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突然衝了出來。
帶頭的一個胖子,更是不由分說,一腳踢翻面前的水泥桶。
一群工人見狀,紛紛停手,好奇看這邊。
很快,一個帶著安全帽的工頭走了出來,笑臉問道:“兄弟,有什麼事情?”
“你還有臉問老子什麼事?”
胖子一瞪,兇狠道:“這他嗎是我們村的山,誰允許你們蓋東西了?”
工頭頓時疑惑道:“兄弟,你可別亂說話,我們是正規公司,動工都有批文的,白紙黑字,都證明了這山的使用權是屬於秦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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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胖子直接吐了口唾沫,一臉不屑道:“一個早就死光的家族,能有資格擁有這座山?”
工頭臉色一變:“你可別亂說話,誰說秦家已經死光的,秦家少爺,現在就在墓園裡祭奠呢。”
胖子仗著人多,似乎贏定的樣子,囂張道:“那正好,你叫他出來,我跟他對質對質。”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跟我對質?”
前方,傳來一聲冷喝。
秦雲負著手,順著新建的階梯,一步一步走下。
劉二如同僕人,緊隨其後。
胖子被秦雲的冷喝驚得楞了一瞬,隨即打量秦雲兩眼後,發現他一聲衣著平平,便又囂張了起來:
“先前我還真以為是什麼少爺呢,原來只是個裝大頭蒜的窮逼而已啊。”
他冷笑一聲,從後腰抽出一根鋼棍:“小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剛剛罵了誰?”
“一條蟲子。”秦雲眼中滿是不屑,淡淡開口。
“找死!”胖子沒想到秦雲嘴下一點不留情,頓時勃然大怒,抄起鋼棍就砸了出去。
這一下,毫不留情,直接敲向秦雲的腦門。
然而,就在鋼棍來到秦雲眼前之處,卻突然停了下來,再也不能寸進。
“怎麼回事?”胖子眉頭皺起,眼中有些驚愕。
他的鋼棍,居然被接住了,甚至半點聲響都沒發出來。
“放開!”胖子警告一聲,用力就想抽回鋼棍。
但這一抽,卻是紋絲不動。
鋼棍就好像黏在了秦雲手上,胖子臉都漲紅了,卻依然抽不出半點。
“你剛剛說,這座山是你的?”秦雲終於開口。
“不是我的,難道還是你的啊,這座山可是我家祖上傳下的。”胖子喊道。
秦雲沒有鬆手,而是一聲冷喝:“劉爺爺!”
劉二立即反應過來,操控輪椅向前,解釋道:“少爺,這山的確是我們秦家的產業。”
說罷,他還從隨聲攜帶的公文包中,拿出一張檔案,遞了出來。
那是一份產權書,清晰寫著這座山包的擁有人,正是秦氏企業無誤。
“白紙黑字,你還有什麼好說?”秦雲盯著胖子,冷聲問道。
胖子卻是完全不認,喊道:“這山是我們祖祖代代傳下來的,就是我家的東西,你可別想用一張破紙就把它收走。”
白紙黑字,證實無誤,居然還是不認,這已經是無賴行為。
秦雲眼中最後一抹耐心,也終於被磨得精光。
這裡是秦家亡魂的埋骨之地,他絕不容任何人打攪。
胖子的這一番行為,已經是在觸碰秦雲的底線。
嘎吱嘎吱!
突然,一陣金屬變形的刺耳聲音,傳入眾人的耳朵。
大家循聲望去,直接被眼前一幕嚇得愣住。
秦雲手中的鋼棍,此時已經完全變形,徒留下幾個清晰的指印。
先前的刺耳聲響,正是來自這裡。
胖子驚叫一聲,後退出好幾步,看怪物似得看著秦雲。
這鋼棍可是實心的,哪怕是大象踩上來,都不一定能踩扁,卻被眼前之人徒手捏爆,這是得多大的力氣?
