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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七章 被關押的同伴

“啊……煩死啦!”黃奕斐在咆哮,牢房裡的壓抑讓他徹底失去了耐性,七天了,整整七天的時間過去了,沒有人來放自己出去,阿隆索斯·法奧到底是仍然在閉關還是出來了但是不想放自己出去?不行,實在忍不住了,一定要出去問個清楚。

“大人,大人,別……”獄卒看著又要往外衝的黃奕斐直接就給跪了,這位大人從進來之後的第三天就想往外衝,自己怎麼勸都勸不住,最後自己打感情牌,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哀求他,如果放他出去自己丟了飯碗不說還會被關進裁判所,他上有八十老母下有未斷奶的嬰兒云云,黃奕斐這才罷休。但是每天都要暴走一回想要衝出去,而且一次比一次難勸,看今天的架勢,苦情牌應該不會有太大作用了。

“放心,不會讓你丟了飯碗,也不會讓你被關進裁判所。”黃奕斐壞笑著把拳頭捏的“咔咔”作響,“只要打昏了你就不會有人說你失職了。有時候,垃圾明的處理方式還是很有用的。”

“……垃圾明?”獄卒驚恐地看著黃奕斐。

嗯?什麼情況?黃奕斐聽到一個艾澤拉斯原住民的嘴裡叫出“垃圾明”三個字也有些吃驚,他記得在奧達曼的時候,阿曼蘇爾答應給他們傳送過來一批援軍的,可是到目前為止就見到了鄭浩然和林雲婷兩個,而其中林雲婷完全沒有戰鬥力,根本就是廢柴,這個獄卒難道也是一起玩遊戲的夥伴?不應該啊,聚會的時候沒見到長得像外國人的啊?於是問道:“你認識垃圾明?”

“不,不,不敢!”獄卒直接把頭磕在地上不敢抬起來,顫抖著說道。

我勒個擦。黃奕斐越發覺得這個獄卒應該認識朱亞非,至於為什麼是西方人的面孔可以忽略不計,他蹲到獄卒腦袋前面問道:“你是哪個?遊戲ID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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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大老爺說的這些事什麼意思?遊戲ID是什麼?獄卒雖然不明白後一個問題是什麼,但是前一個問題他聽懂了,於是連忙回答:“小人叫霍頓。”

……黃奕斐發覺有些不對,如果是自己人絕對不會不認自己,更不會這麼害怕自己,再仔細想了一下,這個獄卒剛才說的是不敢,而不是“認識”或者“不認識”,難道是被垃圾明欺負過的倒黴蛋?哎,垃圾明你還真是造孽啊,怎麼把人下成這個樣子?聽到你名字臉色都快綠了。

“不用怕,有我在,垃圾明不會欺負你,你在哪裡見過垃圾明的?”黃奕斐站了起來,如果只是一個被朱亞非欺負過的人,那就沒什麼價值了。

“大人開恩,小人並沒有見過垃圾明。沒有見過啊。”霍頓磕頭如雞奔碎米。

“行了行了,你下去吧。”黃奕斐不耐煩地就趕他走,自己都收這麼清楚了居然還這麼懼怕垃圾明,這麼廢物就懶得管他了。

“小人真的不認識垃圾明,更沒有見過他,大人開恩,大人開恩……”霍頓把都磕得“嘣嘣”作響,說話都帶著哭腔了。

“行行行,你不認識他,你也沒見過他,甚至都沒聽過行了吧?”黃奕斐有點煩躁,剛才想出去的想法又開始在心裡作祟。

“小人聽過。”霍頓突然停止了磕頭,囁嚅地說道。

“嗯?只是聽到就把你嚇成這德行?”黃奕斐好奇地問道。

“大人,到剛才為止,小人只知道‘垃圾明’大概是個人,所以這個人並不能讓小人害怕。小人害怕的是和說這個名字的人扯上關係。”霍頓回答道。

“誰啊?這麼嚇人?”

