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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深潭男子2

被子規攆著走,未來得及在問一下他的名字。

錢南新甚是惋惜。

赤著腳走在碎石上,蘇錦年一點也未在意,只是看著錢南新離去的方向,一臉淡漠。

應該跟上去,看看她與鳳臨是否在一起?

如此想著,蘇錦年竟真的提步想要追上去。

只是樹叢深處,簌簌幾個身影如箭一般朝著蘇錦年襲來。

在他面前,數尺之外齊齊落地,單膝跪拜。

此三人皆身著黑衣,以黑巾遮面,腰身配著龍盤紋飾的青玉。

“少主,主人讓少主即刻返回京都!”為首黑衣男子,沉聲傳話。

那老頭子總是在他快要查到些線索時,就派人打斷他,不知道這次又是因為何事讓他回去?

不,這次不能就這樣輕易的回去!

“那讓我先回去換件衣衫?”

“少主,別讓屬下為難!”倒是為首的黑衣人機警。

“只是換身衣衫,你何必緊張,若是不放心可隨我一同去果然寺內。”蘇錦年轉面即走。

“少主!”

黑衣人依舊跪拜在地,卻未起身攔截,畢竟身份有別。

“帶給老爺子一句話,鳳臨在世,必有禍端!”

說罷,便不在給予黑衣人上前的機會,腳法極快的朝著樹叢深處離去。

有黑衣人欲上前阻止,但被為首的黑衣人給攔截下來,見得他搖了搖頭,說道:“少主想要走,連主上都攔不住!”

“可是......”

“我來向主上交代!”

好不容易接觸到了錢家,蘇錦年怎可能輕易放棄。

雖不知老爺子出爾反爾是為何?但一旦解開了‘言安’之謎,或許所有的一切便有了合理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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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錢南新,將兩桶水全部倒入水缸,準備再去擔水回來,卻被子規給攔了下來。

方才在瀑布那兒遇到的那個人,雖不認識,但見那人身姿以及答話方式,便知此人身份不簡單。

他雖只有八歲稚齡,但看人的本事,與先生相處,耳濡目染之下,也有些長進。

“不用去擔水,我用山泉水注滿水缸即可。”子規雙手一伸,攔住錢南新。

“這可不行,欺騙師父之事,我可不幹。”

“你要是再下山,這地兒我與師父可就不能住下去了。”見錢南新決意下山擔水,子規又跑了上去,攔住。

“為何?”

錢南新一時沒想通,便直白白的反問。

“還為何?你沒覺得那人周身纏著邪氣嗎?”

“邪氣?”

子規的話,讓錢南新更是摸不著頭腦,那人面目冷淡,甚有些冷漠,但她覺得這人心性應不壞。

在與他相處的那兩日,錢南新看得出那人並不似表面那般冷漠。

最起碼在看到和年歡受傷之時,他並沒有扔下他不管,且在臨走之時,他還要了她身上的珠釵,以此想要幫她帶信回家。

“你沒發現,我回來的時候特地饒了遠路嗎?”

子規雙手叉腰,一副小大人模樣。

錢南新搖了搖頭,她還真沒發現,就只覺得回來時候走的路與早上的路有些不一樣,甚至還遇到了何嬸子。

何嬸子見到她時,還熱情的招呼了聲。

而何嬸子與子規也是熟識的很,也寒暄幾句,不過他們沒有多作停留,便又啟程。

現在端看子規的模樣,又不像是鬧著玩兒的,故而錢南新便將扁擔放下,耐心的聽著子規的話。

原來,在他們回來的路上,子規總覺得有人在跟著自己,便刻意將放緩了腳步,見其後真有人影跟隨。

子規熟識山路,七拐八彎將那人引到了果然山的一處高深的叢林,故意留了些印記讓那人誤以為她們二人入了那片林子。

看那人應是不太熟悉山路,走過一段便已消失不見,見此,子規才放心的引著錢南新回了家。

子規說,他與先生為了尋得安身之所,已在這果然山搬過好幾次家,每一次都住不上很久。

“哦~“錢南新聽罷,也是一驚。

那個像顧北川的男子,看著像是不會幹這等低劣事情的人,那又是誰會跟蹤他們呢?

被子規這般規勸,錢南新終沒有執意下山擔水,一天都在山上學習。

瑞安,錢家!

這幾日錢家與和家都在為兩家聯姻的事情商討。

錢家自說不會虧待和家姑娘和蘇兒,但和家依舊是不冷不熱的態度,這讓裴氏十分惱火。

一個殘花敗柳,若不是看在她懷著錢家的種,怎可能放她進入錢家大門?

媒婆上門說了幾次,他和家竟拒絕了幾次,每次都說和蘇兒身體不適,暫沒有聯姻的考慮。

媒婆每次入和家,都未見到和蘇兒本人,和宴都這老狐狸將自己女兒藏得倒是緊的很。

這日下午,媒婆又在和家碰了一臉子灰,在裴氏面前便是一聲聲訴苦。

裴氏聽得煩了,讓侍婢婧兒拿了些碎銀打發走了媒婆。

自己正頭痛之際,錢予安攜風入了內室,滿臉急切。

一見躺在木塌上,單手捂著額面的裴氏,便直接跪了下來:“孃親!”

方才和府來人給他遞了封信,信上大致內容是:

和蘇兒被父親關進了柴房已有數日之久,身子越發虛弱,若是再不想辦法,和蘇兒懷著的孩子估計也保不住了。

“孃親,現在怎麼辦?”錢予安將信遞給了裴氏。

裴氏本不想在理會,但看自己的兒又那麼火急火燎的尋她幫襯,便壓著火氣,將信件拿來看了幾眼。

隨而抬手撐著額面,又是一陣頭痛,眉頭緊蹙:“你真的非她不娶嗎?”

“不,孩兒並不是.......”錢予安聽罷,心中一緊,怕母親又生變化:“不過是因為蘇兒懷著錢家的骨血,所以我才......”

啪!

脆亮的響聲在空蕩的內室聽來著實可怕。

“你能不能有點長進,啊!”

裴氏怒不可遏!

錢予安偏頭,臉頰上五個清晰的掌印,使得他不敢抬頭看向自己的孃親。

“你沒發現這女人在利用你嗎?啊,為了你的親事,為娘把這張老臉都丟沒了,你還在這兒為了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求為娘想辦法?”

裴氏怒不可抑制,若不是因他錢予安是自己的骨肉,她定不會這樣低三下四的去求人。

“孃親,孩兒錯了!”

錢予安咬著牙,向著自己的孃親道歉。

“出去!”

裴氏無力的擺擺手!

但錢予安哪能放棄,和蘇兒催的那般緊,若真的就此放棄,那他與和蘇兒便真的不能在一起了。

“孃親,孃親,求求你,成全我們吧,他和家不過就是想多要一間茶室作聘禮,你去跟爹爹求求情,答應這個條件吧。”

錢予安跪著爬到裴氏身前,哭求著。

“你!”

裴氏見到錢予安這般模樣,更是氣的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