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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難以接受的真相

“雪梅,你冷靜一下。”

這個時候白天一突然站了出來,伸手摟住了呂雪梅不住顫抖的肩膀,我不知道我說錯了什麼,只能用求助的眼神看著站在一邊的白舸,可此時的他顯然也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緊咬著下唇,雙手緊緊攥成拳,一副慾壑難填的模樣。

白天一抬手揮退了周圍的下人,諾大的空間此刻只剩下我們幾個人,空氣中都夾雜著一觸即發的緊張感。

“你讓我怎麼冷靜,天一,你明白的,她就是阿青,她就是當年唯一沒有落網的阿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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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雪梅抬手抓著白天一的衣領,雖然說出的話夾雜著恨意,可是眼中早就溼潤一片。

“別說了,雪梅,你怎麼能當著白梔的面說出來呢,你不應該這樣的。”

白天一抿著唇,臉色鐵青,卻還是心疼地將呂雪梅抱進了她的懷裡,任她情緒崩潰地開始大哭。

白舸上前輕聲安慰著痛苦的女人,眼中也盡是哀傷。

我看著眼前這一出畫面,三個人牢牢抱在一起,只剩下我一個人站在原地,像是一個多餘的旁觀者一般,內心隱隱作痛,卻不得不說服自己要堅強。

我握緊雙拳,直到指甲已經狠狠戳進了肉裡,卻還是沒有辦法抑制住周身的顫抖,整個人甚至不受控制地打了一個機靈,嘴唇開開合合,卻根本不知道我該說些什麼。

心裡面隱隱有些細節串成了線出現在我的腦海裡,我卻遲遲不敢伸手去握住它們,生怕一旦知道真相,真實的絕望會讓我痛不欲生。

也許從一開始,我決定回白家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這是上天對我的懲罰,懲罰我對浮華生活的妄想,懲罰我對許勤無緣無故的怨恨,懲罰我對林大勳殘忍的拒絕,所以現在才會讓我知道這麼一個讓我無法接受的真相。

陪伴我多年的養母,那個老實憨厚的女人,竟然就是曾經那個把我從白家狠心拐走的保姆阿青。

而我所遭受的一切痛苦和折磨,都是因為她當年一個自私的舉措而已,可現在的我卻也一時說不上來我究竟是該恨她的自私貪婪,還是該感念她對我不離不棄的照顧呢?

這二十多年來我一直當親生母親一般尊重敬仰的人,原來才是釀成我悲劇人生的主謀麼?

這讓我如何接受呢?

不對的,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才對的,她那樣老實的人連殺個雞都要猶豫半天,怎麼敢做這樣膽大妄為的事情呢?

“你們的意思是,我的養母她——是拐走我的元兇?”

我說話的聲音顫顫巍巍的,雖然是一個問句,但是我卻本能的不希望得到他們的答覆。

“白梔,你說呢?”

白舸抬頭看了看我,眼中也帶著些許的不安和同情。

他的這個眼神深深刺痛了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回答,卻讓我不得不承認這個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我從沒想到,上天居然在我還小的時候,就向我開了一個如此大的玩笑,一個養我的人竟然是剝奪我幸福的始作俑者。

“孩子,我的孩子啊。”

呂雪梅這次才從悲痛中意識過來,她轉身將我緊緊擁進懷裡,我卻連回抱她的勇氣都沒有。

“孩子,其實當年阿青是看管你和白舸的保姆,當時和她的相遇也沒有經過什麼正規的手續,是你的媽媽在路邊看到了衣衫襤褸孤苦無依的她,因此將她帶進了白家讓她成為看管你們的保姆,所以我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讓我們叫她阿青。”

白天一的聲音穩重沉著,卻也會在說道痛苦之時停頓片刻,我愣愣地聽著他緩緩道來,關於她的曾經,關於我被帶走的原因,歸根結底,還是因為萬惡的金錢而已。

阿青最初進入白家,對呂雪梅和白天一十分感激,因此照顧著還在學走路的我和白舸也十分盡心盡力,我和白舸都對她十分喜歡,有了阿青的幫忙,呂雪梅也有了更多的時間來替白天一分擔公司上的事情。

原本以為這一切就會像這樣一樣慢慢陪著我和白舸成長,可誰知阿青那個嗜賭如命的丈夫竟然在她一次外出採買的路上遇見了她,一路尾隨她來到了白家老宅,才發現原來之前因為抵押借款被自己賣給賭場的李娟竟然投靠了這麼一個大戶人家,因此起了歹毒之心,趁她的一次單獨外出的時候,衝出來攔住了她,威脅她給自己錢還賭債,不然就將她在外欠錢的事情告訴白家當家,讓她被掃地出門。

驚慌失措的李娟無可奈何,只得將自己那一點微博的收入貢獻給丈夫拿去賭博,可是丈夫本身就是一個貪得無厭的人,她那一點點的工資顯然不夠丈夫一天的揮霍,因此為了不讓丈夫去白家告發她,她只得三不五十趁四下無人的時候偷偷拿一些看起來比較貴重的小東西交給丈夫以求他能否放過自己。

要說這個女人悲哀就悲哀在總是喜歡委屈自己,而不是盡力抗爭,不過這一切也根本怪不了她,因為她本身就是被自己的父母嫌棄是女孩才賣給現在的丈夫的,她一直以為受苦本身就是她來到這個世上的命運。

呂雪梅很快就發現了家裡頻繁失竊的一些小物件,清查之後就發現了她,她嚇得跪在地上祈求原諒,並發誓再也不敢偷東西了,希望呂雪梅網開一面能夠放過她。

呂雪梅畢竟也身為女人,知道她一定也有自己的苦衷,於是也沒有計較她的錯誤,而是耐心詢問她缺錢的理由,她生怕說出自己欠錢的不好經歷會被趕出去,所以支支吾吾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等到丈夫再次找上她的時候,她說什麼都不敢再偷東西了,她懇求丈夫能夠念在夫妻一場的份上放過她,可是想當然,她的丈夫根本就是把她當做搖錢樹一般的存在,對她的苦苦哀求絲毫沒有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