“……”霍頓張了張嘴,卻又什麼也沒說,反而又俯下身子把頭磕在地上。

“行,你不說是吧?你不說我現在就從這牢裡出去,到時候後果你自負。”黃奕斐站起就往外走。

霍頓一把抱住黃奕斐的大腿哀嚎道:“別別別,大人您就饒了我吧,說了那個人的事情和放您出去一樣,甚至罪過還要重一點。”

“撒開!”黃奕斐可接受不了被男人抱腿。

霍頓嚇壞了,黃奕斐那帶著嫌棄地聲音在他聽來就是不耐煩,這位老爺要是真的衝出去那就完了,於是他死死抱住黃奕斐的腿不撒手並且壓低了聲音說道:“只要大人不出去,小人就告訴大人。”

聽霍頓說的這麼神秘,黃奕斐也就停止了掙扎:“行,但是你先把我的腿撒開。”

霍頓聽到黃奕斐答應也就迅速撒手,小心翼翼地往外看了兩眼,見附近沒有第三個人,這才小聲地跟黃奕斐說起自己聽到“垃圾明”這個稱呼的事情。

“在這個監牢的最底層的黑牢裡,關著一個從安多哈爾送來的牧師,根據裁判所給的裁定,那個牧師犯的罪是褻瀆聖光教義,按照道理應該是直接火刑處決的,可是不知道因為什麼卻被送到了這裡,所有人都接到命令,不許和他說話,至於聽到什麼也要全部忘掉,而且還要特殊照顧,不允許他出一點意外。小人跟大人您說過,整個牢房裡只有兩個人能吃上肉,除了大人之外的就是這個人。這個人十分暴躁,這都關進來大半年了,天天口出穢言,罵得最多的就是大人您剛才說的‘垃圾明’……”霍頓竹筒倒豆子說的十分乾脆。

“帶我去看看。”黃奕斐立即站了起來,不管被關的是不是和他一樣的穿越眾,就衝他知道“垃圾明”也該好好聊幾句。

“上頭的命令是不許和他說話……”霍頓連忙阻攔。

“要麼帶我去見他,要麼讓我出去,你自己選一個吧。”黃奕斐直接耍起了無賴。

“大人還請多等一陣,到了夜裡小人一定帶您去。”霍頓在心裡權衡了一下,黃奕斐是騎士團的一把手送進來的,而那個囚犯是裁判所送來的,非要得罪一個的話得罪誰都不用多想,跑到房門前往外看了半天又顛顛兒地跑回來小聲地說道。

“算你懂事。”黃奕斐讚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夜,值守士兵巡完了哨退到大門外之後,霍頓拎著一個大包袱“丁零當啷”地進了黃奕斐的牢門。黃奕斐好奇地開啟包袱一看,居然是一身白銀之手騎士團士兵鎧甲,這個地牢裡所有獄卒都是穿的這個,看到這個他立即明白了霍頓的想法,所以他立即動手把這身鎧甲套在了身上。

“大人英明。”見到黃奕斐這麼合作,霍頓拍了一下馬屁。

“少廢話,趕緊帶路。”黃奕斐身上的鎧甲有一股子淡淡的黴味,這讓他有點不爽。

霍頓連忙點頭哈腰地答應,舉著一個可憐兮兮的火把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地牢裡帶著黃奕斐往深處走去。

“這裡槍斃上不是火把麼?怎麼不點上?”黃奕斐看著霍頓手中舉著的火把散發出來的光芒連他自己都照不清楚,有些不滿地指了指牆上的火把。

“大人,為了照顧您,咱們可是少拿了很多份例了。”霍頓肉疼地說道,“這些火把以前除了送飯進來其他時候都不點著的,現在每天都要點滿整個白天……”

黃奕斐一陣無語,貪腐在哪裡都有土壤,即使在號稱聖潔的白銀之手騎士團也一樣。黑暗之中,一豆燈光猶如鬼火,伴隨著在地牢裡顯得格外清晰的腳步聲使得漆黑的環境更加瘮人,黃奕斐相信在黑暗之中一定有許多雙眼睛在偷看,這使得他如芒在背。

