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民,竟敢偷襲朕的腦袋!”
“呵呵,怎麼沒一下打死你。”
槿艾和露卡在獅子的背上打得難捨難分,兩人拿著光劍對砍的樣子,簡直就像是新仇加舊恨。
最終,槿艾敗下陣來,侮辱地被壓制了。
沒辦法,全身檢查少不了了,認命吧。
她頭一歪,就任由露卡把聽診器塞到了她衣服裡。
“嗚哇,好涼!”
那種金屬的冰涼感,不知該怎麼形容,硬要說的話,就像指甲摳過玻璃的聲音一樣,是直接刺入靈魂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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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別動,萬一測出來心率過高,我就幫你停止下呼吸。”
露卡絲毫不給槿艾面子,按著她的小手一陣威脅。
槿艾不敢動了,可是那種冰涼感讓她賊膈應,終究還是心跳加速了。
“唉,心率超出正常範圍都快50%了,治療已經來不及了,得調整一下狀態了。”
說完,露卡就偷襲了槿艾。
這個展開不對啊,你們兩個不要當眾開車啊。
塞拉看得臉都紅了,啐了一口便懶得再理這兩個橘裡橘氣的傢伙。
幾分鐘後,兩人分開了,拉著絲依依不捨地分開了。
露卡媚眼如絲地盯著面色緋紅的槿艾,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角,把拉絲舔了回去。
“現在心跳速度和身體狀態吻合了,治療結束了。”
露卡式調整法就是如此,解決不了問題,那就把其他東西變得與問題相符,計劃通。
帶著聽診器的橘裡橘氣結束了,槿艾意猶未盡,摸著露卡的鹹豬手,一陣勾引、暗示。
“你們不要再繼續了,不然我就要對你們進行人道毀滅了。”
塞拉阻止了兩人,一副看臭蟲的樣子。
“單身狗,你這是嫉妒。”
槿艾攬著露卡的小蠻腰,摟著她直視塞拉,一副欠揍的樣子。
塞拉無力反駁,直接轉過身去拉開了一段距離。
“嗯?難道這個沒有自信的冰山,她……思春了?”
槿艾很吃鯨,這鯨還有點大。
這個樣子不正常。
如果是以前,塞拉應該會唉聲嘆氣地求她和露卡別鬧了,正事兒要緊。
“恢復得如何,朕的精華好吃吧?”
這事兒想不明白,乾脆繼續調戲露卡好了。
露卡聽到這話,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朵根,誘惑程度無愧星空歌姬之名。
“可惡的星二代,等回去我們就解約吧,這日子沒法過了。”
此事萬萬不可,槿艾連忙換了副嘴臉。
“誒,此言差矣,誤會誤會。”
“大敵當前,互幫互助乃理所應當之事,在下只是關心閣下的身體。”
你是饞她的身子吧。
露卡也懶得跟她計較,手一勾就把她勾了回來,再次橘裡橘氣起來。
兩次就足夠了,兩人完事兒後進入了賢者模式。
“可惡的星二代,明明能用更簡單的方法,就是要佔我便宜。”
露卡忍不住吐槽起來,扮作直朝地上吐口水的樣子。
“誒嘿嘿,這不是最輕鬆的方法嘛,在下乃是為了姑娘的身子著想。”
你是饞她的身子吧。
“好啊,這位在下,回去補魔的時候,你可記得得在下。”
露卡邪魅一笑,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角。
槿艾如遭雷劈,一道電流在體內流竄不止,整個人都要麻了。
“萬萬不可,補魔還是吃藥比較效率。”
她冷汗都要出來了。
露卡哪裡肯放過她。
“不呢,你得為了我的身子著想。”
這事兒已經沒有回頭路了,槿艾只能欣然……無奈接受。
“等地下城任務結束了我們就回家補魔,一次三天,三天一次,一直補一年。”
兩人就這麼定下了。
可是塞拉的問題必須得重視。
她幾歲來著,好像是十六?
是個好年紀,正是發育的時候,得經常按摩緩解成長帶來的疲憊,俗稱摸摸大。
回滿了查克拉的兩人騎著獅子追趕起了塞拉。
至於金牛,它已經被拋棄了,沒有美人可以馱了。
塞拉也注意到了身後的動靜,拍了拍白羊的後背示意它停下。
獅子加速而來,槿艾和露卡的臉還沒退潮,看著塞拉的眼神中還帶著將散未散的媚意。
實在是太誘人了,太危險了。
怪不得這倆淪陷成橘裡橘氣的了,塞拉在這個瞬間原諒了她們。
見塞拉忽然一哆嗦,隨後一副大賢者的樣子,槿艾和露卡頭上不斷地冒著問號。
“我沒事,專心趕路吧。”
塞拉語氣平靜,不鹹不淡的,看來是真的。
槿艾和露卡面面相覷,心有靈犀地察覺了對方的想法。
“有敵人,前面!”
槿艾突然示警,塞拉回頭準備戰鬥,然後就被隊友偷襲了。
她一下子就變得迷迷糊糊的,緊接著思緒就飄了。
飄來飄去的,它也不知發生了啥,總之飄得挺舒服的。
待清醒時,她已經到了獅子背上,被那個可惡的星二代摟在懷裡,正在被摸摸大。
“你醒啦,我們從你身上找出了一個很有意思的東西。”
槿艾神情肅穆,而露卡的眼中卻滿是同情與憤怒。
她眨了眨眼,示意槿艾繼續說,因為她發現自己渾身無力。
槿艾停止了摸摸大,手一翻就拿出了一個綠豆般大的物件,通體漆黑。
“你最近有沒有總是覺得……嗯……孤單?”
真是個送命題。
塞拉明白自己的身體一定出了問題,畢竟想點頭都點不了。
她只能再次眨了眨眼示意。
槿艾突然牙一咬,瞬間變得很氣憤,又立馬將之強壓下來。
“你就要死了,這個東西不止吃了你的記憶,還吃了你的靈魂,還有精氣神。”
她說話很無力,掐著那顆黑色的小豆豆又忍不住咬牙切齒地發抖。
塞拉卻似乎沒有多少感觸,只是平靜地眨了眨眼。
她明明只有十六歲而已。
“我可以救你,但是你會失去六歲之後的所有一切,你明白的吧,這個東西,就是……”
槿艾還未說完,塞拉就眨眼制止了她,帶著乞求。
見狀,槿艾又開始顫抖起來。
六歲那年,發生的事,總算在今天弄明白了。
她不知自己後不後悔,也不知自己到底恨不恨那個女人。
但是,那個女人在她生命的前六年中,曾給過她溫暖,作為一個合格的母親。
“我明白了,你要是想讓我救你的話,就眨三下眼,要是不想的話,就不要眨眼。”
塞拉盯著失落的槿艾,突然覺得一陣恍惚。
她開始劇烈地喘息起來,似乎在說什麼,只是聽不清楚。
但是槿艾明白她在問什麼。
“是我,那次偷走你胸衣的是我。”
塞拉整個人癱軟下去,流著淚瘋狂地眨眼。
槿艾低頭咬了上去,開始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