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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八章 盜賊訓練師

牙齦出血你妹!你見過誰牙齦出血能血流如注的?

如果龍人乙知道徐家鵬心裡想的話一定會想破口大罵。只可惜現在它沒法做到這一點――剛才咬著厄運鐘擺說話不小心舌頭舔到了斧刃之上,可憐它那鮮嫩多刺的小舌頭和斧刃接觸的一剎那觸發了厄運鐘擺的特殊屬性,然後就見到它的舌頭前半部分愉快地從本體上離開了,鮮血奔流啊。

“還不趁現在捅死它?”徐家鵬身在半空完全憑藉著手臂力量調整身體方向躲開龍人乙揮舞的長刃,眼見就要支撐不住了,於是咬牙切齒地擠出了這麼一句話。

圍在龍人乙身邊的士兵們齊刷刷發了一聲喊把手中武器捅向龍人沒有鱗片保護的地方。

龍人乙突然身體一頓,搖晃的頭顱和揮舞的長刃全都戛然而止,徐家鵬趁著這個機會鬆開武器飄身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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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情況?”他見到所有士兵的武器還是沒能破開龍人的皮膚,但是龍人乙卻是睚眥欲裂的僵立在那,身體則不停的顫抖著,於是好奇地問道。

……

一直在叨叨叨的朱亞非此時也安靜了,好一會兒他才乾咳著清了清嗓子悠悠唱道:“菊花茶滿地傷……”

“菊……花?”徐家鵬難以置信地側過身向龍人乙屁股後面看去,只見一截矛杆露在龍人乙的尾巴下面,一名士兵正茫然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他的手還握在矛杆上,顯然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這一擊能有如此奇效。

石堡軍用的長矛是暴風制式的,全長三米六,可現在露在外面的矛杆不足兩米,很顯然這根長矛捅的很深,徐家鵬在邊上看著都覺得疼。儘管黃奕斐那邊和龍人甲打的熱鬧非凡,但是這邊卻直接冷場了。

人影閃動,一直作壁上觀的朱亞非終於出手了,準確地說是出腳,他直接一個飛踹狠狠地踹在了露在外面的矛杆上,原本不足兩米的矛杆瞬間消失不見了。

“嗷……”龍人乙終於發出了一聲慘叫,嘴裡的厄運鐘擺掉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嘶――”徐家鵬和圍攻龍人乙的士兵以及在邊上嚴陣以待的同僚們齊齊長吸了一口氣,有不少人更是下意識的捂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大爺的,你們是一個師父交出來的?這麼會用嘴,口活兒這麼好幹嘛不去……”朱亞非指著倒地翻滾的龍人破口大罵,徐家鵬連忙上去攔住他勸道:“冷靜,後面半截別說了,不然這一篇又要被遮蔽了。原本更新就慢要是再被遮蔽那多不划算。”

“……為了可憐的更新,朕就不罵你了。”朱亞非愣了一下之後對著由翻滾變成抽搐的龍人大度地說道。

徐家鵬撿起厄運鐘擺,走到龍人邊上,一斧子狠狠劈在它的脖子上把它的腦袋給剁了下來。

“你真殘忍。”朱亞非十分嫌棄地說道。

把近兩米的矛杆全部踹進龍人肚子裡的你也配說別人殘忍?所有旁觀的士兵心中都有這個想法,徐家鵬連吐槽他的意思都沒了,掄著武器衝向正和黃奕斐打成一團的龍人甲而去。

“小子,你這一手**槍耍的不錯啊。朕看好你,很有前途。”朱亞非拍著仍然發愣的士兵肩膀說道。

“啊……是,多謝大人讚賞。”士兵依然驚魂未定。

“既然朕誇了你了,那就繼續努力吧,去把那只龍人也給爆了去。”朱亞非陰險地笑著說道。

“……我,我試試吧。”士兵囁嚅著說道,“可,可是我沒有武器了。”

話音未落,朱亞非從自己的魔法口袋裡抽出了一杆大槍遞給了他。這杆槍和暴風王國制式武器完全不同,約摸四十公分的槍刃下面是五個鋒利的倒勾,槍刃和五個倒勾亮閃閃地閃著耀眼的白光,倒勾下面是一團紅如烈火的紅纓,下面的槍桿足有三米長。

“五鉤神飛亮銀槍?!”徐家鵬驚呼出聲,“你從哪兒弄來的這種武器?”