“你……你想幹什麼?”胖子看著秦雲冰冷的目光,心中一陣寒意湧過。
“蟲子有些吵,先拍死兩隻。”秦雲平淡說道。
話音剛落,便有一聲悶響隨之響起。
秦雲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原地,而他的手掌,正抓著胖子的臉,將他按在了地上。
乾裂的黃土地面,此時已經出現一個大坑,胖子躺在裡面,雙眼翻白,後腦有著鮮血,涓涓湧出。
殺人了!
跟隨胖子來的一群人,直接變了臉色。
“還有誰想死?”秦雲抬頭,看向這群人。
一句平靜的話語,卻無人敢應。
胖子帶來人,一個個低下頭,不敢與秦雲對視,更不敢逃跑。
這可是一位狠人,如果逃跑的話,說不準就會被追上,到時候的下場,也許就和胖子一樣了。
看著一群眼神閃躲,想跑卻又不敢跑的人,秦雲眼中浮現濃濃的不屑,詢問道:“誰派你們來的?為什麼要打這座山的主意?”
場中寂靜一片,無人膽敢應答。
秦雲臉上閃過一抹不耐,直接盯住一個年輕人,目光如電,喝道:“你來回答。”
“我……我……”年輕人沒想到會點到自己,頓時臉色大變,說話都有些支支吾吾。
下一秒,他便說不出話了。
秦雲如同鬼魅一般,眨眼來到年輕人的身前,手起掌落,年輕人便如同斷了線的木偶,軟倒下去。
整個過程,沒有一點動靜,唯有年輕人倒在地上的悶響,如驚雷般炸在人群耳中。
“你來回答。”秦雲目光平靜,看向另一個三十多歲的禿頭。
有了前車之鑑,禿頭再也不敢怠慢,連忙道:“先生饒命啊,一切都是章文宇策劃的,說是只要來這裡撐撐場面,就有一百塊拿,我們只是普通人,真沒有惡意啊。”
“誰是章文宇。”秦雲問道。
“是他。”禿頭指向地上血泊中的胖子。
秦雲質問道:“這座山沒樹沒礦,純粹是一座荒山,他為什麼要打這裡的主意?”
禿頭連連搖頭:“這我就真不知道了啊,我不過是個務農的村民而已,哪裡知道章文宇他們這些村幹部的心思啊。”
村幹部?
秦雲清晰捕捉到這個詞,轉頭望向劉二。
劉二若有所思,回憶道:“少爺,我記得這座山包,是我們秦家十年前從永和村手裡拿來的。”
“是的老伯,我們就是永和村人。”禿頭應道。
聞言,劉二頓時皺起眉頭。
“怎麼了?”秦雲問道。
劉二解釋:“少爺,永和村就是一個流氓村,如果可以的話,這些人今天就全留下吧。”
禿頭臉色一變,大喊道:“老頭,你可別亂說話,我們永和村矜矜業業,怎麼會是流氓村呢!”
劉二冷笑一聲,慢慢道:“十五年前,你們村長找我秦家借貸三千萬,為期五年,到期之後卻沒了聲響,我陸續派出三四人收債,卻都被你們打成了殘廢。最後我家老爺震怒,喊來了執法者幫忙,才勉強從你們手裡討來了這麼一塊無用的荒山。你們說,這不是流氓村又是什麼?”
“還有這等故事?”秦雲微微挑眉,他還真沒聽說過這事。
劉二解釋:“永和村離燕杭有點距離,天高皇帝遠,連執法者都被打過好幾個,老爺心慈手軟,不忍再看有無辜的人受傷,才吃下了這個悶虧。”
“你胡說什麼,我們村怎麼可能欠你們秦家的錢!”禿頭開口狡辯,語氣卻有些心虛起來。
“你不認沒事,叫你們村長章大茂來,我來和他對質對質。”劉二冷笑道。
“我們村長可是大忙人,哪有時間來見你們。”禿頭說道。
“沒時間?”
秦雲已經明白一切,邁步來到不知死活的章文宇身邊
“你剛剛說他叫章文宇,還是村幹部,對吧?”
秦雲一伸手,直接將他提了起來。
這時,眾人才發現,他雖然滿臉是血,卻還有氣。
"你想幹什麼?"禿頭一行人,盯著秦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