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詐唐 二千四百零五章 劉寡婦會道長

說起來,她的說話和言行常常是口沒遮攔的,自然會讓人生厭。劉寡婦總是覺得自己很聰明,以為自己可以輕易的看穿一個人,看透一個人。平時,她總是對別人是指指點點的,看不慣任何人,別人說她一句,她會還上幾句,村裡的女人也怕她。普通的女人自然是不敢招惹這個潑辣貨,只敢在她的背後說她的壞話,也被她聽了也就算了,要是被她聽了,她非得跟別人開撕不可。

不過,能一眼就看穿男人的女人自然是不簡單的,也是很有本事的。

可是問題來了,劉雯找道士是去看相,而不是找男人,劉雯按劉寡婦找男人的方法去與道士談看相的事。他一開始就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和所處的位置,一旦是搞不清楚這點,難怪劉雯與道士聊著聊著就聊不下去了。道士做為一個男人是失敗的,他沒有能出人投地,所以他以前是失敗,這點不容置疑。可是現在道士變了,他的追求也不一樣了,他不再追逐金錢與權利,這個時候就不能再用以前的眼光去看他。

如果現在的道士還是一個不會看相,不會作法,不會算命的人,那說他是沒有本事的人一點沒錯,他依然是失敗的。可是,劉寡婦又沒有見過道士的本事,只是覺得他半路出家很是可笑,就把他是歸於一個失敗的人,這樣的做法太過武斷了。這便是強勢的女人,他們總想要壓著別人,總以為能看清別人,總是立於一個高高在上的位子上。活在這個世界上哪有不求人的,真是以為活在這個世界上只要不生病就不用求誰了,估計這兩個女人都有這樣的想法。

活該,好笑的是劉雯偏是生病了,不得不去求人,只是以她的性格天下的道士都是騙子,天下的郎中都是浪得虛名的。她若是這樣來看這些人,她怎麼可能放心讓這些人給自己治療,若是不讓這些人治療,她的病怎麼會好。她總是想得太多了,更不願意向別人低頭,所以才讓她是活得這樣的累。其實,本是一件很簡單的事,生病了就治,就算是真是生了大病,只要去求醫,總是能醫好的。

只要能想明白這點,那自然就能正確的認識這些人。對,自己是一個病人,自己是去看病的,我們這是去求醫,只要能想明白這點就行。奇怪的是現在的人去看病,覺得自己是花了錢的,就得享受醫生給予的服務。他們感覺看病跟下館子一樣的,花錢的就是大爺,而醫生就得像條哈馬狗一樣的來伺候自己,並把它視為是理所當然的。花了錢就應該得到別人的服務,這話卻也不是假,我們也可以理解。

可是不管我們是不是花了錢,我們是不是都得學會尊重人,這是人做為一個人的前提條件。你不尊重醫生,你讓醫生怎麼來尊重你,尊重是相互的,只有你尊重別人,別人才會尊重你。

病人去求醫,這本來應該是病人是客位,醫生是主位。可是有些病人非得要把主次顛倒了,以為自己的命最珍貴,而醫院的一切都得圍繞他來運轉。如此一來病人成了主位,醫生卻成了客位,可是問題來了,醫生拿的是國家的家,又沒有拿病人的一分錢,醫生憑什麼要處要客位。

她與劉寡婦這樣的女人,想法本來就是很奇怪的,非一般的人不能理解,她們求醫,總不能讓醫生反過來求她們讓自己給她們看病了。哎,強勢的人我們是很難理解的,她們的想法有的時候也是別人理解不了的,當然這個世界上也不乏有這樣一類人。最好是郎中幫劉雯把病給看好了,一分錢也沒有錢,別人卻是花了大量的時間與精力,只有這樣估計她才會感郎中的好吧。可想而知這是多麼幼稚的想法,她們要是抱著全世界都欠她們的心態來待人接物,怎麼會有好的結果。

劉寡婦這樣的女人本就是一個勢力眼,他說的話從來只是站在自己的立場來說“道士也就是一個破落戶,不值得依靠”,這話並沒有錯的。其實劉寡婦也有自己的想法,她知道自己這個妹妹太過天真,太過單純,雖然年紀也不小了,還是少女情懷。