“叫拉文霍德莊園的武器鍛造師做的。”朱亞非把長槍遞給那個士兵說道,“肯定比你原先用的好,送給你了。”

“太,太貴重了,我,屬下不敢要。”士兵結結巴巴地說道,完全不敢伸手去接。

“那就以你的能力讓這杆槍出名,去吧騷年,呃,你叫啥來著?”朱亞非硬生生把武器塞給了他說道。

“屬下塞恩,塞恩·哈羅斯。大人賞賜下如此貴重的武器,屬下一定不負大人厚望,讓五鉤神飛亮銀槍名揚天下!”士兵鄭重地說道,而後興沖沖向龍人甲跑去。

“垃圾明你惹了大禍了。”徐家鵬意味深長地看著塞恩·哈羅斯的背影說道。

“嗨,朕捅的婁子多了去了。送一把仿製的天朝武器能有什麼事?”朱亞非十號不以為意。

徐家鵬鄙視地看了他一眼說道:“關武器什麼事?我是說這個士兵,塞恩·哈羅斯,你還沒想起來這傢伙是誰麼?你還好意思說你玩過盜賊?”

“他和盜賊……”朱亞非恍然大悟,“這傢伙是個盜賊?”

“盜賊訓練師,西部荒野哨兵嶺的。你給他一杆長柄還讓他發揚光大,你見過使用天朝長槍的盜賊麼?”徐家鵬戲謔地看著朱亞非,“你直接讓一個職業訓練師跨職業發展真的好麼?”

“……也並非不可以啊。”朱亞非怔了一會兒旋即又像是想通了什麼,摸著下巴說道,“誰也沒規定盜賊不能用長柄啊。”

“可遊戲裡這傢伙和你一樣是長短手配置。拿著一丈二尺長的大槍還怎麼潛行當盜賊啊?”徐家鵬有點想踹他一腳。

“至少他已經會偷菊花了,這是作為盜賊的基礎,永遠站在敵人身後。而且就算當不了盜賊訓練師在石堡也是前程似錦。”朱亞非信口胡言道。

徐家鵬抄起厄運鐘擺走向龍人甲,他已經不想和這不要臉的貨廢話了。

另一邊的戰鬥也已經一邊倒了。黃奕斐的轟石之錘雖然無鋒無刃,但是這把武器是泰坦造物使用的,所以殺傷力遠比遊戲裡顯示的要高很多。在一眾士兵的騷擾下,黃奕斐已經把它打的渾身是傷了,堅硬的鱗片對它來說不像是防護甲反而像是鈍頭的楔子,黃奕斐每砸中一下,這堅硬的鱗片就向著它的肉裡嵌入些許,龍人甲現在多麼希望自己是一隻沒有鱗片的蜥蜴,至少它的龍皮被砸中就不會這麼痛苦。

突然間,龍人甲只覺得身後傳來一陣劇痛,它回頭看去,只見自己尾巴根部位置被刺破,一根詭異的長矛正扎在它的尾巴上,自己的鮮血順著矛頭汩汩流出。

這個雜兵是從哪裡來的?怎麼能刺破我的龍皮?難道是因為這柄長矛?龍人甲瞬間有一種龍游淺灘虎落平陽的感覺。

塞恩·哈羅斯心中也是驚詫莫名,石堡的武器都是暴風王國的制式武器,在暴風王國之內算是最好的制式武器了,可自己手中的武器居然會比王**隊的制式武器好這麼多,自己居然一槍扎進了龍人的尾巴裡,雖然沒能貫穿,但是這和周圍的戰友相比自己這一擊可以說是戰績彪炳了。這也讓周圍的那些士兵們分外眼紅,尤其是那三個小隊的小隊長以及帶隊的中隊長,自己拼盡全力打了半天連龍人的皮都沒擦破,結果這小子區區一個普通士兵居然一槍就在龍人甲的身上留下了一個窟窿。

