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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6章恐怖一擊

雷霆法者認真的看著沈安,他知曉沈安對於雷霆拳法已經是領悟成功了,在這種情況下,就算再怎麼不去認同這一切,也沒有辦法否定事實。

“想不到你竟然可以在如此之短的時間內修煉出雷霆拳法,如此的實力還真是令我很驚駭啊。”雷霆法者盯著沈安說道。

“然而如果你認為僅僅憑藉這樣的手段,就能夠傷得到我的話,那也太天真了。”雷霆法者說道。

靈塔之外,眾人望著雷霆法者,莫非雷霆法者還有著什麼底牌不成,不然雷霆法者為什麼能夠如此有自信,認為他能夠抵擋住沈安的這一擊,雷霆拳法?

要知道那雷霆拳法之中蘊含著的恐怖能量,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抵擋得了的,那恐怖而驚人的能量,簡直就是一種讓人退避三舍的存在,雷霆法者怎麼可能還擁有比這更為恐怖的手段?

“呵呵,我覺得雷霆法者應該是在吹牛,他不可能還擁有更強的力量,如果他擁有更強的力量的話,也不至於會是如此了,他也不至於如此的驚訝。”

“是啊,他應該沒有更強的手段了吧?”

“哈哈哈,這樣的雷霆拳法,已經足夠讓雷霆法者後退了。”

……

在眾人的視線之中,那雷霆法者好似根本就已經沒有了抵抗之道。

然而雷霆法者此刻手中卻是舉起了一道銀色的盾牌,那銀色盾牌之上閃爍著銀色的雷電,銀色的電流充斥其中,一看就是極其可怕的存在。

彷彿任何的攻擊都難以傷得到這堅固的銀色盾牌一樣。

沈安也是不由的認真的看了一樣那銀色盾牌,不得不說這銀色盾牌的堅固程度,連沈安也是驚訝無比。

只是事到如今,除了出拳之外,沈安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選擇可言,雷霆拳法!

恐怖的一拳打在那銀色盾牌之上,銀色盾牌產生劇烈的晃動,彷彿銀色盾牌隨時都可能面臨著某種崩潰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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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法者在這一擊之下,被震退了數步,雖然局面對於雷霆法者而言並不樂觀,但是雷霆法者終究是抵擋住了這樣的一擊。

眾人驚駭不已,這就是恐怖的雷霆法者,這就是靈塔十八層的守護者了嗎?如此驚人的實力,誰能夠對付得了,恐怕只要是有著雷霆法者鎮守的話,就沒有任何人可以透過十八層,那十八層在覺醒者眼中簡直就是無法逾越的屏障。

“呵呵呵,這就是所謂的十八層了嗎,那恐怖的雷霆法者簡直就是所有覺醒者都無法逾越過去的鴻溝啊。”

“不可能的,我們根本就不可能逾越得了那樣的地方,那種地方我們根本就無法逾越過去。”

“幸虧此刻站在靈塔之中面對雷霆法者的人不是我,如果此刻站在雷霆法者面前的人是我的話,我一定會徹底陷入崩潰的,我絕對不可能匹敵得了那雷霆法者。”

“呵呵,你倒是想象得好啊,哪能這麼容易進入那十八層,那十八層至今為止都沒有人進去過啊,除了那個妖孽之外,還有誰能夠做得到?”

然而就在這時,靈塔之中出現了一些變數,只見一個黑袍身影出現在了雷霆法者的面前,那黑色身影的出現,讓得眾人更是驚愕不已。

什麼,竟然真的有人可以踏入靈塔之中,難道除了那個強大至極的年輕人之外,還有別人能夠做到這一切?

若不是親眼所見,那些人絕對不敢相信這一切會是真的,除了沈安之外,竟然還有第二個人可以進入靈塔?

“這不可能,一定是我出現了幻覺,這一切都是我的幻覺而已,怎麼可能有第二個人踏入得了第十八層,難道那下面的十七層都沒有任何的阻礙嗎?”一個覺醒者驚愕起來,他從未見過如此的一幕,這簡直讓人有種置身於某種夢幻的感覺。

“的確是如此啊,那個人真的踏入了十八層,而且他的氣息為何會如此的強大,他不會是也想要對付雷霆法者吧。”

“他究竟是什麼人,竟然能夠如此輕鬆的進入十八層?”

在這些人的眼中,那靈塔的十八層就是一處根本就無法踏入的地方,在哪兒有著極其恐怖的力量存在,抵擋著外面的一切。

然而在此刻,卻是有人輕易的踏入了那個地方,這就好像是曾經的一個神聖靈無比的地方被人給入侵了一樣

這怎麼可能?

“那是黑暗中的使者,古扎機。”

古扎機,號稱黑暗中的使者,沒有人是他不能前去的地方,他的實力也是神秘到了極致,整個海岸戰場至今為止還沒有出現過能夠擊敗他的存在。

“古扎機,你說那就是傳聞之中的黑暗使者古扎機,不可能,他怎麼可能出現在我們這種地方,我們這種地方他可看不上。”

“的確像是古扎機那樣的存在,他是不可能輕易露面的,他一旦露面就只能說明他對這兒的某些東西產生了興趣,看樣子他是對靈塔之中的某些東西產生了興趣。”

“可是,這樣也完全說不通啊,古扎機為何會來到這兒。”

“斯斯斯斯,簡直不可思議,古扎機的出現,讓靈塔之中的變數又是增加了不少啊。”

“不過?無論怎麼改變,那個年輕人都是無法輕易透過靈塔的吧?”

……

此刻,靈塔之中,古扎機面色之間掛著一種冰冷的笑意,雖然他很想要使得自己的笑容更加的和善,更加的平易近人,但是顯然的,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畢竟古扎機的那張臉已經說明了一切,說明了他根本就不可能輕易做到平易近人,反而他的笑容讓人覺得有點兒像是恐怖片之中的白麵惡鬼。

古扎機自然不會在意別人的評價,他只是對著沈安笑道:“年輕人就是你斬殺了魚祖是嗎?”

沈安行得正坐著直,說道:“不錯,那魚祖的確就是我所斬殺的,怎麼?”

古扎機笑了笑,繼續說道:“你現在似乎是彭感到了某種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