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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朝眾神 二千八百五十七章 蛇開追悼會

關係好的朋友們都會來參加,而白蛇自然也有它的親戚朋友,大家知道它死了,自然會來參與它的葬禮。說起來馮褲子也算是做到仁至義盡了,自古白蛇就是很少見的,有的人說遇到白蛇是好的兆頭,可是有的人說這是壞的兆頭。而馮褲子覺得只要是遇到蛇就是不好的兆頭,何況是白蛇這更是不好的兆頭。馮褲子在白蛇死了後,做了一件事,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件事惹怒了這些蛇。

馮褲子沒有想到於靜會殺了白蛇,他真是不知道該對她說什麼好了,這白蛇死了,紅蛇卻是跑掉了。想來,夫妻並非真的如小說裡寫的“誰為誰而生,誰為誰而等待?”,這樣的纏綿愛情,只是小說裡的噱頭;或是那種“天可崩,地可裂,才敢與君絕”的對愛情的痴迷狀態。夫妻,不過是茫茫人海中,你和他對上眼了,你和他好上了,你和他籤了一紙證書,你和他可以名正言順地生兒育女,傳宗接代罷了。

而就算是結了婚,你還是你,他還是他。誰都不可能因為另一半而馬上攀龍附鳳,麻雀變鳳凰,青蛙變王子。於是也就驗證了“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這句“老話”,一方面確實反映了歷朝歷代以及現實生活中不能同甘共苦、 共渡患難、情淺義薄的夫妻們的本來面目。另一方面, 這句話也不知誤導了人,它給的印象就會使父母與孩子、 丈夫與妻子在遭遇重大的或不怎麼重大的人生變故時, 以為人們都是這樣想、這樣做的, 這樣的經驗或許是合乎情理的。

從而為自己“迫不得已”或不負責任的“各自飛” 找到“理論根據”,並為自己在 “大難臨頭”時選擇“各自飛”而心安理得。其實,父母與孩子、丈夫與妻子作為一個命運共同體, 在遭遇人生變故時,理應風雨同舟、禍福同當、相互扶持、 共渡難關,攜手到老,直至生命終結那一刻,這才是家庭關係的真諦。不過這點人都做不得,何況是蛇呢?它們又能做到何種地步,這是可以想像得到的。

這紅蛇為了活命,自然是拋下了白蛇,自己一個人溜走了,可是它回去後自然不會說自己為了逃命而舍下了白蛇。它會說:“白蛇被人類殘忍的殺死了。”

它這麼一說,自然是一石激起千層浪,所有來參與追悼的蛇都怒了,誓要給白蛇討一個公道來。而它們所謂的公道,就是給白蛇報仇,於是就有了蛇群的圍攻,他們進攻人類,自然是出於報復,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上帝指使說過一切的事情的發生都是有源頭的。而馮褲子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他也沒有把白蛇好生的安葬,反是把它是選乾淨後用來泡藥酒了。他總覺得這白蛇如此的稀奇,說不定可以賣個好價錢,卻不知道他的

行為是觸及了紅蛇的底線。

馮褲子也不是沒有想過把白蛇還回去的,只是現在還回去對方怕是也不會善罷干休的,畢竟它們只是蛇而已,又不是人類,能明白他想要化干戈為玉帛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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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紅蛇是把自己的大表哥、大姨媽,堂兄,堂弟,大叔,大嬸全部給叫來了,這一窩蛇本來就多,要是把它樣的親戚也叫上了,自然就一發不可收拾了。不過就算是紅蛇把它的親戚全部都叫來了,可是它們這些親戚也不可能就在這裡長住了,這麼多的親戚到了烏拉那拉山後,還不把這裡的生態給攪亂了。就算是這裡的花花草草們都答應它們留下來,可是別的野獸就能讓麼這麼多蛇聚集到一個地方嗎?再有這些蛇它們以前的時候都是有自己的地盤的,現在到了這裡,自己的地盤不僅沒有了,還要跟別的蛇搶地盤,這也是不現實的事。

所以,如果不出馮褲子的所謂,這些蛇最多撐不過7天,就得散了。到時候不僅岳家送食物的人也來了,而且危險也會小很多,到那時自己再走也不遲。他心裡明白現在出去,就是給這些東西送吃食,他可不會這麼傻,做如此蠢笨的事。他會按自己的想法,按照自己的計劃來做這件事,不管別人怎麼看,他是一定要走出這座山的。

