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葉小姐來了,快趁機多看兩眼,等她嫁人了我們就看不到了。”
葉梓和葉三作安靜美少女狀走在熟悉的山門內,每天早上她們都會結伴前往一處秀美的小林子晨練,哪怕小姐明天就要嫁人了也不會例外。
因為那裡真的很美,在葉家屬於不可多得的美景。
但總有些人有些事不夠美。
“呵呵,本小姐一日不死,你終究是老二。”
葉將軍可不是好惹的,面對這種不知是何居心的陰陽怪氣的話,她當場回懟了某個棋子的主子。
“知道什麼是老二吧?就是那個東西。”
那個手勢,她知道那個女人看得懂的。
果不其然,葉被葉梓懟得兩腮緋紅,渾身都在顫抖。
身為確實的萬年老二,她很不喜歡別人提這一茬,平日裡自然也不會有人敢觸其黴頭。
但葉梓例外,因為她就是那個一直穩壓葉一頭的老大,自然可以順其自然地搞一搞葉的心態。
身為萬年老二,果然還是太年輕了,被懟了一下就口無遮攔了。
“希望你明天還能這麼硬氣,趙家人一定會好好待你的。”
身為小年輕,葉的嘴可是遠比葉梓來得毒。
趙家這個家族,習俗奇怪,嫁過去的女人沒一個好下場,大多活不過兩年,可以說那裡就是好女人的墳墓。
葉的惡毒可見一斑。
葉梓很令人意外地沒有繼續跟葉計較,而是驚訝地看著葉,就像在看一種犬類的排洩物。
“你該不會是個傻子吧?”
明明只是一句很平常的話,按理來說葉應該早已習慣,可她這次卻突然覺得有一種被刀架在脖子上地感覺,頓時就是一陣緊張,身體繃得僵硬。
懟完了葉,葉梓玩味地看著她,進行了日常的肆意的嘲笑。
葉動都不敢動,更別說繼續找死了。
葉梓說得對,只要她一日不死,葉永遠都是老二,也就是螻蟻,雖然比別的螻蟻要大上一圈。
就算葉梓現在就廢了她,葉家人也不會管她的死活,他們只會對葉梓笑臉相迎,巴結這個只比她優秀一點的老大。
確實真的只是一點,一點而已。
“過了這麼多年,你還是對我不服?”
葉梓是不會輕易放過這個被嫉妒矇蔽了的女人的,自然不可能讓她舒服裝死裝過去。
葉抬頭看著葉梓,眼中確實滿是檸檬,就差把不服寫在了臉上。
但她不敢開口說話。
“喲,這眼神不錯,希望能一直保持。”
葉將軍右手腕一抖,一把硃紅長劍出現在手中,她獰笑的樣子簡直就像一卷皺在一起的海苔,讓人一陣心驚膽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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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過來了,走得很慢,可她確實在過來,她過來了……
她過來了!
“啊!啊!啊!……”
葉突然捂著臉蹲了下來,瘋子般大喊大叫,一雙手在空中不斷推攘,就好像有什麼在纏著她一般。
這一幕頓時讓議論紛紛的人群安靜了下來。
萬年老二雖然差了葉梓十萬七千九百九十九裡半,可還是遠比他們這些雜魚厲害不少的。
就連葉都發出了豬叫,人群是萬萬不敢造次的。
葉梓停在葉三丈開外,臉上滿是看著獵物般的邪惡笑容。
看著葉出醜的樣子,她覺得很爽,但爽過了過後,自然也要讓葉也爽一爽,畢竟她一直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
這就是身為領頭人的優秀美德之一。
“你好像中暑了,我幫你治一治吧。”
她好像一個喜歡養竹鼠的醫生。
“啊!啊!啊!啊!……”
葉掙扎得更劇烈了,就像落入蛛網的小蜜蜂,被纏了個圓滾滾。
場面真的太詭異了,高手過招,雜魚果然看不出門道,只能感覺到恐怖的荒誕。
更荒誕的是,葉家年輕一代女性的萬年老二,就這樣被葉梓給拖走了。
葉梓就這樣揪著葉的頭髮,一路拖著她前行,無論後者怎麼掙扎都無效。
這一刻,葉梓像極了一個孤獨的拾荒者,終於在大晚上找到了一個屍體,拖著屍體就從酒吧門口往家裡趕。
只是這屍體還在動,還在反抗,可不會有人幫她。
更糟的是,這拾荒者還有個幫手。
“啪!”
“吼啥呢吼,你是豬嗎?就知道吼!”
葉三身為惡僕,很是貼心地一巴掌抽在葉臉上,直接給她右臉頰抽得高高腫起。
被葉梓的劍意侵蝕入體,葉梓早就身不由己,這一切都是葉梓在操控,這被抽得飛出去的三顆牙,自然也是葉梓掰下來扔出去的。
實在是太痛了,這是身心的折磨,但她反抗不了。
她只能看著自己一邊出醜一邊被拖向小林子。
進了這個林子的人,出了葉梓和葉三,都沒能出來過。
被禁錮的意識中,葉已經放棄了希望,肉體與意識的聯結隨之被完全切斷。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葉已經死了,因為她的意識已經永遠停留在了不知名之處,這世間只留下了她那正被葉梓肆意玩弄的肉體。
奪舍,或者說肉體侵佔,或者說是開啟某種空間困住別人的意識原體,又或者是別的什麼,沒有人真的明白那是什麼,但這種能力正是葉家的祖傳本事。
其中的佼佼者正是葉梓,不只是在這一代中,在整個葉家歷史中,比她強的都不超過一手之數,而且比她強的大部分都已是死人,只有一個還活著的老頭,差不多也快死了,那是她爺爺的爺爺,活得已是夠久了。
可見這次趙家的所謂天書對葉家的吸引力有多大,連葉梓這種前途不可限量的人都能放棄。
但就算葉家放棄了葉梓,她也不是隨便什麼土雞瓦狗都能來放肆的主。
在小樹林中,葉梓和葉三對葉的肉體進行了不能描寫的行為。
她的身體被分成很多份放進了禮物盒中,然後重新拼成大致的人的形狀。
當然,她的頭部被留了下來。
做完這一切,葉將軍沒事人兒一樣帶著惡僕,大搖大擺地提著禮物盒從小林子出現。
人群還未離去,此刻噤若寒蟬。
也許是葉將軍沉寂了太久,讓人忘記了她是曾一人滅一系的狠人。
但今天,他們終於又重新回憶起了,一葉渡江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