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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二章 路過閃金鎮

伯瓦爾·弗塔根冷冷地看著一個個在自己面前指手畫腳的侯爵伯爵們,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們這是在質問我麼?”

會議室頓時鴉雀無聲,在場的貴族的確都是暴風王國權利金字塔最頂層的存在,但是在弗塔根家族面前他們還是不夠看,弗塔根家族一直是暴風王**隊中的元老,歷代暴風王國之王都對弗塔根家族委以重任,別的不說,王國十大軍團中戰鬥力最強配置最好的第一軍團的統帥一直是弗塔根家族的人擔任,最重要的是上一任弗塔根公爵,也就是伯瓦爾·弗塔根的父親娶了一位好妻子,瑪拉·弗塔根,提瑞斯法修道院出身,師從大主教阿隆索斯·法奧,雖然無法和傳說中的第一二代人類聖騎士媲美,但也是聖騎士中的翹楚。有了這層關係,弗塔根家族地位更上層樓,放眼整個暴風王國,幾乎可以與王室烏瑞恩家族並駕齊驅。這些侯爵伯爵雖然權勢滔天,但是真要論實力,弗塔根家族要想弄死他們任何一個家族那都是手拿把掐。

卡特拉娜·普瑞斯託心中隱隱有一絲不安,自己在這位大公爵身上投入的心血遠遠超過其他貴族的總和了,怎麼感覺還是無法操控他的靈魂呢?難道這個男人的心和他的床(反和諧)上雄風一樣強大?想到這裡,女伯爵不禁心神一蕩,雙目含春地看了大公爵一眼。

不行,我是高貴的龍族,是五大守護巨龍之中最強大的黑龍之王的嫡女,怎麼可以對一個人類產生好感?卡特拉娜·普瑞斯託猛然間神志清明,強迫自己把亂七八糟的想法拋諸腦外。

這個女人不尋常。

與此同時伯瓦爾·弗塔根也在天人交戰,一方面他對這個人間尤物念念不忘,但是眼前的事情讓他不得不想起朱亞非曾經和他說起的事情――卡特拉娜·普瑞斯託的真實身份是一條黑龍,她潛伏暴風城是有著巨大陰謀的。雖然原本的懷疑被女伯爵高超而且花樣迭出的技巧淡化的快要消失了,但是此時的情形足以讓這位王國的二號人物清醒少許。

“事關王國機密。我沒有權力也沒有義務告訴你們,你們也無權過問,至少在沒有國王陛下的命令之前你們無權過問。今天這裡發生的事情是一個意外,你們什麼也沒聽到,什麼也不知道。如果讓我知道了除了在座各位以外還有人談及此事……”伯瓦爾·弗塔根雙目寒光一閃,殺氣騰騰地看著所有與會的貴族說道,“如此大的一個國家,有一兩個家族突然消失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

……

所有貴族噤若寒蟬,就連黑龍公主被伯瓦爾·弗塔根的眼神掃過也輕微地打了一個寒顫,人形態的她並沒有龍形態下那變態的防禦力和生命力,一旦被擊中要害它也會送命。

會議草草收場,看看著和其他貴族一起離開的普瑞斯託女伯爵,伯瓦爾·弗塔根心中矛盾不已,是殺是留很難下抉擇。獨自一人坐了良久之後大公爵痛下決心――以後離那個女人遠一點,不然自己必然無法自拔。

閃金鎮,獅王之傲旅館內,朱亞非正大大咧咧地坐在空曠的正堂最顯眼的位置享用著美食。這個作死的傢伙進了旅館第一句話就是“好酒好菜全給朕拿上來。”他這一句話就把旅館裡所有人給驚動了。

“朕?……他是逍遙明王,王國通緝犯!”一個年輕人率先反應了過來。

“抓住他!一萬金幣是我的啦!”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搶先向朱亞非撲去。

“我也有份!”另一個客人立即跟上。

“一起上啊!”一個女人也瘋的往前衝。

……

朱亞非根本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裡,清一色的平民,其中還有不少女人和孩子,還能強過奧達曼裡的石顎怪麼?所以一陣桌翻椅飛之後所有人就全部倒在地上呻吟著爬不起來。對於想害自己的人朱亞非絕不手軟――不管是女人還是小孩全都一視同仁,只要是敢跟他動手的,全部重手打倒。這麼一來那些身體單薄的倒是走運了,一擊之下直接暈倒,不會多痛苦,而那些身強力壯的可就吃足了苦頭,朱亞非的攻擊十分刁鑽,專打讓人疼的地方,他們由於身體素質好疼的齜牙咧嘴卻不會昏過去。

