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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朝眾神 二千八百六十章 想到未來

馮褲子也沒有事做,大部分的家務事都做得差不鑫了,他在極短的時間裡將前院和大廳、臥房裡一一掃了一遍,然後凝住南牆根的那棵老樹不動了。這老樹怕也有百年了吧,粗大的樹幹還是如此的結實,樹皮上還是如此的年青,彷彿正在壯年。要不是看到這大樹如此的粗壯,誰能想到這是一棵近百年的大樹,樹杆筆直、粗壯的樹幹高過屋頂,人要仰起頭來,才能看見它那像大傘似的樹冠。

這棵大樹特別顯眼,這不僅因為它高大,而且它有銀白色的樹幹,茂密的綠緞子似的樹葉。比起周圍的槐樹和松樹來,它顯得光彩奪目,他雖然叫不出這是什麼樹,可是他知道這是一棵富有生命力的大樹。

於靜說過,這大樹就好像一位飽經風霜、慈祥和藹的老人,低頭含笑,興致很濃地陪伴她和孩子唱歌跳舞做遊戲。一陣風吹過樹梢,樹葉譁譁啦啦作響,多麼像老人發出的爽朗的笑聲啊!特別是樹梢那幾枝新插出的丫枝和丫枝上還綠著的葉子,它告訴人們他還年青著,它還很有活力,他會一直照顧著屋裡面的人。

物是人非,很多複雜的感情讓這位曾經穿梭在柳暗花明裡的座上客著實悲傷了一會兒,直到他想起如今這院裡還有一個他曾經仰慕過的女人。現在這個女人雖不是自己的女人,卻似是自己的女人了,馮褲子特別得意的提了提了自己的褲子。這感覺別人是體會不了的,他再不是以前那個馮褲子了,從上帝萱裡的畫裡出來,他就再不是以前的自己的了,現在的強大,堅毅,而且勇敢,當然他也自私。

馮褲子想了想,他覺得自己回去後,他再也不要做家裡的長工了,他要出來學做生意,他想好了他要出人頭地,他要讓舅舅對自己刮目相看,他要讓曾經嘲笑過他,看不起他的人再也不能小看他的。想到這裡他狠狠地抓著自己的褲子,他紛亂的思緒才漸漸平定下來,他覺得自己也並沒有想法中的那般差,他也是可以成功的,只要他像嶽小雲一樣的無恥,他也是有機會追到表妹的。

馮褲子脫了他那件,也是唯一一件的長袍青衫,於靜在屋裡找了新的衣服。他換了件灰色便裝,人看上去一下年輕出不少,渾身透了股書卷氣兒,頭髮也梳得紋絲不亂,他的目光,更是清澈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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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靜只只瞅了一眼,頓覺心怦怦亂跳,看著他抓著褲子的樣子,地是有些按捺不住。想想第一次是她主動的,第二次是她主動的,沒有想到今天她卻有些把持不住了。也許是他穿了新的衣服,梳洗了一番後,人也變得帥氣了,於靜發現他也沒有想像中的尋麼醜了。之前他真是有夠醜的,現在看起來便是好多了,以前這男人看起來真心不怎麼樣,要不是想著自己被休了,而且還有孩子,這才能將就得下來。

想想,要是一個黃花大閨女,遇到馮褲子這貨,誰願意嫁與她,只怕是瞎了也不會找這個長得這麼噁心的男人。也許,這幾天的平靜,也讓於靜對他的好感漸漸地消退了不少。不過,雖然說他看不上這個男人,可是卻還是需要他,這種矛盾的想法一直是困擾在他的心進而。於靜不知道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樣一個女人。想到,剛才的急切,還有那份莫名的怨,臉便紅到了兩鬢,她終究能明白昨天為什麼馮褲子會突然拉著她了。

人都是有衝動的時候,不管是誰都會有這樣的時候,只要是個人就沒法避免有這樣的情緒。再一看自個,頭髮亂著,褲腿高一個低一個,腳上的鞋竟趿拉著,當下便羞臊得不知臉往哪兒放。她其實是一個很講究的人,只是孩子總是纏著自己,她再怎麼講究還是會被孩子弄得是亂七八糟的,這就是做為一個母親的難處。只要是成了母親,特別是年輕的母親,難免會像她這般被生活弄得很狼狽的。