在黑暗中行走讓黃奕斐覺得時間好像過去了許久,好幾次他都想直接使用聖光技能來照明,隨著霍頓停下腳步並點燃了牆上的兩個火炬,黃奕斐心中的壓抑感終於輕了些許。

“到了?”黃奕斐看著眼前一個黑洞洞的向下的樓梯問道,在他的記憶裡,好像下了三次臺階。這個地牢也不知道是哪個黑心鬼設計的,往地下三層的臺階並不是直接連線著第一層往第二層的臺階,而是要穿過整個第二層地牢的甬道到達盡頭才能看到臺階,往第四層的臺階則在第三層甬道的另一頭,整個通道就是一個往復的“之”字型的。

“大人,小人就不跟您下去了,小人的耳朵有些礙事,萬一聽到你們的談話就不好了。”霍頓躬身把手中的火把遞給了黃奕斐陪笑著說道。

“鑰匙給我。”黃奕斐接過火把之後又向霍頓伸出了手。

“大人,小人就是個送飯的。”霍頓尷尬地陪著笑。

“胡說八道,你沒鑰匙怎麼進出我的牢房的?”黃奕斐有些不爽,都答應帶自己來了,怎麼到這裡反而矯情起來了。

“難道大人您沒發現您的牢房們根本就沒鎖過麼?只要大人不出牢房大門,是不會有人干涉大人的。”霍頓驚訝地說道。

……我就是個豬!黃奕斐氣沖沖地舉著火把就進了眼前的黑洞洞的臺階,合著自己這幾天是自己把自己快要逼瘋了。

通往最底層的臺階好像比之前的都要長,手中的火把亮度實在是太低了,黃奕斐努力的睜大眼睛好在幽暗之中看清道路,三十九級臺階……這可不是個好數字。終於到了最底層,霍頓說過,第五層雖然有兩間相對的牢房,但是只關了一個人,所以他直接就去牆邊點火把,可是到了走到牆邊才發現這地下第五層地牢的甬道牆壁上根本沒有火把。

這群混蛋!黃奕斐心中暗罵道。

“誰在外面?”標準的國語!可是在這逼仄的環境下,混響和迴音讓聲音聽起來怪怪的。

自己人!黃奕斐心跳加速,連忙摸到牢門前問道:“你是哪個?”邊說還邊摸索著拽開了牢門上的觀察口,可是牢房裡烏漆嘛黑的,自己手中的火把的光亮根本照不進去,著急之下連忙召喚聖光,整個甬道立即被照得其亮無比。

“啊我的眼睛!”牢房裡傳來一聲慘嚎,緊接著就是一陣鐵鏈晃動的聲音,

黃奕斐暗罵一聲該死迅速停止了施法,對方被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大半年了,眼睛肯定受不了強光照射,自己這個舉動很可能傷到他的眼睛了。

“你是不是穿越來的?我是黃奕斐,飛翼天影啊,逍遙山莊聽沒聽……”黃奕斐聽到牢房裡的呻吟聲變小了向牢裡問道。

“飛翼?”牢房裡鐵鏈的響聲突然劇烈起來,然後一張像鬼一樣慘白的臉出現在了觀察口,嚇得黃奕斐連退了兩步,差點沒忍住用審判技能砸他,太像鬼了。

“你真的是飛翼?我是阿九啊,暴齙牙。”在昏暗的火炬的照射下,觀察口裡面那張毫無血色的臉格外猙獰,面無四兩肉,眼珠子瞪得老大但是眼神散亂,儘管他頭來回晃可是眼珠子卻不會轉動,再加上頭髮枯黃,怎麼看怎麼像劣質國產鬼片裡的鬼物。

“何老師?”黃奕斐怎麼也不會相信眼前這個“怪物”會是阿九。

何簫鳴,魔獸世界玩家,五區蘇塔恩聯盟逍遙山莊公會成員,職業牧師,遊戲ID暴齙牙,現實中的職業是高中數學老師,朱亞非很惡趣味地叫他“阿九”。

“是我啊,你也穿越了?”何簫鳴死死盯著黃奕斐站的地方,空洞的眼神讓黃奕斐一陣心痛。

“你等我一會。”黃奕斐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也不管是不是能看清道路,他舉著火把就往回走,無論如何也要把自己的夥伴給救出來。

