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義不知道雷宇這推理的有理有據的,究竟哪裡還存在紕漏。
雷宇顯然是看出了他的不解。
遂不慌不忙的說道:“厲詭可以控制他人作為自己的傀儡這一點我們知道吧,現在是任務的第三天,它一口氣控制多個傀儡在我看來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陳義點了點頭,表示了對他說法的肯定。
雷宇於是接著說道:“那你覺得它是弄出幻境裡的幻象來控制損失小呢,還是它自己控制損失小呢?”
陳義沒想到身為智者的雷宇竟然會問出這麼白痴的問題,便不耐的開口道。
“,雷前輩這還用說嗎那必須是分出幻象提它做打手損失小啊,死幾個幻象它又不心疼,如果是它自己的話被你的道具碰一下又是一時半會之間不能對我們動手。”
說完後陳義就發現雷宇笑意盈盈的看著他,雷宇的笑容看的他內心有些發毛。
“既然你都知道了幻象不是個傻瓜,不會親自來對付我,那麼就算我現在去警局找刑偵隊的起草通緝令或是偷偷溜進去偽造一份相同的,可是緝拿的主體找不到,這個任務究竟該怎麼完成呢?”
陳義聽完對方的一系列分析後陷入了沉思當中,一時之間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連帶著雷宇之後對他說些什麼他都沒有仔細去聽了。
這時832房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一陣銀鈴般的聲音由門外傳來。
“陳先生,我來收一下您今天早上使用過的餐具。”
門外站著的正是陳義所在單人病房的負責護士葉彩,葉彩在早上的一段時間內算是想清楚了。
雖然這個陳義是一個嘴巴有點欠的人,說話也不是那麼的好聽。
可對方畢竟是自己全權負責的病人,既然自己選擇了護士這份光榮的職業,那麼無論對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自己都要做好自己的分內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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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義聽到葉彩的聲音後才方的如夢初醒,他的內心不知怎麼的竟十分激動,面對門外的那個青春靚麗的女子,他的心就像坐著雲霄飛車一般忐忑不安。
只是明明是第一次接觸葉彩,不知怎麼的竟莫名對對方產生了好感。
陳義開口了,只是說話有些結結巴巴的,耳朵也有些赤紅。
“葉...葉護士,您...您進來吧。”
得到陳義的允許後,那病房前的門“嘎吱”的響了一聲,繼而被開啟了大半,雷宇緊張的望向門的方向。
依舊是那張標準的鵝蛋臉,眼睛水靈靈的泛著光,粉嫩的瓊鼻和精緻的小嘴看著就像讓一親芳澤。
更為難得的是渾身的肌膚如粉雕玉砌一般,在陽光下泛著如同象牙般的光澤
。
雷宇注意到當這名護士將要進來時陳義很明顯的變得有些慌亂,現在想想他畢竟是第一次從三清山下來接觸到女人,再加上這護士的確長得十分標誌,也就不奇怪他會有那樣的反應了。
“噠噠噠”葉彩腳底下高跟鞋踩踏地面的聲音在這木地板上響起,當她走近時第一時間並沒有去收拾碗筷和餐盤,而是開口問著雷宇道。
“先生,請問您是?”
“哦,葉護士您好,我是陳義的朋友,今天是特意過來看望他的。”
很明顯雷宇的觀察能力要比陳義強了不止一籌,在遠處時他就在打量這護士是否存在問題,當別人走近後他也是第一次時間打量對方的工作牌,瞭解到了對方的一個基本資訊。
且因為他和陳義如今正處於業火指令當中,所以他並沒有正面回答自己是什麼身份叫什麼名字。
雷宇這也是為了預防萬一這葉彩已被厲詭控制,如果自己草率的告訴了對方具體的資訊那豈不是就徹底將自己暴露在了厲詭眼前。
雷宇的回答雖然有些模糊不清,可於理上卻也說得過去。
葉彩笑了笑說:“原來是這樣啊,那您就和陳先生好好聊聊吧,正好他一個在這病房裡也頗為無聊,多個人說說話也是好事。”
可她的心裡卻不是這麼想的,她心想道:能和嘴巴這麼毒的人成為朋友,肯定也不是什麼好人。
不過礙於身份,確實不好發作。
一旁的陳義見葉彩進來後完全將自己忽略掉了,全程只是在和雷宇說話,一方面頗有些尷尬,另一方面心裡也有些失落落的。
他知道雖然葉彩嘴上不說,可對方一定還在為先前的事和自己生氣呢。
遂陳義開口說道:“葉護士,今天早上的事是我做的不對,您千萬不要往心裡去啊,等我這傷好了啊我就請您吃飯。”
葉彩聽完陳義這話頗有些意外,接著心想:你剛剛不是還覺得自己理直氣壯嗎,怎麼這會兒就拜倒在本小姐的石榴裙下了?