想想她以前是一個多體面的人,她可是要站在臺上給人表演黃段子的,要是她不是一個體面的人,哪怕她是有一點的邋遢。光是憑著她這點姿色,她想要在大城市裡站穩腳跟,那是幾乎不可能的。所以,她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她知道自己長得一般,說話也不會像抹了蜜的小姑娘一樣會討男人的喜歡,她真是靠著自己的本事與自己氣質,一步步走上了大酒樓的舞臺上。這是多不容易的事啊,想想她以前能做到如此的地步,就算是現在還是讓她不敢相信,她有如此大的潛質。

於靜見馮褲子人模人樣的,於是就拉著他往屋裡走,馮褲子這還納悶了,這大白天的她怎麼拉著自己就往裡走呢?兩人進了屋,也顧不上禮不禮節了,一旦是上了頭誰還會在意這樣的事,兩人慌忙就鑽了裡屋,半天工夫,才收拾一鮮地出來。於靜與她坐在床邊,她卻是顯得很平常,可是他就有些不淡定了。於靜見他有些不好意思,想想昨天他拉著自己的手不讓自己回去,你說這劇情怎麼就這麼大的反轉。真是世界變化快,一天比不得一天,每天都會有突發的情況,這誰又能說得清楚啊!

於靜把他是安撫下來就說,這些日子,他精神了不少呢,託小哥哥的福。她們母子倆得他的照顧,非常的感激他,想要報答一下他。

馮褲子聽了卻顯得很大氣:“說什麼呢?什麼照顧不照顧的,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我沒有覺得自己做了什麼,也沒有覺得你有什麼需要報答我的。”

看來他沒有聽明白,也許自己說得太過隱晦了,才讓他沒有聽懂,於靜從床沿上挪過來,坐在很靠近馮褲子的邊上。於靜突然間是伸出手來,一把是抓著馮褲子,接下來,屋裡突然一片寂,兩人誰也不再說話了。畢竟

,這一抓跟昨天馮褲子抓她是一樣的,都是如此的突然,讓人猝不及防的。馮褲子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她會突然伸手過來,他對如此突發的情況完全沒有一絲的準備,這讓他顯得很慌張。

看到她慌張的樣子,就好像是於靜昨天的模樣,只是沒有想到男人慌張時候的表情會這麼可愛。於靜伸出自己的舌頭來舔了舔自己乾燥的嘴唇,彷彿她也挺緊張的,這樣會讓她好受一些。

看到她如此的模樣,這一幕好似在哪裡見到過,馮褲子覺得這一幕好似在哪裡見過似的,只是他一時也說不上來,自己在哪裡見過。

男人臉上的紅暈顯得更加的明顯了,而且蔓延到身後頸間,彷彿溫柔甘美的肉的氣息正在逐漸的散發出來。她們彷彿都在等對方先開口,卻又,怕對方開口,其實她們都懂得這是什麼回事,只是這是大白天,於是不好意思開口起來。就那麼無言地互相等著,目光,忽兒觸上了,卻又快快躲開;過了一會兒,躲開,卻又忍不住探過來,不過兩人又躲開了;又過了一會兒,她是又貼了過來,他也忍不住靠了去,兩個人這才是沒法再躲開的。

於靜也許是累了,賴在床上便是不起來了,馮褲子見天色也不早了,卻是主動起來做晚餐去了,這一時間內卻也是相安無事,沒事發生。到了晚上兒,馮褲子油燈剝兒剝兒的,發出一跳一跳的光,看到如此的場景,卻讓他是心跳不已。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馮褲子最近總是心神不寧的,這時的馮褲子,是真有話要說的,他在與於靜相處的這些日子裡。

使他對於靜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他真想把這些意思表達出來,說給她聽。可他一個長工,一個無足輕重的人,像他這樣的沒身份的人,有些話又怎能開口?這可是他平生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有傾吐的慾望啊。

於靜卻沒有這般的看輕他,在她眼裡,馮褲子是個多麼了不起的人啊,就算天下的女人都不待見他,可是她於靜還是挺看得起這個男人的。這幾天與這個男人接觸,特別是他褲子刷地掉下來的場景,她就算是到了現在還歷歷在目。那場景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完全是出乎了於靜的想像,他這樣的男人,彷彿就像是天上的星君,不,他比天上的星君還要厲害。他簡直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遠遠的能看一眼,就很知足了終於。

馮褲子也一直站在門外,看著她耐心地哄她的孩子睡覺,他知道自己不能去打擾她,只能遠遠的看著,不想給她添任何的煩惱。他一直站在門外,嘆了一聲,道,凡事還是往好裡想,人這一生,風風雨雨,有太多過不去的坎。老天爺哪裡能隨了自己的願,遇到 什麼樣的人,攤上什麼樣的事,變成什麼樣的人,都是上天註定好的,這些都是沒法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