈朝登上雙人雜誌封面的人,還是《紳士》,錢淮記得在剛剛進入《珠寶大盜》組的時候,蘇宣還在軋戲,被自己冷嘲不會拍電影。

而蘇宣的能力在短短幾個月後的現在,已經被業內最權威的雜誌認可了。

蘇宣這學習能力太幾把恐怖了,換一個劇組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蘇宣在《九流》裡的那段武打戲,他都看愣了。

這貨還在錢淮這裡的時候,可是個拍街道追擊戲都要放狗追才能跑得動的體力廢材。

現在不過是一個多月後,居然都能玩無威壓打戲這種高階玩意兒了。

這已經不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了,這他媽這士就不對頭!

蘇宣牛逼過頭了。

錢淮終於從胸腔中吐出一個氣,百感交集地道:“你他媽也是個怪物,我腦子也是被驢踢了才和你說沈朝牛逼,你能體會到個屁!”

“和你說正事,不聊你家屬了,就《珠寶大盜》送後期了。”錢淮說,蘇宣聽到電話那邊“吧嗒”一聲,應該是錢淮含了一根煙,說,“你現在紅成這狗德行,我開始有點票房野心了,我準備衝賀歲檔。”

蘇宣聽了有點發愣。

錢淮這人一向都是沒什麼票房野心的,就是那種【老子天下最□□你們看不懂算球了,是你們的損失】,錢淮追求的更多是一種文化上,虛無縹緲的境界,用他的話來說就是【走開!你們這些該死的玷汙我作品的金錢!走開!】

“怎麼突然有票房野心了?”蘇宣開玩笑說,“可不要對我的粉絲有什麼不切實際的指望啊,我帶不動什麼票房的。”

蘇宣聽到錢淮撥出一口氣,應該是吐了一口煙出來,錢淮忽的問道:“你和我說過,uk和葉子傳媒合作了。”

“你啊又不肯走….”錢淮的語氣有些飄浮,像煙一樣聽不真切,帶著一點笑意,“狗崽子,到是挺犟,和我一樣。”

蘇宣感覺錢淮這意思是要認真了,他擰眉道:“錢導,你要賭檔期嗎?”

賭檔期就是拼一個很熱的檔期,但是這種時候一般競爭也格外激烈,每個熱檔期只有一兩部電影是大贏家,其餘無數的電影都會輸地傾家蕩產,比如典型和賀歲檔,暑假檔,和國慶檔。

錢淮這種品味小眾的電影就更是了,多半會賠的血本無歸。

”錢導,你要不要再考慮考慮?“蘇宣真心勸道。

“我就賭個檔期,不如你膽子大。”錢淮哼笑一聲,“再說了….”

“《珠寶大盜》的收益,也在你的收益裡,如果我就在一個冷檔期上映,雖然不會虧本,但你這段時間的片酬就跟農民工似的。”錢淮說,“不如賭一把。”

“贏了,今年的賀歲檔用你的電影結尾,那麼今年就是蘇宣年,就是你的天下,你聲勢搞得這麼大,電影獎項會好考慮很多。“錢淮吐一口菸圈。

蘇宣心情複雜:“多謝錢導。”

“投桃報李罷了。”錢淮嗤笑,“你喊我一聲老師,這點東西錢老師還是有能力辦到的,好好演。”

……..

蘇宣進組之前的工作除了一個和沈朝的綜藝基本全部消滅,他累癱在多比身上,多比最近乖巧了很多,正在溫順地舔蘇宣的手。

蘇宣對著多比就是一頓狂擼,攔著乖順的多比說:“你最近這麼乖,也不發情也不想男人了…”

多比嗲嗲地喵了一聲,蹭了一下蘇宣的衣服。

蘇宣摸摸多比的下巴,溫柔道:“為了獎勵你,多比,反正我閒著也是閒著,不如我們去給你做絕育吧!”

多比:“……..”

