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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陛下荒唐

次日,大朝會。

禮部打頭上奏,內閣三位閣老恭請,群臣奏請,皇帝要納後了,終於在群臣的勸禮中,天子大婚。

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親迎每一個步驟,都要選定吉日的,這一路算下來,就到了明年,既正德元年,歷史在這一日,終還是走上了正軌。

朱厚照對於這個未來的皇后,還是很好奇的,而歷史對於這位皇后的記載也是諱莫入深,短短的提及,沒有過多的言語修飾,正因為這樣,他才更加好奇。

可是大婚之前,到夏氏正式進宮,都只能去後宮覲見,至於皇上哪裡,卻是只有等請期過後,才能見到了,雖然心中癢癢,卻也不敢破壞了規矩,尤其他現在是皇帝,不是太子了,再要亂來,可沒有那麼方便了。

在外臣的眼中,這樣的陛下才是他們心中期望的那個陛下,頗有先皇遺風,每日議政之時,都讓他們如沐春風,禮敬大臣,躬瑾自身,漸漸的他們,也習慣了這種的模式。

花玉容自上次朱厚照離開後,每日鬱鬱寡歡,往常都會接待一些名仕才子,隔著屏風彈琴,或是交流什麼的,最近都一概推掉了,因為,朱厚照去考舉,她心裡想著這位朱公子,哪有心思見其他人,一門心思都在朱厚照身上去了。

可是朱公子卻早已回宮了,正準備大婚了,還不知道記不記得她這個人呢,也許不過一場游龍戲鳳的戲碼吧?

老鴇見她心思飄忽,整日閉門謝見,那美妙的琴音消失後,不知道多少豪客們失望而返,終是開口勸說道;“女兒啊,不要怪我多嘴,那朱公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你這又是何苦呢?”

花玉容聞言卻道;“女兒知道朱公子不是普通人,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我相信他一定能考上科舉,金榜題名,他一定會回來找女兒的。”看來還是一個痴情的女子。

自從那日之後,朱厚照願意為她挺身而出,沒有看不起她,把她當做賭注,讓她感受到很久沒有感受到過的關懷了,多少年呢,她整顆心就此淪陷了,一想到那個壞小子眼睛放光,絲毫不假掩飾的侵略眼光,她就臉紅心跳,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就深深的喜歡這種感覺。

就在不久之後,張忠那張沉默的臉,出現在瓊樓,小廝領著張忠徑直來到花玉容的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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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公子的僕人來了。”小廝稟告後,就退走了。

老鴇不敢怠慢,上前招呼道;“朱公子可是要來?”

張忠卻看也不看她,語氣帶命令,又不容抗拒的道;“自今日起,瓊樓不得要求玉容姑娘接客,要是有人敢怠慢或者欺負玉容姑娘,後果自負。”

老鴇很尷尬,但是卻不敢怎麼樣,想想連錦衣衛都嚇成那樣,還嚴厲警告她不敢得罪哪幾位,可想而知他們的身份一定不是不簡單的,連稱“不敢,不敢,朱公子看中小女,這是她的福氣。”

然後,張忠對著花玉容的時候,態度就有些變的謹慎而小心了,微笑著道:“玉容姑娘,我家少爺正忙著高考,交代老奴我來告訴你一聲,等考完了就來尋你聽琴,這份禮物是我家公子讓我轉交的,還望玉容小姐喜歡。”張忠自身後取出一張古琴。

花玉容被張忠前後的態度給鎮住了,有些怯意,但是心裡卻很欣喜,朱公子還記得他,她不接琴,張忠就那樣躬身舉著琴,也不起來,老鴇看的著急,生怕女兒惹的哪位不高興,趕緊提醒道;“女兒,還不接琴。”

直到老鴇的提醒,花玉容才想起來,慌忙接過古琴,頓時愛不釋手,歡喜的不行,連連感謝朱厚照,臉色更是紅潤,美豔不可方物。

張忠微笑起身,告辭,臨走老鴇送至門外,張忠停下再次警告道;“少爺的身份不是你可以打聽的,好好伺候著玉容姑娘,若有絲毫閃失怠慢,嘿嘿,好自為之。”

老鴇連稱不敢,對待花玉容更加小心了,哪位朱公子到底是誰?她更加的好奇了,可惜,就算她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那就是當今天子,可,越是這樣,就越是讓她百爪撓心。

朱壽要是王孫,又怎麼會去參加科舉?要是大臣之子?她又怎能不知道?這朱公子,到底是誰?不過,對於朱公子交代的事情,那是一定要照做的,哪位僕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她也是練武之人,自然知道張忠的不簡單,身邊帶著這樣的高手出入,能是一般人,還是少惹為妙。

這一張古琴,是今日朱厚照在宮裡發現的,也不知道放在哪裡多久了,他立刻想到了一個以琴言情的故事,於是,就拿此琴來作妖,送給了花玉容,想來一定能得美人心吧。

誰說皇帝就不能泡妞,不僅泡了,還泡出了詩情畫意,妙不可言吶。

張忠回來復旨,簡單的說了一下花玉容當時的神色,讓朱厚照點點頭,不無感嘆道:“還是劉瑾那狗東西好用啊,要是那廝,一定會把玉容的所有心思神態都形容出來。”

