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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我眼前消失

以前他或許會直接甩頭就走,消失在覃文舒的眼前,可是今天他離開的時候太平靜了,如果沒有眼中那抹徹底的絕望,或許覃文舒都會懷疑,他是不是不在乎?

但是這樣的設想被他眼中的絕望所抹滅,他怎麼會不在乎?只是已經痛到不知道該做什麼了,才會那樣落寞的離去吧!

一直到計程車停在傾城花園門口,她才將自己的思緒拉回來,走下計程車,往家中走去,那個家現在還屬於他們,過了今天,還會是他們的嗎?

不管結果如何,覃文舒都堅定自己的步伐,走到了家門口。

那時候覃文舒無盡的感動,此時按下這個密碼時,腦海中立刻閃現他幸福的告訴她這件事的模樣,如果那時候她就答應了他,他們或許已經很幸福的在一起了。

儘管兩人口口聲聲的說會信任彼此,但是很多時候,他們只是丟棄了不願意去思考的問題,只有這樣的情況下,他們才能做到真正的信任吧。

如果發生了這樣的事,薛富城並沒有怒斥,可是他離開的動作已經說明了一切,他們都不能將這份純真的信任給對方,否則今天這樣的事,怎麼可能輕易發生?

只不過今天的她真的不怪他,的確太逼真了,有一瞬間,她自己都相信了,更何況是他?

門已經開啟,濃濃的菸草味撲面而來。覃文舒皺了皺眉頭,一眼掃過客廳,薛富城的確在這裡,茶几上擺滿了酒**,而他正橫躺在沙發上,模樣讓人心疼。

覃文舒慢慢走了過去,他的雙眼緊閉,手中還握著一個酒**,似乎剛開啟沒多久,可能是握的比較緊,因此他的指節泛白。

覃文舒不知道他是不是睡著,可是如果沒睡著,那她的靠近,他不可能沒有反應的。也許是睡著了吧。

覃文舒想將他手中的酒**拿開,可是手剛觸碰到酒**,薛富城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滾!”

他依舊沒有張開雙眼,只是冷冷的從喉嚨裡冒出一個字。覃文舒以為自己可以好好的和他解釋,卻在他如此冷漠的態度中,失去了所有的勇氣。

“富城……”

“我讓你滾!”他似乎不想見到她,擰著眉,卻怎麼也不開啟緊閉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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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文舒所有的力氣全部耗盡,她想要離開,逃離這樣壓抑的空間,可是她同樣清楚,今天離開了這裡,那將會變成永別。

永別……

不,她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眼前男人此時有些發白的臉色讓她心疼,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因此,想要挽留,也只有她自己能做到。

“富城,你不要這樣,你聽我說。”覃文舒的聲音已經明顯帶有哭腔,她不想流淚的,她真的不願意如此,可是眼淚卻不爭氣的掉落,根本不是她能控制的了的。

從發生了這件事後,她從沒有想過要落淚,只想著他們是否會因此而結束,只想著她要如何讓薛富城相信,她真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眼前男人的淡漠使她害怕,她怕這條路真的已經走到了盡頭。

薛富城聽著她微微的哭泣聲,不耐煩的睜開了雙眼。

“覃文舒,我讓你滾,你聽不明白嗎?”

這是從蒂皇看見那一幕後,他第一次爆發,聲音震耳欲聾,他一直剋制著不讓自己對她怒吼,哪怕他一個人蜷縮在角落舔著自己的傷口。

如果這是她想要的,那他放她走,可她為什麼還要回來?為什麼要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當她進入家門的一瞬間,薛富城已經知道她回來了。

也正因為她的歸來,讓薛富城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想要噴發。所以他只能緊閉雙眼,讓自己看不見她,或許看不見,怒火就會被壓制。

一次又一次平靜的讓她滾,已經是他的極限,卻在這樣的狀況下聽見了她的哭泣聲,薛富城所有的理智全部奔潰。

憤怒的叫喊著,然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不要和她在一個地方,不希望自己的眼前有覃文舒的身影。

他起身,往樓上走去。

覃文舒知道自己不再會有這樣的機會,今天走了,以後還能再見嗎?不行,她一定要說清楚,如果他真的不相信,那她會滿足他的要求。

“富城。”

當薛富城已經快到二樓時,覃文舒快步的追了上去,如果她進入房間,將門反鎖,那她真的再也見不到他了。

薛富城的手握著樓梯扶手,很用力,似乎要將這扶手給硬生生的卸下來,覃文舒為什麼還要跟在身後?她到底堅持什麼?

