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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我們是soul ma

其實在剛開始坐上車的時候,我心中是不想要再叫任何人出現的,因為我已經隱隱有預感呈現在我面前的張子墨會是怎樣一種狀態了。

我也知道他將自己善良包容的形象經營了那麼久,是絕對不想再這樣狼狽的場合下被別人戳穿的。

因此我猶豫了再三,還是決定叫上何安歌過來,畢竟他作為一個擁有醫學管理學雙學位的天才,估計已經足以應付許多突發狀況了。

現在看來,我當時的做法果然沒有錯。

何安歌相當熟練地為張子墨的手腕做了止血工作,到外傷處理完之後,他抿了抿唇,看了一眼我。

“他體內失血過多,必須要去醫院進行及時輸血才有的救。”

“那你有沒有知道的比較隱蔽一點的醫院,因為我想他大概不希望自己的樣子在第二天登上各大媒體的頭條。”

何安歌低著頭想了一會兒,才理解地點了點頭。

“其實我學醫的時候,我的導師就是一家醫院的專家,我可以拜託他安排一間VIP病房給我們,你放心,他是一個靠得住的人。”

我知道現在時間就是生命,於是我不敢再多耽誤時間,當即就和何安歌一起小心翼翼地架著昏迷不醒的張子墨坐到了何安歌開來的車上。

何安歌和自己導師短暫通了話之後便上了車,二話不說一腳油門踩到底就向前開了起來。

一路上,何安歌專門選擇了一條比較偏僻但是車輛比較少的道路,為我們爭取到了充足的時間。

“何安歌,謝謝你。”

等到張子墨終於躺在了觀察室注射著葡萄糖的時候,我看著他旁邊那個象徵著心臟脈搏的儀器一下一下微弱卻平穩地跳動著時,我緊繃的神經才終於有些松了下來。

何安歌在聽到我這一聲道謝之後,突然有些不自然地站在一邊,雙手插著兜抬頭看著走廊的燈。

“舉手之勞,誰讓我這個助理攤上了一個麻煩的頭兒呢,公司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我處理呢,我就先走了。”

何安歌的背影消失在佈滿刺鼻消毒水的走廊,他從來沒有問過我為什麼張子墨會變成這樣,卻還是依然不遺餘力地幫助我。

即使知道我是一個只會到處添麻煩的人,他卻還是那個我遇到危險時,第一時間覺得可靠的那個人。

我在大廳的走廊上坐了很久,等到何安歌的導師友好地通知我可以進去看看躺在病床上的張子墨時,我才活動了一下有些痠軟的身軀,走進了病房。

“醫生,他什麼時候可以清醒啊?”

“其實你們的處理還是很及時的,因此病人失血休克的世界不算很長,病人失血並不算多,而且我們也記事給他進行了輸血工作,一般短則半個小時,長則幾個小時的時間,他應該就會轉醒了,到時候要是病人身體再有什麼不適,你也可以及時聯絡我。”

“謝謝你,醫生。”

我走進病房,諾大蒼白的病房裡,此刻張子墨正躺在白色的病床上,無知無覺的樣子,似乎只有跳動著的機器才能證明他依然堅強存活的證明。

我嘆了一口氣,輕輕我握住了他漸漸回溫的手,心中無限悵惘。

“墨哥,其實你已經做得足夠好了。”

雖然病床上的人依然紋絲未動,但我想他大概隱隱約約能夠意識到有人在和他對話吧。

我真不敢想象,如果我沒有傳送那一條道歉的簡訊,是不是他就會安靜地躺在浴室裡安靜地離開人世。

這要每每想到這樣的場景,我的心中就一陣後怕。

他明明是那麼一個溫暖的人,為什麼上天偏偏要給他開這麼一個巨大的玩笑呢?

就在我陷入沉思的時候,我口袋中的手機傳來震動,我拿出來一看,發現是許勤的電話,這才想起來之前出來的太過匆忙,還沒有和他通報一聲,於是連忙接起了電話。

“你在幹什麼哪裡?”

沒想到他劈頭蓋臉就是質問的語氣,不過一想到的確是我有錯在先,所以我考慮到張子墨的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也擔心他會因此多想些什麼,於是含糊回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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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朋友住院了,我來看一看他。”

“那你注意安全,要說出行不便就給我打電話。”

電話那頭他的語氣分明保留了些什麼,但是他沒有明說,我也不好再去深究。

畢竟當下張子墨的情況才是我最擔心的,於是我答應了之後便掛了電話。

隱隱約約間,等到我握著的手傳來一絲細微的動作時,我才猛然驚醒,發現我竟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趴在病床邊睡了過去。

病床上張子墨此時精神似乎並不是很穩定,他緊皺著眉,看起來似乎正深陷在什麼痛苦的掙扎之中一般,我連忙伸手握住他的手,聲音帶著懇切。

“墨哥,別緊張,我是白梔,我在你身邊呢,你不要害怕好不好?”

我擔心他被困在夢魘之中出不來,因此用力握緊他的手,輕聲安撫著他。

似乎是我的力量透過手掌傳遞到了他那裡,他原本緊閉的雙眼慢慢放鬆,輕顫著眼睫毛後慢慢睜開了茶色的雙眼,似乎一瞬間還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看著我一臉的迷茫。

反應了許久,他才慢吞吞地說:“白梔?”

“是我,你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我出去買一點給你?”

張子墨搖了搖頭,身體移動似乎有要坐起來的趨勢,於是我趕忙上前為他把枕頭整理好讓他靠得舒服一點。

“你才醒來,要不然我去叫醫生,看看你還有沒有什麼問題。”

我說著正打算起身離開,卻被張子墨叫住了。

“白梔,你就沒有什麼想要問我的嗎?”

他此時唇色因為貧血的緣故而顯現出青紫的顏色,整個人宛如從古時候畫家的黑白潑墨畫中走出來的人一般毫無血色,讓人看了不由有些心疼。

“墨哥,有些事情即使你不說,我也明白,是你說的,我們是soul mate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