兩個人也不提蛇的事,她自是帶著自己的娃玩耍,馮褲子也是做著自己的家務活,昨天他要修理木屋,今天卻沒有多少事。他閒著也是閒著,就把家裡的家務事撿來做了。雖然,於靜也說了讓她分擔一點,可是被他給拒絕了,做為一個男人,還是一個長工,這點活他還是力所能及的,也是他的本分。他並沒有覺得自己跟於靜睡個覺了,他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了,反是他覺得自己做為一男人,更是應該為家裡的女人多分擔一些責任。

馮褲子雖然很討厭她的孩子,有的時候聽到這孩子叫他爸爸,他就有種想要捏這個孩子的衝動。不過,討厭的人是嶽小雲,本不該連累這個無辜的孩子,只是一想到這是嶽小雲的種,想到他都有了孩子和老婆,他已經很幸福了,還要跟自己搶表妹。馮褲子想到這裡,就壓不住心中的怒火,好在他並沒有表露出來,反是盡自己的能力想要討好她。

於靜帶著孩子本就是不容易了,他不想她更累了,她要守護這個孩子,而馮褲子要守護她,這就是馮褲子,一個多麼純粹的男人。她也感他的好,哄完了孩子後總是會主動去分擔一些事來做,他既然不願意出這個院子,那就隨他去吧。她也不願意強人所難,琦琦這麼多天了,還是沒有回來,應該不會回來了,漸漸地她也想開了,慢慢地接受了這個現實。

馮褲子很是利索的把飯做好了,喊了幾聲:“吃飯了!”

她抿唇也不

知道在想著什麼,直到聽到馮褲子的聲音,這才是回過神來,這時候兒子正拉她衣角:“媽媽,吃飯。”

於靜很快回神,蹲下身去摸摸兒子臉頰,看到他拉著自己去吃飯,看起來就像是餓了一般,想到這裡,她臉上露出了一絲心疼來:“好,媽媽陪你去吃飯。”

她抱起兒子轉身朝屋內走去,轉身的瞬間眼尾掃到一片白色的牆角,最近不知道怎麼的,他覺得在這個院子裡有人在監視自己。她迅速的回頭去看,並沒有看到有任何人在院子裡,難不成又是自己看錯了,然而牆角那裡除了梅樹還是梨樹,白白的梨花開了一片,什麼人都沒有。

於靜喃喃:“真是見了鬼了,莫不是我眼花了麼,怎麼總覺得這裡還有別人啊。”想想這裡除了死掉的人外,還能有誰啊?總不能是死的人,又活過來了吧,她笑了笑,覺得這事特別的可笑,搖了搖頭後就不去想了。

她下意識的伸手去摸發跡,那裡是馮褲子胡亂採了的梨花,並給自己戴上去的。她一直沒有捨得丟,覺得挺好看的,加上這是他的一番心意,就更沒有丟的意思了。就連兒子也說這花特別的好看,不過這麼小的孩子他懂得什麼,想到這裡她笑了笑。想起這個男人真是挺溫柔的,對待女人也不錯,有的時候想想嫁給這樣的男人也是不錯的。不過像她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嫁給他這樣的男人,不僅是身份地位不合適,追求的東西也不同,更沒有共同的話題。

馮褲子與她真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他不像嶽小雲這麼幽默,總是能說些有趣的笑話給她聽,哄得她不要太高興了。可是馮褲子卻沒有這樣的本事,他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哄人,只知道埋頭做事,有的時候更是半天不與自己說一句話。雖然他做事的樣子,真的很帥,可是她還是想要他多與自己說話,這樣自己也能更瞭解他了。

於靜記起嶽小雲送自己來這裡的時候,他說這裡的花很美,人也很美,只是他更喜歡人。因為這些花只是美人的陪襯,它們只是為了給她添彩而已,於靜還記得嶽小雲也在她發跡留下一朵梅花的。而他將自己是擁在懷裡,他說想要這樣與自己一直到永遠,可是現在想想,這些怕都是騙人的吧。男人的話都是不能信的,她早就勸告自己不要太當真了,可是自己還是陷了進去,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她搖搖頭,同樣都是男人,他們都是一樣的,他們又是不一樣的,只是他們又有什麼不同,她一時也想不明白。於靜抱著兒子進屋了,兒子卻抬頭朝身後張望,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小小小東西心裡不明白,媽媽在看什麼?他只是想要吃飯而已,叔叔怕是等著急了吧,他好想叔叔陪自己玩,只是叔叔總說他很忙,沒有空,這讓他很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