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手中的酒瓶甩向秦飛揚,結果自然是不可能擊中,因為他幾乎是同一時間就蹲下了,所以幾個瓶子都摔在了後面的地板上,發出破碎的聲音。
“你們幹什麼?!”姜若然生氣了,嚯地站了起來,俏麗的臉蛋上佈滿寒霜,雙目冰冷地看著那一群公子哥。
“姜小姐,你沒看見他怎麼對待施少爺的嗎?”一名青年呵斥道,神色憤怒而冰冷。
另一名青年也面色難看地冷笑道:“施少爺好心邀請他喝酒,結果他就這麼對待施少爺?姜小姐,即便是你父親在這,恐怕也沒有辦法說什麼吧?”
鍾娜也站了起來,冷著臉道:“若然,這小子根本配不上你,施少爺出自我們這省城施家,與你幾乎可以說是門當戶對了,他才是最適合你的。”
“是啊若然,你這麼好的出身,怎麼可以跟一個送快遞的在一起,這不是自降身份嗎,我們為你不值。”另外兩個女人也‘良言相勸’道。
“娜姐,家裡人告訴我,來這裡找你是因為你對這裡熟悉,能夠幫助我一二,可沒說是要來讓我找對象的。”姜若然冷著臉道。
“若然,你還小,很多事情你不懂,你要真是跟他在一起,以後肯定沒好日子過!”鍾娜一臉正色地道。
姜若然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走到了秦飛揚身邊,擦了擦他臉上的汗水,問道:“沒事吧?”
秦飛揚淡淡地搖了搖頭。
姜若然看向了他們,道:“正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們三觀不合,就不在這裡多留了,我們這就走。”
“若然!”鍾娜的面色鐵青,急忙衝上前拽住了姜若然的手臂,厲聲道:“若然你不能走,跟著他你這輩子就毀了,他只是一個送快遞的,你想過你們家族沒有?他們是不可能同意你跟這小子在一起的!”
“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放開!”姜若然狠狠一抽沒能抽開,當即俏臉神色更冷,她已經十分生氣了。
鍾娜眼神陰冷:“若然,你走了,想過施少爺會怎麼想沒有?你能一直護著這個廢物嗎?”
鍾娜話音剛落下,那幾個看著衣冠楚楚的青年也都走了過來,將門堵住,語氣譏誚地道:“你以為你還能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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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開!”後面一道憤怒的聲音突然嘶吼著起來,鍾娜當即退到一邊,轉身道:“施少爺...”
“我喝你媽!”
一杯酒水灑在了秦飛揚的臉上,頓時他整張臉都溼漉漉的,姜若然驚怒道:“施長歌你幹什麼?!”
施長歌眼神有些猩紅,顯然,他喝醉了,秦飛揚抬手擦了擦臉,然後笑了。
只是那笑容,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你笑什麼?笑什麼?啊?你個廢物!”施長歌身子搖搖晃晃的,手裡還握著一個空瓶子,眼神迷糊地看著秦飛揚:“你他媽的敢弄老子一臉的酒,你以為你是誰?李明傑嗎?!還是曹正方?!你他媽算個屁啊!一個死垃圾送快遞的,我動動手指就能讓你失業讓你在省城待不下去,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是施長歌!施家人!”
說完他指著一臉憤怒的姜若然:“我施長歌施家之人,竟不如一個送快遞的廢物?你彷彿在逗我笑?別以為你家裡有點勢力就可以目中無人,你們這些垃圾,在我們施家眼裡那就是個屁!”
姜若然聞言,神色有些呆滯,一旁的鍾娜也被他這句話給震驚到了,這話可不能亂說啊,要知道,姜若然的家族可是來自上京...
“賤人,過來!”施長歌是徹底上頭了,伸出手就扼住了姜若然的手腕,往他那邊一拉,姜若然緊咬著嘴唇,十分的氣憤!
