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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被陷囹圄2(上)

她說的什麼?

什麼不願意揹著殺害三夫人的罪名活下去?

她是不是哪裡弄錯了?她現在的命可由不得她自己肆意處置。

“閉嘴!”

現在的蘇錦年哪有空理會錢南新的話。

被身前男子這般呵斥,錢南新木然抬頭,看著身前偉岸男子,不知他為何生氣?

想他之前也是極其厭惡著自己,可為何現在卻要維護著她?

“知縣大人,可不能憑你一面之詞就斷定未來王妃便是罪犯?”蘇錦年有意將‘王妃’二字說的重一些。

裴煦這方一聽,卻不知道為何這‘谷雲珩’前一句與後一句不搭調?

難道他說的不是心裡話,而是想讓他放了錢家小姐?可是若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放她離開。

那她錢南溪可真就揹負上了殺害三夫人的罪名了。

“那好,依谷將軍的意思是?”裴煦不作答,卻反問蘇錦年。

“哎!二弟,你個知縣大人,怎麼就讓一個將軍來斷案?不妥,不妥!”插嘴的便是裴騁,他在一旁觀察多時,只覺得今日的氛圍極為奇怪。

裴煦老臉一轉,看著身著鎧甲,壯碩無比的大哥,壓著一股子不耐煩的氣兒,問道:“裴將軍,也有話要說?”

“二弟,斷案之事還是你這個知縣大人來辦,當然現在這案子中太多指證都朝著錢家大小姐,你不覺得蹊蹺嗎?拿人可以,但是得要給個期限,讓錢家心服口服啊?你說對不對,谷老弟!”裴騁雖生性粗野,但說話卻頭頭是道。

“期限?”這不是給他下了套嗎?這哥哥還真是分不清敵友。

“三日?嗯,三日!對對對!”裴騁支著下顎,自顧自的給裴煦下了期限。

後又轉身看到蘇錦年,甚是得意道:“谷老弟你看這樣行不行,嗯,就是先讓這未來王妃暫住在知縣府上,待到知縣大人尋得證據排除了未來王妃的嫌疑,那好說,直接放人。

可是若是三日之後,知縣未尋得或是依舊指證這,這錢家大小姐有嫌疑,那君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要知道如今王上甚重百姓民意,故而,這,這錢家小姐必定要按照律法服罪。”

裴騁一句話看似解了蘇錦年與裴煦兩人的圍,實則是給兩人都下了套。

三日期限太短,若這是陷害,也是縝密的陷害,既然真正的兇手想要嫁禍給錢南溪,那肯定下了番工夫。

再者,前一句只要沒罪,錢南溪還是未來王妃,後一句,則變成了錢家小姐?這天下,地上之別太過明顯,這是愛幫錢家,還是在有意說錢家仗著錢南溪是未來王妃,而為非作歹?

最後,那一句君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那是說給谷雲珩聽得,亦是蘇錦年聽得。這不就是叮囑他,即便他身為王爺身邊的貼身侍衛,也要謹記一點,這是在津南國,是個講法理的地方。

細細品來,這裴騁還真不是一半的粗野莽夫,是個實打實老--狐--狸。

蘇錦年聽出了這裴騁話中之意,看了裴煦一眼,道:“意下如何?”

裴煦斜睨一眼裴騁,見他勾起嘴角,邪邪的笑著,便知這老哥一定又在謀劃著什麼。

“若是這能讓將軍暫且放下對瑞安知縣的嫌隙,那裴某自然受下三日期限查清三夫人之死的來龍去脈。”裴煦道出這句話,後才稍稍籲了口氣。

當然,蘇錦年這方也給出了退步,身後的錢南新木木聽著幾人的對話,對之後的事情,並不抱任何期許。

現時的她只想快點結束這裡的一切,快速的回到之前的生活,有顧北川及小寶的生活。

而此時的溪庭,早已由原來的慌亂,恢復之前的冷清。

已至深夜,月已懸西,所謂月朗而星稀,天際之上那寥寥數顆閃耀光芒的星兒,比不過瑞安城內偶然綻放的煙火。

“是孩兒回來晚了,孃親生氣了?”錢鳴瑞在院外抱著孃親漸漸僵硬的身子,木然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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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屍的衙役已催促多次,讓錢鳴瑞放了她的孃親,好讓他們及時送到義莊,讓老仵作趕緊驗屍,好給個結論。

奈何這人力氣賊大,就是挪不動他身子半分,這衙役也只得放棄。

“你就是抱著她到天亮,你孃親也回不來,趕緊讓我們弄走,好讓西麻子給驗一驗,說不定就會能幫你尋到害你娘的兇手。”一身著暗灰衙役官服的老衙役,看著早已泣不成聲的少年,寬慰道。

“老黑仔,你還關心他幹嘛?”一人嘴角扣著竹根子,剔著牙縫,一邊不耐煩的催促:“你當我們是閒差啊,抬你家娘,還得去西村抬一個被煙火炸傷的屍首呢!還真是,這一天到晚的沒個閒時。”

這人略顯年輕,一臉的紅疙瘩,將原本清秀的臉給勾畫成一副山水溝壑圖。

錢鳴瑞聽罷,雙眸惡狠狠的盯著那單手支著木擔架,一手扣牙縫的年輕人,未說話,但那眼神足以吃了一人。

“錢家少爺,老奴知道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可出了這事兒誰也沒想到,他,他也不過是個孩子,說話有些衝,你別見怪。”‘老黑仔’急忙解釋道。

幸得‘老黑仔’的解釋,錢鳴瑞這才緩緩放下了自己的孃親,起身讓出了道兒。

兩個衙役,一前一後將三夫人的屍體抬入了擔架內,緩緩出了院子。‘

而錢鳴瑞自始至終都是木木的看著那兩人的動作,再無其他作為。

到底是誰害了自己的母親?真的是那囂張跋扈的大小姐錢南溪嗎?錢鳴瑞有些不相信,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這錢南溪平時待她孃親甚好,但不代表她的心如針眼,在母親不經意間說了些話,傷了她,而讓她臨時起了殺心。

重新冷清下來的溪庭,逐漸暗黑下來院落,一切好似恢復如常,可一切也只是剛剛開始。

“先生?”瓊樓鱗瓦之上,立著一高一矮兩人。

“發生改變了?”軌跡已有了改變,這是為何?

“先生是說,這與你夢境中的看到的不一樣了?”矮個子人兒抬頭看向頭戴掩面斗笠的人,道。

“嗯!”男子輕聲應答。

是因他插手了錢家的事情,所以才會發生了改變,若是不插手將錢南溪收為自己的徒弟,那是不是今夜就該是錢家滅門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