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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朝眾神 二千八百五十五章 你不跟我一睡嗎?

有些的時候,正是為了愛才悄悄躲開,躲開的是身影,躲不開的卻是那份默默的情懷。於靜也想要躲在他的懷裡,只是現在卻不是時候,畢竟她們是安全的,並沒有感覺到危險。人要是沒有危機的意識,哪裡會做出如此讓人感動的事,她是一個成年人,自認為他比馮褲子要勇敢許多,像她這樣的成熟的女人怎麼能像小女人一樣撲在男人的懷裡哭。這樣的事她真是做不出來,她也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做這樣的事,這也導致她會如此的無動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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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靜還是一如既往的想要表現出自己的膽大,她是把馮褲子是趕開了,讓他在一邊呆著,她想要看看外面到底是什麼個情況。於靜先是深吸了口氣,然後摒住了呼吸,把自己的頭是慢慢地朝門邊靠近。看她的樣子,她是想要從門縫裡看看外面的情況,看到於靜的樣子,這可是把馮褲子給嚇到了。

馮褲子再怎麼男人,也沒有膽大到想過看外面是什麼情況,這外面的場面一定特別的可怕,不看外面也就不會這麼害怕,看了後一定會特別的害怕的。他不是沒有想過要看外面,可是做了一番心裡掙扎後,最終他還是放棄了如此可怕的念頭。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做不到的事,這女人卻是準備去做,做為一個男人看到一個女人能做如此這般,做為一個男人他真是太不夠格了。想到自己算什麼男人,還不如一個女人,他就覺得自己特別的失敗。

馮褲子道:“難道,你就不害怕嗎?”

於靜說:“害怕啊!我自然也是會害怕的。”

馮褲子道:“既然,你是害怕的,為什麼還能做到如此!”

於靜卻是這樣說的:“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也不想看的,可是為了能更好的活下來,我還得看看外面是什麼情況。”

“可是,外面一處漆黑,就算是你看到了,那又能看到什麼?”

“話是如此,可是總比什麼事也不做要強!”她這話明顯是說給馮褲子聽的,雖然他很爺們的守在這裡,可是他只是守著而已,別的事卻做不了。

馮褲子見她如此堅持,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

於靜把眼睛貼近門上的小小的縫隙,她睜大了眼,想要看到外面到底會是何模樣。

誰知道馮褲子卻是說著風涼話道:“看不見吧,我就說了看不見的。”

於靜沒有理他,他自己不敢看,還不讓別人看,自己怎麼就遇到了這麼一個男人,她也是醉了。她卻是不服氣道:“誰說看不到,只要月亮從雲層裡出來,自然也就看到了,這天氣就算是晚上也沒有什麼雲的,估摸著一會兒月亮就出來了。”

“別看了看不到,外面一片漆黑,你還能看什麼啊!”

赤帝把自己的兄弟們都叫來了,卻發現這個木屋就像是一個鐵桶一般,怎麼也進不去,這可是把赤帝給氣壞了。他在

外面指揮著兄弟們,自己卻是一會兒游過來,一會兒又游過去的,這把她給急得。就在這個時候,它是感覺到好像有一隻眼是在盯著自己,這可是把它給氣壞了,他是指揮道:“兄弟們,大門那裡,有人在偷看!”

頓時就有蛇受到了召喚,立馬是飛了起來,朝著門縫是飛了過去,只聽到一聲巨響。

“彭!”

馮褲子聽到巨響,立馬是條件反射般的叫了出來:“啊!”

就算是外面飛來的蛇沒有嚇到於靜,馮褲子一聲慘叫卻也是嚇到了她了,只見她的頭是猛地向後一靠。這馮褲子本想要與她親近的,他的身子就貼在她的後面,頭也離她的頭不遠的地方。

馮褲子自覺得浪漫,在他的背後說著些有的沒的:“如若可以,親愛的,請許我青燈墨下,執一筆素箋,今生,為你吟盡千迴百轉念。當季節的風拂落一地風景妖嬈,我仍會站在時光的渡口,守望來時青青路。如若可以,親愛的,請許我花前月下,靈魂深處,為你,痴心纏綿醉流年。縱使淚灑滄桑,不求同床共枕眠,只願一曲梁祝共翩躚。”

馮褲子萬萬沒想到她會突然地向後猛靠,就跟是見了鬼似的,兩個人的頭是狠狠地撞到了一起。只聽得“哐”地一聲,正好是撞在馮褲子的鼻樑上。

受此驚嚇,她也是失聲叫了出來,不過更是苦了馮褲子,被她這麼一撞,頓時他感覺到鼻子一酸,眼眶一溼,眼淚刷地就要擠了出來。要不是他自認為自己是個男人,絕對不可以在女人的面前落下淚來,他強忍著眼角的淚水,不讓奔湧的眼淚流出來。