旅館老板法雷原本也想上去分一杯羹,可是但他看到朱亞非出手一拳把一個壯漢打得飛出去三四米之後立即就慫了,貼著牆邊溜到門口之後一陣風似的跑了。抓住朱亞非他做不到,但是去向治安官杜漢舉報的話那肯定也是能賺到一筆賞金的。

好一陣子之後,第一個撲上來的壯漢身體素質真是不錯,在地上哼唧哼唧遊了半天終於涕淚橫流地站了起來。

“一……萬……”壯漢兩眼灼灼放光地看著朱亞非,掙扎著向他走去。

“唉,沒腦子。這一萬金要是這麼好賺還輪得到你這種傻瓜?”朱亞非被這個傢伙氣的笑了,看著這個壯漢一步一步逼近自己他站起身抬腿就是一記窩心腳。這個財迷立即口鼻噴血地慘叫著倒飛出去。

“殺……殺人啦!”一個沒有昏厥的女人看到滿天飄灑的鮮血撕心裂肺地叫著,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剛才連站起來都做不到的她一骨碌爬起來奪門而逃。有一個人帶頭,立即就有跟風的,躺在旅館大廳裡的人全都連滾帶爬地往門口方向運動,就連那些原本暈過去的傢伙也在這些人的折騰下清醒過來玩命往外爬去。

“怎麼朕的攻擊力退步了麼?”朱亞非看了看自己的手有些鬱悶,這些人居然全都有力氣逃跑對他的攻擊力實在是一種嘲諷。

治安官杜漢接到獅王之傲旅館老板法雷的報信後第一時間集結了閃金鎮所有兵力急匆匆地趕往旅館。等他帶著人到了旅館外還沒有來得及下令將旅館圍住呢,旅館裡面一陣騷亂然後就看到一群人連滾帶爬地逃了出來。

“截住他們挨個檢查,不能放走一個!”杜漢的第一反應就是朱亞非製造了混亂想趁機脫身。

“別費那個勁了,朕還在裡面,就算想走也不會用這個低階的手法。”朱亞非的聲音從旅館裡面傳來。

“看押起來。”杜漢讓兩個中隊的人把逃出來的人帶到一邊看押了起來,讓剩下的一個大隊和一個中隊的人把旅館圍了個水洩不通。

“法雷,你去給我看看,這些人裡面有沒有那個通緝犯。”杜漢佈置完人手之後叫過法雷指了指被看押的人說道。

“是閃金鎮的治安官杜漢吧?想賺那一萬的賞金幹嘛不親自進來抓朕呢?如果你帶來的人一起上那麼這賞金可就得和他們平分了。”朱亞非在旅館裡大快朵頤地挑撥離間。

杜漢果斷地說道:“你也不用挑撥離間。我們的職責是維護閃金鎮的治安,抓你賺賞金是意外收入,不管多少那都是賺的!你現在被我兩個大隊的士兵包圍了,識相的就自己出來投降,不然殺了你一樣能換一萬金幣!”

“喲,挺能忽悠啊。”朱亞非的挑撥離間沒有奏效,一萬金幣面前還能保持平和心態這就很難得了,他不禁對這位治安官另眼相看,“這樣吧,朕也不難為你,你要是敢自己一個人進來,朕就束手就擒。”

杜漢有些猶豫,其實自己帶著兩個大隊的士兵守在旅館外面心裡都有些發憷,他和原石匠工會的埃德溫·範克裡夫是好友,知道拉文霍德莊園的名頭,別說裡面的是拉文霍德莊園的金牌殺手,就算是埃德溫·範克裡夫那個級別的他也不敢進去啊。

“不敢進來?那就換個玩法,朕出去,五分鐘之內我在你兩百個手下面前生擒你,做不到的話朕也束手如何?”朱亞非戲謔地說道。

杜漢面色大變,連忙往後退了幾步。朱亞非說的好聽但是他可不敢真當好聽的話來聽,當著自己所有手下的面被人生擒活捉丟面子事小,萬一這位爺一時興起給自己來一刀把自己弄死了那才虧得慌呢。你說你好好一個通緝犯你就逃命去唄,沒事往閃金鎮這種人口眾多的地方跑什麼?在害怕的同時杜漢對朱亞非也生出一絲怨懟。

“不要說大話,我們這裡有兩百兄弟,你要是敢出來一定把你剁成肉醬。”杜漢的副官見到自己的長官被擠兌,立即拍馬屁地回懟朱亞非道。他這一聲吼嚇得杜漢一哆嗦,無限幽怨地看著這位給自己捅婁子的副官。

“喲呵,還敢叫板啊。行,朕就看看你的兩百手下怎麼護得住你?等著啊,朕用完膳就出來。”朱亞非樂了。

那不是我說的!杜漢多想這麼喊出來啊。可是當著自己這麼多手下還有來圍觀的閃金鎮居民,他這位治安官又怎麼有臉這麼做呢。突然杜漢靈光一閃,朱亞非剛才那麼接話,分明是不知道自己的聲音,那麼估計也不知道自己的長相,既然如此那就可以安排一下了。