她這樣的女人很容易會被道士這樣壞壞的男人所勾引,她怕自己的妹妹會愛上道士,故意把道士說得是一無是處的。當然,她也是一片好心,只是為自己的妹妹著想而已,她的話妹妹也是聽進去了,只是沒有起到好的效果而已。劉寡婦說起來也是用心良苦,為了不讓妹妹喜歡上道士,不讓她去接觸道士。劉寡婦天生一張巧嘴,真是把道士說得是一文不值的,活脫脫的就是一個騙子。

誰想到劉寡婦越是不想她去找道士,她偏是要硬湊上去,結果是吃了虧。回來後,她便是控訴道士說的糊塗話,說道士是如何的輕薄於她,還汙了自己的名聲。自己明明就是處子之身,可是道士卻是說自己懷孕了,反正道士是挺過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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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劉寡婦也是氣不打一處來,心想這個道士怎麼可以為這樣,簡直就是一個雜毛小道。

劉雯說的是歇斯底里的,彷彿道士真是做了過分的事,真是對她是做了什麼?

一待劉寡婦問起,她眼圈立刻發紅,幾乎就是一包眼淚下了來。

劉寡婦大致是瞭解了一下情況後,便找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換上,把自己的披的麻衣也脫了,說是給自己的妹妹是報仇去。

劉雯聽後自然是阻止姐姐,生怕姐姐跟道士打起來,那就不好了。那雜毛小道雖說是一個小白臉,可也是一表人材,人高馬大的。不管怎麼說對方是男人,姐姐一個女人找他講理免不了會吃虧的。

可是劉寡婦要做的事,誰也攔不了,她從來就沒有怕過誰,她怎麼會怕

一個雜毛小道。

劉寡婦出門的時候,走路也是正常的,走起來雷厲風行的。可是一見到這個道士,身子就跟是沒有泥一樣,立馬就軟了下來,變得扭扭捏捏的。臉上雖是帶著令女人厭惡的虛偽笑容,可劉寡婦生得好看,男人偏偏是喜歡她這樣的女人。這是村裡人都知道的,只是沒有想到她扭動著活力的身軀,讓人看了更是想入非非的,也許這樣的女人才算是真正的女人吧。

道士看著眼前這個扭動著身子的女人,全身的汗毛咋地就立了起來,他是打了一個冷戰。看著眼前這個嬌豔的女孩,道士突然發現自己雖然是出了家,可是自己究竟還是一個男人。他心裡有些受不了,不敢相信這個村裡還有如此的尤物,這簡直就像是做夢一般。

就像是劉寡婦是一個正經人一樣,道士也是一個正經的人,道士用一種迷離的眼神看著劉寡婦,那種探究的、審視的眼神,讓她有些心慌。

這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了,她的手腳卻跟豆腐一點力氣都沒有,走起路來軟弱無力的。劉寡婦曼妙的身姿自從是出現在他視線裡,道士便是抬起頭來,合不攏了嘴,剛才匆匆一別,他也沒有發現她是如此這般的好看。現在看來才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城裡有大家閨秀,可是村裡還有村姑,都是非一般的人物。看到道士仰視著自己,而且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在自己的身上直打轉,她是顯得非常得意的樣子。

道士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她,他知道她是為了他而來的,村子不大,表演的時候村民的嘴臉他還歷歷在目的。這些人可是把丟出來的兩個銅板又要回去的人,如此打臉的事估計他這輩子也不會忘記,他這輩子也會記得今天自己遭受到的恥辱。

她甚至能看到道士眼睛裡跳躍的戲謔地火焰,只是她不知道這是出於愛,還是男人那與生具有輕浮,可是她很享受男人看自己的這種眼神。她並不認為男人對她的另眼相看是對她的輕薄,她反是覺得這是對她的肯定,能得到男人的肯定這是一件很快樂的事。對於這些色眯眯的男人,她具有著無限的誘惑力,特別是對於附近的村夫,她就像是一個香饅饅一般,讓這些村夫們口水掛下三尺長,你只要是看了林羽凡極其貪婪的樣子,你就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吸引人了。

她整個人散發著強烈地女人味,只是遠遠的望著就讓人欲罷不能了,要是真的能有機會像林羽凡一樣鑽進這女人的被窩的話,那滋味真是別提了。可是這樣的女人卻不是誰都可以得到的,像她這樣的香饅饅可不是這麼好吃的,至少道士就嘗不到了,她對道士的印象並不好。道士知道這個女人跟生病的女人是一塊的,那女人剛走不久,這個女人緊跟著就來了,看來對方是奔著自己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