說來,也是挺邪門的,她之前什麼也看不以,可是那蛇張著大嘴,亮著獠牙朝她飛來的這一幕卻是被她看得清清楚楚的。不管有沒有門隔著,看到如此一幕,任誰哪怕你是再怎麼膽大,估計在心裡都得留下陰影來。何況她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家庭主婦,她既不是什麼武林高手,更不是捕蛇人,面對蛇如此般瘋狂的撲來,心裡有多害怕是可想而知的。

緩了好半天,他才是緩過神來,問道:“怎麼了,你這是看到了什麼了,自己突然就往後靠啊。”

於靜是一個特別簡單的女人,她也不想嚇馮褲子,於是就跟他說:“沒有啊,我什麼也沒有看到!”

“那你怎麼突然撞過來了,你這是想要謀財害命不成。”

於靜知道自己是把馮褲子給撞疼了,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他,更不想嚇他,生怕他知道了又一驚一乍的,讓人特別的受不了。於靜含糊不清的說道:“誰讓你靠這麼近,我還以為是蛇是爬到我身上了,你說我能不害怕嗎?”

馮褲子沒有想到她反應會這麼大,本想要嚇唬一下她的,讓她別看了,沒有想到她卻給自己來了這麼一手,好在馮褲子身強力壯的,一會兒就恢復過來了。他是說道:“好了,好了,沒事

就好,什麼也別說了,我們還是不要自己嚇自己,老實的守著就好了。”

於靜禮貌性的問了句:“沒有撞到你吧。”

作為一個男人,他怎麼能說自己被撞到了,他當然是說:“沒呢!沒事!”

她覺得挺不好意思的,心想著自己力道這麼強,估計他是撞得不清吧,於是又問了一句:“真沒撞到嗎?”

“真沒呢?真沒有撞到,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怎麼就能撞到了。”他溼著眼眶,把自己的臉是貼了過去,讓她是看個清楚,不再為自己擔心了。不就是撞了一下,有多大事啊,你看,這不是好好的嗎?我就說沒有撞到吧。

他眼波如水,映出窗外繁星點點,迷離的燭光,在淡淡的雲煙中隱約閃現。空氣中到處瀰漫著你的氣息。你,是我今生無法忘記的夢,無法詮釋的情緣。於靜是把他的臉是推開,既然沒有被撞到,她也就沒有這麼抱歉了,心裡也是好受多了。不過他還是很好奇她到底是看到什麼了,她越是不說,他就越是覺得她很可疑。

“既然沒事了,那你先回去睡吧!”馮褲子說道。

“那你呢?”於靜問他,難道你不跟我一睡嗎?

“什麼?”聽到她的話,他感覺很突然,萬萬沒有想到對方會提出這樣的問題來,就算是他不提出,他一會兒也會找她的。只是由她先提出來,這事情聽起來就彆扭許多了,畢竟他是男人啊。這種事難道不是應該由男人先提出來嗎?她先提出這樣的要求,這算什麼事啊?他再一次被這個女人傷到了,難不成在她的眼裡,自己就這麼不像個男人嗎?

他是很想跟她一起睡的,只是現在這個時候,他哪裡睡得著啊。不過看她如此的乞求自己,想到就算死了,也要做一個風流鬼,不想就這樣死了,這麼就死了他得有多冤啊。

於靜想到那條蛇容易飛過來撞在門上的情景,那一分鐘死亡彷彿與他只在一線之間,它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可怕的場面,這場景一直重複在她的眼前。只有這片刻的歡愉才能讓他忘記剛才的場面,於是她才會提出這樣的想法來,不管對方怎麼看她,她真不是那種對男人有著執念的女人。

不過剛才那動靜可真是不小,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撞到了門了,雖然這事已經過去了,可是兩個人還是心有餘悸。當時,你是沒有看到,馮褲子聽到門的響動時,他整個人已經有些發抖了,然後又被於靜狠狠地撞了一下,現在他還是蒙著呢。

外面,門上依舊不斷傳來蛇鱗有力的摩擦聲,以及蛇信吞吐時獨有的尖銳音,都不同於任何其他種類的蛇,這聲音很熟悉,只有那種赤練蛇才有。它之前聽到過那家夥發出的聲音,就算是化成灰他也記得那東西發出的噁心的聲音,他現在還記得那東西得意的在自己的面前扭來扭去的樣子,並發出那種讓人聽了就起雞皮疙瘩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