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十分,我們在院子裡吃著燒烤,地上還放了一些啤酒。
突然一個女的急忙的跑進院子裡,她一跤摔倒在院子裡。見狀我連忙走過去將她扶起來,看著她氣喘吁吁的樣子我便問道:“小姐,你有事嗎?”
那女的似乎並未聽見我說的話,她抬頭看著我。
“救救我,有人要殺我。”那女的哭了起來,她眼睛看著我滿是祈求。
隨即三五個穿著黑衣服的人來到我們院子裡面。
“小子,識相點就把那個女人交給我,我們的事你別管,要不然你們今天都給我死在這裡。”一個男的目光兇狠,身上還有殺氣,身上肯定揹著幾條人命。
“你們先把雲兒帶去屋裡,床下面有槍,外面交給我們。”我把那個女的拉到我的後面。
她們進去之後我坐到椅子上看著他們,這些人也是很有素質的,應該經過專業的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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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今天得事就算了,你們走吧,我不管你們和那個女的有啥關係,但是你們要想在我得這一畝三分地鬧是不可能的,想進醫院得留下,不想的就給我滾,別打擾我們吃東西。”我淡淡的道。順手從旁邊拿起一瓶啤酒喝了起來。
我看著機械師喊到:“老三,給我烤幾串羊肉串。”
“好嘞。”
於是機械師便拿起羊肉串在燒烤架上面烤起來,張明他們也是雲淡風輕的坐著,並未管那幾個人。我們該喝喝該聊聊,互不干涉。
“看來,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兄弟們,上。”
哪幾個人便從腰間拿出一把匕首,而且格鬥的架勢還擺的很像。
他們的動作被張明看見,還被張明誇道:“哎呦,不錯呦,挺有架勢的。”
剛說完那幾個人就像我們衝了過來。
“你大爺的,老子剛來南江沒幾天,這還不容易吃一頓燒烤,還是來這裡吃的第一頓燒烤,你影響到我們心情就算了,你居然還要來嚇唬我,你以為我們怕你,來呀,打不死老子,你特麼就是孫子。”張明對著他們喊到。
對此我還是有些疑惑的,因為他剛才的話應該是機械師說才對。
“老四,你跟誰學的?”我問道。
那幾個黑衣人武功還是蠻不錯的,雖然沒有練出內勁,但是對付普通人綽綽有餘。
張明一邊和那些黑衣人徒手搏鬥一邊說道:“老大,這是事實,他們影響我吃東西的心情,該打。”
張明下手也是挺狠的,他拽著一個黑衣人就是用胳膊肘往胸口上用的的拐下去,那人也可憐,一大口血吐在地上。
這些人對於我們來說就是垃圾,只不過其中有一個掏出來一把手槍對準我們,一
下子我們都不敢動,哪怕我們練出來內勁,但是面對子彈我們還是真的沒轍。
“兄弟,麻煩你把槍放下,待會兒要是嚇著我女兒我保證你的腿絕對會廢掉。”我說道。
那女的用槍對著我道:“把那個女的給我交出來,今天晚上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要不然你們今天都得死在這裡。”
我就這樣看著他,反正交人是不可能的。
“兄弟,也就說我們之間沒得談了對吧?”我問道。
“你交人,我們馬上離開,你不交後果自負。”
“好,那我還真就不交,你開槍吧,我看看你槍的速度快還是我的速度快。”我說道。
我就這樣看著他,我們可能對視了三十多秒。
蹦。
一聲槍聲響起,還好我速度快給躲開了,畢竟我們也得對得起兵神的稱號,能讓世界頂級的僱傭兵害怕的人的反應速度會差?要是差那可以死幾百次幾千次了。
“我去,沒想到你還真的開槍,不過你今天腳還真的廢在這裡。”我剛說完那男的又開了一槍。
“好,在加上開槍的那隻手。”我說道。
我在地上翻滾了一圈後看見地上有一根竹籤,我撿起竹籤看著那男的,然後對準他的手背扔出去。