無辜的多比淒厲地喵喵慘叫,被冷酷無情的蘇宣裝進了航空箱送去了寵物醫院,寧欣揚也跟著過來了,他等下要負責接做完手術的多比。

寧欣揚雖然長這麼高,但沒見過小母貓絕育這陣仗,被多比叫的心慌,寧欣揚面露不忍,他轉頭一看蘇宣,還在悠閒地擼醫院裡的其他貓,嘴裡說著:“誒呀,你這小貓,看著比多比乖多了,寶貝我摸摸,真想帶你回家啊….”

寧欣揚默默看一眼被送進手術室還在瘋狂對著蘇宣喵的多比,莫名有一種蘇宣把老婆送進產房還在外面撩其他女人的渣感…..

蘇宣抱著一隻醫院收養的小貓咪坐在板凳上,寧欣揚還是很擔心地看著手術室:“多比沒事吧?”

蘇宣說:“你放心,不會有什麼大事的。”

寧欣揚很緊張:“那會有什麼小事嗎?”

蘇宣想想:“最多——”

寧欣揚眼睛睜大。

“——就是喪失生育能力嗎。”蘇宣悲傷地說,“多比以後就不是一隻完整的小母貓了。”

寧欣揚:“……”

這不是絕育手術之後的正常情況嗎,為什麼蘇哥說的好像是不可挽回的手術後遺症。

蘇宣撐著臉笑嘻嘻地側頭看著寧欣揚:“海選很緊張?放鬆一點啦,你可以的。”

寧欣揚反應有點遲鈍,他緩緩地意識到了剛剛蘇宣是看他太緊張了,在和他開玩笑放鬆,他有些無措地開始扯自己的手指頭,聲音微不可聞:“….是有點緊張,謝謝..蘇哥給我資源。”

劉胖胖業務能力還是很強的,蘇宣這裡一起來,劉胖胖很多渠道都能接觸到了,迅速地就給寧欣揚找了一個綜藝選秀的資源。

因為蘇宣主演的劇《九流》給豆花app帶來了不少好處,劉胖胖搭上了豆花的路子,給寧欣揚找的資源是豆花app主辦的一款愛豆海選綜藝,叫【全能ace,是男團出道的模式,目前已經辦到了第二季。

《全能ace》的專業性很強,裡面很多能力很強的練習生,第一季出道的男團目前反響也很好。

寧欣揚參加的是第二季,是以葉子傳媒送過去的練習生,今晚就要開始第一輪選拔了。

蘇宣想著也覺得挺好玩的,寧欣揚明明因為這個選秀緊張得要死,恨不得一整天都待在選秀會場,自己一喊,寧欣揚一點反對都沒有,就老老實實過來陪著蘇宣給貓絕育了。

蘇宣逗他:“不覺得陪著我是在耽擱正事嗎?”

寧欣揚搖搖頭:“不耽誤,而且其他人都很厲害,我也不一定選得上,我很久….沒唱了,現在只會打碟。”他說到後面開始低下頭,手指都被自己扯白了,表情還是呆滯的,沒什麼太多反應,就好像已經認輸了一般。

蘇宣看了心裡微微一嘆,難怪劉胖胖說寧欣揚的心理狀態去參賽可能要出問題。

這哪裡像去參賽的啊,根本就像去投降的。

蘇宣說:“那就上臺去打碟啊。”

寧欣揚呆呆地抬起了頭,蘇宣笑著搓了一下他的腦袋:“會什麼就展示什麼,有想唱的歌嗎?大不了我們換一個資源再來,都去試試。”

寧欣揚認真想想,緩緩道:“….是有的,但是不太適合打碟…”

蘇宣問:“那要換一首嗎?”

寧欣揚慢慢搖頭,他好像堅定了起來了:“我一定要唱這一首。”

蘇宣嘴角勾起來:“加油!我送你過去。”

寧欣揚呆了一下,臉有點紅,好像是被家長送到六一表演現場的幼兒園小朋友,有點隱藏得不是很好的小雀躍,眼睛亮亮地看著蘇宣:“….可,可以嗎,蘇哥沒事嗎?”

