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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千一百二十六章 神牛生子

父親看我一臉無奈的樣子,說道:總不能什麼事也不做,就這樣看著它難受死吧,我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就這樣死吧。

我媽對我爹說:你以為他能有什麼辦法,還得聽醫生的,醫生怎麼說我們就怎麼辦。

看見牛這個樣子,我心裡好想哭,可是我卻不敢哭出聲來,我怕自己的聲音會打破這份安寧,讓現在的場面變得更加的混亂。小牛已經很難受了,我怎麼能再去折磨它,我相信只要我們不放棄的話,我們一定能找到解決的辦法,就不能有最壞的結局。

我爹說了:你來了就好了。

我當時沒有明白我爹是什麼意思,可是看到牛真摯的眼神後,我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沒有想這牛怎麼就這麼傻,沒有看到我,它居然就是不生,這樣的事真是百年難遇的。大家都不敢相信這樣的事,只是看著牛疼得是死去活來的,獸醫很明確這是牛要生了前兆。可是為什麼一直沒有生出來,這可把獸醫給急壞了,從來沒有見過牛要生,可是卻又生不出來時候。

當時,還以為要難產的,就在獸醫拿著手術的工具想要剖腹產的時候,就被牛一腳是射出來了。也是,你說一個獸醫拿了刀進到牛圈裡去,你讓牛怎麼看,牛自然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人,我們叫他醫生。可是牛卻不能有這樣的認識,他的意識裡就沒有這個概念,我們是不是可以說牛傻。可是就算是牛再怎麼傻,他也是知道的,那就是醫生生裡拿的是可怕的東西。

上帝指使說過:刀是這個世界最可怕的武器,可是拿刀的人不同,他所代表的意義也是不一樣的。如果刀拿在醫生的手裡,他是為了拯救世人;刀拿在廚師的手裡,是為了做好美味的食物;刀如果拿在壞人手裡,那一定是為了讓生靈塗炭。

可是牛卻不管你這麼多,在它的眼裡,所有拿刀的人都是壞人,都是要傷害他們的人。這獸醫跟牛沒有什麼交集,突然在牛要生小牛的時候闖入,自然是釋放了一種危險的訊號。這牛雖然沒有生,可是就要生了,它馬上就要當媽媽了,為了自己的孩子,它本能的就有一種要自救念頭。也不知道他是獸醫的緣故,這個獸醫生得是濃眉大眼的,兩道濃眉讓他帶了一股殺氣。

難道獸醫跟醫生天生就是不同的嗎?獸醫在動物的面前天生就會有一種殺氣,而動物靠的是本能活著,何況我這養的是嘛村的神牛。它一早就發現進來的陌生人不是一般人,何況還是拿著刀了,這還不先出腳把獸師給踹了。

當時把我爹是嚇得,沒有想到牛會如此的放肆,做出如此獸性的事來。我爹罵這牛。

我娘也是醉了,罵道:你一個大活人,你跟牛是置什麼氣的,你罵它,它也要能聽得明白。

我爹可不是這樣想的:你別看它是頭牛,可是它機靈著呢?你看看誰家的牛能自己出去吃草,還能自己回來的。如果沒有點腦子的話,還真是做不出這樣的事來,我早就看出這牛不簡單的。

我娘真是無語了,嘲笑起我爹:難不成這牛還成精了,你也別逗了。

爹:怎麼就沒成精,你看這一腳把獸醫給踹的,要是踹出什麼好歹來,這責任我們是吃不了兜著走。

我娘卻不以為然的樣子,畢竟是獸醫,什麼樣的大世面沒見過,不就是被牛踹了腳,多大點事。

我爹趕緊是把獸醫扶起來,安慰了幾句,又開始幹活了。

獸醫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牛,這牛真是厲害,它剛剛踢出來的那一腳,作為一個行醫幾十年的江湖醫生來說。看著這牛突然給自己一腳,可以說是避無可避,讓獸醫沒有任何機會躲開。對獸醫來說可算是丟了大臉了,做為一名獸醫,居然被牛給踢了,這要是傳出去的話,獸醫的臉往哪裡擱。人都是要面子的,何況是出來行走社會的人,自然是更要臉面了,想到自己剛才狼狽的樣子,獸醫真是想把這牛給宰了。

在我們農村裡,一頭牛的價值可不能小覷的,要是醫得好的話,那大家還能好言好語的,要是醫不好的話,別人非得給自己臉色看不可。所以,醫生也不是這樣好混的,治好了別人自然會禮遇你,治不好的話家屬可不能饒了你。可想而知醫生都是好面子的,可是這畜生卻沒給醫生面子,可想而知這牛一定不能好。

