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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心疼

夫婦二人著實沒想到屋內的女孩受傷有那麼嚴重,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畢竟,傷害她如此之深的人是他們的兒子。

從事發當晚,連國強不依不饒的在顏家要個說法,而當事人顏秋瞳脾氣上來,又將顏家祖宅的管家踢成內傷,顏家老爺子震怒,連夜急招在國外陪女兒左右的顏家二房夫婦回國。

顏南嶼與洛書歌不是不清楚自己兒子的性子,憑藉自己兒子的相貌,還用的上對哪家名媛霸王硬上弓?

如果兒子真是那樣的性子,又怎麼會快三十歲的年紀還是孤身一人?

自己兒子的性子,夫妻兩人清楚,自己兒子的酒量,他們也清楚,如果說是醉酒,憑藉自己兒子的剋制力,也不能會對一個喝醉的姑娘做出那等過分的事。

左右都不能解釋清楚,唯一能解釋的通的,那就是自家兒子中了別人的局,被人用了下三濫的手段。

身在豪門裡太多年的人,自然清楚都會有怎樣的貓膩,所以,夫妻兩人下了飛機後,第一件事先來探探另一個當事人的口風。

夫妻對視良久,終究,洛書歌還是叩響了病房門。

“叩叩叩——”

三聲悶響,對著窗外發呆的連澄乾澀的吐了兩個字:“請進。”

想來無非就是那馬虎醫生落了什麼東西,或是忘了囑咐什麼,索性,連澄依舊趴著對著窗外發呆,沒辦法,後背有傷,除了趴著,其餘的姿勢都有可能會讓後背傷勢加重,對於自虐,連澄不太喜歡,哪怕對傷口恢復緩慢的狀況無奈,也沒有加重的**。

洛書歌進來的後,心裡就有些悶得慌。

病房裡個人化比較重,這在上層的階層裡並無稀奇。

屋內的姑娘應該是因為後背有傷,老實的趴著,頭朝向有窗的那一面,烏黑的長髮柔順的散在床上,小姑娘有些偏瘦,被子一裹,就沒了太大的存在感,莫名的就讓洛書歌覺得心疼,小姑娘從骨子裡透出一種了無生趣的乾澀,很無所謂的樣子,再想想自己的女兒,平日裡還跟個小孩子一樣,對著家裡撒嬌,她與丈夫回來的時候,女兒還吧嗒吧嗒的流眼淚。

躺在病床上的小姑娘是已經哭的沒了眼淚,還是,根本就知道結果,沒有哭的**?

洛書歌敢肯定的一點是,小姑娘絕對不會有欣喜。

她的直覺一向沒有錯,所以,哪怕是連家設計,亦或者顏家大房設局,這姑娘都只會是一個受害者。

“程大夫,怎麼不說話?”連澄等了好一會兒,進來的人沒有走,也沒有吭聲,有些奇怪,“我的心裡健康報告沒有拿過來嗎?很差?會對性產生恐懼?”

原來這姑娘是清楚的吖?

洛書歌恍然,也愈加的心疼,小姑娘話裡語氣一直都是波瀾不驚的,愈是這樣,愈讓她覺得內疚。

又是好一會兒,還是安靜的,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不同於程雲那個女大夫的無奈,這是一種溫柔,心疼,憐惜,夾雜著愧疚的目光,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心疼。

對於連澄來說,她也曾感受過類似的溫柔,那是很遙遠以前的事情了,那是專屬於母親的柔和,一場車禍,近十五年,久違的目光。

可是,當下的她已經不再是那時受了委屈就想哭的葉澄,她是連澄,早就清楚自己位置的連澄,知道不可能再會有母親心疼的連澄,下意識的豎起防備,哪怕她沒有感覺到絲毫的侵略之意,她拒絕的,只是那有可能會讓她上癮的疼惜。

回了頭,入眼的是衣著考究,面容精緻又不失婉約的美人兒,那目光就是美人兒流露的,連澄愣了愣,搜尋了一遍腦中的人物臉譜,很確定不認識:“請問,您是?”

可心下,隱隱約約有了大概得猜測。

在連澄回頭後,洛書歌就更心疼了,小姑娘面色蒼白,連嘴唇都有些泛白,唇瓣乾裂,大眼睛裡還帶著幾分血絲,眼睛下泛著青色,明顯就是好久沒有好好休息的模樣,小姑娘是真的好看,卻也是真的憔悴。

看著自己妻子的嘴張張合合幾次,都說不出話,顏南嶼知道,自己妻子肯定是覺得內疚。

他也心疼面前與自家閨女差不多大的女孩子,柔和了臉廓,清聲開口:“你好,連小姐,我是顏秋瞳的父親,帶內子來看看你。”

果真,是那男人的父母。

看到顏家夫婦,連澄就清楚了顏秋瞳的清麗容貌是哪裡來的了,父母雙親都是登峰造極的美人兒,他要是長得不好,才真是暴殄天物了呢。

在看到夫婦兩人面上的憐惜後,連澄就已經知曉來的目的,咬了咬唇:“顏先生,顏太太,對不起,是我那晚不自量力的多喝了杯,誤進了顏少的房間,都是我不好……”

哪怕知道,有可能是小姑娘的故意的說辭,洛書歌也覺得心疼,在小姑娘眼裡看不出對自己兒子的歡喜,那出現這樣的事,無疑是成為了商業的犧牲品。

“連小姐,我們來,”顏南嶼嘆了口氣,“不是來逃脫罪責的,也不是為我們兒子說情的,更不是來倒打一耙的,我們作為顏秋瞳的父母,只是簡單的來看下你,另外,為秋瞳犯下的錯,說句抱歉。”

“……”第一次完全猜錯,連澄面對客氣有禮,滿心內疚的顏家二房夫婦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許久,才斷斷續續開口,“不……不,不能全怪顏少……”

“疼嗎?”緩過勁兒來的洛書歌走進幾步,伸手試探著想要撫摸女孩的背,可又有些怕控制不好自己力度。

連澄愣了愣,眼裡泛起一陣水霧,沒有絲毫摻假,從事情發生到現在,有太多人抱著看笑話的態度,有太多譏笑她不自量力,掛名的繼父也只是關心事情辦的成功與否,更別提顏家大宅裡那些人,恨不得撕了她,另一個當事人是造成她一身傷的罪魁禍首,與她最近的邵雲淇,只顧著質問她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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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今天為止,面前的婦人是第一個問她,疼不疼的人。

疼啊,怎麼會不疼呢?

她一向怕疼的很,長那麼大,受那麼多次傷,她早就學會了裝作不疼的樣子。

可能是面前婦人太過像母親,也可能是面前婦人真心的問她疼不疼,連澄忍不住垂眼,下意識擋住事發以來的第一滴眼淚,努力吸氣:“不……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