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沈驍身為助理，總還是要安慰上司的：
“三爺，聶教授和舒小姐最近只是因為杜家兄妹的關係，才走得比較近。應該沒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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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長一句安慰，傅南霆什麼都沒聽到，只聽到了幾個關鍵字，就是聶崢和舒歌最近走得近。
俊臉陰得更是宛如深不可測的夜色。
五官籠罩其中，似明似暗，覆上森冷。
……
杜家。
舒歌推著杜小兮進了屋，見差不多到了吃飯的點，也就拉開冰箱，拿出一些食材，準備給她和還沒放學回來的小羽做個晚飯才走。
杜小兮一看她要做菜，就跟如臨大敵似的：“舒歌姐姐，你又要做飯？”
舒歌不是第一次在杜家做飯了。
之前來探望兄妹兩人時，也貢獻過幾次廚藝。
結果，自然是讓杜家兄妹兩個吃得面色複雜，欲哭無淚。
今天見杜小兮這個反應，舒歌自信心十足地拿出雞蛋：
“放心，這次肯定比上次好，我在家裡對著烹飪app已經練過好幾次手了。”
舒歌姐姐哪次不是這麼說的？
杜小兮苦笑，卻也沒阻止她了。
做菜做到一半，杜小羽開門回來了，一看妹妹和舒歌已經回了，興高采烈地喊了聲：“舒歌姐姐，小兮。”
舒歌調轉頭：“咦，你今天不是說有晚自習，要晚點回來嗎？”
“嗯，本來是這樣，不過，有個好消息，老師讓我跟家人商量和準備，就提早讓我回來了。”
“什麼好消息？”舒歌忙關了火，擦擦手，走到客廳。
“之前那個給我銀行卡匿名打了一筆錢，給我和小兮捐款的好心人，還記得嗎？”
“嗯嗯，當然記得。”那人給杜家兄妹資助的數額，讓舒歌想忘記都難。
“那人又聯絡了學校，說是想要資助我去澳大利亞當交換生，還說知道我不想和妹妹分離，可以安排小兮一塊兒過去，會幫我聯絡當地的特殊學校，讓小兮進去。我們可以一起在澳洲讀書。”杜小羽很是激動，睫毛眨巴著。
輪椅上，杜小兮也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又情不自禁地捏進了衣角。
……她這輩子也有機會上學麼？
舒歌也是很驚訝，卻保持了一定戒心：
“真的？那個好心人真的這麼壕？你確定嗎，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不會的，學校那邊都查過了，很有保障。那位好心人的資料背景身份，學校都清楚，只是對方不願意聲張，我不知道罷了。舒歌姐姐，你覺得怎麼樣？答應嗎？”杜小羽已經視舒歌為家人了，徵求她的意見。
“那還用說？當然答應了！”舒歌一拍大腿。
依杜小羽的資質與能力，絕對值得有更好的教育資源與環境。
能出國開開眼界，增長見聞，當然是好的。
更難得的是，那個好心人居然還沒讓小羽兄妹分開，願意出錢讓小兮也一塊兒跟去讀書。
杜小兮雖然身患殘疾，從沒正式上過學，但聰明不在杜小羽之下。
若能接受良好教育，日後指不定也有一番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