石堡軍的軍銜和官職完全是按照能力來提拔和任命的。也就是說石堡軍的小隊長必定比一般士兵的戰鬥力要強悍,而中隊長必然要強過小隊長,現在一個普通士兵的戰果比幾個小隊長中隊長還要大,這就是**裸的打臉了。塞恩·哈羅斯一擊不中手上力道由送變收,想把大槍拔回來繼續攻擊。龍人甲吃痛渾身用勁,傷口自然緊縮居然把大槍的槍刃給夾住了,塞恩·哈羅斯拔了兩次居然沒有拽出來,情急之下雙手一叫勁想把大槍擰動,可惜槍尖被傷口夾得死死的拽都拽不出來,就更別說要轉動了。

龍人甲和塞恩·哈羅斯較勁,和黃奕斐的正面較量就南面要出現紕漏,連續幾次攻擊都實打實地打在它的身上,於是它的身上又有大面積出現了滲血。龍人甲頭痛萬分,此時此刻才是真正的首尾兩難顧,兩害相權取其輕,龍人甲放棄了尾部的爭鋒繼續專心應對正面更要命的黃奕斐。這麼一來身後的塞恩·哈羅斯終於能成功把武器給收了回來。他把大槍在龍人的尾巴上轉了個圈,直接把傷口變成了一個圓洞之後成功把槍從龍人身體裡拽了出來。龍人甲疼得就差掉眼淚了,要不是前面有黃奕斐緊追猛打它一定轉身把那個該死的小兵給生吃了。

塞恩·哈羅斯收回大槍之後將槍平端,前腿弓後腿繃,瞅準了龍人甲的菊花位置,看準了機會再次把槍捅了出去。可惜這次龍人甲有了防備,龍尾一擺,用有龍鱗覆蓋的那一面擋住了自己的菊花。火花閃現,大槍在龍鱗上留下了一個白點,塞恩·哈羅斯只覺得自己雙手一陣發麻,虎口的位置傳來一陣劇痛。

塞恩·哈羅斯雙手劇痛,心裡更痛,自己一個落魄到去當兵混飯吃的人到石堡之後逐漸覺得人生有了目標,現在自己的領主大人的老大這麼看重自己,這就是自己要飛黃騰達的機會,可是現在自己連續兩槍刺出去都沒達成目標,萬一那位大人要是失望了自己想要扶搖直上那就沒戲了。想到這裡,他偷眼看了一眼觀戰的朱亞非,恰巧看到朱亞非正面帶微笑地看著他。

大人沒有失望,我還有機會。塞恩·哈羅斯一陣狂喜,把槍抱在懷裡,在身上蹭去虎口滲出的鮮血之後再次端起五鉤神飛亮銀槍對龍人甲尾部的一小隊士兵說道:“兄弟們,幫個忙,你們一起進攻。”

“好!”帶隊的小隊長應了一聲,而後一聲唿哨,手下士兵立即整齊劃一的攻擊龍人甲的後身。龍人甲甩動尾巴,儘量用有鱗片的地方去擋住這些攻擊。

就是現在!塞恩·哈羅斯瞅準了機會,再次把槍刺出。

嗷!

龍人甲一聲慘叫,塞恩·哈羅斯終於將槍頭捅進了龍人甲的後門,原本砍向黃奕斐的長刃在半空之中突然停頓了下來,黃奕斐見機會難得,立即轉守為攻,縱身而起轟石之錘對著龍人甲摟頭蓋頂地就砸了下去。龍人甲想要忍痛舉刀去擋,可是身後的塞恩·哈羅斯突然想起來對付龍人乙時朱亞非一腳把整根長矛都給踹進去的事情,立即二次發力,大槍猛地再戳進去將近一米,這一下使得龍人甲手腳發軟連站立都成問題,就更別說要去擋住黃奕斐的攻擊了。

一聲令人牙根發酸的骨頭開裂聲,龍人甲七竅滲血,手中的長刃都轟然掉落。

“大人威武!”士兵們齊齊發了一聲喊。塞恩·哈羅斯雖然千般不願,但是他知道這時候和主子爭功是多麼的不明智,況且自己的這位主子一向善待手下,自己的所作所為一定不會被無視,所以也跟著袍澤一起喊著,而且聲音還比別人的大。

黃奕斐剛想在龍人甲的腦袋上再砸幾錘子,朱亞非連忙閃身過去把他攔住了,理由是砸爛的龍頭賣不出好價錢。黃奕斐走到塞恩·哈羅斯面前拍著他的肩膀說道:“你幹得不錯。圍殺這兩隻龍人,你為首功。”