“你過來。”杜漢衝副官使了個眼色,帶著他走出了人群,找了個僻靜的地方交頭接耳。

“什麼?大人你……不要啊大人,我上有小下有老……啊不是,我上有老下有小,你讓我去送死那就等於害了我一家子啊?”副官淚涕俱下地哀告道。

杜漢連忙左右看了看,低聲呵斥副官道:“你嚷什麼?怕別人聽不到啊?我不是讓你死,只是讓你和我換一下盔甲,只要能保證我在五分鐘之內不落入人犯手中咱們就能賺到一萬金幣,裡面那個人是拉文霍德莊園的金牌刺客,是個要臉的人,就算是你落入他手中,只要到時候我再亮出身份,他一定不會傷害你的。”

“可……可是……可是他要是輸了發現被我們算計了惱羞成怒拿我洩憤怎麼辦?”副官也不傻,哭著問杜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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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一定不會的。”杜漢也是一怔,是啊,如果自己落入了人犯手裡,萬一手下這幫傢伙為了賞金不顧忌自己的性命圍困人犯,使得他惱羞成怒殺自己洩憤怎麼辦?

副官見到杜漢面帶猶豫連忙勸道:“既然裡面的人犯是個要臉的人,大人就和他周旋一番,就算是落入他手中也能保住性命,何必多此一舉呢?”

“……糊塗,我是那種怕死的人麼?這是為了抓捕王國通緝犯。”杜漢猶豫了一下,終於想好了託辭,“退一萬步講,就算是發生意外你死了,那也是為國捐軀,不僅我會撫卹你的家人,王國還會把你當成英雄。”

這麼榮耀的事情你怎麼不去做?副官很想啐他一臉。“可是,如此重大的任務屬下怕難當大任啊。”副官還想再爭取一下。

“你想抗命?”杜漢也沒有多少耐性了,如果還不抓緊把盔甲換了等裡面的人出來那一萬金幣鉅額賞金拿不到自不必說,自己還有可能丟了小命。

“屬……屬下……不敢。”副官縱有千般不願也不敢再囉嗦了,身在軍中抗命實在是重罪,現在杜漢以軍命相要挾,他不得不把自己的盔甲脫下和長官交換。兩人換好了盔甲之後再次回到包圍圈裡。

“人犯還在裡面麼?”穿著副官盔甲的杜漢走到其中一個大隊長身邊問道。

“你……杜漢大人?”大隊長看清了問話之人的面目之後驚訝地問道,“您這是?”

“少廢話,回答我的問題。”杜漢自己也覺得臉上有些發燒,所以語氣有些重。

“啟稟大人,沒有任何人從裡面出來,相信人犯還在裡面。”大隊長見自己的長官發怒了,立即正色回答道。

“那就好,給我死死守住。”杜漢長出了一口氣後立即又小心翼翼起來。

“是。”大隊長立即答覆。

杜漢率領著手下士兵圍著獅王之傲旅館等了約摸半個鐘頭,可始終沒有人從旅館裡出來。

“大人,情況不對啊。裡面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了?”副官轉頭對杜漢說道。

“把頭轉過去,你現在是治安官。”杜漢恨恨地訓斥了他一句,而後對身邊的大隊長說道,“派個人進去看看。”

大隊長叫過自己下屬的一個中隊長:“你,派個人進去看看。”

中隊長又叫過他下屬的一個小隊長:“你,派個人進去看看。”

小隊長又叫過一個他的下屬:“你,進去看看。”

這個被最終選定的幸運兒哭喪著臉提心吊膽地走進旅館卻只看到大廳之內亂七八糟的一地桌椅,哪裡還有人的影子?這傢伙進旅館是一步三回頭蹭著地面走進來的,往回跑可是飛快。

外面士兵見他跑出旅館還以為人犯衝出來了呢,“嘩啦”一下子平端武器嚴陣以待。

“報告隊長,裡面沒人!”這傢伙跑到自己的小隊長面前彙報道。

他的小隊長不敢怠慢立即一個轉身面向中隊長行了個軍禮同樣彙報:“報告隊長,裡面沒人。”

中隊長照貓畫虎地向大隊長彙報:“報告隊長,裡面沒人。”大隊長剛要向杜漢彙報就被杜漢給打斷了:“都說了三遍了,聾子也聽見了,你確定裡面沒人麼?”

大隊長立即轉向找他彙報的中隊長,剛要開口命令他去確認,身後的杜漢直接一腳踹在了他屁股上怒吼道:“還特麼磨蹭?你自己帶兩個小隊進去!”