我都不知道在我不在的時候,這個醫生也不知道怎麼折磨我的牛了,你看得疼成這樣,肯定是獸醫報復我的牛,讓它吃苦了。我就說不能請鎮裡的醫生,畢竟我們不熟悉,我說讓他們請村裡的醫生,他們非不聽。我也是醉了,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裡找到這個沾親帶故的親戚,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面,但是知道我們家有事,別人還是來了,說明還是講感情的。

我爹說過牛接生的時候,要給找個好點的獸醫的,在我爹的眼裡鎮裡的醫生要比村裡的高一級,城裡的醫生又要比鎮裡的高一級。別人說是鎮裡的醫生,我爹真以為就比我們嘛村的村醫要好,聽別人答應了,我爹可高興了。畢竟別人是自己的親戚,可以不要錢,一想到不要錢,我爹那可就是不管不顧的了。哪怕它的醫術再怎麼不精,只要不花錢的,我爹都喜歡,我爹就怕花錢。

我媽說了:不會掙錢的人,就怕花錢。

以前我不覺得我媽這話有什麼,後來我長大了我才明白,我媽說得對啊。因為掙不了錢,自然就怕花錢了,要是能掙錢,手裡有錢怎麼可能怕花錢。當然,我明白我媽的意思是在挖苦我爸,可是這話何嘗不是說給你們男人聽,我們男人要是掙不了錢,都得活得跟我爸一個模樣,就怕花錢。只要能少花一分錢,我爸那叫樂意的;沒錢的男人就怕自己手裡的錢沒有了,可是老婆還要跟你要,這才是最痛苦的。

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我們沒法不為錢活著,其實我挺理解我爹的,我覺得爹也沒有太大的毛病,不就是錢掙得少點吧。這世界很公平的,有多大的能耐就能掙多大的錢,我爹就這點能耐也就只能掙這點錢。我們嘛村的人,不能像別人一樣,沒有多大的本事,就會恐嚇別人,可是也能拿500萬的年薪。我爹可沒有別人這樣的好命,也不會恐嚇別人,更沒有這樣的企業文化,我們是農村人我們只能做一個平凡人,像一個平凡人一樣活著。

我就說這醫生不行,他們一開始還不信,現在知道了吧,連給牛接生也做不好,還被牛給踹了。估計他這輩子也就這樣了,這事非得給心裡造成陰影不可,要是我做了這麼丟臉的事,我怕是我以後都不好意思當醫生了。

話說回來,再怎麼說這也是我們嘛村的神牛,可不是一般人可以碰的,這牛就服我。別人要是想要動它的話,沒有得到我的允許是不可能的,沒有牛的允許更是不行了。而且牛是特別倔的動物,只要它認定了事就很難改變,他要是不讓你給它看病,你要是想要強來的話,那它就是一腳。沒有想到到了生小牛的這個時候,它也不讓獸醫碰它。

我心想果然是我的牛,厲害了我的牛,這牛可真牛啊,我是萬萬沒有想到它會等我。難道,他想要讓我看到牛寶寶第一眼,為了讓我看到他第一眼,他就能忍了這麼長時間的疼。

更神奇的當我是出現的那一刻,它、它居然生了,當時所有的人都傻,就連那個準備要剖腹產的醫生也傻眼了。表示這是他三十年從醫以為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事,生產的時候那是自然生理現象。這是無法阻擋的事,這是一件只能生不能停的事,畢竟生育這樣的事是就沒有停下來這樣一說。可是今天的這個情況,醫生真是開了眼了,感覺牛生產的過程中真停下來了。

獸醫特別的搞笑問我們說:你說這事稀奇不稀奇。

我看這個獸醫才稀奇,牛沒生的時候,它一點轍沒有,還準備剖腹,現在牛生出來了,他又說這風涼話。真不知道請它來幹嘛,作為一名醫生,一點技術也沒有。我嘆了一口氣:本事不大,廢話還多。

獸醫看了看我,一看是一個小鬼,也沒有答理我,他卻一個人去收手術工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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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小鬼,真是太搞笑了,你說一頭牛不生小牛,醫生幫不了忙,非得要等我來。這說明了什麼了?

媽:說明了什麼?

我:說明我在牛兒的小心裡的地位很重要,就連生小牛的時候,它也會等我,你看看這感情得有多真摯啊!

媽:是挺真摯的,你這感情這樣真摯,那牛圈我就交給你收拾了,你看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