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庭糾結了良久,還是決定硬著頭皮赴約。
他心裡又沒有做什麼虧心事,有什麼不敢面對薄瑾墨的,況且薄瑾墨早就已經知道他對林慕初有意,這會兒拿出來說事也沒有用。
想明白之後,靳言庭加快了速度,向兩個人約定好的地方去。
靳言庭到達的時候,只見薄瑾墨是西裝筆挺,翹著二郎腿,優雅當中又透著邪魅,這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
“你來了,坐,要喝什麼?”
薄瑾墨一見到靳言庭,就像是見到幾十年的好友,讓靳言庭產生了警覺,估計薄瑾墨這次又會讓他去做什麼不太友好的事情。
靳言庭應薄瑾墨的要求坐下。
“你找我有什麼事兒就先說吧。”
靳言庭好像是做好了準備,知道薄瑾墨叫他出來絕對是沒有好事發生,但是現在遲遲聽不到薄瑾墨給他的回答。
“不急,我們可以先喝上一杯!”
薄瑾墨悠哉悠哉的說道,靳言庭心底裡那股不好的預感更加深切,應聲坐了下來,然後說道:“叫我來,是有什麼事情?”
薄瑾墨不以為意,見靳言庭沒有應自己的意思,自己拿起酒杯,倒滿酒,然後一口灌了下去,才開始道明今天的意圖。
“薄騰雲接下來可能會有大動作,我岳父那邊可能會照顧不暇,所以我希望你有時間的話,可以多關照一下那邊。”
靳言庭石化在原地,還以為又會是個什麼大坑,沒想到是這麼小的一件事。
“你就不擔心,我搞定了小初的父親,讓他跟我統一戰線,然後你就悲催了。”靳言庭開玩笑似的說。
這可算是提醒了薄瑾墨,現在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他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層關係上,不過……
這靳言庭湊在林嘯的身邊,至少也有個五六年,五六年的時間都沒有搞定,那這一段的時間根本不算什麼,頓時又把心放回了自己的肚子裡。
但是薄瑾墨絕對想不到,林嘯這前兩天還希望把這個女婿的位置讓給靳言庭,不然,現在也不會如此放心。
當然,靳言庭這算是看出來,薄瑾墨根本不知道前兩天的事。
“這件事情我會放在心上。”
靳言庭給了薄瑾墨肯定的回答,就算不是因為薄瑾墨,林嘯對他來說也有特別的意義,他的生命安全,自己肯定是會著重關注的。
其實林嘯是一個軍人的身份,他的身邊肯定圍著很多人,薄瑾墨本來是沒必要擔心的,但是因為林慕初現在懷著孕,如果薄騰雲真的想到林嘯的這一層關係上去,林慕初受不住刺激,那後果會怎樣,薄瑾墨無法想象。
跟靳言庭說完關於林嘯的事情之後,薄瑾墨驅車回了湖心別墅。
剛推開一點點湖心別墅的大門,瞬間就被反彈回去了,接下去就再也推不開,薄瑾墨一陣無語,而後面圍著的一群保鏢,都在心底裡暗自偷笑,自家總裁也有吃閉門羹的時候。
“看什麼看,都給我把眼睛閉上,還有耳朵,也給捂住!”
保鏢們無語,薄瑾墨這是在拿他們出氣了,但是,還是不得不照著薄瑾墨的說法,老老實實的把眼睛閉上,用手捂住耳朵,不然,總裁的怒火他們可承受不起。
看保鏢們都照自己的做了,薄瑾墨這才放心的轉過身來正面自家的大門。
“小初,開個門好不好!”
薄瑾墨用非常溫柔的聲音對著門後的人說道,門後沒有一點反應,薄瑾墨也不氣餒。
“小初,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小初,你開個門讓我跟你解釋。”
“小初......”
薄瑾墨在自家門口衝著裡面說盡了好話,但是大門連要開的意思都沒有,薄瑾墨急了,看來林慕初肯定是跟他鬧彆扭了。
管不了那麼多,薄瑾墨又發揮了他在林家的爬窗技術,用在自己家身上。
慶幸的是今天陽光明媚,家裡的窗子都開啟來了通風換氣,不然,薄瑾墨就是想爬窗,也沒有這個機會,今天可就得睡在外面了。
薄瑾墨找了自家別墅的某一個牆角,順著牆角的下水管一路往上。
而林慕初在門後等了好一會兒,見門外沒有了動靜,以為薄瑾墨就這麼輕易的就放棄了,心裡一陣失落,不再抵著門,找了最近的一個沙發坐了下來,眼神渙散。
“哼!混蛋,憑什麼找那麼多的人看著我,是要把我當金絲雀一樣養在籠子裡嗎?我告訴你薄瑾墨,我偏不,我林慕初怎麼可能就這樣被你困住,門都沒有,我一定要出去,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你還治不了那些保鏢不成!”
林慕初坐在沙發裡自言自語道,一字一句都被躲在樓梯口的薄瑾墨聽見。
薄瑾墨在林慕初轉身坐在沙發裡的時候已經從樓上的書房窗戶爬了進來,正要下來跟他的小女人解釋的時候,林慕初在一邊的自言自語,薄瑾墨來了興趣,這才躲在角落裡偷聽。
但是這一偷聽薄瑾墨就後悔了,林慕初這是有多恨自己叫來的保鏢,看著湖心別墅,一心一意的想著要出去,而且現在還不給自己開門,讓自己有家不能回,薄瑾墨的心裡一陣氣惱。
“哼,薄瑾墨,你要是敢限制我的自由,我就帶著孩子跑到一個你找不到的地方,讓你一個人守著這空蕩蕩的湖心別墅!”
薄瑾墨急了,林慕初這話的意思是,她要帶著孩子逃跑,再也蹲不住了,快步的跑到林慕初的面前,把她嚇了一跳。
“你......你是從哪裡進來的!”
林慕初說著,又轉身往後看了看,大門還完好無損的在那裡反鎖著,那這人是從哪裡進來的。
薄瑾墨沒有回答林慕初的問題,還是死死的盯著林慕初,要看出個洞來。
“你要跑到哪裡去?哪裡讓我找不到?”
薄瑾墨邊說邊靠近林慕初,最後把林慕初禁錮在沙發的角落裡。
林慕初雙手用力的抵住薄瑾墨的胸膛,不服氣的說道:“你管我去哪裡,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