大隊長被踹了一個趔趄不敢怠慢,招呼離自己最近的中隊長帶著人就往旅館衝。進了旅館一看果然是杯盤狼藉一地混亂,哪裡還有半個人影。

“治安官大人,裡面的確沒人。”大隊長一溜小跑回到杜漢面前說道。

……

這就是你說的要臉的人?咋呼了半天結果直接跑路了。萬幸是跑路了啊,不然以這種不要臉的性格我要是真落他手裡八成要交代。副官心有餘悸地幸災樂禍著。

杜漢直接就傻了,什麼情況?人跑了?說好的五分鐘生擒我的呢?你好歹是拉文霍德莊園的金牌刺客啊,怎麼這麼不要臉呢?

“搜!給我搜!以小隊為單位向閃金鎮四面八方發散搜尋!全部都給我散出去搜!”杜漢被人連嚇唬帶戲耍氣得火冒三丈,暴跳如雷地下令道。

此時在獅王之傲旅館的房頂之上,朱亞非隱身黑暗之中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從說出五分鐘拿下治安官杜漢之後他就從旅館的客房隱身上了房頂仔細看著外面的情況。從杜漢威逼副官和他換盔甲到現在分兵搜尋全都盡收眼底。

好,第一步完成,現在進行第二步。朱亞非看著散入艾爾文森林的一隊隊士兵們壞笑著跳下了房頂。

傍晚時分,治安官杜漢收縮兵力彙總情況的時候發現居然有七個小隊沒回來。這下可把這位參加過獸人戰爭的老兵嚇得不輕,七個小隊,閃金鎮三分之一的兵力啊,要是折損在他手上那他這個治安官也算是當到頭了。

問清了這七個小隊的搜尋方向吞吞吐吐他太突然天堂福音天天團購孤魂野鬼風帆股份馮骨頭湯姑姑姑父共同探討發發發剛給她飯統飯糰富貴u一幅幅功夫兔天天體育呀同人。之後,杜漢不敢再次分兵了,率領著剩餘兵力順著失蹤七個小隊的搜尋方向展開二次搜尋。再離閃金鎮不遠的西南方向,他找到了第一個失蹤的小隊,全員被捆成了粽子藏在草叢之中,但是在這個草叢旁邊的大樹上刻了一個指向草叢的箭頭。

“我們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反正就是走著走著就暈倒了。等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人捆得結結實實的,為了不引起野獸的注意,我們也不敢發出聲響。”小隊長臊眉耷眼地說道。

杜漢臉色鐵青帶著隊伍繼續搜尋,另外六個失蹤小隊一個接一個出現在他們眼前,而且花樣迭出,有集體被捆在樹幹之上的,有像掛臘腸被吊在樹幹上的,有被扔在深坑裡的方式不一而足。再問具體情況,沒一個人能說得清楚,全部是稀裡糊塗就被人打暈了。

看著失蹤的七十名士兵全部歸建,杜漢長出了一口氣,沒有任何損失就算是萬幸。可惜那鉅額的賞金沒福氣賺了,今天可謂是白折騰了。杜漢帶著士兵們灰頭土臉地返回閃金鎮。

所有士兵都走了之後,朱亞非從陰影之中走了出來,為了防止這些被自己打暈的士兵不被野獸吃掉,他不斷往返於各個點巡視,著實累的夠嗆。

計劃完成,這回可以安心撤退了。朱亞非休息了片刻再次進入潛行狀態向西部沃野方向疾馳。

杜漢回到閃金鎮治安管理所的時候發現兩個便服男子坐在他的辦公室裡。

“你們是怎麼進來的?”杜漢正一肚子的邪火沒地方發呢,衝著這兩個人就是一通吼,可是今天註定是他不爽的日子,兩個便裝男子完全無視他的問話反問道:“人犯往哪跑了?”

“我有必要告訴你麼?”杜漢拔出了佩劍指向兩人說道,“趁我還沒改變主意趕緊滾!不然就憑著你們亂闖我這治安官署就可以把你們關半年!”

“噹啷”一聲,杜漢手中的長劍掉在了地上,也沒見到那兩個男人有什麼動作,曾經的老兵杜漢捂著自己的手腕蹲在了地上。

“你們是……”杜漢忍著手腕的劇痛站了起來。

“最好別問,你只要知道我們是為王國做事的就行了。趕緊說,人犯往哪兒跑了?”另一個男人說道。

“不知道,沒人看到他往哪兒去了,但是我散出去往閃金鎮西面搜尋的小隊都被人給打暈捆上了。”杜漢垂著頭說道。

“謝了。”兩個男人直接往外走去,先說話的那個人邊走邊說道,“記住,你沒見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