如果她要的是周海浪,他已經成全了,她到底想怎麼樣?就不能讓他安靜一會兒嗎?他真的不希望有任何人來打擾他。

他知道,現在只需要時間,只是四年前的傷痛再來一次而已,當他安靜的治癒好自己的傷口後,他又會是那個商場上的霸主。

瞥了一眼身後已經追上樓的覃文舒,她臉上煞白的樣子,讓薛富城心疼。

薛富城,你是白痴嗎?你還心疼她做什麼?不值得的!心中有這樣的聲音呼喚著他。是啊,真的不值得,會有其他男人好好照顧她,她的身邊不需要他。

因此,看她時,眼中最後的一點憐憫消失了,反倒變得更加平靜。

“覃文舒,我不想傷害你,所以你趕緊離去,不要再出現在我的眼前,否則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事。”

他太平靜了,比在蒂皇時更加平靜。這樣冰冷的感覺,讓覃文舒的心也涼透了。他的意思很明顯,已經將她打入了冷宮。

想到會如此,覃文舒也不可能保持住自己的理性。

“不……富城,我不會走,我不能走,你聽我說。”她快速的拉住薛富城的手,他的大手依舊很溫暖。讓覃文舒有種心安的感覺,至少他還在她的身邊,她還能看見他。

“夠了!覃文舒,你到底想要怎麼樣?”薛富城抽出了自己的手,他不想要她的觸碰。

可是,覃文舒卻再次了拉住了他的手,這一次死死的握住,不讓他逃離。

“富城,你聽我解釋好不好?聽完你再定我的罪,好不好?”她帶著企求的聲音,只要他願意聽,聽完後一定會相信她的,一定是這樣,覃文舒只能在心中如此安慰自己。

“聽你解釋?你想解釋什麼?解釋你們是怎麼從門口開始激情到床上的嗎?覃文舒,為什麼你對我如此殘忍?”

他的話尖酸刻薄,一個字一個字的全部刻在覃文舒的心中。

她張了張嘴,卻發現真的是自己異想天開了,解釋?他根本不需要。想到當時一片狼藉的屋子,她解釋那麼多又有什麼意思?此時沒有什麼比他的信任更重要。

“富城,你要相信我。”她的聲音小的幾乎只有她自己可以聽得見。她多麼想他對自己說,他相信她,相信這只是一個陷阱。

可是她依舊高估了他們之間的感情。

“信任?覃文舒你還好意思來對我說信任?不錯,我的確很信任你,信任到你想去市,我就讓你去,明知道周海浪在那裡,我卻依舊相信你,我告訴自己,你和他真的沒什麼,只是朋友而已,你是我一個人的。我一直這麼告訴自己,可是呢?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嗎?信任兩個字,誰都配擁有,可是你一點都不配。”

說著這些話,薛富城只覺得曾經的自己是多麼笨。她不願意有人調查他,他答應,在市的四年,她所做過的一切他都不去過問,不管發生過什麼,他都當不知道。

雖然沒有調查她那四年的生活,可是這也給薛富城自己找了一個理由,對,他就是相信她,相信他最愛的這個女人。

只是信任換來的卻是欺騙,他覺得自己沒有殺了這兩人,已經是很仁慈了。為什麼她卻要出現在他的面前,讓他恨不得掐死她。

看著依舊拉著自己右手的那雙小手,薛富城嫌棄的想將自己的手抽出來,無奈,覃文舒越握越緊,根本不給他機會。

“放手!”他撇過頭去,不看她淚眼朦朧的雙眼,這一次他鐵了心,不管她如何,他都不會再回頭。

“不!我不能放手,我不會放開你的手。”

“我讓你放手。”薛富城似乎沒有聽見覃文舒的聲音,繼續怒吼。

只是覃文舒並沒有答話,但卻握得更緊了,薛富城都懷疑,他的手會不會因為血液不通順而壞死。

轉頭看著覃文舒,她真的很倔強,一直都是如此,但是越是如此,薛富城越想要將她推開,他不要再和她牽扯在一起。

“覃文舒,如果你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氣了。我不再是那個為了讓你開心,什麼都會去做的男人,現在的我,唯一的期盼就是,你趕緊從我眼前消失。”

他的聲音不帶有一點感情,只是在公司對待眾人的感覺,沒有愛,亦沒有恨。

“富城,不要放開我,好不好?”她順著他的手,挽上他的手臂,這裡是她最大的依靠。

“再也不可能了。”薛富城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氣,抽出自己的手臂,他不要她碰到他,他希望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