蘇宣一揮手,很豪爽地說:“今天我唯一的事情就是處理多比和你!”

寧欣揚:“…….”

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

多比做完手術大概下午三點,蘇宣等到多比醒了麻醉,多比懨懨地趴在籠子裡,用很哀怨的目光看著蘇宣,舌頭還因為麻醉吐出來半截,喵嗚喵嗚地哼唧,看起來像是一個絕育而死的小女鬼。

醫生說多比手術很成功,就是術後看起來很想掙扎,建議觀察一段時間,防止貓貓傷害自己。

蘇宣心想觀察吧,多比現在看起來應該也會很想傷害我這個剝奪了她做媽媽能力的無情男人。

蘇宣和醫生說,那我把我家小朋友送過去去參加一個歌舞節目再過來接貓咪,醫生還開玩笑說,您看起來這麼年輕,已經有小朋友了?

蘇宣戴了口罩,醫生是個老醫生,帶著老花眼,根本沒有認出蘇宣是誰來。

醫生看起來對蘇宣這種對貓咪很溫柔的主人有明顯的好感,說:“你家小朋友在哪裡啊?我有一個小玩具可以送給她,說不定可以在歌舞節目上用。”

老醫生把蘇宣的小朋友當成去參加六一兒童節晚會那種小朋友了,顫顫巍巍又和藹地從桌子下面拿出一個小蝴蝶結的貓玩具。

這個時候一米八八地寧欣揚撩開白色的簾子走了進來,他比醫生足足高兩個頭,手長腳長的,像個籃球運動員,寧欣揚眼巴巴地看向蘇宣:“我們什麼時候走?”

蘇宣指著寧欣揚:“他就是我家的小朋友。”

醫生:“…….”

寧欣揚低頭看向直到自己的肩膀的老醫生,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老醫生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蝴蝶結貓玩具,控制自己的表情對蘇宣竭力複雜微笑說:“……先生,您走好。”

年僅26歲的蘇宣感覺自己受到了冒犯,但是他也沒有當場說什麼,而是在開車的時候憤憤不平地對坐在後座上的寧欣揚吐槽:“他居然叫我您!我看起來有那麼老嗎!”

蘇宣在停車的時候砸了一下方向盤,怒道:“寧欣揚你知道嗎!我男朋友才22歲!他憑什麼叫我您!”

寧欣揚:“…….”

蘇,蘇哥脫單了?!

他現在猛地吃了這麼大一個瓜,是真的一點都緊張不起來了。

寧欣揚慢吞吞地說:“…..蘇哥,你直接把這個事情告訴我,沒關係嗎?”

….而且二十二歲的男朋友,不會是他想的那個人吧?

蘇宣沒有回過神來:“你不是我貼身助理嗎?那你遲早要看到沈朝和我住一起啊。”

寧欣揚:“……”

這撲面而來的信息量。

難怪當初劉胖胖說做蘇哥助理最重要的就是守住他上下兩張口。

寧欣揚嘴張了張,他本來還想說話,但是想到蘇宣這一開口的信息量,擔心自己要是再知道更多的東西,估計要被刺激得腦子一片空白,那晚上的海選也不用參加了,所以寧欣揚又把自己在後座上蜷縮地團成了一團,閉上了嘴。

蘇宣等了半天沒等到寧欣揚接話,有點忍不住地看後視鏡:“你不想問點什麼嗎?”

“比如我和我男朋友是如何走到一起的!”蘇宣矜持地說,“我可以告訴你,你一定很好奇這是怎麼樣一段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

寧欣揚有些可憐地縮縮自己,說:“但是..蘇哥,我不想知道。”

蘇宣:“……”

寧欣揚小心翼翼地抱緊了自己的小吉他:“我,我等下還要比賽,我可以不聽嗎?”