想到劉瑾,也不知道那狗東西把事情辦的如何了,兩天不在身邊,還真不習慣,讓他趕緊給朕滾回來吧。

前世的豹房是不可能出現在劉瑾的手上了,但是一個比前世更加出名的宮殿,皇家制造局,就要隆重登場了,你聽聽,這什麼破名字,簡直是把皇家的臉都給丟光了。

劉瑾親自在皇宮之中劃出來的一塊場所,裡面招攬了許多的賤籍工匠,有木匠,有鐵匠,泥瓦匠,建築匠人,甚至還有煉丹的道士,這是要搞什麼?僅僅好了兩日時間,說好的好皇帝呢?說好的不胡鬧呢?

由於是朱厚照自己從內帑出銀子搞事情,所以沒有驚動大臣,等到木已成舟,宮中開始大興土木的時候,內閣之中頓時一片嘈雜。

“賓之,陛下往日胡鬧也就罷了,先帝尚還鎮的住他,現在陛下故態復萌,竟然荒唐胡鬧至此,如此下去,我大明江山危矣,唉。”謝遷的倔脾氣又犯了。

連往日多智的李東陽也啞火了,陛下,這真是讓他也看不透啊。

還是劉健沉穩,眼看群臣大有進宮面聖的意思,這樣做的後果與逼宮何意?要是先帝的話,最多是斥責,甚至是認錯都有可能,但是當今陛下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君不見寧王之事乎?

“諸位大人,謝公李公冷靜,切無衝動,我們何不先進宮面見陛下,說明問題的嚴重性,也許此事尚有轉機。”劉健無奈只得如此說了,先穩住大臣的心再說。

其他人自然沒有意見,畢竟,不是誰都有膽子跟陛下作對的,只有一個劉大夏躲在角落裡,也沒有幾人理會他,卻看的清清楚楚,暗自心道;“去吧,去吧,老子的現在,就是你們的將來,跟陛下作對,到時候怎麼死都不知道,你們都當陛下胡鬧,可你們誰想到了寧王是怎麼死的,我劉大夏又是如何妥協的,老夫可不跟你們胡鬧。”

自從那件事情以後,他就被群臣給孤立了,雖然所有人都在那天贊成了他的開海請奏,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看的起他,認為他不配,所以劉大夏在兵部並不好過,連手下的左右侍郎也不爽他,陽奉陰違,要不是陛下最後沒有撤他,說不得,還要有人落井下石了。

只有劉大夏自己知道,陛下之所以不收拾他,只是礙於自己的顏面,所以才留著他,最後的結局,他猜不透,不過一想到那在詔獄中的一夜,他就堅定自己一定要跟著陛下的腳步,能解決他現在所有麻煩的只有陛下,卻只有靠他自己去爭取。

至於怎麼樣才能爭取到?眼前不就有一個機會嗎?劉大夏想到。

劉健穩住了群臣,三位閣老入宮請覲了,來勢洶洶啊弘治朝的三位閣老可不好對付啊,不知道朱厚照又準備怎麼應付了。

“奴婢陛下,劉閣老,李閣老,謝閣老,三位閣老一齊在宮外請求覲見陛下,說有重要的事情要稟告。”劉瑾其實也捨不得離開,在陛下身邊多好啊,還可以看著張忠那廝。

朱厚照正在案前作畫,只是畫的規模怪樣的,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反正劉瑾看不懂,也不可能明白這是什麼東西,朱厚照頭也沒抬的吩咐道:“請三位師傅進來吧。”朱厚照叫他們師傅了,看來也知道他們是來幹什麼的,讓劉瑾傳話給他們呢。

劉瑾一聽就明白自己要怎麼回覆劉李謝三個老東西了,躬身退出去。

“劉閣老,李閣老,謝閣老,陛下吩咐奴婢,恭請三位師傅進去養心殿。”劉瑾果然是個人才啊,朱厚照只要開口,他就知道陛下的意思,先打感情牌,你們可是陛下的師傅,然後又代表陛下來請他們,就算再有脾氣,面對這樣不按常理出牌的陛下,也沒轍吧。

還真別說,這一手果然有用,劉李謝三公的滿肚子怨氣,果然消了許多,甚至還有些不好意思,陛下如此待他們,他們怎好過分。

待他們被劉瑾領著來到養心殿,見到正在伏案批閱奏摺,勤勉的陛下時,他們就更加的不好意思了,覺得自己好像是不是誤會了陛下什麼,這樣一個刻謹勤勉的陛下,會幹出那麼荒唐的事情?一定有小人蠱惑,那麼小人是誰呢?

三公齊齊掃了一眼劉瑾,心中有數了。

朱厚照面容疲憊,他真的很累,這兩天他忙著畫圖,畫什麼呢,呵呵,這個稍後再說。

“三位師傅可是有要緊事?”朱厚照一臉憔悴,帶著疑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