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過兩分鍾,秘書就屁顛屁顛的趕了過來,秘書走進來看見辦公桌上的東西在地上亂灑一地,著實被嚇了一跳。
“薄總,幹嘛生這麼的氣,氣壞了身體都不值得,我幫你收拾一下吧!”秘書捏聲捏氣的說完,便蹲下來收拾起來。
“今天她來過的事情,不允許對外面說出半個字,不然後果,你最好自己掂量清楚!”靳言庭警告道,說完就出了辦公室。
秘書聽到靳言庭的後果的時候,身子明顯顫抖了一下,“靳總,你要去哪裡?”
然而靳言庭就像沒有聽到,留給秘書一個迷離的背影,看著離去的靳言庭,秘書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秘書只想在這個時候吐槽,打電話叫自己進來,就是為了警告自己的?看著地上雜亂的一對,秘書也是有脾氣的,奈何靳言庭才是她的金主,她只有認命。
林慕初沒有想到自己靳言庭的內心會出現如此大的反差,就算知道,也不會有什麼反應,畢竟現在的靳言庭在林慕初的心裡連一個陌生人都不如。
靳言庭離開公司後便著手安排人手去幫薄瑾墨洗刷罪名了,不得不說靳言庭的辦事效率還是很快的。沒有過兩天,一個叫劉星虎就去警察局認罪自首了,把所有的罪名都定了過來。
對於這個突然來頂罪的劉星虎,警察也感到非常的奇怪,但為了能夠早點結束這個案子,也就隨便問了一下過程。
“既然你說,是你對薄如芷下藥,得手侵犯後,你是如何不留下痕跡和嫁禍給薄瑾墨的?”涼城審訊室警察正在審問著劉星虎。
“這個很簡單,我做事的戴了套,事後清洗了一邊,帶上手套把我的指紋去掉就是了,再說了,不管酒店還是這位薄小姐身上的指紋都不止一個,偶爾留下一個,你們也不會多想。”劉星虎侃侃而談的說道,沒有絲毫的緊張,彷彿真的來認罪的一般。
“我做完這一切後,出來正好撞見一個喝醉酒的男人(薄瑾墨),當時靈機一動,就把他拉進去了,製造了一個假現場。”劉星虎有模有樣的說到。
“那就你如何躲過酒店的監控的?為什麼酒店的監控沒有拍下你的身影?”警察繼續追問到。
劉星虎如同看傻子一般看著警察一般,滿臉的鄙視,越是這樣,警察才越不會懷疑。
“拜託,警官,現在三歲的小孩都知道酒店、大街都有監控,我要是沒有一定的干擾裝置,我敢出去嗎?我嫌命長嗎?”一臉嫌棄的看著剛剛問問題的警察。
“竟然你這麼惜命,我都沒有查到你,你為什麼要來自首,你這是自相矛盾!”這一點也是他們最為迷惑的一點。
聽到這個問題,劉星虎眼神一閉,長長吸了一口氣說道:“這件事出後,涼城鬧得滿城風雨後,我也知道了,我就查了他的資料,發現他是薄氏集團的總裁。”
劉星虎突然就停了下來,沉默幾秒後說道:“知道他的身份後,這幾天一直在糾結要不要來自首。”
“這個身份有什麼問題嗎?”警察一臉疑惑的問到,不知道劉星虎知道薄瑾墨是薄氏集團的總裁後就變成這樣了。
劉星虎不耐煩道:“他那樣的人,是我這種小老百姓可以得罪的嗎?”
聽完劉星虎的話語後,所有的警察都沉默了,畢竟他說的是事實,也說得有模有樣的,帝王般的演技,警察不信都不行。
就這樣薄瑾墨被無罪釋放,再次涼城引起一番風雨;至於真相是靳言庭給了劉星虎五千萬,造就一個假的身份,當然真正的真相沒有關心,人們看到所願看到的真相就可以了。
“看到吧,他已經沒有事,已經被釋放出來了!”當薄瑾墨從警察局釋放出來的時候,遠處正在監視的靳言庭對著林慕初說道。
然而,真正的事實是什麼,還得回到林慕初離開的那天。
南墨在別墅裡待著,原本以為林慕初只是一時受不了,在這別墅的周圍自己一個人把事情想清楚,但是後來,下人過來彙報說,林慕初不見了,南墨才意識到事情不妙,趕緊去了警局通知薄瑾墨。
“薄,我給你轉述了那句話之後,她的反應好像很大,然後……”南墨有些不著邊際,擔心自己如果說李春梅失蹤了,會不會把自己碎屍萬段。
可是,薄瑾墨沒有追問,反而順著南墨的話道:“我要的,就是讓她看清楚自己的心,放心吧,她會想明白的,她會親自來接我出去的!”
有的時候,南墨是很佩服薄瑾墨的自信的,但是現在情況不同,他沒有機會調侃薄瑾墨,很嚴肅的說:“她不見了!”
“不見了?”薄瑾墨語氣冰冷的質問南墨,“人不見了,南墨,你來告訴我這個訊息!”
冷,南墨知道,薄瑾墨發怒了,他要倒黴了,但是,人的確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見的,他就得為這件事情負責,薄瑾墨責怪他他也認了。
“薄,接下來該怎麼辦?”南墨試探性的問薄瑾墨。
薄瑾墨沉思,按他的計劃來說,林慕初這個時候應該很迫切的來見自己才是,可是現在突然失蹤了,薄瑾墨的心頭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我要出去,後面的事情你看著辦!”薄瑾墨對南墨說道。
薄瑾墨不打算繼續在這個地方待下去了,雖然在這裡也還不錯,林慕初會擔心他,但是林慕初現在失蹤了,他在這裡一刻鍾都待不下。
南墨聽薄瑾墨的話,給警局的人打了一個電話,很快就有人過來了給薄瑾墨開門,但就在這個時候,上面突然來訊息,有人過來自首。
自首,對於這件事情來說就不一樣了……
外面,林慕初在看見薄瑾墨從那裡出來之後,快速的上了一輛車,一直到車子絕塵而去,林慕初才收回目光。
“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把他救出來了,那我們是不是應該離開了!”靳言庭收好望遠鏡,然後對著林慕初說道。