蘇宣氣沉丹田,露出一個微笑:“沒關係,等沈朝住我家之後,我當著他的面講給你聽。“

寧欣揚:”……“

蘇宣把寧欣揚送到會場外,靠在車旁對著抱著一把吉他的寧欣揚揮揮手,對他說了加油,寧欣揚回頭看了蘇宣幾眼,走進會場之前又回頭看了一次,寧欣揚有些失落地發現蘇宣和車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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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哥這麼快就走了啊。

寧欣揚深吸一口氣,往上背了背吉他,又回頭看了一眼,他的手攥得很緊,轉身走進了會場。

——————————

蘇宣能不快點撤退嗎,這邊海選會場的觀眾就要入場了,蘇宣是買了一輪選的觀眾票的,他手忙腳亂地從去快遞點裡取了一個巨無霸的logo燈牌,幾乎有兩個蘇宣那麼大那麼長。

蘇宣頂在頭上站在觀眾席排隊,燈牌的陰影幾乎籠罩了前後五個人,蘇宣頂著燈牌輕輕一個轉身,一整排十個人都要為了避免燈牌打到自己都要做下蹲運動,蘇宣不得不挨個道歉又道謝。

蘇宣扛著燈牌宛如一件大型殺傷武器,前後的人都避之不及,看的一群人目瞪口呆。

這可是海選,參賽的可都是些還沒出道的練習生,誰的應援這麼有氣場?!

蘇宣頂著燈牌做賊一樣拉了拉自己的口罩和棒球帽,好在群眾的注意力都在燈牌上,沒幾個人注意到扛燈牌的人是誰。

蘇宣順利…其實也不是很順利地入場了,因為燈牌太大,蘇宣在門口卡了一下,最後蘇宣是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騎著燈牌進來的。

因為入口是圓拱形的,上小下大,扛著根本進不去,最後不得不蘇宣羞恥不已地麻煩前後五個人張開雙腿騎馬一樣騎在寫著寧欣揚的燈牌上進來了。

最尷尬的時候不知道是誰在騎馬的時候摁到了燈牌的開關,led燈牌刺瞎人雙目的光一瞬間點亮了十個人的□□,五彩斑斕地閃爍著——【寧欣揚!放聲歌唱!】

蘇宣最近有錢了,給寧欣揚訂製的燈牌是最高級的版本,這燈牌一開啟開關還有bgm,是激越昂揚的【追夢赤子心】。

蘇宣第一次覺得有錢也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十個人就這麼面無表情地騎在寧欣揚的燈牌上,屁股下面五光十色地進來了,蘇宣臉都要裂開了,他騎在【寧】字上,但是開關在【唱】字上,那個騎【唱】的人怎麼都找不到開關,大家不得已還是就騎著一條發著七彩的光唱著【追夢赤子心】的的彩龍,竭力保持著冷靜地透過了目光迥異的觀眾排隊通道。

燈牌聲嘶力竭地唱道:“向前跑!!迎著冷眼和嘲笑!!”

“繼續跑帶著赤子的驕傲 生命的閃耀不堅持到底怎能看到!”

蘇宣情不自禁地捂住了臉低下了頭顱。

圍觀群眾的表情是這樣的:【…….】

很多人的表情看起來都像是受到了精神汙染,震撼到空白了。

蘇宣的屁股發著五顏六色的光,他覺得自己好像一隻變異的螢火蟲,低著頭一語不發地進來了,然後再其他參與騎行的隊員的麻木的表情裡默默摁滅了燈牌的開關。

追夢赤子心的音樂停下裡了。

蘇宣發誓再也不要給任何人應援了。

他對不起參與騎行【寧欣揚】的觀眾和寧欣揚本人。

這一定是一次非常糟糕的現場體驗。

他覺得這次來看海選的所有觀眾都應該認識寧欣揚了,但是寧欣揚應該不希望自己以這種方式被人認識。

蘇宣覺得應該給寧欣揚道歉,沒有那個愛豆在出道之前就已經受了這麼多胯/下之辱的。

誒,蘇宣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給自己崽應援的業務不熟料的老父親。

之前他也給沈朝應援過,但是沒現在這麼有錢,他根本不知道賣燈牌的店子裡最貴的一種居然是這種。

果然最貴的不一定是最好的,大意了,下次買最便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