“你潑得我很爽是嗎?”幽冷的聲音,陡然間響起,然後,砰的一聲,施長歌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了沙發上。
“啊啊啊——”施長歌捂著肚子,嗷嗷大叫,這個時候他應該清醒了不少吧?
“施少!”
鍾娜他們皆是神色一變,幾個青年更是怒目而視,“小子,今天你是別想好好地走出這個包房了!”
“哦?你們要叫人嗎?”秦飛揚淡然地看著他們幾個,讓他們的神色微微一怔,這小子,竟然不害怕嗎?
“你怕是不知道施家是什麼存在...”
砰。
說話的人飛出去砸在牆壁上,秦飛揚收腳,然後淡漠地道:“我當著曹亮海的面打他們家手下的時候你估計還在穿開襠褲呢。”
然後他看都不看擋在他面前的幾個青年,冷冷地道:“讓開。”
“小子,你...”
秦飛揚二話不說直接動腳,又是一個飛了出去,再敢嗶嗶,一腳一個,絕不客氣。
這下,沒人敢擋住他的去路了。
鍾娜她也被嚇到了,施長歌被踹了一腳,到現在都沒有緩過來,這可是施家少爺啊,他被打了,這件事絕對沒有辦法善了了。
打開門,秦飛揚帶著姜若然直接離去。
“打電話,告訴施少的父親,這小子是在找死!”第一個被秦飛揚踹飛的那個青年咬著牙,眼神森冷地道。
鍾娜她們都沒話說,此刻,最膽戰心驚的是鍾娜,因為,她才是促成今晚這個所謂的飯局的人。
包房外。
“那個是秦先生吧...”戴著眼睛的斯文男子推了推眼鏡,然後淡淡地問道。
旁邊是白龍會的會長歐陽冕,他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那個包房,秦先生他,還沒走嗎?莫不是,包房裡有他的朋友?
歐陽冕沉思一下,對斯文男子道:“軍師,我們過去看看,若是包房裡的人秦先生的好友,我們說不定能夠釋放善意。”
軍師雖然對歐陽冕跟秦飛揚交好不是很滿意,但到底是替他做事的,所以他點了點頭跟他一起過去,當他們看見包房裡的場景的時候,有些詫異,然後歐陽冕瞬間就明白了。
“這位是,施家的少爺施長歌吧?”歐陽冕溫聲問道。
“你是...”幾個青年看了看,而後神色皆是一變,哆嗦道:“歐陽,歐陽會長,您怎麼在這?”
他們這些人出來玩之前,家裡人特地給他們看過照片,這個是誰,那個是誰,一定不能招惹!
歐陽冕,正是其中一個,所以,雖然是第一見面,但他們還是認出來了這個中年男子是誰。
“是我,你們怎麼了這是?”歐陽冕好奇地問道,想要一個準確的答案。
“我們,有個小子打了施少,我們正準備告訴施家,然後讓施家來解決。”
歐陽冕聞言哦了一聲,然後一臉嚴肅地道:“我知道了,我去監控室看看,看能不能給你們提供一下照片。”
“謝謝您歐陽會長!”
歐陽冕帶著軍師走出了包房,然後神色瞬間淡然了下來:“軍師,通知一下,就說從昨天開始酒店的監控就已經故障了,正在抓緊維修。
軍師聞言有些詫異,然後也沒太大的異議,點了點頭道:“好,我這就去辦。”
他知道,歐陽會長是要徹底對這個秦先生釋放善意了,苦笑著搖了搖頭,那些神運算元說的,真的準嗎?他身為一個讀書人,實在是沒辦法相信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
另一邊,秦飛揚跟姜若然已經回到了樓下,姜若然有點沉悶,在衛生間外等著秦飛揚,秦飛揚出來之後,她連忙從把從揹包裡拿出來的紙巾遞過去。
秦飛揚擦了擦臉,然後無奈地道:“不好意思了美女,看樣子今晚假裝你男朋友這件事不太成功。”
姜若然聞言,眼眶忽然紅了,然後深深地鞠了一躬,哽咽道:“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