“屬下不敢居功,”塞恩·哈羅斯躬身行禮,其實心裡已經樂開了花,雖然自己目前還沒有挑戰小隊長的能力,但是憑著這些功勞,一旦將自己的實力提升上去,升任軍官指日可待。

“趁這機會,給暴風城送信求援,就說讓他們趕緊派人來把垃圾明接走吧。”徐家鵬指了指正忙著把兩具龍人屍體收進魔法口袋的朱亞非對黃奕斐說道。

“還用你們?今晚這麼一鬧以哈迦德的尿效能不上報?正好借他的嘴去說,”朱亞非頭蹲在龍人屍體邊上也不回地說道。

“說到哈迦德,怎麼咱們這裡打了好半天了也不見他和東谷村的防衛軍啊?”徐家鵬翹首向村子外面望去。

“就像垃圾明說的,以哈迦德那德行,肯定縮後面準備撿便宜呢。不信你看著吧,咱們這裡一打完他肯定要不了多久就會出現。”黃奕斐話音未落,就聽見村子外面一陣喊殺聲傳來,然後就看到哈迦德帶頭,麥克格雷率領著全員東谷防衛軍聲勢浩蕩地衝了進來。

“這個臭不要臉的。這種貨色我懶得跟他說話,不然就是給你找麻煩,你自己解決吧。”徐家鵬鄙視地罵道,然後轉身去清點傷亡去了。這一清點才發現就為了圍殺區區兩隻龍人居然受傷三十餘人,其中重傷七人,所幸是沒人戰死。徐家鵬叫過王富貴,讓他去村口的獅鷲飛行點乘獅鷲回石堡去調幾名會治療法術的學徒來。

果不其然,哈迦德先是假模假式地說一番場面話,而後十分無恥地開始討要功勞,結果被朱亞非直接給懟了回去,哈迦德一肚子的不爽,但是又不敢在明面上表現出來,只得悻悻然離去。回到他的治安官寓所,哈迦德叫來文書,讓他寫報告送往暴風城,分不到黃奕斐等人的賞金,那就討王國的便宜去,橫豎不能吃了虧。按照他的要求,報告中將東谷村的損失擴大了五倍不止,擔心黃奕斐也會給暴風城上報,所以他沒敢搶石堡軍的戰功,如果他要是知道石堡方面壓根就沒打算上報的話估計能把腸子給悔青了。粗略檢查了一下寫好的報告,哈迦德讓人連夜出發,他可不想讓石堡的人搶在前面把事情的經過報告給暴風城。

天萌萌亮,石堡軍打掃完戰場之後黃奕斐打算讓士兵們安撫周圍的百姓,被朱亞非給攔住了,這裡是別人的地盤,越俎代庖的事兒最好別幹。黃奕斐也是聽人勸吃飽飯,約束士兵原地休息,雖然不主動出手幫助周圍的平民,但是有過來哀告的就稍微幫上一把,結果不多時旅館周圍受災的十餘戶人家都圍到了石堡軍周圍……

且不說王富貴回石堡搬救兵,單說哈迦德送往暴風城的報告,騎乘獅鷲從東谷村到閃金鎮只需要半天,東谷村到暴風城的直線距離比到閃金鎮遠三分之一的路程而已,所以天黑之前哈迦德的報告也就到了暴風城。可惜國王不在,大公爵又沉迷於普瑞斯託女伯爵的美色再加上尸位素餐的官員壓根沒有重視這份報告,所以當這份報告遞到高層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看著這份報告,每個人的反應各不相同,伯瓦爾·弗塔根的第一反應就是這是石堡那幾位的陰謀,不知道用什麼方法讓東谷的哈迦德替他們上報。黑龍公主普瑞斯託女伯爵則是怒火中燒,身為龍族的她壓根就沒有看得起人類,她認為自己派去的幾隻龍人足夠解決朱亞非等人,最不濟也能把朱亞非給劫走或者做掉,可現在事與願違自己派去的反倒是全軍覆沒。至於其他的貴族更是不堪,混吃等死的無所謂,被黑龍公主人類外形的美色所迷的自然以她唯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