心裡這麼想,臉上卻掛著一幅職業性的微笑對他說道:“陳先生,之前的事我也做的不對,不過吃飯的事咱們再說吧。”
其實陳義肯對葉彩道歉,葉彩心裡便對他的印象已經改觀了不少,只是葉彩的媽媽經常對葉彩說男人包括她的老爸在內對於自己犯過的一些小錯誤就像狗改不了吃shi一般是會不停再犯的。
如果輕易的原諒了對方,就會讓在心裡覺得你是一個廉價的人。
葉彩的感情經歷幾乎為零,可從小聽老媽講的大道理卻是一套一套的,收拾完餐具後她簡單的問候完一番便帶上門出去了。
陳義見此心中卻開始泛起陣陣
苦澀,他知道因為先前自己不合時宜的玩笑已經讓葉彩在內心裡對自己產生了不好的印象。
儘管剛剛葉彩的態度有所轉變,可他知道那只是出於職業需要。
明明自己對對方一見鍾情,說出那樣的話也只是想跟對方開個小小的玩笑,沒想到葉彩卻是當真的。
陳義有些懊惱自己為什麼會做下這樣的蠢事,雷宇看著陳義悶悶不樂的樣子臉上卻是笑開了花。
他打趣著對陳義說道:“陳義,你該不會是喜歡上人家葉護士了吧?”
陳義聽了雷宇這話,本來先前還有些悶悶不樂,只是想起初見堆放時的情景不僅僅是耳根就連臉頰兩旁都開始泛紅。
他說:“你...胡說些什麼啊,雷前輩...我們可是酒店的旅客,怎麼能輕易的喜歡上普通的女子呢。”
本來想起葉彩時心情還有些愉悅和波動,只是說著說著心裡又開始變得苦澀了起來。
是啊,就算他和葉彩對彼此都有好感,可他陳義肩上擔負著振興道門的重擔,在惡靈酒店的奴役下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
每日面對的不是恐怖的厲詭,便是酒店裡的勾心鬥角。
陳義自知自己並不算一個聰明人,至少比起雷宇這樣酒店內的智者,自己真的顯得有些過於平凡,在這樣的任務當中他隨時都有死去的風險。
所以他作為一個男人都不能給自己心愛的女人一個安穩的家,那又憑什麼和對方在一起耽誤人家女孩子的大好青春呢?
想著想著,突然一雙手搭在了陳義的肩上,陳義遂抬起頭用眼睛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雷宇也同樣不懼他的目光,和他對視著,他說。
“陳義,你還是不是一個爺們,我知道你心裡在憂慮些什麼,無非就是擔心自己死在任務裡沒辦法給對方一個未來;可你就甘心看著你喜歡的人投入別人的懷抱嗎,別讓自己後悔!”
陳義聽到這,費勁全力甩開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義正言辭的對雷宇說。
“雷前輩,我承認您在尋找任務生路上有一套,無論是透過從酒店其他旅客處道聽途說得來,又或者是我親眼所見,您都是一個足智多謀的人,可感情的事真的不能勉強,萬一我真的和對方有了感情,我要是死在了任務裡,對方該怎麼想,您的想法實在太不負責任了。”
雷宇聽了陳義這番說辭卻是開始哂笑起來,他道。
“陳義,你不會真以為你死了會對這個世界裡與你相關的人產生影響吧,我告訴你只要你死了這個世界上便不會有人記得你,還有我覺得你實在是太自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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