“你去哪?別走!別走……”因為長時間被關在黑暗裡,何簫鳴的視覺大受損傷,聽力卻是得到極大的提升,黃奕斐一動他就聽出來了,被關了這麼久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熟人怎麼能就這麼分開,他喊得撕心裂肺,到最後居然出了哭音。

“霍頓,你給我滾過……”黃奕斐怒吼著走到臺階盡頭,卻發現自己和霍頓之間居然隔著一道胳膊粗細的鐵柵欄,柵欄外霍頓微笑著看著自己,態度一如既往地謙卑。

“你這是什麼意思?趕緊給我開啟!”黃奕斐的怒氣瞬間平息,這個時候必須要冷靜,被關起來什麼事都做不了。

“大人贖罪,因為下面那個人乾洗實在太過重大,任何人下去都要多加一道保險放下這道閘門。”霍頓不知道按了什麼地方,柵欄悄無聲息地升了上去,沒有對黃奕斐多加一點刁難。

“誰掌管鑰匙?你去把他叫過來!”黃奕斐慢慢地走出臺階入口盯著霍頓說道。

“這個小人還真不知道。因為這個人犯是裁判所送來的,所以伊森利恩大人親自接收……”霍頓小心地據實回報,黃奕斐的臉色不太好看,他深怕這位大人會鬧出什麼事來。

“去把他給我請來,還有,叫醫生下來。現在!”見到霍頓還是一如既往地對待自己,那個能困住自己的鐵柵欄也是一句話就開啟了,可能他只是遵守地牢的規矩而已。黃奕斐警惕的心放下了一多半。

“大人,現在已經是半夜了,就算是現在去叫醫生大門口也不會放醫生進來的,至於伊森利恩大人根本就不是我這樣的小人物可以請得動的。”霍頓連忙解釋道,這個時候還是別惹這位大人生氣比較好。

“這種小事也要我親自去辦麼?”黃奕斐牆壓下去的怒火再次升騰而起,

“大人息怒,不是小人推諉,實在是小人沒有這個能力辦到。”霍頓直接又跪下去了。今天他跪的有點多。

“你就不會動動腦子?就說是我病了,說我眼快瞎了!讓他們給我叫醫生下來!”黃奕斐狠狠地踹了霍頓一腳。

被踹了一個跟頭的霍頓連滾帶爬地邊答應邊往外跑。看著霍頓消失在黑暗之中的黃奕斐突然想起了什麼,舉著火把往連線第三層和第四層的臺階走去,果然,這裡也有一個柵欄,而且還被放下來了。果然這裡也有,黃奕斐苦笑了一聲掉頭往第五層走去,既然被困在了這裡還是去陪著自己的夥伴比較好。

“飛翼你回來了。”黃奕斐剛下到第五層的甬道,原本嚎哭的何簫鳴立即停止了哭喊,現在他的聽力十分敏銳,光是憑藉著腳步聲就能聽出是誰。

“是,我回來陪你。放心,醫生很快就會來。”黃奕斐摸了摸牢房的門,純金屬澆築的,憑手感無法判斷材質,但是從觸感上感覺硬度很高,自己赤手空拳的絕對砸不開。

“垃圾明呢?他是不是和你一起?”何簫鳴的聲音透著一股寒意,即使隔著一道堅固的鐵門,自己手裡還拿著一支火把,黃奕斐依然趕到一股刺骨的寒意。

“前一陣子還在一起。現在應該在逃亡的路上。”黃奕斐不知道何簫鳴為什麼在說起朱亞非的時候會有這麼大的恨意。

“哼,活該!”何簫鳴咬牙切齒地說道,“要不是他搞什麼勞什子聚會,我怎麼會落到現在這步田地!”

嗯,是這個道理,為什麼我之前沒這麼想呢?黃奕斐看著咬牙切齒更顯得猙獰的何簫鳴暗自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