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日。
葉雲兮滿足的睡到自然醒,然後習慣性刷了一下手環,便看見昨晚飲河半夜一兩點還在小說群說話。
慕容冷芸:“……飲河你不是昨晚號稱要早睡的嗎?”
泰晤士河兒:“是啊,我嘗試了,但睡不著,我也很絕望啊!”
慕容冷芸:“好吧,那你家木蘿莉是不是又生氣了?”
泰晤士河兒:“她直接失聯了啊!以後豈不是再也不能愉快的熬夜了啊!”
慕容冷芸:“這個威脅看起來很有效?那早睡早起啊!”
泰晤士河兒:“她似乎藏到了很深的地方,我解釋了一會兒,她就有點想原諒我了,只是還是不太想出來,真的有點聖母啊。然後表意識又覺得你倒是堅持原則啊,耳根子這麼軟怎麼行!於是自相矛盾著……這孩子耳根子軟的讓習慣金系的表意識不知所措!”
慕容冷芸:“一堆金系中一隻木也是不容易,來我家啊?”
泰晤士河兒:“真的像生錯了家門!”
慕容冷芸:“於是青過去陪著木蘿莉聊天。講道理我覺得我家也是有點聖母,你作死熬夜,為什麼要我家青去安撫啦!但偏偏就是很想去呢。”
泰晤士河兒:“木看見青老師就像看的真的媽媽一樣……不一會兒她就低著頭委委屈屈的出來了,表意識簡直恨鐵不成鋼:你簡直是被家暴還要選擇原諒他的軟脾氣啊!”
慕容冷芸:“你說她也沒用?木系其實很倔的啊,是個容易跑偏成老頑固的屬性呢。”
泰晤士河兒:“是啊,我感覺到了,說她也沒用,看來是不能指望她幫忙調作息了。”
玄君:“表意識應該自己承擔責任。”
泰晤士河兒:“是啊,我知道,我沒怪她,但我自己的入睡難吧……坑多難填,我也正在填呢。然後木蘿莉溫柔的表示她能理解,表意識一本滿足。”
慕容冷芸:“這個表現就挺像我家青的。”
葉雲兮躺著閒聊了一會兒,忽然意識到車送修了,自己還得擠地鐵,便趕緊起床,坐地鐵出門了。
兩隻宅的約會依然平淡溫馨。
凌瀾接了個通話,葉雲兮偷偷豎起耳朵聽著,聽他似乎在和別人約下午出門,心裡不禁浮出各種猜測。
他是要邀請我一起出去玩嗎?可是約會的話,和別人在一起也不太好吧?
或者他並沒打算帶我出門?那……想想就有點生氣呢。
葉雲兮瞬間轉過幾個念頭,又趕緊安撫自己別亂猜。
凌瀾的通話很快說完了。
葉雲兮裝作不太在意的隨口一問:“你有事要出去?”
凌瀾點頭:“嗯,你哥喊我下午一起出去打球,本來其實昨天就打算去的,但昨天下雨,今天雨停了,又還不算太熱,正好可以去打球。”
打球啊?好像是聽他提過這事兒,當時自己也問過能不能去看,但是被拒絕了,不過那個時候還沒確定戀愛關係,要不要再問一次?
……雖然有種直覺,可能再問一次也不會變呢。
葉雲兮心裡琢磨著,顧左右而言他的問道:“表哥現在是在醫院嗎?”
凌瀾:“嗯,他中午就回來了,下午我倆一起去球場,就在附近不遠。”
葉雲兮猶豫了一下,還是小心問道:“我可以去看嗎?”
凌瀾挑眉:“我們就幾個熟人一起隨便打著玩,沒什麼可看的啊?”
葉雲兮不滿的嘟起嘴:“我可以幫忙加油啊,幫你們看著東西啊……”
凌瀾笑著拍了拍她的頭:“真的就隨便活動一下,沒什麼可加油的,我們一般也都不會帶什麼東西,再說天這麼熱,你就在家裡待著等我回來就好。”
葉雲兮雖然早有預感,但還是有點不開心,蔫蔫的應了一聲,趴在桌上搖晃著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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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瀾便又揉了揉她的頭髮,但也並沒有改變主意。
中午趙俊峰回來了,三人便一起吃了頓午飯。
趙俊峰看起來心情甚好,爽朗笑道:“終於可以去打球了,天天上班,沒時間運動,我都快要憋死了!”
凌瀾:“上班還嫌不夠累的?”
趙俊峰:“那不一樣啊,上班再累,打球也還是要打的啊,不保持運動量,怎麼更好的應付繁重的工作啊,對不對?”
葉雲兮驚詫的抬頭看他:“這話聽著簡直不像從你口中說出來的啊?”
趙俊峰“嘿嘿”一笑:“是書玉說的啦。”
葉雲兮會意點頭:“難怪。”她忽然眼睛一亮,燃起些希望似的問道,“書玉姐姐去看你打球嗎?”
趙俊峰擺手道:“她不去啊,又不是打比賽,有什麼可看的,待在屋裡吹空調不舒服嗎?”
葉雲兮洩氣的“哦”了一聲。
趙俊峰又神采飛揚的和凌瀾說著:“就說你要經常跟我們一起去打打球,鍛鍊鍛鍊,看你平時都宅在屋裡,搶球都搶不到……”
葉雲兮忍不住嫌棄道:“你和你球友們都人高馬大的,他搶不到不是很正常嗎?”
趙俊峰“嘖嘖”兩聲:“看你護的!”又轉頭繼續慫恿哥們,“搶不到才更要鍛鍊啊!男子漢大丈夫,鍛鍊身體才好保護妹子呀!”他意有所指的瞥了眼表妹。
葉雲兮哼了一聲,心下微甜,沒再說什麼。
午後休息了一會兒,兩個大男生就各自換了運動裝備出門了。
葉雲兮打了個哈欠,無聊的刷了會兒手環,索性躺到床上準備睡一覺,說不定睡醒他倆就回來了呢。
她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發呆了片刻,忽然自語道:“其實還是不太開心……儘管書玉姐姐也沒去看,可是聽起來似乎是她自己不想去,而且表哥的意思似乎是說打比賽的話還是希望她去加油的,畢竟球場可是浪漫愛情故事的聖地之一啊!”
她側了個身,有點賭氣的想:“而我明明想去,可是凌瀾不肯……這就不一樣啊!雖然說凌瀾就是這麼個人吧……唉,是啊,誰讓我就是喜歡這麼個人呢?要是像表哥的性格……”
她想起之前表哥的浪漫表白,又嘆了口氣:“自己挑的男人,自己再無奈也……”
又搖了搖頭,失笑道:“也沒有那麼糟糕啦,畢竟……本來就是我害怕那樣的浪漫啊,不是嗎?”
她忽然直覺微動。
咦,這個想法……好像有點熟悉感?
好像是一件剛發生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