這次我可是使用內勁的,他的手掌直接被我刺穿了,槍一下子掉在地上,老夢看見一個翻滾就滾到那男的身邊,他迅速的撿起手槍對準那個男的頭。
看著那個男的穩定下來之後老夢慢慢的站起來,看見誰動就把槍口對準誰。
“都別亂動,玩槍你們就是弟弟,到時候走火了可別怪我。”老夢無情得說道。
我走到那個拿槍的男子身邊,在地上撿起他們的匕首把他的腳筋隔斷,還有拿槍的那只手手筋隔斷。地上也有很多血跡,看著怪不舒服。
“我說了,你們之間的事我覺得很無聊,我們也沒時間管,趕緊把院子給我打掃趕緊好送你老大去醫院,要不然他真的就廢了,至於手槍沒收。”我說道。
老夢看見那些人沒有動便對著地面上開了一槍:“沒聽見嗎,趕緊的,那邊有水,趕緊把血洗乾淨,然後擦乾。”
被老夢這一下他們果然老實多了,除了掛花的那個其他人都開始用水洗院子。可能洗了十來分鐘,他們找不到東西擦便被老夢讓他們脫衣服擦。
他們走的時候我又向他們要來三百塊錢,畢竟我們用水是要錢的。
看見他們走後阮履益就她們給叫出來,我們都在地上找子彈,今晚幸虧那槍上面有消聲器,要不然不知道要引起多大的轟動。
子彈找齊後我們從新坐到燒烤架旁邊,那女的看起來也安靜了很多。
“老爹,剛才你們在幹嘛呀。”諸葛怡雲問道。
“你老爹剛才大壞人呢,厲害吧。”機械師笑著說道。
我看著那個女的,她肯定有故事,最起碼身份不簡單,剛才那些可是進過系統性訓練的,居然還用到槍,可見這女的身上有啥故事。
“小姐,請問你這是弄啥了,那些人居然要抓你。”我很是疑惑的問道。
那女的現在雖然安靜了不少,但身上還在瑟瑟發抖。
“小姐,沒事,先吃點東西吧。”張欣妍在旁邊安撫道,她從燒烤架上面拿起一串羊肉串遞給那女的。
那女的手都還在發抖,還不容易吃完一串羊肉串,看著她吃東西得樣子還很文雅,應該出自一個有錢人家。
“小姐,你要是不方便說的話那就不用說了,今晚你就在這裡休息吧,明天你在離開。”我說道。
這時那女得又哭了起來,而且還是收不住那種,我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弄。
張欣妍和王倩兩個女的哄了三十多分鍾才搞好。
“我叫阮雪,是南江市阮氏集團的阮經天的女兒,可是現在我爸死了,我家裡面的人都死了,那些人我也不知道是誰,今天我處理完我爸的喪事後我爸集團裡面的那些人就逼宮,我鬥不過她們我只能離開,我現在沒有地方去了,那些人搶手了我得股份,我現在都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
“就在一個小時前,我一個走著,我就發現有人跟蹤我,我害怕,我就開始跑,我看見這裡有人我就跑來了。”阮雪說道。
對此我也不知道該說啥,人家還是狠可憐的。
“美女,你的那些股份是被強迫的還是你自願的?”機械師問道。
“我是被逼的,但是他們是透過正規途徑向我施壓,我不得不退讓,要不然我就要賠錢。”阮雪哭著說道。
“老妹兒,你就別哭了,你哭也不是事,你身上是不是有啥秘密呀,要不然他們會殺你呢?”機械師滿口的北方話一說,我聽起來還很逗。
“我不知道,我爸給我的東西我什麼都沒守住。”
阮雪哭的很是傷心。
“妹子,別哭了,他們就是不想留活口,現在失手了就不會再開了,前提是你對他們沒有任何價值。”我說道。
這個是事實,他都沒有價值了,那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妻子,可以丟棄。
“你在好好想想你還有什麼。”我問道。
“我現在什麼都沒了,就身上還有一張卡裡面有一百萬,我想這一百萬對那些老頭來說應該構不成什麼威脅。”阮雪抽泣著,看著甚是可憐。
“行了行了,趕緊洗漱睡覺,明天週六,我還要帶我寶貝女兒去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