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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水火不容4(二更奉上,求票票,收藏,推薦)

“你口氣倒是不小啊!”

錢南新著實的火了,看來人有些面熟,只一時想不起來。

又見那人雖著錦袍,可在引路燈的映襯下,這身袍子略微顯得有些舊了。

“既然你沒事,我也無事,兩不相欠。”說完這話,這少年像是沒事兒般,轉身離開。

哎?這小毛孩子,犯了事兒居然一點悔意都沒有,他以為這是什麼地方?

錢南新可受不了這等氣,加之之前又被那自稱谷雲珩的傢伙羞辱一番,便又是在氣頭上又添了一把火。

“你娘沒教過你嗎?犯了錯得要道個歉!”錢南新追上前,抬頭看一眼來人,總覺得有些熟悉。

少年冷眼看著錢南新,唇瓣抿了抿,終還是未說一句話道歉之語。

見狀,錢南新也不肯退讓一步。

在兩人僵持之際,寧兒提著一盞花燈攜著一侍女匆匆入了園子,一邊左右尋找,一邊小聲喊著:“小姐,小姐,你在哪兒?”

錢南新看見著急尋找自己的寧兒,便朝著寧兒那方喊道:“在這兒!”

寧兒尋聲看來,見到自家小姐與一位比他稍高的人站在一起,心生疑慮,腳下的步伐也加快了許多,隨在寧兒身後的女婢也緊跟上寧兒步伐。

傍晚時分,寧兒見小姐出院子,原想著要隨小姐一起出門,她怕自己又會因為疏忽而將自家小姐給看丟了。

可自家小姐說什麼也不許她跟在身後,只說自己就在濯翠院附近走走,不會離開家獨自出去的。

她原不想相信小姐的話,可就在這時婉兒哭哭滴滴的跑過來,找她訴苦。自家小姐也是熱心腸,急急將她支走去安撫婉兒的情緒,這一安撫便是一個時辰過去。

回到濯翠院時,才發現小姐還未歸來,這才著院子裡的丫頭四處尋找,又怕小姐丟了個事兒傳到老爺那兒,故而她們幾人只得小心翼翼的在濯翠院附近偷摸著找小姐。

現在見到小姐了,寧兒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了。

當寧兒走到錢南新身前時,滿心疑惑的看了一眼被自家小姐攔在身前的人,這一看不得了,寧兒驚恐的向後退了兩步,喚了聲:“二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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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南新先是一楞,後見寧兒以及隨在寧兒身邊的女婢皆是彎腰行禮,便從寧兒手中奪過花燈,往少年臉上一湊,眉頭一鎖,這人有些面熟,仔細想來還是尋不得印象。

“二少爺?”錢南新走到寧兒身前,問道:“宅子中有二少爺這個人嗎?”

“回小姐,二少爺便是三夫人.......”寧兒依舊彎著腰應答。

只是還未說完,這話頭便被少年給奪了過去:“不必說了,這錢家什麼時候容得下一個外人?”

‘外人’二字被少年著重提了一下,可見少年心中並不喜歡這個家。

“三孃家的孩子,你是鳴瑞弟弟?”錢南新終是記起來了。

來到這裡第一次見錢鳴瑞時隔了一條長廊,模糊的只看到他身著一身深色衣裳。

第二次便是在果然寺的禮佛場地,小小少年在那般多的人面前幫她解圍,雖是性子冷冽,但那些話兒終是讓錢南新定下心來,而他做的那些事情亦是得到爹爹的讚賞?

只是寥寥幾面,錢南新竟是把這弟弟的模樣給忘記了,著實有些荒謬。

“時辰已晚,姐姐若是無礙,鳴瑞這廂先行告辭,孃親還在家等著煎藥。”態度不似方才那般冷淡,在人前這小少年還是挺會做人。

說完,錢鳴瑞握拳施禮,鄭重一聲:“告辭!”

錢南新也未挽留,只是錢鳴瑞這弟弟人前人後這番變化,讓她頓感有些意外。

果然是因為妾室身份,讓他心生自卑,然後將這等自卑怪責於錢家人身上嗎?

“小姐,晚膳已備好了。”寧兒小聲提醒道。

錢南新看著少年遠去的背影,轉身詢問寧兒:“三娘身子怎麼了?”

“三夫人本就體弱,每逢夏秋交接之際,總染風寒,往年這個時候,老爺會請和大夫來診治,今年由於......”寧兒欲言又止。

“但說無妨!”一邊走在回去的青磚小道,錢南新認真聽著寧兒的話。

“今年由於小姐您退了和家的婚事,現在大少爺與和家二小姐的婚事又遲遲不能定下來,故而與和家往來總有些不順。聽說,三夫人近些日子服藥皆是按照往年和大夫開的方子到藥房拿藥,不過,已入秋季,三夫人的症狀未有減輕的跡象。”

聽完寧兒的話,錢南新心有思量,自她來了這裡之後,總是奔忙著自己的事情,從未過問家事。

總想著有朝一日能離開這個家,獨自闖蕩外面世界,尋找著回現實的路。

但她忘記了,她藉著的是這位小姐的身子,理應為這位大小姐分攤些家事,不然怎對不起人家付出的一具軀體。

次日,錢南新吩咐寧兒準備些糕點,午時一過便帶著糕點前往三夫人所在的偏院。

午後的溪庭別院依舊安靜的很,院中一隅蔬菜地內,一壟一壟的番薯葉長勢喜人,庭院小桌上整齊擺放著一疊茶具,這份雅緻亦如三夫人那般讓人豔羨。

日光溫和,安靜小院,獨享這份恬靜的三夫人,如今已不像之前那般在田頭颯意勞作,而是躺在床榻前,起不得身。

“三娘?”入屋,卻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

“咳咳,是大小姐嗎?”屋內傳來兩聲重咳,後便是賈氏低沉無力的聲音。

錢南新尋聲找到了入內室的門,推門而入,屋內一股子的藥香味兒,緊閉著的門窗,極不透氣。

“三娘!”

尋到三娘塌前,看到掙扎起身的三娘,錢南新連忙上前扶著賈氏的身,而寧兒也將手中的糕點放在屋內桌上,拿了床鋪尾端的一疊褥子墊在賈氏身後。

“這身子越發的不中用了。”賈氏臉上雖是笑,但語氣裡卻夾著些許無奈。

“三娘,你這病症有多久了?”錢南新先是觀望一陣三娘的臉色,後又借扶著三娘身子的機會,摸了摸她的手心。

三娘的臉蠟黃,手心發熱有虛汗,在與三娘對話間,能嗅到她口中時有時無的濁氣,應是風寒之症無疑。

但許久不見好,可能與三娘的體質有關,只是她並非學的中醫,故而靠望,聞,問,切這些手段,也無法治癒三娘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